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夏开黑店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两边之和
林祥附和,“对,他们口风严得很,哪怕奴才使了银子,也没掏出什么东西来。那些熟客知道的也不多,奴才觉得那几个大头兵应该知道点什么,不过爷您说悄悄的,奴才就没敢找上他们。”
“你的谨慎是对的。”锦衣公子肯定,给了个赞许的眼神。
林祥面露喜色,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爷,您让奴才打听这些------”不过是个小姑娘,八竿子打不着,四爷不像是有此好奇心的人,更不是会做无聊事的人。难不成是看上这位东家姑娘了不能吧爷的眼光出了名的挑剔,可想起东家姑娘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他又不确定起来。
林祥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又惊又讶。
 
第8章 身世
京城------
钱小康一走,金九音的脸就垮了下来,别看她在钱小康跟前表现得轻松,其实心情可不好了。
她唯一能和京城扯上关系的就是穿的这具身体的身世了。
原身的母亲是漠北女,原身的父亲却是京城人士,出身高贵,现在的庆宁侯。这样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两个人怎么有了交集并育有一女的呢说起来这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原身母亲的遭遇和金九音在现代的可谓是异曲同工,都是遇人不淑,不同的无非是渣的程度罢了。
十六年前,老庆宁侯被诬陷通敌,皇上震怒之下一道圣旨抄了家,侯府上下全都投进了大狱。
老侯爷喊冤,在天牢中自戕以示清白,皇上念及旧情,再加上证据不足和朝臣的求情,就网开了一面,只抄家,侯府十二以上的男丁流放,女眷还都好好的,并没有充入教坊司。
庆宁侯府世子林崇庭,也就是原身之父就是被流放到漠北,遇到和父母守着客栈的原身之母金蓁蓁。
金蓁蓁虽是平民,却十分貌美。而林崇庭是从京城来的贵公子哥,无论样貌还是气度都是出类拔萃的,让见惯了彪悍粗鲁的边疆汉子的金蓁蓁芳心大动。
一来二去两人便有了感情,金父和金母坳不过女儿,只好同意他们的婚事。
郎才女貌,婚后两人颇为恩爱,很快金蓁蓁就有了身孕。就在两人盼望着孩子的降临时,一纸圣旨打破了这份温馨。
原来是老侯爷挚友不信他会通敌,暗中查证,终于找到证据证明老侯爷的清白。侯府沉冤昭雪,皇上招林崇庭回京。
金蓁蓁有孕不便远行,或者说林崇庭也没想带她回京,他没有对金蓁蓁说实话,他并不是尚未婚配,而是早就娶妻,娇妻还为他生下了长子。所以他便哄骗金蓁蓁,他先回京看看形势,等稳定下来再来漠北接她,而那时她也生下了孩子好赶路了。
万般不舍,林崇庭还是走了,奔着京城一去不复返。
来年三月金蓁蓁生下一女,心急如焚往京中送信,却石沉大海。
金父金母不忍女儿日日垂泪思念,托了商客打听消息,辗转了两年才有消息。得知林崇庭早有妻儿,现在是显赫的庆宁侯,金蓁蓁受不住这个打击,一病不起。
本就体弱,再加上长期的思虑过甚,郁结于心,求生意识也不强,金蓁蓁在女儿两岁时撒手人寰。
而金九音就是在这个时候穿过来的,所以她对原身的身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她十岁上头,金父金母相继离世,临去前也曾告知她的身世,让她好好经营客栈,万不可去京城。两位老人看得很明白,林崇庭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外孙女从小无忧长大,没受过拘束,进了高门大户还不得被啃得渣滓不剩
女儿早逝,只余外孙女这一点血脉,他们不求她大富大贵,只要她此生平安喜乐足矣。
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那个人是不是庆宁侯府的人,来此有何目的。金九音可不相信侯府只是派个人来看看她,毕竟一丢十四年,她那便宜爹怕是早忘了有这么个女儿。
至于去京城,金九音是不干的,她不愁吃不愁穿,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才不会上赶着找虐呢。
一个人当家作主惯了,她傻呀给自己找个爹
反正赔本的买卖是绝对不能做的。
主意打定,金九音决定以不动应万变。只要她咬住不愿意,任谁也没办法带她走。
接下来几天,金九音在自家客栈偶遇了锦衣公子无数次,言辞之间多有试探。金九音就装傻充愣,一推二五六
第9章 孙凌菲
金九音慢条斯理的撩着水,镇定自若。经历过在学校澡堂洗澡,还怕孙凌菲看的这两眼
害羞那是不存在的。
在孙凌菲的注视下,金九音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桶,裹着浴巾打开了瓶瓶罐罐开始往自己身上抹,动作行云流水般优雅。
