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妖怪现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愚念一
“不行,尸体几天就臭了,到时候通过蛛丝马迹还是能查到我们头上。”陈镇第一就否决了杨洁想法,随即起身走来走去,大脑快速运转。
“你别晃了,赶紧想办法啊!一会人就醒了。”
陈镇眉头紧皱,心底焦急,突然抬头看见房上横梁,顿时心生一计。
“有了,我们伪装他上吊,原因就是他陈铭私德有亏,和村中刘寡妇有染,所以他良心发现在祖宗面前自杀。”
“他怎么会和刘寡妇有染谁会信”刘寡妇是谁杨洁是知道的,二十多岁,倒是有几分姿色,男人去年被征去挖矿现在还没回来,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寡妇,无缘无故就要把这两人挂钩谈何容易,一问岂不是就露馅
“哼!你可别小看这老东西,刘寡妇男人就是被他故意支走的,后来他还强占了刘寡妇,并威胁她如果说出去就弄死她男人。”
“你怎么会知道”杨洁惊讶,想不到平时人模人样的公公居然是这种人。
“咳咳!我也是从几个族人哪里听来的。”陈镇不自然的说道。其实当时放风的就是他。
杨洁知道他没说实话,但这个时候不是追根究底时间,所以也没问。
“反正等老家伙一死,明天我就去找刘寡妇,让她指正是老家伙玷污她,因为她要报官,所以老家伙就自杀了。”陈镇阴狠地说道。
“刘寡妇会配合我们吗”
“会的,她不答应也得答应。准备好,我要动手了,一会你帮忙按住。”
把外衣叠成几叠,陈镇骑到陈铭身上,对着杨洁点头。
杨洁死死按住陈铭双手,手心全都是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唔!!”
陈镇眼底狠色山过,把叠得厚厚衣服捂在陈铭口鼻,没几秒钟陈铭就睁大眼睛醒了。
但他被按着根本动不了,眼中全是害怕和祈求,可已经下了杀心的陈镇怎么会轻易放手,两分钟陈铭眼睛睁得大大,全是血丝,整个人一动不动。
把找来的绳子挂在横梁,陈镇和杨洁两人抬着陈铭上供桌,把他的头放进绳套。
“啊!”
陈铭瞪着大眼在绳子上晃来晃去,看着这幅吓人的模样,杨洁顿时惊出声。
“别叫了,赶紧走!”一拍杨洁后背,陈镇没好气说道。刚刚是她提议杀人的,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
两人把屋里的痕迹消除,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才虚掩着门离开。
白尘蹲在屋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下面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没管闲事。
……
第二天早上,村长无故的失踪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直到中午还没有看见他才有下人去找,但整个村找遍都没看到人。
整个陈家急成一团,有的还说是被匪绑了,这时陈镇插嘴道:“祠堂那边还没找,大爷爷会不会去哪”
“对对对!去祠堂!”
就这样,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往祠堂跑,刚打开宗祠大门,几个妇人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会的陈铭手臂脖子开始尸斑,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睛鼓得大大的差点凸出来。
“呕!!”
哪怕是杨洁这个始作俑者看了都扶着墙吐过不停,昨晚她回去一宿都没睡着,越想越后怕。
“愣着干嘛!还不把我爹放下来”陈家栋皱眉,气急败坏对着陈镇和几个年轻后生大喊。
扶着陈铭冰冷双腿,陈镇手抖个不停,好在其他几人也是害怕,旁人也没发现他的异常。
“我的爹啊!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几个儿媳妇当场哭得泣不成声,手巾捂着脸也不知道流没流泪。
“昨天还好好的,
第九章:鬼魂
因为棺材还没有运来,村长的尸体暂时放在祠堂东屋地上,用一张白布遮掩。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一阵嗒嗒的脚步声在祠堂响起,声音很有规律,前脚完全落下,后脚才开始迈出,但正常人谁这样走路
白尘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别扭无比,刚准备出去看看脚步声就朝他这边走来。
通过门上映出的影子白尘判断这是一个男人,于是立马躲回骨灰盒。
“塔!塔!”
