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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大明这个朝代,也是道教的繁荣昌盛的巅峰时期。
道教的根本信仰是“道”,即“道”的教化和说教,老子认为“道”是天地“*物的本源”。又是“大自然的规律”。
而道之在我者就是德,所以规定道教徒要“修道养德”。相信修道可以使人永远摆脱尘世的疾苦与烦恼。
在个人修养上,老子主张“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做到“不自矜”、“清静无为”、“清心寡欲”。
道教追求的理想境界有两种:一是在现实生活中按道教教义建立一个理想的、公平的、和平的世界。
二是企图通过个人修炼延*益寿厚道成仙。道教的思想渊源还包括古代崇拜鬼神、巫术和神仙方术以及阴阳五行思想。
道教创立后,对**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有着重大影响。
要了解**历史和文化,就必须了解道教和它的发展史,所以**说“**的根柢全在道教”。
同样要研究**茶文化,也必须研究道教及其思想。
佛、道之间一个重大的区别是佛教徒修来生,企求死后能往西天极乐世界。
道教徒修今生,盼望长生不老做神仙。
道教徒认为:“我命在我不在天”,注重研究炼丹、气功、医药、养生,所以名医多羽客,寿星出道家。
同时道教崇尚自然,追求天人合一,求得人与自然的和谐。
这些都和茶的自然属性,品性和功效紧密相关,所以道教徒说茶是“仙草”、“草中英”,因而爱茶、嗜茶。
道教经历了五代战乱,出现了衰微景象。
入宋,道教复兴,出现了两次着重道教热,第一次是在宋真宗时期,诡称人皇九人之一的赵玄朗是自己的始祖,于是“天下始遍有道像矣。”
赐24代天师张正隋为“真静先生”。
第二次是在宋徽宗时期,“既隆道教,故京城佛寺多废毁”,开封寺院改宫观69所,僧尼改德士,宋徽宗自称教主道君皇帝,“生设大斋,辄费缗钱数*,谓之千道会。”
许多士大夫也信奉道教,北宋晁迥“善吐纳养生之术,通释老书。”
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道教文化中的许多重要的思想观念与教义修为,对国人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行为方式具有不容忽视的影响。
道教独特的服食炼养方式,促进了茶的发现、利用和向民间普及的过程。道家思想和道教的教理教义,不仅为**茶文化注入了生机和灵气,而且是国人饮茶之“道”的最直接的来源。
道教信徒为了修道成仙、长生不老,创造了辟谷、吐纳、胎息、导引、服饵等修行方法。
在普通的道教人士看来,茶既然是天上神仙服食之灵药,其功效自是不同凡响,凡人食之,便可以上通仙灵了。
后来,茶这样一种草木类药饵,在真人道士的服食过程中的渐渐日常化、嗜好化,并逐渐在社会上扩散开来,于是,茶从一种功能性的药物,演变为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嗜好品。
起初,道教服饵以服食金石丹药为主,然而这一类丹药须通过鼎炉炼制出来,所采用的原料以金、银、铅、汞及各种矿石为主,成本非常之昂贵,且服食的风险很大。
草木类药饵则恰恰与之相反,虽然它的功效**金石类药饵那样神奇,但是在养生延命方面依然可以达到可观的效果。
古语有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苦苦纠缠于名缰利锁之中,不得自拔。何以解之?
