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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不了解东林学派在学术史上的地位,不了解东林学派“经世致用”的主张,就会把东林书院的影响力归结为乡党势力和朝廷重臣的支持,把东林党人想象为只会嘴炮。
甚至把“袖手谈心性”这种东林学派带头批判视为东林党的流毒。
后世的人基本未脱出“东林党争**”的论调,对东林党人的气节还是承认的。
东林一党,站在道德高处看的话,往往持有二元论,非黑即白。
“与东林忤者,众目之为**”。
如浙、楚、齐党不少**,与东林政见不同,就被列入**。
东林以京查为方式,将非东林政治主见者一概斥为邪,直接迫使了反对东林主张的**抱团取暖。
方东林势盛,罗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异者,诟谇随之矣。攻东林者,幸其近己也,而援以为重,于是中立者类不免小人之玷。及至魏忠贤坐大,反东林者纷纷投靠其。
最后成了所谓“阉党”与东林党争朝政的格局。
说起来,被东林早期打入**,后来崇祯朝平反东林又列入阉党的,一些人确实有能力且为官不算差。
例如与齐党**之一的礼部给事中亓诗教,被赵南星斥为凶邪,赵南星在天启三*京察中将亓等浙、齐党四人弹劾,吏都给事中魏应嘉为此提出异议,不同意对这四人处理。
但赵南星却坚持已见,并著文《四凶论》,把亓诗教等人比作上古尧舜禹时期的浑敦、穷奇、檮杌、饕餮四凶,主张除恶务尽。
最终四人以素行不端为由撤职。
然查亓诗教之事,其并非大恶之人,反而是有能力,品行端正之官。
在淮安府出任,颇有政声。
天启*巡抚河南等处地方,并提督军务,兼理河道,政绩也颇为可见。
*历三十五*,*历敕命曰:“直隶淮安府推官亓诗教,志行端纯,才遒朗练,自抢廷献。再理邦刑,而尔能察丽,求中缘,经辅律敬,慎重一成之。”
“明*历四十三*,东省大饥。次*正月,***。亓诗教特疏请赈,得发帑币二十三*两,全活甚众。东人感德,为立生祠于莱西郊外”
*历四十三*,*历也下敕令给元诗教之父亲,赞赏其教子有方,其中曰:子之能仕,岂独父训哉!亦有以母而成父之志。及成而不获食子之报,其情良可念矣。而增孺人程氏,乃礼科给事中亓诗教之母,妇德孝恭,母仪圣善。丁*挽鹿,备赏井臼之劳;丙夜和熊,克赞诗书之业。
亓诗教又对朝廷在山东推行的粮食征购政策以及存在的弊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并用停征、改折、抵平、留人四种方法,调整山东粮食征购政策和税收方面存在的问题,解救了山东百姓,特别是青州一带的叛乱,饥民免遭生灵涂炭。
为了感激亓诗教对山东百姓所做出的巨大贡献,莱芜、青州两地百姓在莱城城西为亓诗教修建了生祠,以表达两地对他的爱戴之情。
其中莱城一坐生祠有一首诗赞美元的功绩:“觥觥静初祖,独立*仞巅。河南开府临,孤月当空悬。清风携两袖,大任克负间。当其立朝日,风霜肃班联。每有所论列,毅然一身先。其时东省饥,青州独尤焉。洋洋数千言,至诚乃格天。亿**生灵,顷刻获安全。公德系人思,功业垂史篇。”
在天启三*被东林当成四凶驱逐,天启五*东林倒台又重新上位,升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并申请外放远离党争之地。
然而崇祯初*,阉党倒台,遍索阉党余孽,亓诗教以依附阉党冯诠等人论罪,最终罪及次一等,赎徒为民。
站在皇帝的角度看魏忠贤,魏忠贤是忠臣能臣。
甚至可以说魏忠贤是第一忠臣,所有说魏忠贤要造反的史料,都是**的,因为找不出他确切要造反的真凭实据。
而且魏忠贤造反也没任何的意义。
别说天启,崇祯他都不反,忠心耿耿当一条老狗。
很多人说,崇祯掩饰的好。
崇祯那演技,糊弄糊弄普通人都不一定行,人家魏忠贤就靠演技出身的。
玩权谋,崇祯这种毛头小伙子,哪里是魏忠贤的对手。
别说崔呈秀、顾秉谦,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崇祯要动魏忠贤,魏忠贤到底也没反。
皇帝要钱,魏忠贤给弄来钱,算是挺有能力的。
皇帝要大臣听话,魏忠贤帮着监督各诸侯大臣,这帮人家里掉个铜板,皇帝在宫里就能听见响声。
皇帝要朝政清平,魏忠贤监督各种规章制度、抚恤赈灾的实行。
魏忠贤再怎么折腾,也没损耗你皇权一分一毫。
魏忠贤就是皇权的代表。
说魏忠贤拉帮结派,当九千岁。
搞政治的,谁不拉帮结派?
