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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锦衣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少穿的内裤

    萦袖与张紫涵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大小姐问得谁,耸耸肩无奈道,“公子不知你今日回来,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

    “嗯”张紫涵很是不高兴的摇了摇头,这个臭小子,一会儿都闲不住么问到张仑,才想起好像有点不对劲,今日回到府上,自己养的那头獒犬怎么没出现以前别说几天了,便是半天不见,那獒犬都亲昵的不得了,今日竟然一直不见个踪影,“大勇也被那小子带出府了”

    张紫涵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凝重,那獒犬养了三年多,脾性一清二楚,随便带出去,很容易伤人的。听张紫涵问起大勇,口舌伶俐的萦袖却犹豫了起来,在张紫涵询问的目光下,萦袖最终低着头小声道,“大小姐,对不起,大勇被人害了。”

    “嗯”张紫涵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后,才猛地起身,急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头獒犬,可是训练了好些时日,凶如猛虎,别说是普通人,便是有些功夫的练家子也未必是它的对手,怎么才回祥符两天,就被人害了张紫涵秀眉紧缩,脸带煞气,显然是真生气了,萦袖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叙述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了苏瞻的风流韵事。

    张紫涵重新坐在椅子里,葱葱玉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他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才几天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那不成器的弟弟确实不该如此对待苏瞻,可那苏立言也是活该,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竟然为了一介青楼女子把自己弄进了开封府大牢。苏立言杀了大勇




第9章 牢房有佳人
    第9章牢房有佳人

    北国艳艳随风波,谁家桃花乱寂寞。

    苏瞻蹲在阴暗的牢房里,看着眼前的桂姐,竟然有点微醉,难道桂姐看上自己了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嘛,苏公子挠挠有点乱糟糟的头发,身子往后一靠,摆了个还算潇洒的造型,想他苏某人身兼穿越者外加白鹿书院第一才子的名号,长得又是剑眉星目的,桂姐看上自己也实属正常嘛。苏瞻眯着眼,静静地等着,桂姐半张着小嘴,似乎有点犹豫,想说又不说,好一会儿后,才见桂姐叹口气,一边往外拿着吃食,一边幽声道,“苏公子,奴家今日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件事儿,你呀,就别惦记着楚楚了,昨日林家公子已经为雅儿赎了身,现在楚楚已经是林公子的人了。这事儿本来想过两天告诉你的,谁知你又惹上人命案子,奴家也不想你稀里糊涂的走了,便来与你说一说。”

    桂姐摇着头,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多了几分悲伤之色,苏公子虽然为人放荡不羁,少年轻狂,可对楚楚倒是一片真心,为了她还被张小公爷坑的连家业都没了。做了那么多事,楚楚还是跟着林公子走了,说起来,苏公子可真是可怜呢。想着,桂姐不由得生出几分同情,再看苏瞻的时候,倒也没有那么让人厌烦了。

    苏瞻等待着桂姐能说出些安慰的话来,哪怕桂姐流着眼泪说一声“我爱你”,他都不会觉得惊讶,可是,为什么说的是这事苏瞻干吞着唾沫,眼睛直勾勾的,半天后才咧着嘴道,“桂姐,你来牢里,就是为了告诉本公子这件事儿”

    闻听姚楚楚跟着姓林的跑了,苏瞻不打也不闹,那神情淡定的跟寺里的老和尚一般,桂姐有点发呆,楚楚跟林公子跑了哎,难道苏公子不生气么他应该跳着脚大骂一句狗男女才对啊。

    桂姐哪里晓得此苏瞻非彼苏瞻,如今牢里关着的乃是后世跑来的,那个为姚楚楚痴迷疯狂的苏瞻早已经不知去往哪里了。原来那个苏瞻喜欢姚楚楚,但眼前这个苏瞻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姚楚楚,如今姚楚楚跟着姓林的走了,反倒少了一份麻烦呢。当然,这些话不能跟桂姐说的,苏瞻知道桂姐脑袋里有多少疑惑,他不得不伸手抹了抹脸,长叹口气,一脸老成的呼道,“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心恋落花,爱也悠悠,情也悠悠,多少心事负春秋。哎,走了也好,从此以后了无牵挂。”

    苏公子似乎有感而发,他星目微闭,脑袋稍稍仰着,宛若居于黑暗角落里的豁达智者,好不洒脱。桂姐水汪汪的桃花眼眨呀眨,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哎哟,好疼,竟然不是做梦,苏公子是在牢房里关成傻子了么