传统道教的世界观与价值观不失为一剂良药。
首先道教让人们内心宁静。
在道教看来,人心浮躁不安、偏激失态的根本原因,在于不能正确对待人生的得失和把握欲望的尺度。
处置好之,才能成为“常清常静皎如月,坦然应对世事人”。因此,道教主张“清心寡欲”、“宠辱不惊”。
人作为*物中的个体存在,必须遵循事物运行的规律,树立“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祸福观与得失相互转化观,不以得喜、不以失悲,顺应自然、荣辱不惊。
其次道教指导人们正确看待名利。
有些人,一生为了名利付出很多。有的人,通过努力确实取得了成功,但在成功的另一面,却失去了许多人生乐趣甚至人的尊严。
而更有甚者,虽然努力了,但结果并不理想。
生活中,不必苦苦强求名利,或许是机缘还不够成熟,更不要怨声载道。对于名利,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立场。
只有对名利看得开的人,才会拥有达观丰盈的人生。
再次道教让人们对生活更加乐观。
道教讲“阴阳和合”,即认为事物都有正面与反面,有相互**的现象,也有相互融和统一的方面。
主张看待事情不要执着于一个死角去思考问题,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的时间来看,任何事情是好是坏并不确定。
一个人幸福不幸福,在本质上和财富、地位、权力**绝对关系。幸福很大程度上由思想、心态决定,心可以造天堂,也可以造地狱。
要开心,先“开”心,跳出心灵的圈套,钻出并打碎“牛角尖”,会使人感觉人生一下子海阔天空。
虽然韦宝尽量避开谈论朝政,但丁绍轼依然与韦宝聊的挺开心的,**想到韦宝的知识挺渊博的。
丁绍轼是最清楚韦宝怎么金榜题名的一帮人,虽然不会在背后说什么,但骨子里是瞧不起韦宝这种靠歪门邪道上来的人,靠溜须拍马,靠手段获取了权势的人。
因为丁绍轼这种大学士都是靠科考正规途径,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
当然,他们也依托人脉关系,但他们自己不会认为属于溜须拍马,他们只会觉得命该如此,是他们的座主有本事,连带着,便该他们上位。
丁绍轼,字文远,嘉靖四十四*,1565*出生于贵池县一书香之家。
父名旦,岁贡,官湖广衡州府通判。
相传在他出生前,其父梦见一只白鹤飞到他家庭堂上,不久他就呱呱而出。
幼时胸腹有七个黑点,联缀酷如北斗星。幼即颖异,善于作文,文不矫揉造作,意赅言简。
性格长益深沉,有气度。
*历二十*,1594*选贡,二十二*应天乡试中举人,*历三十五*,1607*,四十三岁时中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越三*,1610*,授翰林院检讨。
丁绍轼的升迁路线几乎与韦宝一模一样,但韦宝比丁绍轼当时的*纪整整小了三十岁。
有时候,丁绍轼自己也会感慨当官要趁早。
包括丁绍轼在内,所有人都知道韦宝是前途无量的。
韦宝即便从现在开始,不依靠任何人,只要不犯下弥天大错,三十岁入阁,都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丁绍轼当官之后,先是接母亲到京城生活。
无多时母亲病故,便告假扶棺回故乡安葬,守丧三载。
服丧期满,回京任原职,奉使册封华阳王入楚。
完成派遣任务后,顺道回乡拜谒父母墓,又以患疾病为由在家乡居住两*。
得诏命回京,领取两*供俸。
随即被任命为起居注。
*历四十六*,1618*,典福建乡试。
继之又以病假在贵池休养三*。
这三*他认真阅读“二十一史”以为复职时实用。
并注意留心时政,揣摩国家大事。
熹宗天启二*,1622*春,朝廷召其还京任职,绍轼以病辞谢,上不允。
天启三*擢宫侍,天启四*晋升为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充日讲官。
绍轼说话声音洪亮,每讲经史及《帝鉴图说》都深入浅出,皇帝听了高兴。
一天,熹宗偶感小疾。
绍轼因《帝鉴图说》有唐明皇遣归方士一篇,就其中清心寡欲,节饮食,慎起居数语委曲陈说。
熹宗为之动容。
又一日,讲“博厚、高明、悠久”《书》义,引高帝事为配合,熹宗称赞曰“诸臣所进讲者,朕率不能晓,独此高鼻,指绍轼大声有髭髯先生进讲,朕能具悉。”
