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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上的悠悠
    镇远侯不介意笑了笑,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两道奏折
    傅振羽最为自责,一直念叨:“是我要她去考的,是我的错,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

    顾咏言争着认错,当着方夫人的面,却不说缘故。

    方夫人也着急,眼见二人争来争去,便强自镇定,因道:“到底年轻,经历的少。你们太小看阁主、太小看范家人了!”

    但是范家能做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乾清宫,镇远侯进去后搜了一圈,才在第四个暖阁看到同庆帝。

    尽管又是没上朝,同庆帝脚边却是放了一堆奏折。见到镇远侯,问他:“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慢”

    “没猜对陛下的心思。”

    同庆帝得意一笑,道:“朕今天可没动心思,随意挑的地方。”

    “无心才最难猜。”镇远侯抹着汗,顺口恭维了一句,直接说了正事,“臣方才从内阁那里得了消息,说是宁波知府自揭治下,范阁主孙女女扮男装,参加了县试和府试,还拿了案首——”

    “这么点子小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折子在哪,找出来朕瞧瞧。”

    镇远侯扒拉奏折的时候,同庆帝问他:“爱卿和范阁主有关系”

    镇远侯扒拉走着的手一顿。

    什么叫和我有关系范阁主那可是从兵部尚书退下来的人,那个退,与其说是退,不如说是主动腾位置,好让同庆帝安排自己的人手。

    这等要事,皇帝不记得了,自己要不要顺手替范阁主说一句

    他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同庆帝已看出猫腻,问他:“怎么了”

    镇远侯不再犹豫,直接道:“范阁主是先帝的兵部尚书,乙酉年五十八岁便告的老。”

    同庆帝恍然,旋即没好气道:“这赖朕吗他退了后,兵部尚书的任命,朕指定的人又没算!你这么为他的事上心,是因为他在的兵部的时候没少帮你忙”

    镇远侯当然否认,因道:“范阁主为官刚正,和那起子文人不是一路的,对微臣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了。至于范茗这事,和范阁主就没关系了。内子和那范茗之母,都是金陵人士。微臣那长歪的次子,只跟着南湖书院的傅夫子学了一年,却在天一阁待了两年。”

    噢了一声,同庆帝晒着太阳的同时,飞快了然,道:“范家这个也是案首,基本等于傅夫子捡了个漏朕——”

    “这倒不是。”镇远侯知他又想起了那个手书,忙道,“陛下可知,那姚阁老如何得知千里之外,汝宁府一个小小书院的事托了陛下去年钦点的探花郎之口福。探花郎白身之际入南湖,三年内一路从童生试到了殿试,都随那傅夫子读书的呢。哪知他高中回去后,回到驱赶他的中天书院。”

    “哦”

    这一次,同庆帝明显变了心态。

    镇远侯深知同庆帝自己就是作死,也爱羽毛。虽然不怎么痛快,他还是要为袁自舟开脱,因道:“倒不是为别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娶了自己原来的师妹后,就又去了南湖书院认师。只不过,傅夫子到底是个小姑娘,脾气死倔,不肯要他了。您的探花郎对此半点不满都么有,依旧待她很是恭敬。”

    同样英雄气短的同庆帝,立即感同身受地表示:“原来也是同道中人。”

    镇远侯呕血也得认可着,叹道:“可不是么”

    同庆帝和镇远侯能说到一起去,主要原因有二。两人都是“没爹有娘”的可怜孩子,另外一个,俩人都是为了“真爱”一直在努力的人。镇远侯就比较幸运了,娶了自己的心上人,并一如既往地爱到了现在。

    睡小妾

    没看天子都被迫睡妃子么他只有一个女人,皇帝会看他不顺眼的。

    说话间,镇远侯终于找到了宁波知府的奏折,恭敬地递给了同庆帝。同庆帝快速阅罢,对镇远侯道:“你也看看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受不得累
    一天上两道折子,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两道折子,被压了一道,今天揭第二道。如果说针对范茗,没这必要;拿范茗对付谁,袁自舟那里可能是傅振羽,但是姚崇那个老货,哪来那闲工夫针对一个女娃子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些人想对付的,是自己。

    镇远侯已经倾向于这一点了。

    对付自己,也就等于折皇帝的手臂。只不知道,这是太后的手笔,还是荣昌候那里的账,都很烦人啊。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强。

    如是作想,镇远侯迈着更加稳健的步伐步入大殿。

    “陛下身子不适,今日不早朝。”

    众人习以为常地要退下之际,内阁之末席的姚崇,站出来:“镇远侯留步。”