    开封府大牢外,张紫涵手持一把棕色折扇,头戴纶巾,金色抹额贴着洁白的额头,绣靴踏着青石板,步调轻快。在京中呆了这么多年,近两年又代祖父执掌京营,心性早已经历练了出来,在京城面对那些王公子弟,不曾有半点慌乱,可现在要见到这位故人了,反而有些患得患失的。张家大小姐要到牢里看望犯人,自然是畅通无阻,曹



第10章 简单的约定
    第10章简单的约定

    弹指红尘,浮生若梦,岁月流逝,催动红颜。相望间美人如玉,那一份倾城绝艳,总是人间最美丽的风景,宛若大地诗章。

    几年过去,大小姐已经不是那个爱打闹的女孩,变得安静而成熟。而苏瞻,也变成了开封府最年轻的解元公,一身才学,名动中原。

    “什么时候回来的”

    面对如此神仙般的佳人,苏公子开口第一句竟然是说这个。张紫涵微微蹙眉,一双美目从苏瞻身上掠过,最终停在了桂姐身上,“这里没你的事了,这就走吧!”

    大小姐的语气有些霸道,但又是那么的自然。

    不知怎地,虽然不知眼前女子身份,却生不出一丝对视的心思。桂姐生活在得月楼中,来来往往的人见多了,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却无一人有如此犀利的眼神,仅仅是目光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桂姐问也不敢问,提起食篮忙不迭的低头道,“是,奴家这就走...”

    桂姐逃也似的跑了,一路小跑着来到外边,感受到温暖的阳光后,才松口气拍了拍丰满的胸脯,哎哟,背上都见冷汗了,她也没干什么事,怎么那女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捏见曹捕头站在旁边与人说话,桂姐走过去小声道,“曹捕头,刚进去那位是谁,怎地脸色如此臭,好似欠她多少钱似的。”

    “嘶....桂姐,你轻点声,知道那位是谁吗她就是张家大小姐,你有几个脑袋,敢背后里编排她”

    桂姐神色一僵,暗道一声要命,这就是张家大小姐啊,真是吓人。

    桂姐灰溜溜的跑了,有狱卒识趣的搬来一张椅子,张紫涵点点头坐在了上边,虽然没说什么,可只是一个柔和的眼神,就已经乐得那狱卒咧开嘴傻笑了。苏瞻摸摸鼻子,嘴角翘了翘,除了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紫涵把玩着手中折扇,面上似笑非笑,只是盯着苏瞻上下打量,却是一言不发。

    一时间静悄悄的,二人就像哑巴了一般。萦袖缩在后边,也搞不懂眼前是什么状况,急着来了,却又一句话不说,难道见了面就是为了干瞪眼

    “苏立言你打算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冰冷的话语从张紫涵口中发出,却又那么的自然。

    苏瞻耸耸肩,靠着栅栏,耸耸肩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你了啊,不知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刚回,听说你伤了人命,还坏我爱犬性命,特来瞧瞧热闹。”

    张紫涵故意这般说的,他要是生气,才是最好,小时候调皮捣蛋也就罢了,长大了些,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苏瞻早已不是原来那个苏瞻了,虽然也有着一身才学,却没有文人的呆板,他脸皮够厚,也足够聪明,张紫涵这是故意惹他生气呢,真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岂不是落了下乘也不理会张紫涵的话,他来到近前,手指敲打着栅栏,抿嘴笑道,“你知道,沈仲实不是本公子杀的。”

    “哦是吗本小姐为什么要这么觉



第11章 衙门内暗藏心机
    第11章衙门内暗藏心机

    一幕轩窗锁秋雨,凝望天涯,怜我独爱菊。举世繁华随风去,满园琴瑟烟花女。

    泪洒青衫祭春秋,情归何处,往事在心头。他日少年荡九州,今生何不万户侯。

    午时的太阳暖意喜人,汴梁河两侧,有着许多培育的花圃,此时蝴蝶纷飞,编织着一幅美丽的画卷。一个身着青衫的老者步履急促的来到开封府,老人衣着朴素,头戴一顶圆软帽,须眉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尽显矍铄,他身材不高,有些瘦削,可举手投足间,那份儒雅气息却比过了无数人。这个老人就是白鹿书院院正,苏瞻的恩师杜林茱。杜林茱虽贵为中原大儒,受士林敬仰,但很少跟官场上的人走动,这次来开封府,还不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弟子

