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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这个珍藏版与一般的版本不一样,故事情节会格外喷胀一些。故事每每进展到精彩而关键的地方时,都会配一两副开化而精致的插图,委实很能令人满足。

    待到我与绯颜一口气把她收集了许久的小说都看完时,绯颜合上最后一本书,道:“阿妹我觉得很空虚。”

    莫说是她,就连我有个几千年佛根的人都觉得有些空虚。约摸是从此失去了寄托的缘故。然而绯颜话音儿将将一落地,我猛地灵感就至,想起我做佛门珠子时与绯颜说过的一句话。彼时我还只是一颗佛珠,不记得自己的前世,不知道流锦是谁。

    但那时我与绯颜都一致赞同,若将从佛奴那里听来的流锦的故事写成一本小说的话,该是一本跌宕起伏的。

    于是我问:“阿姊,你说我也来写小说好不好”

    绯颜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看着我,在确定了我是突发奇想后,淡定道:“我从精神上支持你。”

    虽说刚开始只是突发奇想,可想着想着,想要写小说的就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连绯颜都被我感染了,决定在我开笔之前拉着我先四处收集一下灵感。

    几日不出房门,连海面上照射进来的阳光都格外的刺眼。然而门口笔挺挺站着的玄寒,着了一身白衣,面皮却堪比锅底黑,更为显得刺眼。

    绯颜无知无觉地将我挡在前面,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面不改色道:“流锦阿妹刚来东海,玄寒你这般摆颜色给阿妹看是个什么意思阿妹心结难纾,我安慰了她好几日,才让她勉强好受了些,你快也说些好听的。”

    结果玄寒半天也说不出句安慰人的话来。我便不再为难他,道:“罢了罢了,你不欢迎我来,我是晓得的,我过两天就走。不会待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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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寒抽了抽眼角,道:“锦公主哪里的话,锦公主来,君上高兴都还来不及,无论住多久都是好的。”

    我问:“那你高兴吗”

    “高兴。”

    我眯眼对他友好地一笑:“我也很高兴。”

    于是绯颜欲寻个平静的时候,带我出去逛一圈,好收集我打算写小说的灵感。

    绯颜随手捏了一个决,在眼前铺开一层颇大的幽蓝色光面,随口问:“这些日还有哪个企图冲撞龙印以进东海的吗。”

    玄寒道:“无人再冲撞,但海岸日日有人守候。”

    说着,眼前的幽蓝色光面就渐渐现出了光景。现出了海岸的光景。

    海面上似有风,泛起了一波一波不小的潮流。而海岸那边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身着锦衣黑袍、墨发三千,衣发迎着风猎猎翻扬。他正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抿着唇角,安安静静地看着海平面。我在海平面以下透过蓝色光面所看见的,却似他正在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淡淡的,却意味深长的。始终不曾改变的神色。

    仿佛,梦里那个甘愿为我断臂的青年又回来了。那一刻我有些分不清,到底他是我的夏殊,还是别的什么人。然而回头理智地一想,不管是哪个,不都是同一个人么。

    他身边牵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眉眼有几分像他我看着那小团子一嘟嘴巴的模样,蓦地就眼眶发酸。

    孩童仰头问黑衣墨发的人:“阿爹,你说我阿娘真的在这海里面吗”

    黑衣墨发的人浅浅应道:“嗯,在里面。正躲着你阿爹。”

    “那阿娘什么时候才不躲着你”

    他想了想,道:“等她愿意原谅我的时候。”

    孩童小嘴一撇,模样万分可爱:“阿娘虽爱记仇,但她大多数时候记着记着也就搞忘了,定是你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才一直不肯原谅你。要是她永远都不原谅你该怎么是好”

    他垂下眼眸,浓密着眼睫遮住了他的眼睑,淡淡一笑:“我们不如下界历劫时那般,凡人的一生很短暂。可我们的却很长。永远,说远也不远,等到时间的尽头总可以等得到。”

    那一瞬,眼泪夺眶而出。

    “……未释”我看着绯颜,不可置信地泣道,“他是我在人界历劫时的儿子,现在看来竟和当初梦里的生得一模一样。阿姊,未释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绯颜安静了一会儿,看着我道:“他是你当年在东海生下的蛋,你和道殊羽化后,被托付给了风月漫上神,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蛮荒的封印被风月漫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便在这东海龙渊,魔神霄暝出世,我与玄寒以身化成封印,后来的事便不知道了,千年前两大古神逝歌和风月漫双双羽化,祥光普照各界,我与玄寒的元神便被祥光引导了出来,重新修成了人身……未释听说被风月漫放下界历上神劫,却失败归来,应当是当初道殊给他封印的记忆被重新记起,这才化成了童子来找你们。”

    未释努嘴说:“阿爹你的神剑呢,拿出来劈开这海。”

    他嘴角的笑扩大了些:“且莫说轻易劈不开,你阿娘还会生气。”说着他牵着孩童转身就离去,“明日我们再来。”

    孩童稚嫩地叹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们大人的世界真真是太复杂太乱了”

