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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锦衣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少穿的内裤

    “额”方东离心头狂跳,恨不得拿着茶杯子摔对方头上。继续,我继续你个大头鬼啊,特么的,怎么总有种自己掉坑里的感觉忍着心头的恶心,方东离慢条斯理道,“接下来便是引岸的事情,想来大家都想挑个好地方,那么诸位想拿哪里引岸,可以报价了。大家都很清楚,引岸不同,价钱不同。”

    引岸,肯定是离着产盐地越近越好,越富饶越好,对于浙江这边最好的引岸自然是浙江本地了。浙江本就富饶,靠着产盐地又是近在咫尺,所以每年浙江的引岸都是盐商们疯抢的对象。而且,许多盐商会将自己的家底全部砸在引岸上。

    盐引和引岸不同,朝廷规定,有盐引就能提盐,有多少盐引提多少盐,也就是说盐引是可以倒卖的,盐场只认盐引不认人。不过引岸就不同了,拥有引岸的人,就是某一地的特定经销商。手里的引岸越好越吸引人,手里有引岸没哟盐引,没关系啊,可以跟别的盐商合作,别的盐商可以暂时将盐引转过来,然后靠着引岸一起卖盐,等赚了钱大家按照约定分钱。

    浙江的引岸、苏州的引岸,绝对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浙江的引岸,只要拿下这个引岸,到时候浙江三大盐商都得想办法靠在你的引岸下卖盐,毕竟谁也不愿意跑远路卖,还费力不讨好。

    方东离又笑了,萧绮月,你之前不买盐引,那么现在赶紧买引岸吧,浙江的引岸,多好的引岸啊,快来抢啊。只要有了浙江的引岸,多少钱你也能赚回来的。这次萧绮月仿佛听到了方东离的呼声,别人还没开口,萧绮月已经举起了手,“方大人,我们愿拿出一百万吃下浙江的引岸。”

    方东离差点大叫一声好,不怕你吃,就怕你不吃。引岸交锋战,三大盐商反而偃旗息鼓了,毕竟之前吃了那么多盐引,哪还有钱抢好的引岸

    萧绮月话音刚落,方东离微微点点头,这时坐在萧绮月下手的盐商詹德雕站起身来说道,“詹某愿出一百五十万两!”

    萧绮月眉头一挑,颇有些不服气的哼了哼,这是要竞价么不就是砸钱么,谁怕谁啊,萧小姐再次举起手来,“詹员外,你确定要跟本小姐抢么本小姐手里可是握着几百万两银子呢。”

    “引岸,原本就是有实力的人吞下,萧小姐尽管提价,詹某奉陪到底!”詹德雕嘴角含笑,似乎并不害怕。要知道,海运司那边可有着几百万两银子呢,只要苏大人一句话,随时都能拆借,所以萧绮月说手里握着几百两银子也不算说谎。按说,碰到这种情况,哪怕四大盐商这种存在也得考虑下的,可詹德雕毫不畏惧。

    萧绮月抿嘴一笑,“那好吧,本小姐就不客气了,二百万两!”

    詹德雕眉头一挑,“二百五十万两!”

    “三百万两!”

    周围一股子抽冷气的声音,疯了么浙江引岸再值钱,顶多值个一百二十万两,现在都炒到三百万两了,这简直是疯狗乱咬啊。

    让众人意外的是,詹德雕并没有认输,哪怕萧绮月已经喊出三百万两的高价,他依旧一脸轻松的喊道:“四百万两!”

    詹德雕看着萧绮月,方东离也盯着萧绮月看,这时萧绮月慢慢站起身,缓缓抬起了手,“詹员外,你赢了,引岸是你的了。”

    “额嗯什么”詹德雕立刻张大的嘴巴,足能吞下一颗大鸭蛋。方东离更是想骂娘,你特么怎么不跟了,继续跟啊,等你跟到六百万,引岸就是你萧绮月的了。

    可萧绮月偏偏不跟了,方东离之所以算到萧绮月的底线是六百万,是因为他了解过海运司的情况,苏瞻能拆借的极限也就六百万两。可萧绮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才四百万就不跟了,这特么,詹德雕发现自己本来负责抬价的,结果价钱被别人抬了。

    四百万两的引岸啊,这引岸真特么值钱,詹德雕都想哭了。他干巴巴的看着方东离,很想说一句,咱们这次不算,重新喊价成不成他很想说,方大人,咱们之前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你不是说苏立言和萧绮月这两口子肯定会把价钱抬到五百万的么神特么五百万......

