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狼君请上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昼美
这一句,燕寒墨说出来的时候,眼眸是深邃的。
她明白他只是要人相信而已。
可这一刻,看到怒瞪着燕寒墨的燕君离,突然间就想使用一下燕寒墨给她的权力。
这一生,怎么也要用一次。
她是那么爱他,既然有了现在的机会,那么,就不应该放过。
否则,她就是傻子。
是的,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也是希望。
反正,那是燕寒墨之前提醒过她的话语。
他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不用,那才是浪费,不用白不用。
想到这里,洛雪宁目光一下子闪亮了起来,然后,挺直了背脊,飞也似的冲向了燕寒墨和燕君离。
正好停在两个男人的中间。
刚刚仿佛被冰封了的气氛,在她出现的时候,悄然的开始解封,只是解封的速度,特别的缓慢。
燕寒墨冷冷的看向洛雪宁,这个时候,她出来做什么
他和燕君离之间的事情,原本就跟她无关。
只跟阮烟罗有关。
他甚至忘记了之前对洛雪宁曾经说过的话。
而燕君离看洛雪宁的目光更冷。
一个,敢于挑战阮烟罗的女人,他怎么看都不顺眼。
如果不是他从来不对女人动手,直接就手撕了这个女人。
让阮烟罗不舒服的人,都是坏人。
如果是女人,那就是坏女人。
洛雪宁此时就觉得两个男人看着她的视线全都是不友善的。
可是,到了这个份上,她都已经冲出来了,她就不会退缩的。
一咬牙,她转身看燕君离,“王爷心里真正喜欢的,从来都是我,娶了别人,不过是因为她长得象我而已,十九爷,我和王爷两情相悦,你没有资格对我们指手划脚,她要是回来,那我看在她与王爷是明媒正娶的份上,我会尊她一声王妃,如果她不想回来,那也随她的意,我洛雪宁求之不得。”
“说完了”燕君离没有打断洛雪宁,听着她一句一句说完,目光更冷了。
“说完了。”洛雪宁咬了咬唇,就是一付她在宣誓她主权的意思。
燕君离不在看她,而是转向了燕寒墨,“七哥,她说的是真的”
刚刚看洛雪宁的那几眼,燕君离已经确定了,这个女人真的很象阮烟罗。
又或者,阮烟罗象她,她也象阮烟罗,怎么说都可以。
就是因为这份象,忽而就觉得洛雪宁的话或者也不无道理。
或者,洛雪宁的话算是解了他几年来的困惑。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燕寒墨为什么娶阮烟罗,现在,这个答案已经出来了,而且,似乎看起来还很有道理的样子,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从刚刚的剑拔弩张,到此刻的一声七哥,这是怒意在悄悄消退后,他第一次理智。
毕竟,不论怎么算,燕寒墨都是他的七。
燕寒墨唇角微勾,迷朦的视野里洛雪宁略略的有些模糊,模糊的仿佛就是阮烟罗站在那里,他淡淡一笑,清冷的给了一个字,“是。”
燕君离闭了闭眼,唇角的血色越开越艳,手捂上了胸口,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却不知道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阮烟罗。
“七哥,是你对不起她在先,这里,她回与不回,都是她自己的权利。”
转身就走,那抹背影那么的孤单,仿佛万丈崖壁上挂着的唯一的一株松,虽然挺拔,却只剩下了遗世而独立。
走了。
燕君离终于走了。
洛雪宁再看燕寒墨,那张脸冷的若冰霜一样,她忽而有些胆颤,不
第1174章 也是活腻了
天气越来越冷,也越来越近年关了。
燕城的街道上,很是繁华热闹。
一大早,燕寒墨的玄黑色马车便不疾不徐的驶往了皇宫。
早朝。
这是自从他从边域回来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不过最近几天,朝野上下,讨论最多的就是太子爷的人选。