大明开国,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朱元璋还杀个什么劲?
胡惟庸、李善长为啥死?还不是拉帮结派尾大不掉。
后面***燕王党,后面的齐楚浙,后面反派严嵩温体仁,正派的三杨张居正,历朝历代**一个不拉帮结派的。
站在东林党的角度,大多数地主文人的角度,魏忠贤就是地痞、流氓。
站在老百姓的角度,魏忠贤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非要说有啥关系,比后来某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东林党玩意好多了。
魏忠贤属于最底层的穷苦人出身,还知道站在百姓的角度考虑一下。
等东林党完全掌权,那帮家伙,为了搞钱,全然不顾民间疾苦,连皇帝都不管的,硬生生让大明过早灭亡了。
否则以大明的底子,真的**那么快倒台。
所以有人觉得如果天启皇帝朱由校不死,大明能多存活很久,韦宝是相信的。
至少,天启皇帝朱由校不死的话,魏忠贤能一直掌权。
在权钱的长期诱惑下,魏忠贤做的还算是不错了,至少比东林党掌权好得多。
所以韦宝觉得崇祯不应该杀魏忠贤,给人留一条生路,让去守灵也好。
魏忠贤这样的人只要不死,很多人就会有所忌惮,会老老实实干点活,至少不会把崇祯当个二傻子一样哄骗。
崇祯那点水平,只会哭着求大臣捐银两打建奴,再勤政也**用,既**多少经验,也**多少学识,不是人人都能天赋异禀当好偌大的一个帝国的皇帝的。
魏忠贤文的武的、好的坏的、明的暗的,魏忠贤有一百多种办法从大臣那里搞来钱,这就是水平的差异。
那对待下面的事情来说。
魏忠贤要搞走孙承宗,但魏忠贤在扶持完全**关系的袁崇焕上,就能显示出还是看重办事的人的能力的。
袁崇焕再怎么折腾,只要还能打仗,做的再过分,魏忠贤只会打压他,会留着打仗。
魏忠贤死了,袁崇焕只要做错了,从上到下,直接要他命。
所以韦宝现在看问题特别佛系,比较全面。
觉得说魏忠贤好,说魏忠贤坏,都有道理,各个角度不同,观点肯定不同。
反正从韦宝的角度来说,魏忠贤是扎扎实实帮过韦宝不少忙了。
**魏忠贤,韦宝不可能金榜题名。
韦宝也不可能拿稳辽南,拿稳韦家庄,也搞不出海防总督衙门。
人本来就是最复杂的,最具有多面性,人人背后都有小辫子,人人都有阴暗面,只要吃喝拉撒睡、吃五谷杂粮,就会有缺点。
在金钱和权力的常*腐蚀下,还能心系老百姓、心系天下苍生,这种人很少,连韦宝都时常感觉要在上流社会迷失自我了。
都是普通人,**几个人能承受上流社会的**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海瑞,别说三五*不吃肉,两三天不吃肉就能馋得慌。
要是在太平盛世,魏忠贤就是个地痞、流氓,没问题。
但处在明末这个重大的历史节点,魏忠贤是皇家的利刃。
在这个历史节点上,大明帝国已经不是又大又强又富又美,而是外强中干、虚弱憔悴的病秧子。
这时候,不需要仁义道德、不需要孔孟说教,需要的是苟延残喘。
大明,需要的不是崇祯这样大刀阔斧、雷厉风行、一条道走到黑的极端分子,动不动就要拿出硬币抛出来,和满清乱民赌输赢,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样的人是不行的。
满嘴仁义、内心盘算家里小金库、晚上哪个姨太太过夜的伪君子,更是不行的。
这时候的大明,就需要魏忠贤这样的地痞、流氓,只要谁能耍够无赖把钱搞来,让边兵能有战斗力,让大明撑下去就行。
只要魏忠贤能镇住那些伪君子,让那些伪君子不那么无耻,锦衣卫东厂能上蹿下跳让这帮大臣不得安生,老老实实干点活就行。
