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锦衣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少穿的内裤
一对夫妻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二人琢磨了半天,等天色彻底暗下来,也没琢磨出一点头绪来。仿佛真让詹德雕说准了,眼
第539章 被遗忘的棋子
第539章被遗忘的棋子
有时候人们很奇怪,浙江这边守着盐场,还会盐价上涨乍听上去很奇怪,可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詹德雕空有引岸,却无盐引,哪怕詹德雕再能卖盐,手里没有盐引,也没法在盐场提到一分的盐。盐场那边,只认盐引不认人。引岸和盐引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项,都会被当成私盐贩子。
浙江这边的盐真的很好卖,手里没盐的时候,盼着有盐,等有盐了,更是觉得手里的盐太少了。客厅里,詹德雕端着香茗,满面红光的说道:“王先生,浙江这边的情况你家东翁0应该很清楚,就先前那一万斛盐根本不够用的啊,还得增加分量才行。”
王二拱拱手笑道:“詹老板,我家东翁也有他的难处,能多赚钱,谁愿意少赚钱呢最近你这边生意火爆,苏大人那边也已经起了疑心,正找下边的人核对盐引呢。所以啊,詹老板还是耐心等一等,过了这两天,我家东翁自然会加大供应量的。”
詹德雕暗自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一句,这年头赚点钱真特么难,自己要防着盐运司,对方要防着苏大人。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啊。
詹德雕这边忙着将盐铺到浙江各地,而杭州城里几位大佬也生出了疑心。海宁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他们的眼睛,当詹德雕开始卖盐那一刻起,他们就留意上了。
方东离的气色好了许多,他毕竟年轻一些,身子骨也硬朗,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活蹦乱跳了。不过想想被苏立言气晕过去的杨一清杨老大人,那可就凄凄惨惨了,听说杨老大人这一躺下不休息个半个月,都恢复不过来。
闽中元手持公文,翻来覆去的看着,“奇怪,詹德雕手里的盐是谁给的”
于承恩挠着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各位大人,最近我们一直盯着各大盐场呢,只要出了盐场的盐,都有人盯着,也没见谁家的盐进詹德雕的手啊。至于苏立言手底下的人,更是一粒盐都提不走。”
方东离不由得大皱眉头,“那这事可就怪了,难不成詹德雕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卖私盐不成”
闽中元等人面面相觑,如果詹德雕真卖私盐的话,那就算布政使司和盐运司一起出手,也未必能保得住他,毕竟明目张胆的卖这么多私盐,老百姓可都看着呢。方东离想了想,直接摇了摇头,据他对詹德雕的了解,姓詹的可没这么大胆子。
“此事处处透着古怪,让人查这个叫王二的男人,本官就不信,浙江地界上还能凭空跳出一个大活人不成如果此事真是苏立言幕后指使的,一旦查出来,便可以狠狠地教训下苏立言了。”
上万斛私盐,这是什么概念,谁碰到这种事情都要掉脑袋。如今闽中元不怕苏瞻掺和,就怕他不掺和。牺牲一个詹德雕,连带着干掉一个苏立言,这种买卖有一万次做一万次,而且只赚不亏,相比较苏立言,一个詹德雕算什么
就在闽中元等人紧盯詹德雕那边的时候,身在按察司的苏大人也没有闲着。事实上,闽中元还真的猜准了,詹德雕的事情确实是苏大人一手策划的。
如今天气越来越暖和,临近傍晚,苏瞻陪着张紫涵和萧绮月在外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饮酒,一边听萧绮月抚琴。萧绮月并非陆丹雪那样的歌舞大家,但琴艺却丝毫不输给他人。一曲终了,苏公子轻轻地鼓起了掌,“不错不错,绮月的琴艺越来越厉害了。”
萧绮月站起身,来到桌旁替苏瞻满上一杯酒,一双美目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对面的张紫涵。最近张大小姐和萧小姐暗地里较劲,也不是什么秘密。张紫涵仿佛没有看到萧绮月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话,“詹德雕那边的事情是你折腾的吧,他现在一万斛盐可都快卖完了,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苏瞻不以为意道:“还能怎么办既然他卖了这么多盐,那本公子也该收网了。一万斛盐,呵呵,哦,这么多私盐,是什么罪名”
站在亭子外的萦袖立刻回答道:“上万斛私盐,涉及万两白银以上,足够抄家灭族的了。”
“抄家灭族不错,不错”苏瞻慢悠悠站起身,轻松地伸了个懒腰,“要么家破人亡,要么跟着本官一条路走到黑,倒要看看詹德雕会怎么选择。”