没有半点开门声,黑影就走到佛龛前,白尘探出眼睛偷偷观察,好家伙!差点没把他吓死。
杵他眼前的正是死去的村长陈铭,这会陈铭眼睛灰白,苍白的脸颊下全是暗紫色尸斑,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清晰可见。
村长不知道找什么,机械般在屋里走来走去,白尘没敢出来,说到底鬼这玩意他还是第一次见,打不打得过不知道,但心里有点怵。
荡悠一会村长离开,朝着宗祠方向走去,直到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一截三米长的绳子。
这根绳子就是昨天陈镇挂他尸体那根,当时人多手忙脚乱,把村长放下后尸绳就随手扔地上。
把绳子捡起,村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角落。
……
杨洁自从杀死自己公公后忐忑不安,晚上睡觉一直没敢灭油灯,都是等实在熬不住自动睡着。
和昨天一样,昏黄的灯光到半夜时只剩黄豆般大小,已经忽明忽暗,摇摇欲坠。
杨洁侧躺,眼睛微闭,右手紧抓着被角,从匀静的呼吸来看已经是睡着了,在她旁边的是相公陈刚,两人互不干扰,各自休息。
“呲!”
最后的灯芯燃灭,屋里顿时一片昏暗,只剩窗外呼呼寒风。
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什么声音,杨洁半睁开倦眼,映入她眼前的是一双黑色布鞋,蓝色长裤。
再往上一看,村长的死人脸狠狠盯着她。
心中的恐惧瞬间把杨洁惊醒,吓得她赶紧往回缩,哭呛着道:“不管我的事,你不要找我。相公!相公!!”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陈刚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也叫不醒,杨洁害怕,抄起枕头就砸向陈铭,但被轻轻一拍躲过。
顾不了太多,借着这个机会杨洁一下爬到床角,光着脚就要往门边跑。
但没跑两步就突然双脚离地,眼珠泛白,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根绳子悬在空中,杨洁刚刚就是正好脖子撞绳套上。
“咳!咳!!”
绳子越来越高,杨洁被挂在空中,喉咙不能呼吸让她很难受,就这么一会脸色就涨红。
陈铭把绳子一端系在床头,接着面无表情的离开,只剩下一双不停踹动的脚。
……
“啊!!”
一大早陈刚就被吊死的杨洁吓倒,原本他身体就不好,看到这一幕差点昏死过去。
闻声而来的其他人也被吓到,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挂死在房间,别提多恐怖了。
特别是陈镇,听说杨洁是吊死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还有那根绳子,打死他都忘不了,拉上几个人一起去祠堂,看见陈铭尸体还在,没有移动过的时候才好点。
……
陈家丧上加丧,一个个愁眉苦脸,中午棺材送来后他们又订了一副,木匠徒弟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还是跟着师傅去量尺寸。
“大伯,您看要不要找个道士先生瞧瞧,我总感觉有点邪。”陈镇走到陈家栋身边,见没其他人就小声地说了一句。
“放屁!”陈家栋眼睛一瞪,忍不住骂了出来。
“大伯,不是我迷信,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嫂子的事真的有点蹊跷。”
陈镇的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他真的是怕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他真的做了亏心事,晚上一闭眼想起的就是陈铭那张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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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师
老头似乎是明摆着要狮子大开口,二郎腿一翘,慢悠悠道:“你印堂发黑,阴气太重,方明就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你刚刚之所以急着离开,恐怕也是想躲这一劫吧
但你惹了不干净东西,怎么可能跑得掉,除非躲天涯海角,不然它总有一天会找到你。”
“扑通!”
陈镇被这一吓当场就摊了,他本来就怀疑是陈铭鬼魂作祟,现在经老头一说心里完全信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是再凶的人他都不怕,但这次面对的是鬼,绕是他再大胆子还是心惊胆战。
“大师一定要救我,只要我能拿得出来,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别急,价钱的事我们后面再谈,你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我晚上再会会它,到时候看情况收钱。”
陈镇算是听清楚了,这老头真特么黑,他不说价格,也不承诺。如果陈铭的鬼魂比较厉害的话他就要加价,搞不好还会跑路。
“唉!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大爷爷生前与我有怨,死后也不消停吧!”
