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大唐谜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畔茶佉水

    安长月撇撇嘴,“没有,但我今天听到有人在谈论许州的案子,咱们恐怕拖不了了,与其被人以犯人的名义逮捕,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喊冤,李寺卿就算再迂腐,也不至于草菅人命吧。”

    纤娘笑而不语,她刚才见安长月那双灵动的眼睛里精光一闪,这小丫头定然是想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说出前后这么不一致的话来。

    叶云深哦了一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都听阿月的,他自幼对这些花花肠子无感,要是能动手解决,他一定二话不说。

    第二日一早安长月还没醒过神儿来,就被纤娘一把拽了起来,坐在她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出大事了,你昨日问那管家他死了。”

    “啊!”安长月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昨儿还说要去找一找这位管家,说不定会有线索,没想到今日一早人便死了。

    她挠了挠头,从被褥里爬出来问道,“纤姨,人是怎么死的,死哪儿了”

    纤娘一边给她拿了手帕擦脸洗簌,一边把早些时候七寸出去买菜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人死在了放生池里,比昨天那位死的位置要深,听说是自戕,大理寺的人五更便过去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回了衙门。”

    安长月扭头朝外看了看,现在都日出了,肯定早走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真是奇怪。”

    她快速梳洗完毕,起身就往叶云深屋子里跑,纤娘在身后跟都跟不上,这丫头风风火火起来,还真是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不过一刻钟,安长月和叶云深已经从溶月楼出去,一路朝位于皇城顺义门内的大理寺过去。叶云深有点忐忑,他从小听阿娘说长安城规矩森严,宵禁是一个,还有就是皇城与皇宫的规矩也很多。

    “阿月,你说皇城能让咱们随便进吗”他有点不确定,却问同样第一




第6章:巧遇
    李淙坐在萧嵩萧侍郎府上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不停想自己怎么会答应带两个外人一起查案,而且看样子这俩比他还小上一些,着实不怎么牢靠。

    想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他竟然有点明白自家阿耶每日看他的心情,恐怕也是欲言又止,既想信任又信任不了吧。

    李淙想说些什么弥补,但人已经坐在萧府了,眼见着门外下朝归来的萧侍郎亲自过来询问,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这两兄妹能安分点。

    萧嵩满面愁容的走到李淙跟前,见他起身跟自己行礼,这才摆手问道,“李寺卿今日上朝提及我府上管家死了,可有查出究竟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卑职还不清楚,寺卿着我等前来府上询问一番,萧侍郎可有什么要交代的”李淙态度十分恭敬,他阿耶不必多礼,但他不一样,按照品阶来说,他就是个小喽,对当朝兵部侍郎不恭敬不行。

    萧嵩叹了口气,摇头说无话可说,他整日里只顾着朝政,哪里还管得了家中繁杂事物,说着便招手叫来一个仆从,吩咐他带着李淙等人在府中询问。

    李淙抿了抿唇没有多言,安长月就不一样了,她听阿娘说过这个萧侍郎,就是个虚有其表的人,并无什么治国之能,凡事唯唯诺诺的,连自己的见解都没有,这样的人说忙于朝政,这不是讽刺嘛。

    她心里这样想着,脚下随李淙往外走,刚才进来就觉得萧府十分富贵,现在再看这种感觉更甚。

    瞧着瞧着,安长月看到一条通往不知何处的小道,有个人影在小道上一闪而过,她立刻给叶云深使了个眼色,后者悄无声息便脱离了队伍追了过去。

    李淙正问那仆从侍妾及管家的事,仆从吱吱唔唔不愿意多说,安长月撇撇嘴,上人家里问这些,有人愿意说才怪,除非那人不想在萧侍郎府上干活了。

    安长月实在看不下去李淙这么干巴巴的问讯,插嘴道,“府上看样子并无异常,看来管家平日里安排的十分妥当,果真是萧夫人的得力助手。”