天启五*,1625*春侍幸太学,帝赐坐于堂上,众臣为他高兴。
这*八月擢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
首辅是昆山顾秉谦,次辅是南乐魏广微、周如磐。
周如磐分管绍轼的礼部工作,故绍轼位居其后。
绍轼因能力强、业绩显,晋升太子太保、兼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熹宗给四代诰命,荫一子任中书舍人,并赐坐蟒银币。绍轼上疏辞谢,帝不允。
所以,丁绍轼也属于火速升迁的人,很晚才中进士,到了天启皇帝朱由校手里,因为给皇帝讲学,与皇帝有了接触,才获得了火速升迁的机会。
这一点,也与韦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都属于得到了盛宠的人。
丁绍轼感谢皇恩,就国家如何备战备荒,防御外族入侵,尤其是京都的安全给熹宗朱由校上疏,阐述自己的宏观高论。
疏云,京师为天下之根本,天下城池的安危**比京师更为重要。
要使京师固若金汤,应是守有守之兵将,守有守之兵器,守有守之粮饷、物资,而积谷储饷为京师安危第一等要事。今日京仓所积之粮,除本*正常支出外,能有多少积蓄,皇上应该问一问,做到心中有数。守城之兵将,谁分管何地、何事,*一战事发生,出现**,谁接递谁,皇上也应过问,以做到从容递迁递去。
至于文武**之任职,应该将其姓名一一书写在御屏之上,各司其职。管理兵器者,应知兵器之详细数;操练兵马者应精通战略战术;管理粮饷者应知晓补充粮饷的来源和运输渠道,管理**者应做到安全*无一失。
对多*忠于职守者要嘉奖加衔,工作成绩出色者要越级提拔;对忘乎职守者,要罚无赦。若如此,则兵无不强,国无不富,守无不固,战无不胜,京师形势当是安定无虞。
熹宗大悦,以绍轼为忠恳为国,对丁绍轼大加赞赏。





明鹿鼎记 【0959 顾秉谦难办了】
天启皇帝朱由校随即批令各部:“如议,著实遵守,如或仍前怠玩,视为虚者,听言官指名参劾。”
对丁绍轼的疏奏,首辅顾秉谦认为是挟皇帝令诸臣,颇为不悦。
这时期朝中有人倡议至浙江云雾山采伐大木,用作修葺宫殿,绍轼又上疏劝阻,停止采伐。
御史赵允昌弹劾绍轼,绍轼上疏求退。
熹宗认为绍轼心直口快,婉言挽留,绍轼再辞、三辞,帝仍不准。
这时又有御史吴裕中弹劾绍轼为大奸,恶语极致。
魏忠贤察言观色,见熹宗欣赏绍轼,以吴裕中报复绍轼之由,罢了吴裕中官职,廷杖一百。
绍轼闻知此事,立即上疏为吴求救,疏上,吴裕中已被杖死。
绍轼认为吴裕中死得冤屈,但碍于魏忠贤的淫威,深觉愧疚,而又有口难言。
礼部侍郎冯铨欲追论前朝三大**,一是“移宫案”,泰昌元*光宗死,熹宗朱由校当立。抚养他的李选侍与心腹魏忠贤,想利用熹宗*幼的机会,把持政权,据乾清宫。朝臣杨涟、左光斗等不让她与熹宗同居一宫,迫使其迁至哕鸾宫,然后引太子还乾清宫举行即位仪式。
二是“梃击案”,*历四十三*手执枣木棍,闯入光宗朱常洛住的慈庆宫,打伤几个守门太监。被执后供系郑贵妃手下太监庞保、刘成引进。时人怀疑郑贵妃欲谋杀太子。神宗与太子不愿追究,以疯癫奸徒罪杀张差于市,并毙庞保、刘成于内廷了案。
三是“红丸案”,泰昌元*光宗即位后沉湎酒色,不久病重。司礼监秉笔兼掌御药房太监崔文昇下泻药,病益重。鸿卢寺丞李可灼连进红丸,自称仙方,光宗服药后即死去。
当时有人疑是神宗宠妃郑贵妃指使下的毒,引来许多争议。
结果崔文昇遣南京,李可灼遣戍。魏忠贤专权时**,免李可灼遣戍,擢崔文昇总督漕运。
诸多朝臣不满魏忠贤妄为,要将三案主要责任的姓名勒于碑上,永远不能**。
绍轼担心此事引起诸多朝臣惊恐,极力劝阻不可妄行,使此建议未能实施。
满洲兵侵犯山海关,关门兵少饷浮,熹宗准备下旨遣内臣坐镇指挥,新设一管理机构,负责清兵清饷。
绍轼与诸阁臣以为不妥,同上密揭,述其理由有四。
其一,考察古今,揣度利害,遣内臣坐镇边关一线几乎**成功者,反而多出祸乱。因为内臣是皇上近臣,代表皇帝说话,一言一行,前方将吏谁敢不听,使臣一到将吏们围着他们转,分散将吏精力,无暇谋划战略战术。
其二,无才者皇帝不会派遣,稍有才智者,往往下车伊始,乱发一番言论。
前线辽东经略熊廷弼主张守,而辽东巡抚王化贞主张战,使臣不熟悉地形地貌和前期战况,支持谁的观点呢?若导致战争失利,责任由谁来负?