    绯颜像是一口气没能顺得过来,哧了两声,认真而严肃地问我:“阿妹要是眼下就出去追,还来得及。”

    我捏着袖子擦拭了眼角,道




第三百五十章 输了
    很快,一阵狂风沙暴席卷整片大地,天空终于被撕开,破了一个大洞。所有的魔类都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塞。弦衣看见他们面上兴奋的神色,似乎心跳快了一些。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一个人影。

    狠戾而倔强的。

    一抹白,透过那黑洞,从很远的地方一点一点缓缓地走过来。散着墨色的长发,赤着莹白的双脚,神色淡而冷。

    弦衣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进来了一个陌生人,本事很大,还打开了蛮荒。他当即拎着大白就躲到了山背面去。直到山那头响起她熟悉的声音,恍若隔日。

    弦衣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进来了一个陌生人,本事很大,还打开了蛮荒。他当即拎着大白就躲到了山背面去。直到山那头响起她熟悉的声音,恍若隔日。

    终究还是变了。从最初的没心没肺,到后来的狠戾倔强,到现在的淡漠清冷。她的每一次变化,弦衣都得幸能够见到。不晓得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出了蛮荒之后,知道流锦的父亲被她最深爱的人杀死,知道她眼睁睁看着最爱她的阑休死在她的怀里而无能为力,她是受了许多委屈和痛苦才被逼到这一步的。弦衣明明很心疼,却总是忍不住说出许多言不由衷的话来,哪怕被她拿剑指着,也能引起她的一丁点注意力。

    要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去放到死人身上了,那活着的人就会很辛苦。流锦辛苦,弦衣也辛苦。包括当时守候着流锦的青夜也辛苦。

    说不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弦衣爱上流锦的。总之等到他自己发觉时,已经深不可自拔了。愿意拿一切去交换,只想要流锦的两个吻,只想要流锦对他半生不离不弃。

    流锦答应他了,可又很狡猾。她把自己的一生缩得很短,以至于许诺弦衣的半生也变得很短。

    他要眼睁睁看着流锦,一直伤害着自己,说是要为以往的过错赎罪。但在他眼里,流锦什么错都没有。唯一错的就是,她太过在乎别的男人。明明发疯似的醋,可他真的感到有心无力。原本可以离开的,除了心,其他的都可以全身而退。只可惜,那决心只进行到了一半就再也没有勇气。他不敢想象,流锦谁都没有了,有没有好好地照顾自己。

    那时,她竟然为了能得到有关阑休的一丝不确定的讯息,而甘愿将他努力为她拼来的天帝之位拱手给人。是不是他于她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

    唯一的那一次,他离开了。却再半途中舍不得又回来了。

    那段时间,于他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流锦为了别人,连自己都不要。直到最后,流锦竟也舍得给他织一场五彩斑斓的幻境。有那么一刻,他似真的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只要他再努力一些,就真的能和流锦在一起。

    只是,那是梦啊。

    梦醒的时候,他就只能亲眼见着他最爱的人烟消云散……

    人生,从此似乎缺了很大一块。只要一去触碰,就硬生生的疼。

    流锦说,有来世的话,他一定要先找到她,不让她伤心不让她难过,不让她爱上别的人。

    尽管她将她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许进了佛门,明明他早就应该死心,可他就是停止不了,没有一刻不在寻找她。

    总是抱有一点点侥幸,万一就先一步找到她了呢弦衣与被流锦丢下的大白一起,走过锦秀河山,走过繁华闹市,走过生来死去……该走的地方都走过了,但就是没有流锦的影迹。但弦衣仍还不放弃,又去走遍天界,最终无可奈何地停留在西极的佛门之前。

    弦衣一直不信,尽管流锦应了佛祖生生世世,但流锦没有七魂六魄,连轮回都不收留她,又怎会出现在西极。可他还是来了。因为其他地方都没有了。他亦是不信,流锦就这么化成灰一走就再不会回来了。

    然而他到达就西极,佛祖却不愿意收容他。西极诵的佛经,会让他头痛欲裂。佛祖现身再佛塔塔顶,佛光万丈,却只让弦衣放下执着。不是他的就永远都不是他的。

    弦衣怒极,捏决就与佛祖抗衡,结果被佛祖一串佛经生生给压下了西极去。

    从此,没有希望,没有寄托。比在蛮荒时还要暗无天日。弦衣一蹶不振。

    他依旧是妖界的妖王,光鲜亮丽。那双目中,再无光泽。眸子明明很美,却空洞得没有底。

    他嗜酒,想在醉后再做一回当年流锦给他织的幻境里的美梦;他游走花丛,渴望每一次伸手去抱的都是流锦,有她的发香;他带坏了大白,连大白都与他一样变得懒散而无谓了起来。

    大白也很想流锦,在妖界时每每弦衣在寝殿内与妖姬寻欢时,它都会蹲在回廊上,眯着老虎眼,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来。用它的虎脑,它觉得弦衣想流锦想得没有人性,而它却还是保存着虎性。它要比弦衣强,它因此有些看不起弦衣。