    仆从正愁不知道该如何从李淙手底下脱身,听安长月这么一说立刻接嘴道,“也算不得他的功劳,府中事物多是夫人打理,管家负责的都是外间采买等一些琐碎事物,都是一成不变的东西,就算无人主事也能运作正常。”

    安长月从仆从的话语里听出他对管家不怎么友好,似乎还带着一点轻蔑,她眼珠转了转继续说道,“外间采买可是个肥差,想必不少人都想得到这份美差吧。”

    “也不是,萧府上财物进入有度,夫人管的紧,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况且...”仆从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眼跟在后头的李淙等大理寺官差,压低了声音凑到安长月身边说道,“况且刚死的那位妾侍张扬的很,小人还撞见过她跟管家大吵,好像就是为了多买点首饰。”

    安长月一挑眉,首饰看来萧府上确实财物有度,一个姨娘连首饰都不能自由购买,也难怪她的钗环上刻着萧字,想来是府上统一采买的。

    “那管家和这位妾侍关系不怎么好咯,生前不友好,倒是死的挺一致。”安长月叹息一声感叹到,仆从立刻像是终于有机会倾诉一样,立刻摇头说不是,他们俩在府上都不清不楚,偶尔两人一前一后出门,那就更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仆从说的起劲儿,李淙听的认



第7章:去申冤
    跟李淙一道回大理寺,安长月第一次见到这么气派的官衙,仰着头好好欣赏了一番,这才走了进去。

    大理寺里人来人往,都是一身正气的官差,每个人都让安长月忍不住多看两眼,心想果然长安的府衙非同一般,连个最底层的官差都这么气宇轩昂。

    李淙带着兄妹两人直接去找李朝隐,一进门就被李朝隐劈头盖脸骂道,“都什么时辰了,去个萧府,你打算用一整天吗”

    “阿耶,有客人,你,你等会儿再骂。”李淙满脸委屈的说着,今日大理寺人手不足,他带着几个人去萧嵩府上,能这个时辰回来已经算不错了。

    “什么客人”李朝隐说着抬眼一看,还真有两个身穿胡服的少年站在下面,不由正了正神色说道,“两位看着不像是长安人士,这时候到大理寺可是有什么要事”

    往常总有些找不到鸿胪寺的番邦外族会到大理寺询问,李朝隐以为眼前这两位也是,心下根本没当回事。

    安长月没有说话,朝叶云深使了个眼色,后者一个长揖到底,露出戴在腕间的八宝手串,“草民叶云深携舍妹一同给李寺卿问安,顺道有个冤屈想请李寺卿为我们兄妹主持公道。”

    李朝隐本没有放在心上,听来人说话声音浑厚,想来是个练家子,便多看了两眼,一下子就看见那串八宝手串,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你姓叶今年多大”

    李淙对自家阿耶突然这么关心的问话表示不能理解,好像他才是亲生儿子吧,怎么感觉他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比对他态度好呀。

    “是,草民姓叶,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的叶,今年不多不少,正好十七。”叶云深说完摆正了身子,将两臂自然垂下,袖子立刻便把腕间的八宝手串给盖了起来。

    “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果然是她的风格,李朝隐抚着下巴上那几缕胡须说道,“你们可是自西域来家中长辈可还安好”

    叶云深咧嘴笑了起来,十分恭敬的躬身说道,“都很好,不过我们兄妹俩可就不大好了。”

    李朝隐疑惑的哦了一声,叶云深便把他们兄妹二人如何从东都洛阳到许州,又在许州城门外突然成了被抓捕的杀人犯等等,都说了一遍。

    安长月一直没插嘴,直到最后才补了一句,“这些人似乎早有预谋,他们根本不在乎抓的是谁,只要抓了能当成杀人犯便可,我们兄妹二人比较倒霉,不仅被选中了,还被他们记下了样貌,想来不过多久许州的通缉令便会发来长安了。”