    当年选了苏瞻做关门弟子,几年来教授,甚是疲累,甚好苏瞻还算争气,一路过院试、乡试,十六岁便夺得解元公,风头直逼当朝大学士杨廷和。对这个弟子,可以说是寄予厚望,在他看来,凭着苏瞻的才华,过会试简直是轻而易举,到时候再找老友杨廷和与李东阳帮衬一下,殿试入围,点入翰林,可以说仕途远大。可是,谁也没想到,自从乡试结束,夺得解元后,这个弟子开始流连于烟花场所,更是迷恋上了得月楼里的姚楚楚。为了此事,杜林茱曾经指着苏瞻的鼻子大骂,可一点用都没有,渐渐地,杜林茱也懒得管了。只是,这一次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竟然搅进了杀人案。虽然对这个弟子一肚子怒气,可实在是喜欢,近十年的师生感情,又岂是那么容易忘却的

    开封府后堂,听说杜林茱来访,吴绵文就微微一笑,杜林茱可是出了名的臭脾气,也很少在官场上走动,今日来访,恐怕是为了那个学生苏瞻吧。吴绵文不想跟杜林茱啰嗦的,只是碍于杜林茱在士林中的威望,这个面子又不能不给。吴绵文一身官服,亲自迎到了前堂,“哎,泰津兄怎么今日得闲,来吴某这了”

    请杜林茱来到后堂,自有衙役端上茶水,吴绵文脸上很是和然,而杜林茱坐在那里却显得很不自然,平生没有求过人,乍做这种事,竟不知该如何开口。香茗热气浓浓,味道甚好,杜林茱可一点品茶的心思都没有,他拱拱手,略微低了低头,“吴知府,此次前来,就是想问问我那学生苏瞻的事情,此子虽然年少轻狂了些,但品性并不坏,这案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瞻到底有没有杀人,吴绵文心知肚明,不过杜林茱也太天真了,几句话就想让开封府放人么放下茶杯,吴绵文摇摇头,略有些慨叹道,“苏立言才学惊人,本府也是怜他才学,只是泰津兄,你也知道沈仲实此案影响有多大,再加上人证物证全都指向苏立言,本府就是想回护他,也是不可能啊。”

    吴绵文这番话听上去是叹息,可实际上却是堵住杜林茱的嘴,要是想替苏瞻免罪,那就免开尊口了。杜林茱何尝不明白吴绵文的意思,心中多少有些不满的,吴绵文明知苏瞻没有杀沈仲实的可能,还坚持锁在牢中,与草菅人命有何异吴绵文用话堵住了杜林茱的嘴,接下来杜林茱也不好提苏瞻的事,随便谈了点闲散事情,便起身告辞而去。对这位中原大儒,吴绵文尽显尊敬,亲自送出府去。回到后堂,还没有坐稳,师爷蔡九湘便匆匆而来,“东翁,张大小姐来访。”

    嗯吴绵文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做到知府之位,多少跟朝廷通着气呢,半个月前就听京中传出消息,因为一些事情,英国公府张家大小姐会返回祥符,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以张紫涵的身份,



第12章 大小姐威势吓人
    第12章大小姐威势吓人

    吴绵文一番话,就有点让人回味了。你张大小姐真讨要苏瞻,碍于英国公府的势力,吴知府自然会放人的,不过嘛,放人可以,一旦百姓或者朝廷追查下来,你张小姐得担着才行,反正他吴知府是不会担着个责任的。张紫涵听得懂吴绵文话里的意思,她心里已经有点着恼了,“紫涵自不会让知府大人难做,想必知府大人也在发愁如何让苏立言签字画押吧。不如给那苏立言七天时间,让他亲自去查此案,若是幕后真凶真的另有其人,到时可抓获真凶,苏立言定然是无罪释放。倘若苏立言查不出什么,紫涵担保苏立言会签字画押,认罪伏法。”

    给苏立言七天时间,让他亲自去查案,吴绵文会同意这个提议么他当然会同意,首先,大小姐亲自来到开封府,如果连这个面子都不给,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他吴绵文的官运也就到头了。其次,张大小姐的提议好像对他吴绵文并没有坏处,只不过是将苏立言换个地方关押而已。也不用怕苏立言会跑掉,开封府那么多人是吃干饭的如果苏立言真能查到真凶,这破案的功劳依旧会算在开封府头上,若是没查出什么,苏立言乖乖认罪伏法,也省去许多麻烦了,毕竟沈仲实的案子影响太大,不能拖太久的,早早地定罪结案,也好对朝廷交差。

    吴绵文心里很高兴,一旁沉默不语的蔡九湘却弯着身子小声说了句,“东翁,万一苏立言到时候不乖乖认罪呢”

    蔡九湘一句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了吴绵文头上。他看似是在对吴绵文说话,可实际上却是在询问张紫涵。听着蔡九湘的话,张紫涵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合上折扇,慢慢站起身来,“知府大人,你也这么想么”

