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我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发散人
他是不是也正在吃张奇峰和秦诗言的醋呀所以所以,故意做给他看的
嗯嗯嗯,一定是这样。
讨厌哎,被利用了呢。她闷闷的想。
可谁让他是晏飞白呢,要是他的话,被利用个一次半次就……算了。
自此,她便没再刻意同晏飞白拉开距离,安心陪他演好这出戏。
晏飞白也算渐渐摸清了这姑娘的思维模式,反倒比过去没被她“强行掰弯”时要更加游刃有余了。
 
第17章 可真好看啊
这场临时起意的十五赏雪之行,最终在三个人的各怀心事中,草草结束了。
不欢而散四个字放在这里似乎最为贴切。
车子还是开回张家,同早上一样,晏飞白带着黎元淮出来,又带着她回去,倒也算有始有终了。
时间已近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样的时刻若是放在春夏秋天,一定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惬意。傍晚时分,人在归途,前方就是温暖的家和果腹的美食,是最幸福的瞬间之一了。
可现在是至寒的隆冬,入夜时,就难免让人多少觉得有些压抑了。
黎元淮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她走在晏飞白身后,落后了半步,这点距离让她清清楚楚看见他宽阔的背影。
她因为这个人而欢喜而忧伤,却不敢逾越这半步雷池。
她没有资格,即便晏飞白喜欢的是女人,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与他比肩。
她唯一庆幸的,是晏飞白的整个童年都是属于她的。
这点小小的专属回忆,让她受宠若惊,并且决定好好珍惜,至死方休。
走进院子时,她忽然叫住了晏飞白。
晏飞白正想着什么,听见她的呼声并没有回头,只伸了一只手过来,“来。”
黎元淮看着那只手,暗暗咬着唇,忽然冲了上去……
她心里紧张,动作就有些冲。
晏飞白被她撞得往前冲了一步才停下,低头,腰间已经被她紧紧搂住。
“飞白……”她红着眼,“我有点难受。”
晏飞白以为她是生病了,紧张得要转身,人却被她抱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不知,黎元淮就是吃定了现在没有灯光、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就是面对面都没法将对方看个清楚明白,才敢这样直白的表露出自己的感情。
对她来说,现在满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怎么了淮淮你过来,我看看你。”他语气有些急。
“等一下,我有话说。”黎元淮闭着眼,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来了。
她觉得这话说与不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可她也明白,如果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飞白,我……我心疼你。”她横下心来,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颤着声音说:“我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谁欺负你我都觉得生气,就连是你喜欢的人……也不行。”
晏飞白恍然,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想说话,却被她怯生生堵了回来。
女孩子的声音本来温柔,可黎元淮从小唱戏,声音比寻常女孩要明亮圆润得多,所以表白起来,也显得更有底气一些。
晏飞白也没想到,自己挺大个老爷们儿,就这么被这个从小宠到大的软萌妹子给强撩了……
最重要的是,想不到撩得还……深得他心。
所以啊,可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晏大少完不成的心愿,没法坦白的心迹,被这个姑娘如实说出,也不过如此简单。
她做出承诺时,语气笃定非常:“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幸福。就算我自己不能,我也要给你找到世界上最好的人,让他疼你爱你一辈子,就像……”
就像我一样。
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我心知。
可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只能找一个,无限接近于我这份毫无保留的爱的人,让他站在你的身边,替我来爱你。
所以你一定要幸福,要比全世界任何人都幸福,那样我才会感觉到幸福。
为了我的幸福,求你,一定要幸福。
晏飞白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黎元淮的手臂越收越紧,就在崩溃的临界点处,来回徘徊。
良久,终于听见他轻轻应着:“好。”
她长舒了一口气,立刻松开他,一溜烟儿跑回
第18章 看热闹
的确,现在的周经桓看起来就像是个浓眉大眼的小和尚似的,即便生气时,也没法让人担心害怕起来了。
晏飞白安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这边的事情。
倒是陆渊,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原因的。
周经桓家里的背景相当复杂,他自己又向来是个执着的人,小气又记仇,上个周末被无所畏惧的黎元淮当众打趴下了,没道理就这么算了,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为逻辑。
他不发作,反而让陆渊有点担心。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周经桓和黎元淮就这么不冷不热的相处下来了,虽然并不经常说话,可总算是相安无事的好同学,他便也放下心来。
人人都不在意的时候,只有黎元淮,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具体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总之,觉得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这种不一样,和张奇峰劈腿这件事情比起来,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这件事,她开始经常性的跑到晏飞白身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注意到面前那俩人的互动。
也不知晏飞白的镇定是不是装出来的,反正她是看不出他到底有多伤心。反观张奇峰和秦诗言那边是越来越亲密,亲热起来是简直达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
要知道,黎元淮自己也想不到,秦诗言原本是那么害羞的姑娘,可在这个混蛋的带领下,竟然也能在教室里和他……