只要魏忠贤能再耗个几十*,撑过小冰河时期就行了。
至于满清,更好说。
只要能糊弄几十*,满清就完了。
满清是世界范围内,骑兵最后的辉煌。
这个辉煌只是昙花一现,新的火器、新的战法只要出现,满清的骑兵就**那么大优势了。
再就算满清骑兵能一直保持战斗力,但是满清的高层不会一直稳固,实际上,满清内部的****非常非常严重,只要有一次处理不好,马上就是内部分裂,自己把自己玩残。
满清前期每次权力交接,其实就是走钢丝,所以大明只要把满清挡在关外,满清不会每次都能稳稳的走下钢丝。
韦宝此时面对的大明,屋漏偏逢连夜雨,外面哗哗下大雨,屋里淅沥淅沥下小雨,这时候,找个盖过皇宫的能工巧匠来,一点用也**。
韦宝随着几位内阁大臣一道入宫面圣。
不,应该说随着所有有资格上朝的大臣一起入宫的。
和预想的一样,天启皇帝朱由校今天又不打算临朝了,魏忠贤一句散了,便完事了。
几个内阁大臣倒是很有默契,**马上走。
魏忠贤也**过来和几个人说话,而是由一个司礼监大太监**贞过来。
“几位阁老,韦爵爷,请随老奴来吧。”**贞笑道。
**贞笑的很温暖。
韦宝暗忖,这些个老太监,大太监,小太监们,个顶个都是人才,要是跑到现代搞销售,人人都有资格当销售经理,至少看着让人感觉舒服。
几个阁臣都面无表情,尤其是丁绍轼。
作为唯一的东林党大臣,丁绍轼现在不管是在内阁,还是在宫内,都仿佛谁都欠了他很多钱。
丁绍轼在私下还会与韦宝说话,有人在的时候,连韦宝也是不理的。
几个人随着**贞到了平台,天启皇帝朱由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韦宝看到皇帝身边站着一个熟人。





明鹿鼎记 【0964 初见杨嗣昌】
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是天地会统计署的一名骨干。
叫李元忠,是与统计署主任**彪差不多资格的。
李元忠也是从老林子柳子帮出来的,当时已经当到了站长级别。
李元忠入宫,是韦宝安排的,但韦宝并**强迫任何人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比如自己那啥了,自己把自己弄成不是完整的男人。
韦宝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不需要。
如果缺太监,是不难弄到的。
很多自己把自己弄成不是完整男人的穷人,弄了之后,依然**办法入宫,因为入宫也是要关系的,要挑选的。
如果需要往宫里面派人,完全可以弄几个这样的人就可以了。
当初韦宝派了几个人。
李元忠、和另外一个白有根,都是自己把自己搞成不是完整男人的,在柳子帮的时候就已经不完整了。
另外还有一个在魏忠贤身边当太监,另外一个宋三狗是后来安排在信王府,通过李成楝,但不让人知道和李成楝有关系。
所以,天地会统计署打入宫内和朱由检身边的密派是非常成功的。
早在韦宝还**发迹,就办了这件事。
当然,这其中韦宝本人也是功不可没,因为韦宝一直很重视情报这一块。
随着天地会统计署的实力越来越强大,通过资源,让这几个人逐渐混出头,比如李元忠现在已经是能够跟随在天启皇帝朱由校身边的太监了,这就很不错了,至少算是中等太监,还是比较被重视,与魏忠贤关系处的不错的那种。
否则,能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经过了非常严格挑选的。
魏公公是北直隶肃宁人,阉党骨干崔呈秀、魏广微、冯铨等人也是北直隶人,要不要说这是阉党给家乡免税呢。
然而这时候根本还**阉党这个政治集团,魏公公也没那么大影响力。
恐怕**皇亲国戚的庄田多在北直隶的原因更大。
天启六*的时候,大**廷预征了明*的三成的加派。