萧绮月不由得小声道:“公子,你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在算计詹德雕的时候,布政使司和盐运司那边可也在盯着你呢。贩卖私盐这条罪名能让詹德雕家破人亡,可要是这条罪名扣到你头上,同样也能让你吃个大亏。詹德雕卖盐卖的这般火爆,人人都看在眼里,真要是跟私盐扯上关系,想摘出来都不容易。”
“嘿,本公子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闽中元那些人找麻烦,你们就瞧好吧!”苏瞻打个响指,将小王小八喊了过来,“你们两个夯货也别闲着了,赶紧吩咐下去,明日辰时咱们就动身去海宁县,记住,多带点人手。”
浙江这片地方,尤其是杭州城内,对于某些人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秘密。苏瞻刚刚动身离开杭州,闽中元等人就有了动作,盐运司派人彻查各大盐场,而于承泽也命令都指挥司三千兵马赶赴海宁县。这次可是一个好机会,一旦查明苏立言跟私盐案有牵扯,就要一下子将此人钉死,将他彻底赶出浙江。
没有了苏立言搞幺蛾子,什么盐务麻烦,什么开海,什么皇家海运司,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闽中元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就算苏立言一直在作妖,可依旧不能要了苏立言的命,张家大小姐可还在杭州城坐着呢。不看僧面看佛面,有时候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么无奈。
今天春光明媚,鲜花肆意的绽放,几只蝴蝶在花圃中飞舞着。詹德雕的心情越来越好了,手里拿着引岸,总算有进项了,他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始,其他小盐商看到浙江的钱如此好赚,可定也会心动的。利益驱使之下,还会有更多的盐商找到他詹德雕。
杭州布政使司,于承泽的人已经离开都指挥使司有一段时间了。闽中元却从起初的兴奋,变得冷静下来。一切正如闽中元想的那样,苏立言一离开杭州就奔海宁县而去,一路上丝毫没有耽搁。苏立言仿佛一点防备都没有,可越是这样,闽中元越是不安心。在闽中元心里,苏立言可是一条狡猾的狐狸,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风险的。
闽中元紧皱着眉头,一身官袍沾上了尘土也没有发觉。自己到底算漏了什么地方为何苏立言这小子如此有恃无恐,他就真的觉得杭州官员
第540章 明争暗斗,你来我往
第540章明争暗斗,你来我往
杜仲源突然派手下亲信围住詹家,不仅仅是詹德雕等人吃惊,就连海宁县衙门里的几位大人也跟着犯迷糊。无论怎么说,詹德雕在海宁县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经营着几家盐铺,还能跟盐运司说上话,所以,詹德雕跟县里的几位大人关系也是非常不错的。如今杜仲源突然派人围住詹家,其他人可就有些不愿意了。
县丞李明以及主簿岳朝伦急匆匆的来到了县衙后堂,却没找到杜仲源,听说杜仲源已经去了詹家,二人只好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县衙。在詹家侧对面有一家小酒馆,此时酒馆内坐着一名身着儒士长衫的中年男子。但凡在海宁县待了有一段时间的,就没有不认识这名男子的,此人便是海宁知县杜仲源。
杜仲源身旁站着一名矮壮男子,此人名叫彭东,名义上是杜仲源的家仆,实际上干的是师爷的活。彭东微微弓着身子,看到外边街上的情况越来越乱,他小声说道:“县尊大人,我们不进詹家么耽搁下去的话,李县丞和岳主簿他们肯定会赶过来的,到时候再想动詹德雕,那可就难了。”
杜仲源持着茶杯,神色非常平静,“他们要来便来,我们何须惊慌他们想要保詹德雕,那也要看他们胆子有多大了,放心吧,那二人聪明着呢,绝对不会为了一个詹德雕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我们不需要急,只需要耐心等着,现在着急的是别人。”
杜仲源已经打定主意了,在苏瞻没来之前,什么都不会做。只需要围着詹家就行了,越是什么都不做,那些人越是心慌意乱。从某些方面来说,杜仲源比苏瞻更了解浙江的情况,浙江尤其是海宁县这种官盐重镇,形势更加复杂,水更加的深。杭州城的水很深,但那里是浙江中枢所在,大家做事情还是讲规矩的,至少明面上要维持朝廷法度。可是在海宁这种小地方,那可真是天高皇帝远,这里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万一逼迫的太紧,鬼知道李明以及岳朝伦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虽为海宁知县,但杜仲源清楚地知道,海宁县权柄,自己只握着三成,其他权柄可全在县城以及主簿手中呢。尤其是主簿岳朝伦,可是海宁地头蛇,明日里一副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的样子,可在海宁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绕不过这条老狐狸。
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杜仲源和彭东说了一会儿话,李明和岳朝伦便匆匆赶来。草草的见了下礼,李明心急如焚的问道:“杜大人,可否告诉下官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派衙役围住了詹老板的府邸,詹德雕可是犯了什么事儿”