    镇远侯位列武将第二,第一是成国公。两个月前,镇远侯和文官系统掰扯的大戏历历在目。成国公一看文官那列又有人挑事,选择了留下观望。论团结,武将甩文官十条胡同。成国公一留,所有武将都留了下来,劝都是一副你姚崇有什么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模样。

    尽管早有准备,姚崇一看这架势,还是气短了少许。好在,他也不是孤军奋斗。

    姚崇上前,拿出了宁波知府的第二道折子,念出了其中的内容。上头说,他查出了更严重的事。范茗和镇远侯之子去岁七月去了汝宁府,同进南湖书院,拜女夫子傅振羽为师,意图不轨。直接把所有的偶然,定性为人为安排的必然。

    镇远侯做好了准备,因道:“先不论这事真假,只说堂堂宁波知府食君之俸禄,盯着千里之外的小书院,闲得慌他自己治下出了冒名科举之人,他不引退,一道一道折子,当咱们圣朝的陛下和阁老们,都是和他一样的闲人不成”

    姚崇冷笑道:“侯爷勿要东扯西扯!你助女子做夫子,纵容女子科举,是何目的”

    镇远侯哈哈大笑,收笑后,问姚崇:“酸儒,你定老夫做了这两件事”

    “自然!”姚崇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吧。”镇远侯颔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说,“罪名都给安了,不这么做不是太亏了打今日起,傅夫子那里,老夫抗了。她就是有老夫撑腰的女夫子!还有你们说的那个谁,也是老夫让她女扮男装科举的,你们想怎么着吧”

    连人名都叫不出来的“那个谁”,这话摆明是混不吝的气话。

    姚崇不管过程,他只要结果:“侯爷如此恣意妄为,以女子乱科举,动摇国本。接下来,便是要支持陛下立二皇子为太子了吧”

    原来坑在这啊。

    圣朝祖制,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皇后娘娘虽只有一女,同庆帝无嫡子,该立长。但是皇长子生母,只是皇后宫中一名宫女。皇长子除了是皇帝必须留宿中宫之际的产物外,本人也很平庸。皇帝本人自然更喜欢心上人郑贵妃所生的二皇子。

    二皇子晚生了两年,因此,皇帝若想立二皇子为太子,那便是将郑贵妃推到后位。然而,皇后种种典范,对得起过国母二字,又与同庆帝乃结发夫妻,除了频繁护不住腹中胎儿,再没别的不足。今年年初,三十五岁的皇后娘娘,再次失去腹中胎儿。

    文官那一派登时急了。

    皇长子本身就不大突出,又已年过十岁,再不请翰林授课,真的晚了。可他们若直接说这事,那就等于得罪了皇后,也让皇帝有了话柄。

    被逼无奈,以首辅钱逵为首的内阁,决定找大树摇旗呐喊。镇远侯风头够,也够莽撞,比如眼下,姚崇轻轻一诬陷,便立即认下了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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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为父不易
    傅振羽这属性,直下宁波还好,坐船的时间大于坐车的时间,但是回汝宁,就略麻烦了。于天津卫,镇远侯便决定先去宁波,后去汝宁。傅振羽没有不同意的,给仓子坚写了封信,告诉他自己的身体情况、南下行程,告知他,自己要晚回去。

    仔细算来,也快一年未见父母了,傅振羽便与镇远侯商议:“侯爷,我父母幼弟都在苏州,我想在苏州停上一日,去看看他们。未免他们担心,我自己过去就好。”

    对关心自己的长辈,长大的孩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镇远侯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人。且宣府的事已过,确实没必要再让老人担心,镇远侯一一应下。

    傅振羽自己带去京城要用的银子,泰半都没用。这会儿身上穿的夏装、嘴里的嚼头,都是财大气粗的侯府管着。自己的钱使不到,傅振羽便把那些零碎整理了一下,凑了一千两的整数,准备交给傅山长夫妇。按照童掌柜留的地址,傅振羽叫门。

    开门的是个面容温顺的男人,男人见敲门的是个清秀姑娘,面容就更加柔和了,柔声问道:“倷寻撒人”

    傅振羽便知道她爹娘已经不住这了,她爹娘请下人的可能性低,请个说苏州话的下人,不大可能。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请问,傅一善傅举人住这么”

    闻得官话,那人改了口,用地道带有苏州风韵官话回答了傅振羽。说了三次,傅振羽才确定他的意思:“你是说,他们只住了一年,就搬走了,搬到了冉家是吧那冉家在何处”