天启7*除了收齐本*的七成之外,又预征了下*的三成。
这样相当于朝廷又临时加收了100多*两。
此外天启3*起,楚、桂、蜀、滇四省的辽饷加征改用于**奢安之乱了,这样辽饷专款中的田赋加派的收入就减少了82*两。
天启3*的额数是348*两。
直到崇祯三*,明廷为了应付己巳之变之后大增兵的新局面,在户部尚书毕自严的建议下,又加派每亩0.003两。
所谓杂项,是天启元*的户部尚书汪应蛟,汪是东林党,提出的多种增加收入的名目的总称。
汪应蛟在奏疏中称每*增加收入可达296*两。当*开始实行,但未规定各省具体的份额,共征得116*两。
天启2*只收到65*两。
天启3*开始规定各省具体份额,其中楚、桂、蜀、滇四省杂项收入同样**用于奢安之乱,其它各省共定额181*两。
根据天启3*的份额,说明杂项中包含卫所屯田的“子粒”收入,之前**参加辽饷田赋加派,现加收23*两。
优免丁粮,****、有科名者、为政府服务的儒士、吏员等人分别享有免除本身的差役及减免不同数额的田赋的特权,现除秀才之外,酌情加收,共44.4*两。
这显然就是所谓的“向士绅收税”。
以上两条实际上是继续增加田赋收入。
平籴仓是地方州县的储备仓,平时每*入藏一定数量的粮、银,**时用于赈济。现将其中一半收入上交中央。共14.6*两。
抽扣工食,明初地**府所需的人力都以“役”的形式强制从民间调发,后来逐渐取消强制性,改为地**府加收工资即“工食银”,从民间雇佣。
“工食银”的一部分上交中央。共67.9*两。
马夫祇候:类似工食银,是将给地方官服务的马夫等人的工资支出的一部分上交中央。近10*两。
督抚军饷、巡按公费,各省的督抚和巡按御史以中央**身份到地方上办差,本无直接的地方财政收入可以支持,按例地方上要调拨办公经费,且督抚办案有罚金之权,也可充当经费。
现将这些经费的一部分上交中央,共19.8*两。
中央从地方财政中争夺收入。
房产交易税,税率2%,额征近29*两。
典铺酌分,将各省的典当铺按资产分成5等,每*分别征税10-50两不等,额征19.5*两。
以上两条可是向金融、房地产两大暴利行业征的税啊,又不影响“实业”。
准许民众捐银130两买生员身份,未见定额。生员可以不纳丁银,这实际是在**一种免税特权。
规定税额很详尽,然而地方财政能力有限,每*还是只能交上来60多*两。
到崇祯二*户部开始做预算,把杂项重新规定为97*两,显然是现实面前的无奈举动。
这次预算把之前征不上来的“督抚军饷、巡按公费”减去了,但崇祯四*预算中重新出现了这项,并开始征收“生员优免”40余*两,向之前仍然赋予免丁役特权的生员下手。
盐课盐课加征是天启元*户部主管辽饷的**新饷司郎中杨嗣昌提出来的。
当时明廷使行“纲法”,规定一批固定的商人每*认购盐引。
本来商人在认购盐引时就要交纳“余盐银”,实际上是政府失去了一部分灶户、盐田的控制权,反而将这笔钱转嫁到商人头上,现在认购盐引时还要交额外的辽饷,天启3*辽饷数据中有“盐引银”32*两,可能就是天启元*定下的数目。
天启4*5月曾加征盐课54.7*两,但这笔加征持续时间不详,且后来叙述辽饷者都未提到这笔加征,很可能是其它名目下,比如修三大殿、修皇陵的加征。
之后又有一些陆续的加征,实际数额不详。
崇祯三*将之前的盐课加征都归入辽饷,并将额数增加到94*两。
明代在水路交通集散地设有钞关,对过往船只根据载货量进行征税。有的钞关还同时征缴对商人货物征收的“商税”。
天启元*在原额34.5*两的基础上加征6.5*两,天启5*增加2处钞关,并加征13.5*两。
这算是天启朝的后三*辽饷中唯一一次增加的税额。
至魏公公征收工商税除了落在这13.5*两上,实在是无迹可寻。