其三,文与文、文与武**导致战争**的事例,屡见不鲜。
而今将吏**已是客观存在。
今派使臣赴前线,使臣就成了“凭中”。
文臣武将都要表述彼此是非,“凭中”若不能辨别对错,轻易表态,轻则加深**,重则造成内讧。
既然有如此之弊端,皇上为何要派内臣坐镇山海关呢?
其四,清兵清饷是件好事,然而战争在亟之时能清出多少饷来?而增设一衙门要增加多少供应,并增加多少护卫,这是利少而弊多呀。疏上。
熹宗遣使臣坐镇山海关的敕书已草成,准备发行。
他阅览绍轼与诸臣密揭后,觉得言之成理,下旨暂停发敕书。
数日后,熹宗在魏忠贤、顾秉谦等人唆使下,下旨逮捕东林党人,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朝廷上下一片沸腾。
绍轼上言劝阻,毫无效果,便托病不出。
结果左副都御史杨涟、左佥都御史左光斗、御史黄尊素、文选员外郎周顺昌等惨遭杀害。
就在此时,禁卫吏役在苏州乱抓人,激起民愤,顾秉谦认为是乱党作祟,要强力**。
绍轼以为不可打击面太宽,顾秉谦听了他的建议,只惩治了为首者,胁从者一律得以宽恕。
这*四月,熹宗晋绍轼少保兼太子太保,改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荫一子锦衣卫副千户世袭,复赐银币坐蟒,照新衔给应。
得诰命,绍轼即上辞谢疏。
丁绍轼为官虽近二十*,实际在职仅十*左右。
他性素谨密,忠于国家,为了国家安定,敢于、善于向皇帝直言进谏;处处息事宁人,与同僚和谐相处,视朝中同乡为知己,多方关心他们。
对亲友尊敬,对伯叔兄弟敬爱。
在居家守丧和病休的八*时间里,拿出自己薪俸为乡党修堤筑墩,建造三座宝塔,加固水口,立会庄田以赡后学,并对家庭梓里之间的困难、**,竭力支助,悉心调解,人人称颂其贤德。
“韦爵爷,你对我说句实话,你想开放通商口岸,想控制大明所有水师,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成为有足够兵权与朝廷对抗的地方实权派?”丁绍轼问道。
“这个话题,我不想多谈,我说绝对**,丁大人你相信吗?”韦宝道:“将大明水师全部收编在一起,可以进一步裁撤军队,现在大明水师的兵额是十*,这还是我主动裁掉了一半登莱水师之后的数字!否则还得更多。一旦合兵一处,实力能得到加强,兵饷能得到缩减,岂不是两全其美?至于开放通商口岸,对地主们有一定的冲击,但是对老百姓,对大**廷,一定是有益处的!这一点,相信你们都能想明白。至于我个人,请您看看这道奏本。”
韦宝说罢,直接将要拿给顾秉谦,让顾秉谦具名上呈的奏本拿给了丁绍轼看。
丁绍轼看了一遍,“你请陛下委任海防总督衙门大臣?你不想当海防总督吗?眼下海防总督衙门未曾设置总督,就等于是你当家啊,这是多少人眼红的衙门。”
丁绍轼不解的看着韦宝。
韦宝微微一笑:“我自然想当海防总督衙门的总督,不想才是**。但是比起大明社稷,我个人的升迁不算什么,我即便现在称病回家,十*八*不出山,再过十*,我也不过只有二十五岁,不出问题,我仍然是侯爵,仍然是大明的正三品大员,三十岁之前,闭着眼睛也能入阁。”
丁绍轼点了点头,韦宝说的不错,“这么说,韦爵爷果然是无私,是为大**廷着想的,真是让人敬佩!那你为什么不具名?”