    盐运司竞价都是实打实的,绝对不能作弊,否则谁还听盐运司的所以,不管盐运司后边会不会补偿詹德雕,但詹德雕这四百万是出定了。詹德雕想站起身大骂几声,我拿什么出四百万两,老子又不是四大盐商,砸锅卖铁,家中老老小小全卖了也凑不出四百万两银子啊。配合方大人坑人,结果没坑到人,却把自己给坑到了,这叫什么事儿

    很明显,方东离和詹德雕被人耍了,方东离到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恰在此时,苏大人站起身,慢慢走到詹德雕面前,伸手拍了拍詹德雕的肩头,“詹员外,好样的,我大明朝就需要你这样的大善人,国库需要你,内帑需要你,陛下需要你,大明百姓需要你,请你继续努力,明年的浙江引岸还是你的。”

    吧嗒.....吧嗒......

    詹德雕眨眨眼,眼眶顿时一




第537章 方大人晕了
    第537章方大人晕了

    此时方东离脑袋里嗡嗡作响,就一个声音,那就是苏立言手里握着一百几十万的盐引,他有盐引了,盐引,盐引........我方东离被坑了,从头到尾都被人耍的团团转。方东离只觉得胸口一口闷气上不来,鲜血往脑门上冲,悲呼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痛煞我也!啊啊啊.....”

    方东离捂着胸口,重重的躺在了地上,旁边的人七手八脚的扑了上去,赶紧将方东离扶了起来,“方大人,方大人,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可怜的方大人彻底晕了过去,而罪魁祸首苏大人和黄永山却面面相觑,他们很想上去慰问一下,可又不好意思上去。万一再刺激到方大人怎么办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发生在盐运司的事情不是秘密,很快就传遍了杭州城大街小巷。回去的路上,杨凯吉和齐蓓虎哈哈大笑,齐蓓虎现在算是彻底服气了,方东离那样的老狐狸,愣是被苏大人给气晕了。幸亏齐家倒戈的比较快,否则的话,还不知道如何倒霉呢。苏大人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简直是防不胜防。齐蓓虎决定了,等回到家里,就让女儿齐美伦去跟萧绮月聊聊,争取走走萧绮月的路子,让齐家再往海运司捐输点钱。

    之前齐家捐输十万两,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今日苏大人见识到黄永山人的大手笔后,肯定知道齐家耍了小心思,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表示一下,恐怕苏大人要发飙了。毕竟谁也不想被人当傻子耍的,别的四大盐商动辄几百万两买盐引,你们齐家捐输海运司就给了十万两,是海运司还不值钱,还是苏大人不值钱

    杨凯吉骑着马赶上苏瞻的马车,透过窗口说道:“苏大人,今日太爽快了,你不知道啊,方东离倒下的时候,好多人都乐了。大家被盐运司打压了这么多年,总算出了一口鸟气。”

    “都是小意思,杨兄,你们手里的盐引可以不用急着出手,本官会想办法搞到引岸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发财!”

    “好嘞,苏大人放心吧,就算盐引砸手里,杨某也不怪你,比起你给杨某的海运司分红,这点盐引又算得了什么不过,苏大人还得多加小心才行,盐运司那边吃了这么大个闷亏,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尤其是引岸,他们会想办法看得死死地。”

    “嗯,本官会小心的!”苏瞻谢了杨凯吉的好意,众人在岔路口分开。等着没了旁人,萧小姐躲在苏大人怀中笑个不停,“公子,你这人太损了,在气人这件事上,你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当初金銮殿上气晕了杨一清,现在又把方东离这条狐狸给气晕了。”

    “嗯哼,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绮月,我就当你夸我了啊!”苏大人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方东离晕的好,晕的妙,最好是那帮子人全都盯着盐务这块,这样就没精力给海运司找麻烦了。来杭州这么久,跟闽中元等人明争暗斗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掌握到了主动权。

    手中握有主动权,久违的感觉啊,真的是太美妙了。

    晚上,盐运司后宅,闽中元、于承泽、于承恩、王康、赵湖翁等人全都聚在方东离的病床前,其实方东离并没有大碍,只是晕了一次,又一肚子火气,什么都吃不下,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闽中元沉着眉头,脸色十分难看,“本官早就说过苏立言此人不好对付,没想到我们如此小心,还是被他算计了。这次他从黄永山手里拿走那么盐引,肯定会想办法找有引岸的人合作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控制住引岸,让苏立言手里的盐引砸在手里。哼哼,苏立言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贩卖私盐。”

