最牛锦衣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少穿的内裤
苏瞻累得够呛,不过藏獒却兴奋异常,根本不给苏瞻喘息的机会,狂吼一声,掉头又扑了过来,这畜生速度实在太快了,很快就能看到那张血盆大口以及瘆人的獠牙了,要是脖子被咬上一口,还能有活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如此畜生,半夜里放出来,简直不把人命当回事啊。眼瞅着藏獒扑了上来,再往后躲可就要一屁股坐到火堆里了,情急之下,苏瞻俩眼一闭,心中怒吼一声,姥姥的,跟你拼了,被那张不凡欺压也就罢了,难道还要受一头畜生的气狠劲儿一迸发出来,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攥紧火把狠狠地往上戳去,那藏獒正跳起,想要一口消灭眼前的猎物呢,火把自下而上戳过来,恰好跳起时把最软的肚皮露出来,被火把一烫,只听嗷的一声惨叫,疼痛之下,那藏獒竟然疯了般一头撞进了火堆中。就藏獒那一身长毛,简直就是入火就着,没半会儿,就看到一头火兽在林中奔跑嘶吼着。
藏獒成了火兽,而肇事者苏大才子正傻愣愣的瞪着眼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一头藏獒消灭掉了是自己太厉害,还是这头藏獒太蠢怪不得都说藏獒猛归猛,脑瓜子不太灵光,他苏某人已经差不多快缴械了,这畜生竟然自己往火坑里跳,哎,如此上天恩赐,只能敬谢不敏了。傻笑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朝着藏獒的方向跑去,一把火并没有要了藏獒的性命,不过苏公子可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找来一根粗棍子,照着气息奄奄的藏獒就是几个闷头棍,就这样可怜的藏獒稀里糊涂的成了苏公子的猎物,拖着藏獒的尸体回到火堆旁,苏瞻累的大汗淋漓的,接下来就是扒皮割肉,好在预备了一把杀猪刀,别看这畜生脑瓜子不灵光,脖子里挂的竟是金铃铛。
“真是见鬼了,一条狗带个铃铛都比老子身价高,真是岂有此理!”
苏瞻痛恨这个万恶的社会,如果碰到狗的主人,非要把他吊起来抽上一百遍不可,有钱不能这样浪费啊。半个时辰后,凶猛的藏獒步了山鸡的后尘,两条狗腿成了苏瞻的腹中物。吃个饱,没了饥饿感,再加上今日刚刚穿越,又是跳河,又是抓山鸡斗藏獒的,真可谓是身心俱疲,靠在火堆旁,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月光透过缝隙,就像一道道雨丝洒在林中,没了藏獒与苏瞻的吼叫,林子里安静异常。真的是太累了,一觉睡下,竟然连个梦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哭声惊醒,睁开惺忪的眼睛,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在藏獒尸体不远处,一个清瘦男子跪在地上痛哭着,嘴里还呜呜呜的说着什么,晃晃脑袋,掏掏耳朵,总算听清那人在说什么了。
“呜呜,大勇,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死了可让我怎么办啊!”
大勇大勇是谁见清瘦男子老是盯着地上的藏獒尸体看,苏瞻总算弄明白大勇是何方神圣了,敢情这狗就叫大勇啊,这狗的主人也真有才,给狗起个这名字。起了身,很想调侃两句跪地上为狗痛哭的男子,可惜等看清清瘦男子的模样后,苏瞻吓得俩眼一瞪,转身就要跑。不怪苏瞻想要落荒而逃,实在是碰上冤家了,这清瘦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小公爷身边第一打手张天雷,本来就躲着张不凡呢,现在又把张家的宝贝藏獒弄死了,现在不跑,等着张不凡发飙么
张天雷哭得如此伤心,那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条藏獒并非自家公子养的,而是大小姐的爱犬,过两天大小姐就要从京城回来住上一段时日,就先让人把爱犬大勇送了回来。谁曾想大勇回到张家大院当天晚上就跑出了府门,急的公子爷上蹿下跳的,真要把大勇弄丢了,惹得大小姐生气,就算公子张仑也受不了的。张仑着急,张家下人一夜没睡,持着腰
第6章 凶残恶徒苏立言