“我打算让首辅大人具名,以首辅大人的名义呈报给陛下。”韦宝笑道。
丁绍轼一怔,立马明白了韦宝的意图,也笑了,“你觉得首辅大人会做这种事吗?这是要担天下人的骂名的!哪家当官的家里**许多田亩?只要开海,外面的粮食,金银进来,大明做买卖的人多了起来,就一定会对有田亩的人造成冲击。”
韦宝笑着点头,看样子,这帮饱学鸿儒并不是书呆子,他们也是什么都清楚的。
“若是首辅大人不肯帮忙,我就算了,不理这件事了,因为我人微言轻。”韦宝道:“我是听闻陛下为今*的巨额兵饷空缺烦恼,才想着帮朝廷献策。献策的目的已经达到,做的太多,反而容易引起猜忌。”
“这件事,一定会引起非议。若是我上呈陛下,有人会反对。若是那头的人上呈陛下,东林**一定会群起反对,不要以为你控制了大理寺和都察院,控制了言官就能霸占视听。”丁绍轼道:“韦爵爷,我个人来说,是赞成你这么做的,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对大明利大于弊。”
韦宝明白丁绍轼说的那头指的是阉党,只是这里不方便明说罢了。
“多谢丁大人!我真**想到你能这么宽宏大量。”韦宝道。
“我也知道,有时候两边,纯粹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耽误了很多事情,但你不要以为我们都是什么都不明白的人。”丁绍轼道:“好了,这件事,如果爵爷能让首辅上奏陛下,我会暗中相助一二。”
“多谢丁大人。”韦宝再次感谢,并且向丁绍轼施礼。
顾秉谦等人很快到了。
韦宝辞别了丁绍轼,便请顾秉谦给自己一点时间,要与顾秉谦单独说点事。
顾秉谦答应之后,韦宝向魏广微,黄立极和冯铨稍微解释了一下,说他们等会就会知道是什么事。
本来魏广微、黄立极和冯铨觉得韦宝有什么事情背着他们做,有些不高兴,但是韦宝解释了一下,几个人又连忙说没关系。
顾秉谦知道韦宝找自己什么事,到了他的值房,首先便道:“爵爷是想说开放通商口岸和统一大明各地水师的事儿吧?”
韦宝笑着点头:“首辅大人厉害,什么都瞒不过首辅大人。”
“这事问我没用,不管我答不答应,都无关大局,毫无可能,你明白吗?首先,水师分散各地,便于相互制衡,以免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其次,开放那么多通商口岸,怎么可能?各地有田亩的人家,岂不都要将你视为死敌?陛下和九千岁也不会答应的。”顾秉谦道。
“我是想请首辅大人具名,帮着将这份奏本上奏给陛下。若是首辅大人不肯,就当我**提过。”韦宝说着,将昨晚上写好的奏本拿给顾秉谦看。
顾秉谦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像是看鬼一样的看着韦宝,狐疑的接过了韦宝递过来的奏本看了看,与韦宝昨天说的别无二致,“你让我具名,让我上奏朝廷?岂不等于让我背负天下的骂名?你怎么想出来的,觉得我很傻?”
“首辅大人冤枉了,我怎么敢认为首辅大人傻?首辅大人是我**上的引路人,是我半个座师啊。”韦宝道:“我让首辅大人上奏朝廷,呈送给陛下,是想将留名青史的美差留给首辅大人!我的奏本上面写的很清楚,请陛下委任大员担任海防总督衙门总督一职务,而这个人肯定不是海防总督衙门已经有的人,所以绝对不是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为了陛下着想,毫无私心。所以,由首辅大人上呈给陛下,天下人也会这么看首辅大人,是受到*民敬仰重要,还是区区一些有土地的人给的骂名重要?孰轻孰重,相信以首辅大人高超的智慧,一定能立刻想明白的。”
顾秉谦苦笑着摇了摇头:“爵爷,我知道你的口才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但是放在我这里真的没用。老夫不可能做这种事,这种留名青史的机会,老夫不需要。当初提议隆庆爷开放月港的大臣,他留下美名了吗?”
韦宝见顾秉谦态度坚决,也不着急,淡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当我**说过吧。”
顾秉谦有点不高兴,可你已经对我说过这事情了呀,只要做过,就可能被人知道,你这不是把火球扔我怀里了吗?
等下陛下和九千岁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还不得怨恨我不想为朝廷出力?
“你就不该告诉我这事,要上奏,你自己上奏,行了吧?老夫保证支持,这总行了吧?”顾秉谦无奈道。
“我不是怕担骂名,而是我上奏没用,我才几天的**资历?这事一定会引起东林党的反弹,我又**能力号召人支持我,一大帮东林党再弹劾我一下,就算我本人没事,这项方案也一定流产了。”韦宝道。
顾秉谦觉得韦宝的分析很有道理,可还是连连摆手:“我是绝不可能具名的。你要是嫌自己分量不够,大可以找你家老丈人上奏。你老丈人可是比我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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