老头嘴一撇,无缘无故你就要跑,担心鬼来找你,这其中要是没什么猫腻的话打死他都不信。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带我去你大爷爷死亡地点,我们先把情况搞清楚。”
“这没问题,跟我来!”
……
三人往祠堂走去,中途陈镇知道老头叫贾淳,小孩是他徒弟叫莫玉昆。
“对了!贾大师,你为什么执意要去大爷爷死的地方”
贾淳摆手,不快道:“别叫我贾大师,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骗子呢,你就叫我贾道长吧。”
“呸呸!我这乌鸦嘴,对不住了贾大……道长。”
见他赔不是,贾淳脸色才好转,淡淡道:“算了,不知者无罪。人死后灵魂会在死亡地方滞留一段时间,我现在就是想看看它在不在。”
陈镇打了一个哆嗦,哀求道:“道长,你看……那个,我能不能不进去。”
“罢了,你在门口等着就好。”贾淳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着他。
到了祠堂,十来岁的莫玉昆眼咕噜一转,疑惑地看了白尘的那屋好几眼。
陈镇指出宗祠位置,告诉他们那就是村长死的地方,然后就停滞不前,蹲在祠堂大门口不进去。
“玉昆,有什么发现吗”贾淳走了十多米,小声地向徒弟问道。
“不知道,那边好像有一股奇怪的气息,我从来没有见过。”扭头看向白尘那屋,莫玉昆脸色有点凝重。
“是吗,确定不是鬼”
“不是!”
“那就不管,等解决完这边咱们就收银子走人。”贾淳一拂衣袖,深吐一口气后昂步上前。
说着两人就来到宗祠,贾淳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徒弟莫玉昆闭眼后单手抚门,几秒钟后道:“有一点残留怨气,没鬼。”
贾淳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随后推门而入。
刚进屋就有一股寒气袭来,两人忍不住一颤,明明外面是冰天雪地,但这屋里硬是比外面还冷。
“别怕,有我呢!”贾淳用手搭在徒弟肩膀上。
“师傅,我没怕,你手抖什么”
“咳咳!有点冷!”老脸有点挂不住,贾淳把手一收,故作淡定的负在背后。
“师傅,还是老规矩”莫玉昆抬头,明亮干净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老规矩!”
“可他们家真的有鬼哎!”
“你管他这么多干嘛!”贾淳没好气的给了徒弟一个脑瓜崩,“平常我教育你的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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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招魂
陈镇脸色一僵,强笑道:“要多少您说。”
听到贾淳的话他就知道自己要被宰,只是心里万分祈祷,希望能少给一点是一点。
贾淳没说话,伸出三个指头晃了晃,意思很明显不过。
“三两”陈镇试着问道。
“噗嗤!”一旁的莫玉看着自家师傅的黑脸忍不住笑了,好心解释道:“是三十两。”
“什么!”
陈镇就像公鸡被卡住脖子一样,声音高亢尖锐。心里即使惊恐又是愤怒,三十两是什么概念,一个三口小康之家一个月也才花费二两银子,三十两一年都用不完。
“有难处”贾淳面无表情,淡淡道。
“我……能不能少点”陈镇心里在滴血,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着牙说的,他很想打这老头一顿,但不敢。
“少不了,这还是我还没算你工时费,要不然没有百八十两根本没法解决。
要不我就不开坛了,晚上和你大爷爷聊聊,他愿意走就走,不愿意就算了。”
“扑通!”陈镇跪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呛声道:“道长,你不能这样做啊!我真的没这么多钱,少点行吗您老大慈大悲,就当做善事吧!”
“唉!”贾淳叹气,半晌后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能拿多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我……只有……十……十八两。”陈镇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闷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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