她看见那俩人抱头互啃的那一幕时,刚巧是体育课,教室里只剩下了张奇峰和秦诗言两个。
哦,这样想来,也不是旁若无人,因为这个时间教室里除了他们倒是真的没别人。
黎元淮因为要去京剧院排练,所以并没有去上体育课,去了个洗手间回来准备出发,就发现了教室里面已经是这番光景了。
黎元淮顿觉心中一股邪火上涌,真想立刻冲进去一锅端了这俩“奸-夫”。
但她没来得及将这个想法付诸实施,她所在的后门就被横空而出的一飞脚给踹开了,力道之大令人难以接受。
教室门被撞在墙上,发出老大一声响,反复弹了几次才安静下来。
另外三人全都惊讶回头,看着那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小和尚。
他淡淡扫了黎元淮一眼,之后慢悠悠的进了教室,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玩手机。
张奇峰带着一脸欲求不满的恼火,对着周经桓咬牙切齿。
旁边的秦诗言扯了扯他的袖子,很不好意思地催他:“走吧,都上课了。”
张奇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跟着她离开了。
路过周经桓时,那目光简直骇人。
黎元淮从没见过这样的张奇峰,感觉尤其陌生。
张奇峰跟她点点头就算是道别了。
黎元淮默默收拾好了东西,对周经桓说了声再见。
周经桓抬起头来,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
京剧院离学校不远,走路去也就十几分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谁看了都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样子,所以她拒绝了妈妈要接送自己的建议,每天走路去找师父上课。
已经连续几天了,她总觉得路上好像有人跟着自己。
她已经足够谨慎了,每天都捡着大路走,从不求近抄小道,可还是觉得不安。
这事情她只对晏飞白提过,他向来谨慎,他能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想来应该真的没事了。
她便也没再害怕过。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今天同过去的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隆冬冷风彻骨寒,只在快到京剧院时,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阵骚乱,她听见声音回过头,发现是几个男人正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嘛。
根据一个看热闹专业户的专业判断,这些人
第19章 要打要杀随你便了
张奇峰冷笑一声:“他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为了他叔叔,你说,这事儿是我能办得了的吗”
晏飞白似乎很着急,没回答他,只套上外套就出门了。
留下张奇峰搂着他家害羞的小苹果,一口一个累死我了撒起娇来。
周围的姑娘们看见了,都是连恋哀叹。
晏飞白迎着风出门,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保安见他直愣愣地往门口冲,离着老远便很不满意地问他:“哎,干嘛哪个班的”
晏飞白被冷风吹得难受,不爱张嘴说话,就指了指自己的胸牌。
那保安一看他名字,也是想起了有这么个人,家里有头有脸的。
他想了想,不好拦也不好不拦,扭头看了眼外面的黑色商务车,回过头来接着盘问:“干嘛去啊不上课”
晏飞白有些无奈,他一个劲儿的问,他也只能如实回答:“我家里人来找我,就二十分钟就够,我不走,说完就回来了。”
保安仍旧上下打量了他几次才放行:“去吧。”
晏飞白道了谢,小跑着出了校门。
张叔见他出来了,立刻下车,给他拉开了车门,然后说:“都跟到地儿了,也不知道要干嘛”
晏飞白点头:“嗯,我单独跟他聊聊。”
张叔迟疑了片刻,随后同意了,“行,那我去后面那辆车里坐,你有事儿叫我。”
按照张叔那谨小慎微的性子,绝对不会放任他和任何可能有危险的人或物呆在一起的,晏飞白见他这么干脆,还觉得有点纳闷,可当他低下头,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同意。
这人,竟把周经桓五花大绑起来。
车门关上,晏飞白先拉开上衣拉链,然后才解开了他手脚的桎梏。
“活动活动吧。”他说,看起来无喜无怒。既不生气,也不宽容,反正周经桓是看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是,面前人非心中人,心中色也不必与这人看了。
晏飞白向来如此,小怒不足以外露,怒火愈盛,他愈是坦然。怒极而静,说得就是晏飞白这样的鬼怪。
周经桓警惕的看着他,往车门边挪了挪。
张叔的人就站在不远处,正在抽烟,要是他现在冲下车跑进学校,还真不知有几分胜算。
纵使真的让他跑了,可之后呢
所以周经桓迟疑了。
“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回去,不为难你。”晏飞白看出他的心思,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说话时轻轻咳了咳。
想来是刚才出来的急,一热一冷忽然交替,身体受不住了。
也罢,晚上去黎家讨一碗姜汤作为补偿吧。
“你要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要打要杀随你便了。”周经桓故作不经意,实则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晏飞白被他逗笑了,那是真的笑,笑得胸膛都在颤抖。
周经桓的气势一下就被他这笑给压住了,压根儿摸不着头脑,觉得自己被他搞得好像个傻子一样。
“周经桓,你知道你名字是什么意思吗”晏飞白笑着问。
他虽然在笑,可抬起头对上周经桓的目光却已经犀利起来,全然不似刚刚的平淡无奇。
“你知道桓是什么吗”
周经桓一下就僵住了。
他当然知道。
所谓打蛇七寸,想来正是这么个意思。
“桓,桓表,誊满经文的桓表。经轩,藏经的小屋。”晏飞白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淡淡道:“多好的名字啊,是不是叔叔一定对你们的人生寄予厚望,才会用这样的字眼为你们取名,可是在我看来,你们两个可真是对不起这两个名字啊。”
他这话只是一声叹息,却叹得周经桓的心都揪了起来。
的确,父亲和大伯都信佛,他们兄弟两个的名字,的确就是这么个意思。并且直到弥留之际,大伯还在嘱咐他们两个,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别想着……报仇。
他这十几年的人生里,前一半靠父亲,后一半靠兄长,从没有什么决定是他自己可以拿准的。
外人看他叛逆,可实际上他却是最最听话的那一个。
第20章 真话不全说
“她要你做什么”晏飞白问:“你又为什么告诉我”
这回,轮到周经桓笑得不能自己。
“晏飞白,你是不是傻了她喜欢你啊。你是不是还要问我她为什么喜欢你啊”他无奈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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