第6章凶残恶徒苏立言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愁愁愁,白了少年头,这一刻,苏瞻真想一夜白头,因为那样就没人认得他是苏瞻了,享誉祥符,名扬白鹿书院的苏大才子竟然被扭送到得月楼,要变成兔相公,这张脸可算是丢到爪哇国去了。苏瞻相信,经过这事之后,自己以后再也不用要脸面了,因为什么脸面都丢了。感受着汴河街上行人指指点点,真想把头塞裤裆里去,张不凡,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清晨的汴河街,已经满是行人,大家津津乐道的还是苏公子被送到得月楼的事。有些闺中女子大为叹息,因为从今往后又少了一位可以幻想的翩翩才子,而有些文人雅客则大叹可惜,经此一事,苏才子的仕途算是完蛋了。其中呢,还有一些骚客竟然眼红起来,因为以苏公子的相貌才学,入了得月楼,谁知他是给谁当相公呢搞不好兔相公没当成,倒成了得月楼百余美人的好相公,说不得又是一场齐天艳福啊。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对当事人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论是当苏才子,还是当苏侦探,苏瞻还真是个脸皮奇厚之人,可脸皮厚不代表不要脸啊。好在大清早的,得月楼里没什么宾客,老鸨子桂姐领着两个龟奴迎了上来,瞧着张天雷和苏瞻的情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桂姐和苏瞻也是老熟人了,香帕一抖,素手朝着苏瞻胸口挠了挠,“哟,这不是苏公子么,听奴家话,莫折腾了,惹着小公爷,又要多受一番苦。”
桂姐声若银铃,清脆悦耳,只是那张脸不是抹了多少胭脂粉,根本看不到本来面目,一张嘴红如血,如日本艺妓般,看上去很不协调,反正苏瞻每次看见桂姐都觉得瘆的慌,现在被桂姐这么摸摸抓抓的,浑身都打起了哆嗦,可惜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只能以眼神示意桂姐高抬贵手。张天雷把苏瞻推给两个龟奴,沉眉吩咐道,“桂姐,公子之前吩咐的话你要记得,要是让姓苏的跑了,拿你是问。”
“雷兄弟放心,苏公子在这呢,奴家保证他离不开院子半步”桂姐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真让人怀疑她会不会找机会把苏瞻给吃了。
张天雷显然是不想跟桂姐多说话的,估计是个男人都经受不住桂姐的摧残,吩咐几句,张天雷就打算离开,这下苏瞻可就急眼了,努力挣扎着发出一阵呜呜声。见苏瞻目露恳求,张天雷也有点不忍,毕竟年轻时从小玩到大的,于是回过身拔掉苏瞻口中的布团,寒着脸问道,“苏立言,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某要见大小姐”苏瞻宁愿死在张紫涵刀下,也不愿意被困得月楼,好不容易光棍一把,张天雷却摇摇手,嗤之以鼻道,“呸,大小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老实呆着吧!”
张天雷突然觉得苏瞻挺可笑的,好几年过去了,大小姐记不记得有苏瞻这个人都不知道呢,再者,大小姐还没回祥符,说什么都没用。吩咐几个龟奴务必看好苏瞻后,张天雷便打算离开得月楼了。桂姐站在一旁,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看得苏瞻心里毛毛的,真要说起来,桂姐身材极好,玲珑有致,苗条多姿,肌肤晶莹剔透,唯独那张脸,不知涂了多少胭脂粉,就像脸上糊了一层白面,总之,两年来,苏公子就从没见过桂姐的庐山真面目,一想到以后要在这位白面鬼姬手下讨生活,就觉得自己这辈子要完蛋了,别兔相公没当成,就先被白面鬼姬给吞了。
张天雷表情古怪,不像哭也不像笑,心里也一直在琢摸着,公子如此对待苏瞻会不会太过分了出了得月楼,往北走去,由于心里想着事情,没怎么注意,恰巧对面有几个人走的匆忙,于是两个人一下撞在了一起。对面那人身材魁梧,穿着一身捕服,一看就是公家之人,这身穿捕服之人正是开封府捕头曹铎。被人撞得生疼,曹铎当下就要发怒,可抬起头一看是张天雷,所有的火气全都压下去了,还赶紧陪着笑拱手道,“原来是雷爷,得罪得罪,没什么事吧”
曹铎身为开封府第一捕头,在这祥符也算一号人物了,可跟张公子手下头号心腹大将相比,还是差老远了,别看人家张天雷是个家将,可也授着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职位,虽然是虚职,可地位不是假的。张天雷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加之张家家规森严,国公爷张懋更是严禁府上的人仗势欺人作威作福,所以在外面的时候,张家人还是很低调的,哪怕是土霸王张仑,也只是爱胡闹而已,真要是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也没那个胆子。
拍拍袖口的灰尘,瞧见曹铎虽然陪着笑容,却是一脸的急色,不由得好奇道,“无妨,曹捕头,这是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位开封府第一捕头火急火燎的”
张天雷相问,曹铎眉头一锁,犹犹豫豫的,随后拉着张天雷来到一株大柳树下,“雷爷,也不瞒你,咱这祥符出大案子了,昨夜沈员外惨死家中,吴知府限期七日破案,这不,刚打听到嫌犯的消息,曹某就赶紧急着去锁人了!”