    “已经到了,随附的还有案卷卷宗,只是老夫没想到会是你们二人。”李朝隐深深看了眼安长月,他觉得这小丫头比叶家这小子更通透,虽然进门后话不多,但开口就能把想要表达的表达的一清二楚。

    他捋着胡须问到,“犬子那日在溶月楼遇到的也是两位咯你们对眼下这案子可有什么看法”虽然是问两人的,不过李朝隐却把目光更多放在了安长月身上,真是可惜了,若非是个女儿身,他倒是真想把这小丫头招进大理寺来。

    “呃...李寺卿,我们兄妹是来申冤的...”叶云深话还没说完,李朝隐已经挥手打算了他,“那个案子不着急,急的是眼下这案子,陛下已经亲自过问



第8章:老本行
    安长月一番话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最后还十分友好的加了句解释,“前者是查到的事实,后者是我自己的推测,事实到底如何,还需要大理寺查证。 ”

    李淙目瞪口呆,他也查到了痞子刘手里钗子的来源,但却没继续往下查,只知道钗子是他赢来的,且是在赌坊里,还以为不会有线索了。

    李朝隐则是满脸赞许,他果然没看错,这小女娃着实是个可造之材,只可惜啊...不过进不了大理寺无妨,带着他这个傻儿子教教他也是好的。

    “好,看来你们已经做好打算了,那老夫也就却之不恭,以此案作为交换条件,许州那案子老夫会认真复查,西市的命案就请二位帮着犬子破了吧。”

    他笑的仿佛一只狐狸,安长月也跟着一起笑,两人看起来如出一辙,叶云深心里暗想,难道这会是阿月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

    从大理寺出来,叶云深有些茫然的道,“我记得我们好像是来喊冤的,如今这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又要干老本行了”

    在西域阿月就时常给那边的官家破一些疑难杂案,在西域那一片也算是小有名气,阿娘还时常夸奖她是个有出息的。

    安长月满脸笑意的叹息道,“兄长看出来了呀,真是,人聪明,到哪儿都受欢迎,果然洗刷冤屈什么的,我最喜欢。”说到最后已经是一脸窃喜,似乎对于李朝隐提出的交换欣然受之。

    “得,我又成了跑腿儿了。”叶云深对自己千里迢迢来大唐之后生活仍旧不会有改变而悲伤了须臾,便开始想念起溶月楼七寸做的汤饼,那味道真是一绝。

    第二日一早李淙便到溶月楼把安长月带了出去,叶云深一直等到接近午时才见着人,赶紧上前问情况。

    安长月点了点下巴进了门,在炉子边儿坐下,抬眼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客人,问今天怎么回事,客人似乎空前的多。

    叶云深撇撇嘴,“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年关了,在外地的长安人这时候都会往回赶,这里会越来越热闹。”

    安长月点点头,叶云深又一次问她今天出去的情况,安长月抿唇叹了口气,“有些复杂,我倒是能确定妾侍是被人所杀,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刘朋。”

    “可刘朋不是也死了吗如果他杀了妾侍,那又是谁杀了他”叶云深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刘朋会因为杀人之后惊恐不已,然后自己也去跳了放生池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安长月摸了摸脑门,继续往下说,“李淙说他们的人在马行附近找到了一个证人,他说曾见到过刘朋神色恍惚如死的往放生池方向去,结果第二天就听说这人死了。”

    “他是自戕”叶云深有点不敢相信,刚才脑子里还说不太可能,转头阿月就说有证人证明他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放生池,而且看样子很不正常。

    安长月没有点头,有些不确定的说,“我不知道,我直觉刘朋不会自戕,他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午饭纤娘特意让七寸煮了热腾腾的汤饼,还配了两叠小菜,三人在炉子边边吃边聊,纤娘听说萧府管家有可能是自戕,疑惑至极,在她印象里,这位萧府管家是个极其惜命的人,怎么可能自戕。