“现在还不确定”杜仲源伸出手,示意李明和岳朝伦坐下说话,“本官日前得到密报,有人状告詹德雕贩卖私盐,根据密报所描述,詹德雕所涉及的私盐数目已经超过了一万斛。”
“什么”李明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就连老神在在的岳朝伦也跟着抖了抖眉毛。上万斛私盐,这是什么概念一旦罪名确立,那詹德雕岂不是死定了除非上边有哪位天王老子愿意保詹德雕,可惜詹德雕又不是苏立言,更不是皇亲国戚,天王老子们干嘛要保詹德雕杜仲源自始至终神情都是淡淡的,这让李明很是窝火,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气呼呼的说道:“杜大人,你凭着一件虚无缥缈的信,便围住了詹家,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了”
杜仲源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李县丞,你这是何意本官可是定了詹德雕的罪,还是抄了詹家本官得到密报,先行控制詹家,然后再做调查,难道有什么错么”
“额”李明被噎的够呛,仔细一想,好像人家杜仲源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让衙役们守住了詹家而已。作为海宁知县,也有权力这么做。明明知道杜仲源说的并不是实情,可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踌躇片刻,李明心有不甘的说道,“杜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一直围着詹家不放人”
杜仲源并未回答,而是用眼角看着旁边的岳朝伦。这条老狐狸自从进来后,就装聋作哑,一直让李明说话,自己躲在后边像个没事人一样。哼哼,李明叫嚣的响亮,可最终能够做主的还是岳朝伦这条老狐狸。等了片刻,岳朝伦依旧不说话,杜仲源便笑着问道,“岳主簿,这事儿你怎么看”
岳朝伦微蹙眉头,此时他也没法在装傻了,佯装思索一番,拱着手笑道:“杜大人如此安排,甚是妥当,不过李县丞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管怎么说,詹德雕也是我海宁县有名的盐商,在县里也颇有威望,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一直围着詹家,有些说不过去啊。”
杜仲源微微一笑,心里却暗骂几句。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一番话听上去颇有道理,实际上都是废话。杜仲源捧着茶杯,稍微想了想,抬头道:“岳主簿说的非常有道理,若无必要,本官也不愿意做这等得罪人的事情,不如这样吧,只要二位大人能替詹德雕作保,本官立刻下令撤走衙役。”
“嗯哼”岳朝伦刚喝了口茶水,听了杜仲源的话,一口热茶直接吞进肚子里,烫的脸都红了。没想到杜仲源在这里等着呢,还真够阴损的。岳朝伦咳嗽两声,朝李明使了个眼色,示意李明接下杜仲源的话。可李明也不是真的傻,这个时候怎么接话替岳朝伦当急先锋,冲在前边,这些都没问题,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仕途的时候,李明就退缩了。几乎没有多想,李明朝着岳朝伦拱了拱手,“岳主簿一向老成持重,不知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岳朝伦表情很尴尬,一战老脸红了白,白了红,如果不是当着杜仲源的面,他现在立马就把茶水泼李明脸上。让你接话呢,你倒好,转头把皮球又踢回来了。
杜仲源在一旁看着,觉得挺可笑的。这个节骨眼上,岳朝伦还挑唆李明当先锋,可惜,李明又不是真傻。
李明把球踢了回来,杜仲源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岳朝伦,这下岳朝伦就有些骑虎难下了。替詹德雕作保这可是上万斛的私盐案子,一旦罪名确立,作保的人岂不是跟着一起倒霉丢命倒不至于,但是这
第541章 倒戈
第541章倒戈
吞吞口水,努力收拾好心情,詹德雕猫着腰快步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小人詹德雕,见过苏大人,不知苏大人此来,所谓何事”
“嗯”苏瞻闷闷不乐的瞪了瞪眼,“詹老板,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啊,你看小人都糊涂了,苏大人,快里边请,里边请.....上茶,你们还愣着干嘛,把老爷我留着的好茶端上来!”詹德雕赶紧请苏瞻进屋。