听曹铎说完,张天雷摸着鼻尖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打个寒噤
第7章 嫌疑犯威武
第7章嫌疑犯威武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后世纳兰容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首词多少次觉得纳兰容若无病乱呻吟,可今日终于体会到了那种凄凉。
微风沉醉,醉了整个祥符,醉了那条悠悠汴梁河,唯独醉不倒穿越而来的苏才子。铁索在身,从一个即将入楼的兔相公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杀人嫌疑犯,这是何等样的运气。老鸨子桂姐也半张着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瞟来瞟去,弱弱的道,“曹捕头,是不是搞错了苏公子怎么会杀人”
从没觉得桂姐这么好过,苏瞻一脸悲苦的惨声道,“对对对,曹捕头,一定搞错了,苏某怎么会杀沈员外,为什么要杀他”
曹铎也觉得苏瞻不像是能杀人的,因为以苏瞻解元公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去杀人,可这些不是他能管的,他只负责抓嫌疑犯,“苏公子,你有没有杀人,你说了不算,本捕头说了也不算,得吴知府问了才知道。”
叮叮当当,几个衙役前头开路,就这样风流倜傥的苏公子被带去了开封府。一路上,苏瞻仰着头,泪水在打转,蓝天白云那么的美,为何却觉得自己乌云盖顶,穿越才两天,待遇直线下滑,谁敢比我惨
明朝的开封府依着宋朝开封府而建,大门朝南开。而整条汴河大街从西北向东南,开封府就坐落于汴河大街西北端右手方向,从大门而入,便是正厅梅花堂,当年包龙图就是坐在这南衙梅花堂怒斩陈世美的,而他苏瞻穿越大明朝第二天,就有幸成了梅花堂的堂上客。不知道风声是怎么传出去的,梅花堂堂前站着不少围观的百姓,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等苏瞻一走过来,似乎商量好似的,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让开一条宽约一丈的过道,眼神中戏谑、同情、恐惧兼有之。这会儿苏瞻也怒了,老子是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要遭这么大罪,凤眼一瞪,看着围观人群喝道,“看什么看,本公子没杀人.....”
“....”很明显苏公子的怒吼被人无视掉了,他很悲惨的想到,自己长得就这么像个杀人犯见苏瞻发愣,曹铎眉头一皱,轻轻推了一把,“赶紧走,知府大人等着呢!”
梅花堂内,八名衙役站在两旁,杀威棍敲得隆隆作响,“威.....武....”
走进梅花堂,才发现里边不仅坐着知府吴绵文,旁边左手还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张仑,这下苏瞻可就纳闷了,张仑跑来凑什么热闹大明朝规矩,功名在身可上堂不跪,虽然被锁着,苏瞻还是恭恭敬敬拱手行了一个大礼,“学生苏瞻,见过知府大人!”
苏瞻翩翩有礼,吴绵文也暗暗点头,少有的没有敲那块惊堂木,“苏瞻,本府问你,你昨夜子时身在何处,可见过沈员外”
“回知府大人,昨夜学生为躲避张小公爷,沿着汴河街去了南城林子,期间倒是路过沈家,怎奈何门人凶恶,未能进门!至于杀害沈员外,绝对与小人没有半点干系的!”
苏瞻应对从容,活不像初上大堂的书生,这可让张仑纳闷得很,本以为能瞧瞧热闹,看看苏瞻跪地求饶,哭爹喊娘的样子呢,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镇定,难道之前胆小怕事都是装出来的听着苏瞻的话,吴绵文眉头一锁,接着问道,“可有人知晓”
人证躲人还来不及呢,哪会有什么人证苏瞻深知没有人证的后果有多严重,没有人证就无法证实自己说的话,也就撇不清自己的嫌疑,苦思片刻,还是摇头道,“回大人,学生一人在林中打了些野味,并无人知道。”
吴绵文锁着眉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这时站在一旁的师爷蔡九湘附耳低语了几句,随后吴绵文威严道,“带沈家人!”
很快一男三女就随着曹铎来到了大堂,这四人都哭哭啼啼的,上了堂那男子就跪地哭道,“家父被人杀害,还请知府大人为小人做主!”
这几人苏瞻都认识,说话的是沈仲实的独子沈应元,另外三名女子年轻点的是沈家大小姐沈莹,另外两个则是沈仲实的小妾。吴绵文从师爷手中接过一个锦袋,缓声道,“沈应元,抬起头来,看看,可认得此物”
沈应元还未抬头,站在堂上的苏瞻先是吃了一惊,这不是自己昨夜捡到的钱袋么,记得今早就进了张仑的腰包,怎么现在出现在这公堂之上如果说之前苏瞻还很镇定,可现在就有点慌了,他本能的觉得这个钱袋大有问题,搞不好自己就毁在这个钱袋上了。
果然,沈应元抬头一看,整个人立刻激动起来,“这...这...回知府大人,这正是家父的钱袋,一直随身携带的,家父死后,钱袋就消失了。小人寻思着,自是那贼子搜刮财宝时,连带着把钱袋带走了。呜呜呜....大人,家父死得惨啊,求你一定要严惩那贼子.....”