    安长月一边嘴巴里塞得鼓鼓的,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了句,“纤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我觉得这位萧府管家行踪诡



第9章:凶手是他
    老吴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这小娘子,她虽然一身圆领袍服的男装打扮,不过在他眼里仍是很明显的女娃,一个女娃看到泡的发胀的死人不害怕也就罢了,竟然还观察的如此仔细,后生可畏啊。

    “你说的都对,这些今早的细致验尸单上我都有记清楚,但那单子我还未曾送出去。”老吴看了眼李淙,他还想说是不是李淙说出去的,不过一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长月点了点下巴若有所思,看来她猜的不错,玉娘死的前一天两人起过争执,地方极有可能就是萧府小厨房前,争执之下管家刘朋恼怒动手,玉娘不小心蹭到了福寿草,随后被其勒晕。

    她想,刘朋当时一定很慌乱,以为自己错手杀了人,所以才连夜草草将人带到了西市放生池,而后丢进池中,玉娘定然是这时候被溺死的。

    至于两人争执的内容,保不齐就是萧府下人口中那些传言。

    安长月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老吴点头说极有可能,李淙也觉得有道理,不过老吴有个疑问,杀玉娘的凶手算是找到了,那杀刘朋的又会是谁

    老吴捋着胡须说道,“刘朋身上有一处小红点,似乎是被人下了药,不过我检查了,并不是毒药,其药效为何也不知道。”

    “下药”叶云深挑眉问道,老吴点点头确定那个红点确实有某种药物沾染,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更不知道有何作用。

    叶云深看了眼安长月,咝了一声说道,“阿月记不记得在西域曾遇到过一个幻术大师,他曾用过一种很神奇的药,可以让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做很多事,包括跳入水中。”

    他的话提醒了安长月,她猛然想起确实有此事,立刻让李淙差人去溶月楼问纤娘,如果没记错的话,溶月楼有记载过这种药物,纤娘一定知道。

    李淙把两人领到了大理寺偏房等,一边等溶月楼的消息,一边问安长月,“如此说来玉娘的案子就可以结案了,可刘朋这个就难办了。”

    如果有人给他下药让他自己跳放生池,那么作案时间就十分广泛,遭遇到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要从这么大范围内寻找嫌疑人,这太难了。

    安长月却不这么想,她倒是觉得有了这药的线索,凶手便有了特征,毕竟这种药物连知道的人都很少,更何况拥有使用了。

    “先看纤姨怎么回复再说,至于玉娘的案子,十有可以盖棺定论,只是我很好奇两人因为多大的钱财竟能闹到动手杀人的地步。”

    这一点她十分想不通,李淙却很笃定的说,“对于一个赌徒来说,哪怕是一钱,也能疯狂到置人于死地,安娘子想来对赌徒壁不甚了解啊。”

    安长月听到他叫自己安娘子不由抽了抽嘴角,挺直后背十分诚恳的说道,“李兄可以同我兄长一样唤我阿月,再不小安也行,总之不要再叫我安娘子!”

    她虽也是大唐人,但自幼在西域长大,着实不喜欢被人这么叫,那感觉就跟叫伎乐一般,可她连吹个笛子都十分为难。

    “啊,也行,阿月便阿月。”李淙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大理寺官差回来了,却没带回来消息,只说溶月楼老板娘答应去查,但需要一些时间,怕是得等上一等。

    &



第10章:变故
    纤娘一点不在意李淙口中所谓的干系重大,再重大也是大理寺的事,与她一个酒肆有何关系,便不疾不徐的说道,“自然是除非有人悄无声息的带了进来呀。 ”

    安长月闻言皱了皱眉,“如今已到葭月中,再过不久就是一年起始的元旦,长安城中最近涌入不少西域商队及各国使臣,这些人中或许就有人带了这种奇药。”

    想到这里,安长月忍不住再看了眼纤娘,她在长安一十三载,对这里十分熟悉,又掌握着南来北往的消息网,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12345...6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