全身保养了一遍之后,她裹好浴巾躺在竹椅上,锦绣端着白瓷小碗进来,行至金九音身旁,用小刷子蘸着碗中的白色膏体往她脸上涂抹,很快就涂抹完整张脸,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
那脸儿白得跟鬼一样,孙凌菲吓了一大跳,惊问:“这是什么”
金九音做着面膜无法开口,锦绣代为回答:“面膜,珍珠粉调配的,有美白养颜的功效。”说话的功夫金九音的双手也涂抹上了。
孙凌菲眼睛一亮,抬手摸了摸自己因风吹日晒黑了许多的脸蛋,又问:“这个黑碗里的又是什么”
锦绣已经走到金九音的身后,把黑碗的黑色膏体一点一点地往她头发上抹,“哦,这个呀这是护发膏,用何首乌等十几种药材做成的,起到养发护发的作用,常用可以使头发顺滑乌黑有光泽。”
“怪不得她的头发黑亮得如缎子一样。”孙凌菲恍然大悟,凑近仔细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鼻头倒是耸动,“味儿挺好闻的。”
锦绣笑了笑,“鬼医老人家给姑娘做的。”
鬼医出手自然没有凡品,而且姑娘龟毛着呢,用的东西差一点点都不行。为了这几样保养品,鬼医老先生被她烦得跳脚,都躲了出去,呵呵,不过最后还是被姑娘给逮回来了。
“好东西啊!还有吗分我点。”孙凌菲张嘴就讨要,都不带不好意思的,还数落金九音,“咱俩关系这么好,你有这好东西都不送我点,自己偷偷用,哼,我就知道你嫉妒我的美貌,下次你和人打架别喊我哈!”没良心的死女人。
金九音脸上紧绷,但她依然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鄙夷。嫉妒她还美貌这女人脸上是糊了一层软猬甲吗刀枪不入。
“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眼神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要是能打得过,我早揍你八百遍了。
金九音继续翻眼。
“你还翻眼睛抽筋,有毛病啊!”
“我告诉你金九音,别以为我惯着你的臭脾气------”
在孙凌菲的碎碎念中锦绣帮金九音洗干净了手脸和头发,孙凌菲嗖的一下欺身上前,捧着她的脸上下左右反复看,“别你说还真的白了呢。”不仅白,还细腻,连个毛孔都找不见。
金九音没好气哼她,“你当我瞎折腾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着自己的脸。
“脸呀!”孙凌菲莫名奇怪。
“错!”金九音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下巴轻抬,“这是花容月貌,这是盛世美颜,这是倾国倾城。”
头一撇,端的女王范儿。
姐就是这么自信。
孙凌菲都愣住了,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越笑越厉害,越笑声越大,无视金九音各种嫌弃的眼神,伸手揽上她的脖子,“没错,是我家九音,我从第一天认识你,你就是这么没有节操。”
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不要脸。
那时她**岁吧,个头小小的,才到她鼻子那里,头发稀疏发黄,连个小鬏鬏都梳不起来,还黑,比一般的孩子都黑,左看右看就是个丑丫头。
她不过喊了她一句,“黄毛小黑妹。”
她就用死亡眼神凝视着她,一本正经地对她道:“请叫我美女。”
那时她还没啥见识,不知道世间险恶,当场就笑起来了。
然后,她被金九音给揍了,她被比她矮了半头的金九音骑在身底下狠狠揍了一顿!揪着她的衣领逼她喊美女,金九音打小就是这么霸道的性子。
悲愤啊,欲哭无泪啊,黑历史啊。
说起来她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友谊就突飞猛进了。
“行了,别笑了,丑死了!说吧,你找我什么事”金九音两手指在她肋下一挠,她顿时闪得远远。
“当然是看你了,我一回来就来看你,够意思吧”
金九音哼笑,怀疑的眼神瞅她,摆明不信。
“真的,我连秀才都没见就先跑来看你了。”
“那好,人你也看过了,我好着呢,门在身后,好走不送。”金九音直接下了逐客令。
“没良心。”孙凌菲控诉,敌不过她强大的眼神,投降道:“好吧,好吧,我听说有个京城来的贵公子瞧上你了------”
“所以你跑来看我热闹!”金九音目光森森。
“不,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是关心你。”孙凌菲一副受伤的样子,“我真的是关心你。”求生欲可强了。
“那我谢谢你嗷。”金九音阴阳怪
第10章 靠山
人是不经念叨的,白天孙凌菲才提起李瑾,晚上他就悄悄上门了。
金九音看到他吓了一跳,“少将军怎么来了”一边把人让进屋,招呼锦绣上茶。
李瑾乃漠北守将李正阳长子,年方十七,文武双全,十二岁便跟随父亲一起戍边,他胆色过人,作战勇敢,是以人称少将军,打从心眼里爱戴。