    经过白天一场惨败后,方东离已经生出了畏惧之心,他苦笑道:“可是我们不知道苏立言要从何处下手啊,又该如何防备。”

    这下闽中元等人也大皱眉头,闽中元敏锐的发现,自从苏立言提议插手盐务后,好像主动权就易主了。以前都是苏立言才布政使司和盐运司会怎么做,现在大家要猜测苏立言怎么做了。不知不觉中,主动权居然落到苏立言手中。

    “可怕的年轻人啊,或许,苏立言现在就在等着咱们的动作呢,仅仅盯着引岸,那我们就太被动了。看来我们只能从根上动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麻烦于二爷和赵帮主了,本官需要你们跟各大盐场打个招呼。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苏立言提盐。哼哼,盐引,在浙江这片地界上,苏立言还是比不过我们的。”

    于承泽等人顿时眼前一亮,对啊,只要苏立言弄不到盐,他还有个屁威胁没有盐,什么盐引,什么引岸,都是虚的。虽然手段很下流,但很有用,这就是所谓的釜底抽薪。

    于承恩呵呵一笑,“就先让姓苏的高兴两天,他还真以为有盐引就能弄到盐了借着这次机会,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浙江真正的主人。诸位大人放心,此事交给我跟老赵了。”

    按察司衙门,苏瞻等人也是毫无睡意,张紫涵手里攥着一把花枝,眼里盯着桌子上的花瓶。最近大小姐似乎迷上了插花艺术,一瓶花翻来覆去的插,化作万千种样子。虽然忙着插花,但大小姐却没有忘记正事,“引岸的事情你可要用些心才行,而且啊,我担心的是闽中元那些人真的会被动防守么经过方东离的事情后,他们想必也明白想要阻止你弄到引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我是闽中元,一定会想办法从别处着手的。”

    “哦,涵涵,若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既然失去了主动权,那就想办法把主动权找回来。目前来说,只要还在纠缠盐务的事情,那势必会落了下乘,无论怎么做,都找不回主动权的。所以啊。若是我,干脆撇开盐务,继续折腾海运司,你难道还能舍了海运司,盯着盐务不撒手只要你滚回海运司,盐务的问题也就化解掉了。这一招,叫做围魏救赵,最重要的是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苏瞻认真的点了点头,大小姐说的方法,正是他苏某人最忌讳的。海运司可是命根子,偏偏海运司还是一个出生的婴儿,经不起折腾,只要闽中元等人把精力瞄准海运司,那他苏某人就要继续焦头烂额,疲于应付了。

    看到苏瞻面露愁色,张紫涵挑眉一笑,“不过嘛,闽中元毕竟不是我,这个人啊,我也了解一些,他啊,官场仕途没经过什么太大风浪,做起



第538章 伤心詹德雕
    第538章伤心詹德雕

    不等詹德雕说完,叶土秀就咳嗽起来,他放下茶杯,摆了摆手,一脸苦笑道:“詹老哥,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小弟的盐引已经决定走苏州的路子了。”

    “啊,叶老弟,你这是何意有浙江的引岸不走,你走苏州的,难不成苏州那边的王麻子吃的红利比为兄还少”

    “那倒不是,王老板收三成红利”叶土秀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叹气道,“詹老哥,小弟就跟你明说了吧,你手里是握着上好的引岸。放在往年,大家会抢破头皮找你合作,可是现在嘛,大家都是小门小户的,哪怕少赚点钱,也不能得罪苏大人啊。就你当初那么一闹,谁敢明着找你合作,咱们是怕盐运司,但同样苏大人也不是咱们能得罪的啊。”

    “哎,詹老哥,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不想瞒着你什么。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小弟脑袋进了水,不走你的路子,跑远路找王老板合作”

    听完叶土秀的话,詹德雕整个人吐了一口浊气,浑身如散了架一般。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怪不得到现在没人上门合作呢,敢情出在自己身上。

    小盐商都是两头不得罪,不得罪盐运司,也不会得罪苏大人,所以不会找他詹德雕合作。剩下的大盐商,人家都有自己的渠道,一般都是自己人拿引岸,最后再决定怎么卖盐,根本不需要走他詹德雕的路子。就像钟富力,底下一帮子小盐商撑着,他拿盐引,然后剩下的小盐商吃引岸,最后大家把盐引一分,万事大吉,人家拿多少盐引,事先都已经商量好了。

    小盐商不敢,大盐商不屑,詹德雕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窖里,而且没有解救之法,死局啊。