    明明脸上挂着笑容,可吴绵文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和,他气得回头瞪了蔡九湘一眼,当真是多嘴,七日之约,已经是张大小姐给开封府一个台阶下了,她要是强行带走人,谁能拦得住张大小姐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她说苏立言会签字,那就一定会签。已经感受到张紫涵有点不耐了,吴绵文赶紧轻拍桌面,展露笑容,故作大气道,“既有大小姐做保,本府还有何担忧,蔡师爷,你这就去牢里,让人把苏立言放了。”

    临近傍晚,苏公子走出了开封府大牢,望着西边美丽的流云,总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有张紫涵出面,算是暂时离开大牢了,可这个案子该从何处着手呢正思索着,肩头却被人拍了拍。

    是谁回头望去,苏公子一双丹凤眼瞪的溜圆,尽是惊讶之色。

    眼前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长发束起,几分成熟,几分冷艳。

    来人是谁苏瞻当然认识的,这不是张大小姐的贴身侍女萦袖么苏瞻与张大小姐青梅竹马,萦袖又是从小服侍,二人当然相熟的。此时萦袖一身红色捕服,黑色皂靴,手里提着一把刀,一时间搞不清楚她想干嘛了,“萦袖你干嘛”

    瞧苏瞻惊讶的样子,萦袖心里一阵好笑,不过面上还是学着男儿拱手行了一礼,“苏公子,小姐吩咐婢子,这段时间跟在你身边,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苏瞻咧着嘴翻个白眼,帮忙恐怕是监视还差不多吧。身边多了个女扮男装的萦袖,外加一个曹捕头,走在路边,浏览着夕阳下的汴河美景,身后跟着两个捕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出游呢。萦袖提着捕刀,紧紧跟着苏瞻



第13章 血迹迷离处处不同
    第13章血迹迷离处处不同

    苏瞻自然能体谅大小姐的难处,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为大小姐争口气才行。

    一路上听曹铎将案子大致说了一遍,按照平时的习惯,沈仲实到了晚上不是歇在小妾田氏房中,就是小妾刘氏房里。可是那晚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在书房里歇息,说是要处理下近期的账务。当夜沈家小姐沈莹陪着沈仲实到了夜里亥时三刻就回去休息了,自此再没人去过书房,一直到第二天寅时,管家薛良起夜后见书房还亮着灯,以为沈仲实一夜没睡,便想去问问有什么需要的,可是一开门就看到了沈仲实的尸体躺在书房里。

    大致情况就是如此,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有待查探了。在曹铎的引领下,来到了沈家书房前,看到门口果然站着两个衙役。开封府能派人守着书房已经非常不错了,如今大明朝很多吏员可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曹铎将两名衙役叫到近前,问道,“这两天没人来过吧”

    “曹捕头,放心好了,有咱们兄弟守着呢。这两天没人来过书房,里边的东西没人动过!”

    苏瞻暗暗点头,伸手推开了房门,古老的松木门,刷着深色流漆,走进去,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还夹杂着些湿气。黄昏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进来,昏昏暗暗,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过了一段时间,才能看清屋里的大概情况,一张宽大的书案,古老的棕色太师椅,书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翻开的账本还静静地躺在案子上,似乎还能看到沈仲实翻阅账本的影子。在书案右手位置,是一个书柜,书柜乃是紫檀木打造,上边雕刻着精美的百花花纹,极尽奢华。书房并不算小,却只有一扇东面的窗户,在书案左侧地上,还留着斑斑血渍,虽然已经干涸,但依旧能看到当日的惨状。一幅貔貅神像,仿佛咧开嘴哈哈大笑,血腥、潮湿,暖春的日子,却感到似乎有什么人在挠着后背,整个房间阴森森的。

    苏瞻蹲在地上,手指量了量血迹到书案的距离,“萦袖,掌灯!”

    苏瞻语气自然,甚至带着些威严,萦袖微微皱眉,但还是点了蜡烛,蹲在了苏瞻旁边。先听苏立言的,要是查不出什么,再跟他算账。有了烛光,看起东西来就清晰了许多,苏瞻观察着地上的血迹,而萦袖去呆呆的看着苏瞻。此时的苏瞻神情认真,一对剑眉乌黑如墨,眉头不时地皱上一皱。如此全神贯注的苏立言,与之前判若两人,却更有魅力了。

    地上的血迹大致分为两块,每块又有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血斑,从血迹上看,沈仲实的尸体应该躺在这里的,而血渍是从伤口向两侧流出。好一会儿后,苏瞻从萦袖手中接过蜡烛,跪在地上寻找起来,可是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站起身后,苏瞻扫视一下房间,轻轻地呼了口气,“有点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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