李瑾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少女,心头一阵激荡,明知道不该唐突,视线落在她身上却怎么也移不开。又听她口称少将军,不由浮上三分黯然。
“小将此来又要麻烦姑娘了。”李瑾抱拳,“军师夜观天象,今冬必比往年天寒,鞑靼那边恐有大战,家父心虑粮草------”他面色一红,有些说不下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最忌粮草短缺,饭都吃不饱,如何上阵杀敌几年前父亲得罪了兵部尚书,事后虽忍气吞声赔罪,然在暗处兵部尚书仍多有为难,粮草便是其中一样。
与别处相比,漠北军的军饷粮草一向数量不足,且到的迟缓。他一句国库空虚,父亲也没有办法。
若是平时咬牙也能支撑,大战时期却是不行。
一想到父亲都无计可施却要为难一个姑娘家,李瑾就无比汗颜,脸上更热了,“------姑娘处可能挪些出来------姑娘放心,小将可以保证,银两上头断不会亏待了姑娘-----”想起将军府同样捉襟见肘,哪里凑得出一大笔银两,李瑾心虚的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惶恐不安,却又认真承诺,“总之瑾不会让姑娘吃亏的。”
他神情郑重,脸上有着属于少年人的真诚。
“少将军言重了,令尊乃是风光霁月之人,顶天立地的大将军,九音没什么好担心的。况且若没有边军兄弟流血杀敌,抵御外敌,何来我等小民安定的日子九音对令尊及将士们一向敬重。”金九音正色道,“粮食和去年一样三万石,其中的一万石是九音的一点心意。伤药-----”
她沉吟了一下,“比去年多两层,少将军觉得这样可好”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她金九音是个自私小气的人,但两辈子都钦佩军人,没有他们的孤守寂寞,流血牺牲,哪有百姓的好日子过所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她十分乐意为他们做点事情,也愿意看到他们伤了有药保命。
至于粮款,她还真不担心,就算李将军筹不出银两,不是还能在别处找补吗就是有李将军做靠山,她金九音一介女子才得以在漠北立足,才没人敢在客栈闹事。
“善,大善!”李瑾大喜,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感激,有了这些粮,他们就有信心守住边关,不让鞑靼踏入大夏的国土半步。有了这些伤药,他的袍泽,他的兄弟,受了伤也能多几成活下来的希望。
“小将代家父,代边城将士兄弟感谢姑娘大义。”李瑾起身抱拳,对着金九音行了大礼。
金九音慌忙回礼,“担不得少将军大礼。”
“不,姑娘担的,姑娘为军中做的,小将全都记在心里。”李瑾正色道,猛地想起一事,表情有些为难,“小将还有一事相求,酒------姑娘手中的烧刀子酒------”
要了粮又要了伤药,现在又要酒,李瑾真的难以启齿,可是来时军师反复交代,说烧刀子酒烈,不仅可以御寒,而且用来清洗伤口效果奇好,所以为了袍泽,他豁出脸面开口了。
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窘迫的少年将军,金九音难得起了几分怜悯之心,搁现代也就是个高中生,半大少年,
第11章 底气
“爷。”林福一脸羞愧的进来。
“怎么,人跟丢了”林崇渊表情淡漠。
林福的头垂了下去,“奴才没用。”
“不怪你,那人骑马,你跟不上是正常的,是我思虑不周。”林崇渊没有怪罪,林福和林祥是贴身伺候他的,能骑马,会些简单的拳脚功夫,这已经比府里的其他人强多了,但指望他跟踪人却是没这份能耐。
林福表情一松,心放下了一半。
这些日子他和林祥看似没做什么,其实一直暗中留意着音小姐,今晚那边一来人,他就警惕起来。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晚上音小姐是个姑娘家,得守男女大防,就算关外民风开放,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也不像话。
他让林祥回去向四爷禀报,他留在原地,想弄清楚这是什么人没想到差事办砸了,那人上了马就跑开了,他压根就追不上。
“爷,您为什么不和音小姐说开呢”林福很困惑,亮明了身份,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可能还能赶在年前回到京城。
林崇渊垂着眼眸,手中作画的笔顿了一下,反而问:“你觉得她性子如何”
“是个有主意的。”何止是有主意主意大着呢,这一点他和林祥瞧得清清楚楚的。还非常泼辣,泼辣到让他咋舌。
“那你觉得她可愿意回京”林崇渊审视着笔下的远山,他觉得金九音就像漠北的山,横看成岭侧成峰,让人捉摸不透。
“那怎么能不愿意”林福理所当然地道,“回到京城音小姐就是侯府千金。”无论是前程还是亲事都比现在强一万倍,音小姐又不傻,怎么可能算不来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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