    詹德雕越想越伤心,什么时候我詹某人混到这种地步了,简直就是人嫌狗不待见。

    这一刻,詹德雕恨死了盐运司以及方东离,要不是听了方东离忽悠,何至于混到这种地步。可面对盐运司和方东离,只能忍气吞声。迷迷糊糊的回到家中,詹德雕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脸上,“我他娘滴是没事找死啊,怪得了谁怪得了谁”

    詹德雕的大夫人柳氏是个贴心的人,她知道最近詹德雕为了盐的事情愁坏了,关心之下,特意熬了一碗米粥,还往粥里加了点糖。按说,以詹德雕的身份地位,怎么也不可能为他熬一碗米粥的。自从詹德雕十三岁以后,喝的都是人参鲍鱼羹,可是现在,詹家缺钱啊,为了凑钱,大夫人连自己保留多年的嫁妆都当出去了,可见詹家的日子有多拮据了。

    捧着托盘迈进屋,就看到詹德雕一边吼,一边扇自己耳刮子,柳氏心里一揪,放下托盘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詹德雕,“夫君,你这是作甚你这是作甚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咱们好好商量,何必要如此作践自己,是不是钱的事情妾身再去一趟娘家,找爹爹讨要一些,咱家的日子肯定能挺过去的......”

    听到柳氏的话,詹德雕心里更痛了,越想下去越觉得对不起柳氏。伤心之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哎,夫人啊,你找岳父拆借,又能拆借多少之前为了补引岸的窟窿,岳丈大人已经凑了八万多两,如今岳丈那也没多少钱了,再说了,这不是钱的事情啊.....”

    苦叹一口气,詹德雕有些颓丧的摇了摇头,“夫人,你有所不知啊,为夫愁的不是钱,而是引岸啊,空有江南最好的引岸,却拿不到一份盐引。刚刚为夫去找了一趟叶土秀,那家伙宁愿跑到苏州跟王麻子合作,宁愿给王麻子三成红利,也不走咱家的引岸......”

    柳氏美目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那叶土秀傻了不成跟咱家合作,挨得如此近,省了一大笔运输费,咱家还少吃一些红利,他怎地”

    “怎地呵呵,还能怎地他不傻,是咱们傻啊,你可曾想过,叶土秀这些人,都是一些小盐商。固然,盐商们都要挂在盐运司名下吃饭,可同样,也得罪不起苏大人啊。如今苏大人摆明了要跟布政使司和盐运司掰手腕,而为夫呢,那可是盐运司方大人麾下的土先锋,你说那些人还敢找咱家合作么苏大人搞不动四大盐商,可要搞我们这样的小盐商,那还不是一捏一个准”

    柳氏直接懵逼了,仔细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关节所在。怪不得夫君刚才要自残,这简直就是没事儿瞎作死啊,好好地跟苏大人斗什么斗现在倒好,手里握着江南最好的引岸,却没有一斛盐,真成江南商场上最大的笑柄了。要是明年三月份收不回钱,那詹家可就要一蹶不振了。到时候讨债上门要钱,詹家却还不了钱,到那个时候可怎么办

    “夫君,要不你去求求苏大人吧,他现在手里握着盐引,你手里有引岸,这不是正好么”柳氏琢磨了半天,琢磨出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詹德雕抹抹眼泪,立刻瞪圆了眼睛,气的都乐了,“哎哟,我的好夫人,你这是逗弄为夫呢咱去找苏大人合作,那盐运司那边怎么交代以后还当不当盐商了”詹德雕越说越委屈,比起苏大人来,盐商们更不想得罪盐运司啊,除非是以后不想在浙江地界混了。

    柳氏生气的坐在一旁,伸手推了推那碗米粥,詹德雕折腾了许久,也是饿得很,随手捧起碗。可是看到碗里的粥,顿时就愣住了,“夫人,你就让为夫喝这个”

    “夫君,你还想吃什么人参鲍鱼粥,燕窝粥咱家现在所有的钱就砸到你的引岸上了,妾身的嫁妆也当干净了,如今府上就只有一百多两纹银维持生活开销,如果下个月再没有收入,府上就要辞退一些下人了,。哎,你说你当时怎么就掺和了那种事情,现在倒好,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不成咱们要坐在家里等死”

    柳氏语气里颇有埋怨,詹德雕心有愧疚,少有的没有反驳,滋溜溜的喝着粥。一边喝粥一边皱眉头,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喝惯了燕窝粥,再喝白米粥,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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