    直到弦衣给了大白一个玩伴,大白对弦衣的不屑和看不起才渐渐缓和了一些。

    听说天界的前火神羽化了竟带着记忆入了轮回,还跑去了西极当和尚,弦衣感到颇为震惊。既震惊道殊竟舍得尊荣,又震惊佛祖不收容自己却要收容道殊。继而他感到很不满,西极佛祖未尝不是一个偏心的家伙,他去就不行,而道殊去就可以。

    然是后来他才明白也不服气,他是注定与流锦无缘的,不管他做什么。佛语有云,解铃还需系铃人,而流锦的铃自始自终都是道殊一人,而不会是他,亦不会是别个。

    当弦衣知道流锦在佛门修行、成为了一颗佛前的琉璃珠,道殊的一举一动都变得理所应当了。到这个时候,道殊都还不肯放过他的流锦。

    他恨不能立马冲进西极将那厮胖揍一顿。只可惜他去不了西极。他便一直隐忍着,等待着。

    流锦下界去历劫时,他满心欢喜地跟着下界,这回一定能让流锦先遇上他,让流锦先爱上他。然天有不测风云,流锦去到哪里弦衣都能见到道殊阴魂不散。明明弦衣几乎是同时与流锦下界的,结果哪想道殊竟还要先快一步,早在流锦下界之前就已经在等着她了。

    流锦那么小,怎么可能发现得了弦衣。道殊第一时间出现在流锦眼前,从此她能看见的也就只有道殊而已。

    弦衣,他还是输了。十分颓废。

    然而大白却很较真,趁着弦衣赌气将它落下的空当,它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条白毛大狗,拼命往流锦的生活里挤。从一头勇猛傲娇的大白虎,变成了一条温顺听话的大白狗,大白突破了它身为老虎的底线。从此,大白能屈能伸的优良品质,在它们兽界得到了良好的口碑。

    又过了许多年,弦衣依旧单身。大白也单身着,但不寂寞。因为弦衣的麒麟兽能够很好地



第三百五十一章 从没停止过找你
    大白啃肉啃得渴了,就舔一口面前的酒。哪想这回弦衣要的是烈酒,对于甚少像弦衣这般嗜酒的大白来说,沾一点点它的虎头就已然开始打转了。弦衣轻轻出声问大白:“今日天气这么好,你说我们能不能遇上她呢”

    但天气好和能不能遇上她又有什么关系

    然话音儿将将一落,还不等已经不清醒的大白回应一声,弦衣那双放在窗外的眸子,陡然狠狠颤抖了起来,带着清亮的光泽

    话说,绯颜阿姊带着我一举飞冲出东海之后,动作快得很,像是后面有哪个在追一般,稍慢一步就会被追上。

    我扭头往后一看,吓了一跳。后面果真有人在追。白衣翻飞,执着得很,不是玄寒又是哪个。

    一时我有些佩服起玄寒来。他竟能追着绯颜这么久而没有追丢。

    这时,绯颜眯了眯眼,道了一句:“太古板较真了也不好。”说着她再抬手捏了一决,霎时我不由自主地与她再加快了速度往前飞去,快得只能闻到耳边空气“咻”的一声,眼前流失的光景,看也看不清我艰难地回头去看玄寒,哪里还有他的半个影子。早被甩掉十万八千里了。

    后来绯颜带我在一处人界的田野里落了脚,我气喘吁吁的,而绯颜却淡定地拂了拂裙角。她眯起眼四下看了看,道:“来一趟人界,在有人的地方落脚惊吓了凡人,会显得我们不够低调,在山野间落脚又委实太荒凉。”

    我道:“无妨无妨,反正我们也是出来找灵感的,多走走多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在这山野间,尤为适合培养出尘的气质与胸怀。”

    绯颜点头赞同道:“阿妹说得甚为在理。那我们便四处走走,找找灵感。”

    于是后来我们走过了田野,走过了山林,走到了凡人种的庄稼里,蹲在地上双手往土里刨着地瓜

    据绯颜说,以往在莲池谷时还时常有吃到律泽弄来的地瓜,但搬回了东海之后就甚少吃到新鲜甜美的地瓜,既然来了人界,恰好庄稼地里又埋着地瓜,而绯颜阿姊也有些饿了

    然而此次行动颇有些不顺。在我与绯颜刨地瓜的过程中,被凡人发现了,于是认定我俩为盗贼。

    即便是被凡人抓到了,绯颜也没有丢了身为龙族君上的从容镇定与风度,拎着地瓜就与我一起跑进了山林。我边将地瓜焖进地底下,找来石头锉起火星,边听绯颜阿姊很有领悟道:“拿几个地瓜都能被追几条田埂一块山头,看来凡人很是为生计计较,委实不容易。”网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赞同道:“阿姊说得甚是。”

    绯颜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问我:“如此,阿妹有一点写小说的灵感了没有”

    我感慨道:“暂时还没有,但灵感就如这地瓜,只要奋力刨就总会有的。”

    “阿妹你越来越有才了。”绯颜由衷地夸耀我道。

    说话间,焖的地瓜开始飘出若有若无的香甜清香。这时,林间的一片小草丛里,忽然有了一丝些微的动静,惊到了我与绯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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