然,燕勋还是不给任何的结果,也让人心越来越涣散了,甚至于都无心朝政了。
燕寒墨稳稳坐在车厢里,若有所思的揉着眉心。
马车夫稳稳的赶着马车,直到停在大殿前,燕寒墨才回过神来一般,下了马车。
一眼扫过去,每天都要来上朝的文武百官已经到了一半,他今天迟了。
再仔细的扫过一众人行,他那些个燕姓的兄弟,今也来了个七七八八,似乎,能来的都来了。
最近,差不多每天都是这样。
每一个一大早的赶过来,都是满脸期待的样子。
可离开的时候,一个个就象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极了。
再这样子下去,这些年轻的皇朝贵胄都有可能因为这太子爷迟迟定不下来而个个出问题。
太煎熬了。
“七哥,你来了。”老二十凑了上来。
哪怕知道燕寒墨对太子之位没兴趣,可也都知道,不论是谁,只要有燕寒墨的加盟,那都有可能成为太子爷的。
毕竟,在大燕国,有军权有一切。
虽然燕寒墨也被卸了军权,但是当今的大燕国,军队里领兵的几乎一多半都是跟着燕寒墨出生入死过的将士。
燕寒墨跟着他们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冲锋陷阵,感情好的甚至比跟他们这些都姓燕的兄弟还亲。
所以,只要他振臂一呼,曾经陪着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都会紧随他的。
这是,谁都想要而不可得的资源,除非,是得到了燕寒墨这个助攻才有希望拿到这些资源。
燕勋一向谨慎,不论是嫔妃和皇子,就从来都有特别的信任的。
不过,燕寒墨现在的情况是个例外,一是那些他曾经的手下,实在是战功赫赫,而且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连燕勋也换不过来。
要是全换了,只怕整个大燕国的军防体系也就土崩瓦解了。
那整个大国就乱套了。
到时候,那些对大燕国虎视眈眈的人一哄而散的开始攻占大燕国的土地,从此百姓流离失所,那也是燕勋所不想看到的。
他虽然疑心病重,但是却也是一心一意的要保住大燕国,至少,不能在他的手上出现任何的问题。
否则,他难以对列祖列宗。
就因为没有兵权的燕寒墨其实更有兵权,所以,谁都知道他最能左右这一次的太子之争。
燕寒墨对老二十点了点头,态度和蔼的甚至微笑了一下。
他这一笑,那些个从来都不怎么联系的皇子也都凑了上来,反正燕勋还没到,又不能开始早朝,姑且就与燕寒墨寒喧一下。
因为,这样是最稳妥的站队方式。
因为,这最新选出的太子,一定与燕寒墨有关系。
他看不上的皇子一定不会成为太子的。
那只要这新太子与燕寒墨有关系,站队在他这一边是最最正确的,比站队燕君离或者燕寒衍都更安全,更稳妥。
毕竟,现在燕君离和燕寒衍的呼声因为燕寒墨不再支持燕君离,已经半斤八两差不多了。
所以,跟在哪一队都安全也不安全。
现在唯一安全的就是燕寒墨。
燕寒墨不动声色的一一的回应所有上前打招呼的兄弟,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见了不远处的燕君离和燕寒衍。
两个呼声最高的,此一刻倒是离着他远远的。
不过,燕寒衍一付势在必得的样子,而燕君离的脸色则是有些苍白。
这种苍白已经有几天了,从那天他一掌击中燕君离的胸口就这样了。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大殿里响起了曹连英的声音。
文武百官顿时鸦雀无声的,迅速的列队站在大殿前,等待即将的早朝。
所有的所有,一如从前,燕寒墨一直安静的站在左侧的最首。
而另外一侧,就是右相顾承。
阮予清虽然世袭了左相之位,但是以他的年轻和阅历,不过是袭了一个相位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进入到大燕国重臣的行列之中。
算得上只是有一个虚名罢了。
但是能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阮家,不会从此彻底的没落。