詹德雕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进客厅,十几名锦衣卫守住门口,还有四名锦衣卫分列客厅两侧。詹德雕活了半辈子,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他自认为跟苏大人说不上话,但跟杜仲源还是可以聊一聊的,趁着仆人送茶水的机会,詹德雕忧心忡忡的问道:“杜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杜仲源眼角扫过詹德雕,慢声道:“詹老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日前你在海宁附近兜售了上万斛细盐,据本官所查,浙江海岸八大盐场可从来没吃过你的盐引,浙江盐商也没人将手里的盐放在你的名下。现在,你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詹老板,你也是个明白人,这倒卖私盐是多大罪,还要本官赘述么上万斛私盐,此案牵涉过大,县衙也有些承担不起,本官才上报按察司,请按察司接手此案。”
“什么贩卖私盐”詹德雕脑袋嗡嗡作响,气血上涌,差点没晕死过去。瘫坐在椅子里,愣了下神,他才反应过来,站起身,双手扶着桌子,浑身打着哆嗦,“不,一定是误会了,苏大人,杜大人,詹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倒卖私盐啊。詹某所卖的盐都是有盐引的,这一点苏大人尽可以派人去查。前前后后,吃了上万斛盐,詹某又怎么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么多盐,不是从盐场提的,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苏瞻坐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双手摆弄着热气腾腾的茶杯。詹德雕心情激动的说着,但苏瞻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反应非常平淡。见苏瞻这个反应,詹德雕一颗心立刻沉到了谷底,这时跟着一同进来的岳朝伦和李明找到了机会。岳朝伦站在门口,拱手施礼道:“苏大人,詹老板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上万斛盐,如此大的量,怎么可能是私盐想要弄到这么多盐,唯一的办法就是拿着盐引在盐场提盐,想来詹老板并没有说谎。”
苏瞻抬起头,微微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岳主簿,你是不是太心急了本官说过詹德雕一定是倒卖私盐么詹德雕有没有说谎,本官自然会去查,不过,你们要说量大就不是是私盐,是不是太过武断了普天之下,有能耐的人多了,据本官所知,在这浙江地界上,单说海椒帮,凭他们的能耐,别说弄上万斛,就是弄十万斛盐也不在话下。”
“咳咳”岳朝伦尴尬的笑了笑,他聪明的选择了闭嘴,有些话可不能乱接的。这里边明显有坑啊,只要自己接话,就等于变相承认了海椒帮的存在。岳朝伦很怀疑,苏立言这小子真的只有二十岁其人一言一行,运筹帷幄,胸有良谋,根本不像个毛头小子,就像个混迹朝堂几十年的老狐狸一样。
虽然岳朝伦没有接话,但是他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因为苏瞻说的也是实情,浙江地界,要说大量倒卖私盐,除了海椒帮就剩下三河帮了,可这两个帮派可都是布政使司和盐运司的人。难道是盐运司想要补詹德雕的亏空,特意让人弄来一堆盐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岳朝伦就赶紧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杜仲源和苏立言还磨叽什么,早把詹德雕扔大牢里去了。
几句话吓退岳朝伦后,苏瞻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詹德雕身上,“詹老板,本官如果没有做过调查的话,也不会大动干戈的亲自来一趟海宁县。”
说罢,苏瞻将茶杯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拍了拍掌,随着掌声落下,两名锦衣校尉护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客厅。苏瞻手指来人,冲詹德雕问道:“詹老板,别说本官不给你机会,你仔细瞧瞧,此人你可认识”
詹德雕吞着口水,眼睛瞪得溜圆,何止是认识,简直是太认识了,这不正是一直跟自己打交道的王二么到了这个时候,詹德雕就是再蠢,也想通问题所在了。之前做生意的时候,通过只言片语,猜测出王二可能是某位盐商的代言人,可这位盐商或者几位盐商全都是苏立言的人,他们不敢明着违逆苏立言的意思,只好背着苏立言派王二偷偷的卖盐。
他詹德雕却是猜准了王二的身份,王二着实是苏立言的人,可王二不是偷偷摸摸卖盐的,这特么是来挖坑的。如果王二真的是某些盐商倒卖盐的,那落到苏立言手中,还能有好果子吃可看看王二现在的样子,红光满面不说,还一脸的笑容,这像是受罚的样子
詹德雕无声的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认识,此人名叫王二,詹某手里的盐都是从王二手中得来的。不过苏大人,詹某之前可是检查过得,王二用的都是地地道道的盐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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