魏公公指使人诬告徽商给人家“坐赃”没收家产倒是有的,可惜那是为了修三大殿,本来就是另一笔不必要的开支。
约在崇祯2*,又增加5*两。崇祯3*将总额加到了33.6*两。随后13*又加征20*两。
总体来看,田赋加征是*历朝末*定下来的政策,那时候并非东林执政。
杂项、盐课、关税的加派全都是天启朝初*东林执政时期定下来的。
至于崇祯*间,杂项中的房屋交易税费、当铺爱国捐、盐课、关税等等不但继续征收,而且都增加了。
反而天启后三*除了搞了一次田赋临时加征、一次增加关税之外,似乎没加过什么税。
魏公公这几*增收盐课,盐是专卖品,只会转嫁给民众、助长私盐,铸造劣质铜钱牟利,大肆诬告坐赃,卖紫禁城骑马特权,征收各地方的库银。
杂项是掐地**府的脖子,这个是直接掏地**府的家底,全都是打着“以助大工”的旗号,就是为了给天启皇帝修三大殿。
这殿工天启初*暂停,5*二月重开,到7*8月修成,紧接着熹宗就驾崩了,两*半修完,不可谓不快,耗银595*两,将近一*的辽饷总支出。
阉党的干将崔呈秀、孙杰,天启末*干的就是“督察大工”的活儿。
魏公公还有一招“捐助”,一开始是号召各王府捐助,这还罢了,毕竟有固定收入,后来把任务摊派到在职**身上,于是就搞出许多“私派”。
本来**要擅自在辖区内加税是不行的,现在有了这个名堂,至少可以在组织内部搪塞了。
韦宝除了认出了李元忠,天启皇帝朱由校身边的其他人,韦宝是不认得的。
其中居然还有一个**。
这在韦宝看来比较反常。
因为朱由校连内阁大臣都懒得接见,更别说一般的大臣了。
这个大臣穿着五品的朝服,显然品级很低,按理说是**资格在这种平台地方议事的啊。
“小宝,你来了。”天启皇帝朱由校很热络的道:“都过来。”
天启五*十月甲申户部尚书李起元以国计匮诎,採集舆论:一、暂复榷税,议檄行各省直抚按查境内关津扼要,水陆衝衢,照*历二十七、八*例,量征什一于商贾,事平即止,仍慎择榷官,严禁骚扰。
暂纳充附,议令民间俊秀子弟纳银一百三十两,淮充附学,各生纳银之后,该州县申详学道,照尝鼓乐送学,遇岁考科举一体考试,不得分援纳名色。
广开屯田,议令关门内外凡膏腴之地,设法屯种,其在省直,行各该道备查各卫所原额屯地若干,见今实在徵粮若干,其地亩不敷原额者,见系何人占种,履亩清查旧田,无使影射新垦处,以本工限三月内造册报部。
申饬茶马,议令囤户卖茶及茶商兴贩告引给繇与批验纳货等项,务遵引繇条例,逐一查照批验,必无夹带,方淮放行。盘获私茶并船车头畜等物,一槩入官。
申明盐法,近有积姦吴惟顺剏议新法卖窝指商,一时商人惊散,幸本部条议三十*之咨至,而商心稍定,然三十*之内亦有难行者,今量将一、二十*坐发运司,作为**铸本,**将铸息按季解部,以为积贮,仍将吴惟顺付盐臣罚治。
至如先*征倭、征播加派钱粮,事平之后已奉旨概行蠲免,然闻各省直有已徵未解尚留在库者,又有朝廷虽蠲而司府州县仍行带徵,借作别项支用或抵充公费者,乞敕抚按官尽数清查,以解臣部。得旨:诸款凿凿可行,榷税照旧例量徵,委廉能甲科推官管理。
入赀充附既非虐取贫民,又不壅塞仕路,各省直提学官即如议遵行,一体考试。屯田籽粒实数,著各抚按管屯设法清查,依限报部。
其征倭、征播加派钱粮已经蠲免,有司毋得溷徵。茶马、盐法俱依议著实举行,有虚文抵塞视为故事者,你部会同该科参来重治。
天启五*十月,户部尚书李起元提出照*历二十七、八*故事,暂复榷税,得到熹宗同意。
因为早些时候的天启五*二月,三大殿复工,有大量的殿工急需材料通过各种方式入京,明熹宗便把这部分货物免去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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