只要阮予清肯努力,他还是有机会把阮家发扬光大的。
这也是阮烟罗的想法。
毕竟,哪怕阮正江待她再不好,可她也还是姓阮,骨子里,自然是希望阮家好起来的。
大臣们开始例行公事的上奏了,燕勋一件一件的处理着。
只是奇怪,明明今天上朝的众皇子又达到了一个最多的数目,可是今天居然没有朝臣再提立太子一事了。
直到下了朝,也无人提及,惹得一些着急等结果的皇子无不摇头叹息。
偏,他们自己也不敢提,要是真向燕勋建议立太子了,那燕勋一句让他提名的话,他是提还是不提呢
提的话,万一提的人将来当不上太子,那他岂不是得罪了未来的太子爷。
站队这个问题,从来都要慎重的。
所以,只要没有提,那些知道自己希望不大的皇子一个也不敢跟风提议。
直到曹连英宣布退朝,也没有人再提立太子之事。
文武百官恭敬的迎送燕勋离开在殿,眼看着燕勋就要离开了,燕寒墨突然间上前,越过曹连英就靠近了燕勋,然后在燕勋的三尺之外,小心的对燕勋说着什么
第1175章 我懂……
燕寒墨抬头,对上燕寒衍似笑非笑的面容,低声道:“多谢老十四。”
“正巧路过,其实不用我出手,以七哥的本事,区区一条蛇根本不在话下,但是既然我路过了,自然要为兄长拿下这蛇,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燕寒衍点了点头,抱拳对他恭敬的行礼。
燕寒墨点点头,“老十四这样的兄弟才是真兄弟,七哥我谢了。”
“说的什么话,真巧我今儿要那边的竹林写生,不然也不会路过这里呢。”
燕寒墨沉吟了一下,“可是太妃娘娘寝宫一侧的那个竹林”
“正是,是我母妃盯紧了我去画那片竹林,说那里是她和父王定情的地方,非要我去画出来送给她做生日礼物。”燕寒衍笑道。
“身为人子,自然是要尽这个孝顺的,倒是没想到,我们的目的地关不多,都是一个方向。”燕寒墨亲络的与燕寒衍打着招呼,不用再管燕君离,他现在的很自由,除了燕勋以外,不用顾虑任何人的感受。
这才是最舒服的。
“真巧,对了,七哥,那边竹林里有一个新建的亭子,要不要过去一起坐坐”燕寒衍提议的说到。
“可有什么好茶没茶我是不去的。”燕寒墨笑,拍了拍燕寒衍的肩膀。
“自然有,有七哥最喜欢的毛尖呢,这几日,我每天都是连画画连喝茶,惬意着呢。”燕寒衍轻松的笑了起来。
燕寒墨点点头,“老十四那毛尖一定是进供的上等品,自然是要一饱口福了。”
“七哥知道就好,那可是我派了人专门守着茶园子采摘出来的,所有的工序一道都不会少,是绝对正宗的毛尖。”
“走吧,一起走过去,我们兄弟连走边聊。”燕寒墨说着,慵懒的背过了后,与燕寒衍并肩往竹林的方向走去。
“王爷,那蛇出现的太过诡异,要不要查一下那蛇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身后,马车夫低声征询燕寒墨意见。
“这还用问吗,皇宫里从来都没有出来过眼镜蛇这种东西,那蛇一看就是大理那边的品种,从那里到燕城,几千里路,就用爬的,它根本爬不到这里来。
况且,它又不认路,怎么可能这么准的本王一路过这里,就遇见本王了呢”
“是,我也觉得这蛇是有人故意放的,目的就是要王爷你中蛇毒。”马车夫一听燕寒墨的分析,连连点头称是。
“去查,不管是什么结果,一经查到,立刻禀告本王。”
“是。”马车夫真的去查了。
燕寒墨和燕寒衍还是不疾不徐的朝前走去。
刚刚燕寒墨与手下的话,燕寒衍也都听到了,“七哥,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是有人要故意害你,这也真够歹毒的了,那蛇,可以说是大理最毒的蛇,那蛇毒,比鹤顶红还更毒上十倍甚至百倍。”
“比鹤顶红还毒……”燕寒墨一付若有所思状。
“对,那个品种的蛇,曾经,我也有幸见过。”燕寒衍随意的说着,也是在撇清他跟那蛇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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