沈应元这一哭,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妾已经嚎哭起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要杀我家相公....”
听着沈应元的话,苏瞻一颗心渐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要在后世,仅仅靠着这些是无法定罪的,可在大明朝,一个钱袋绝对算得上证据确凿了,如果再跟死者有什么过节,那对不起,这个嫌犯你是坐定了。吴绵文再看苏瞻的时候,眼神就没有之前那么温和了,“苏瞻,那你可认识此物”
苏瞻不敢隐瞒,拱手道,“回知府大人,昨夜亥时,学生过白石桥时与一人相遇,此物便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学生随手捡了起来。”
苏瞻说的是实话,可此情此景,这种话如何能说服人吴绵文当即指着苏瞻,对沈家人问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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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漫步云端的女子
春风拂面,幽梦里,一曲清歌,人间天上。
暖日裹着流彩,像仙子的手,点缀着一草一木,悠悠汴梁,处处盎然生机,鸟语花香。齐才子的案子并没有打破这一片美好,倒是为古老的城池增添了几分乐趣。清晨,露水还未完全褪去,一匹马儿缓缓来到北城界北巷。界北巷,紧邻延福宫,算是祥符有名的权贵居住区了,而张府就坐落于界北巷东边第二家。那马儿来到张府门前,便停了下来,马上之人翻身而落,动作轻盈,看那身段,却是一名女子。
这女子年纪不过双十年华,一身白色儒生锦袍,一头乌发墨色如云,却不似普通女子那般挽做一个髻,只是如男儿般束起,虽如此,却不觉失了女子轻柔,反而多了几分英气,更让男儿心动。精致的瓜子脸清丽脱俗,琼鼻渗着些细汗,肌肤白皙如雪,一条金色抹额闪着灼灼光华,樱桃小嘴犹如两片粉色花瓣,一对秀眉飞云入鬓,杏眼闪亮,透着一股不一样的聪慧,她就像一个踏着花团走来的仙子,仿佛将人世间所有的美丽与华贵尽收其身。
她就是那个代掌京营五军都督府,令无数男儿黯然失色的张家大小姐。从京城一路赶来,经过四天时间,直到今天方才回到祥符县。路过汴河大街,看看熟悉的街道,感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听小贩喊叫,走过青石长街,那份回家的喜悦跃然而上。虽然在京城待了好些年,可还是这里更像一个家,因为在祥符,有着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牵着马迈进门槛,早有下人高兴的喊了起来,“忠叔....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顿时安静的张府变得热闹了起来,一片欢声笑语,让这一个清晨变得格外精彩。张紫涵已经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这次回来,张家人就像过大年一般高兴。大小姐回家,管家忠叔赶紧领着阖府下人前来迎接,“小人代阖府之人,恭迎大小姐回家!”
张紫涵身居高位,高贵典雅,却完全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她微笑着虚扶一下,轻声道,“忠叔也是家中老人了,何须如此大礼,快快免了。倒是紫涵要谢谢忠叔,这些年,府上可全赖你老人家操持了。”
听了张紫涵的话,张忠心里暖烘烘的,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啊,若是公子能有大小姐一半懂事,老公爷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了。与家人寒暄几句,张忠便将下人们赶走,也好让张紫涵去后院休息一下。虽然离开多年,但闺房一直有人收拾的,屋内摆设一如以前,一扇山水屏风,墙上挂着一把宝剑,紧挨屏风,是一个满满的书架。伸手抚摸着每一本书,上边一尘不染。来到窗前,轻轻一推,吱呀一声,轩窗打开,一阵微风轻轻袭来,带着一股令人沉醉的香味儿。入目是一片美丽的花圃,那些月季花有红有白,在春风下争相竟艳,谁也不肯落下一分。支着下巴,张紫涵笑容纯真,当年离开时种下花苗,现在已经开的如此艳丽,时间过得可真快。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很快一个翠衣紫纱袍的少女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这少女相貌秀丽,身材高挑,一双大眼睛灵动喜人,一头秀发竟与张紫涵一般无二,只是简简单单的束起来。少女名叫萦袖,乃是张紫涵的贴身侍女兼护卫,几日前张紫涵临时有事,便让萦袖先带着獒犬大勇回到祥符。
“小姐,瞧你出了不少汗,先洗把脸吧!”萦袖虽为侍女,但与张紫涵打小长大,所以说话随意了许多。
张紫涵点点头,挽起袖子,玉手沾些清水敷了敷脸,果然清爽了许多。吃了些早点,闲来无事,便与萦袖坐在屋中闲聊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想起了什么,于是蹙着黛眉问道,“那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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