    在苏州地面上,问冉家是什么人家,就跟去了汝宁府问齐家,哦,比问齐家还低级。男人积极回答傅振羽的问题,便是因为傅山长夫妇俩,搬到了冉家的缘故。

    “冉家有好几个当官的进士老爷,离这里有点远。”男人连说带比划了半天,最后因为语言沟通问题,只得道,“冉家很大,你随便问就知道了。”

    傅振羽这才知道,这冉家是大户人家。

    未亲眼看到傅振羽见到父母,镇远侯等人便不曾离去。听了事由,镇远侯便道:“我们吃个中饭,他们也就能查到了。不着急,后日晨起才开船,你可以和父母多聚一会儿。若是邱太医不好使,从京城请御医,也是一样的。”

    傅振羽笑了笑,没说话。

    御医对侯府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真不是什么易事。能找到邱太医,还能她爹身子好转,这已经是极好的事了。至于父女暂时别离,咳咳,恕傅振羽直言,这不正好方便她做事了咩她求之不得好呢。

    果然如镇远侯说的那般,等他们吃过午饭,冉家的消息就送了过来。

    “冉家是苏州府的望族,末将又回了傅姑娘方才问的那户人家里仔细问了一遍,确定傅老爷是跟着冉家四房的九老爷走的,冉九爷住在平江路的大儒巷里头,离码头五里地。”

    也就是说,傅振羽他们下船后白走了一圈,现在要折回去。一行人不疾不徐折回,镇远侯和顾咏言说起了苏州府:“苏州府是咱们圣朝的叫法,百年前,这里则是平江路。不管改名前还是改明后,平江路历来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

    傅振羽闲来无事,索性拉开帘子,趴在车窗上,一起听。听到这,插言:“是和汝宁府一样一样的要道吧我们汝宁,还有个别称,叫驻马店呢。”

    镇远侯称是,顺便和顾咏言讲述这两处“要塞”的不同。

    傅振羽听得比顾咏言还要认真,又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镇远侯的交通要道,和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理解的要道不同。人家这是在教儿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的家人
    我的师父,是您的女儿。

    冉九门前,傅山长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傅振羽上前扶住人,安抚道:“爹放心,他知道我是女子,他爹娘也都知道,都不反对的。爹,我后日早上就得离开苏州,你还是快些带我进去见娘和弟弟吧。”

    顾咏言也吓了一跳。

    这么点小事就摇摇欲坠了,那要是知道他师父做的那些,不得直接晕倒啊。

    少年略紧张地说:“山长,师父,我父亲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师父,后天上午辰时,我再来接你。”

    说完人就溜了,等傅山长反应过来时,连同镇远侯都没了身影。傅山长惴惴不安地问女儿:“他父亲也在,是不是该邀请到家里喝杯清茶”

    傅振羽直接拒绝:“不用的!咏言的父亲是个武将,同我们说不到一起的。再说了,这是冉家又不是我们自己家,不方便的。对了,爹,你怎么认识的冉九爷又怎么搬到这来住了”

    “说来话长了,先进去吧,跟我去见见冉九爷。”

    傅山长从女儿肩上接过包袱,领着她进了门。

    冉九爷中等身高,白净的脸上,只有些许胡茬,看出来是个爱洁之人。傅振羽按傅山长指示见礼,多一句话不说,完全是一乖巧的模样。

    傅山长把傅振羽方才的说辞拿了出来:“书院里的学子,刚好认识了天一阁的人,他父亲带着两个孩子,要去拜访天一阁阁主,顺道来看看我。”

    天一阁在圣朝都是圣地,何况江南文人冉九爷问傅振羽:“那顾家认识天一阁阁主吗”

    傅振羽道:“这倒不是。他的母亲是金陵方家的人,同范阁主之媳是好友。”

    “原来如此。”

    冉九爷恍然,范阁主儿媳妇,乃金陵梅氏女。梅、方两家又是通家之好,这是南直隶世家都知道的事。这样的关系,男人们不大好出面了。冉九便笑着对傅山长道:“傅老弟,来日你同范阁主有了来往后,别忘了带为兄我阅尽天一阁的藏书才是。”

    这纯粹是客套的话。

    冉家的人去天一阁做客,日就天长不好说,三五日还是可以的。

    傅山长却不知这是客套话,实打实应了:“只要用得上小弟的,冉兄但说无妨。”

    傅振羽听着俩人你来我往,确定她爹一如既往地不通人情来往,那冉九,是真不介意他爹这样。傅振羽悄悄松了口气,不再插言,乖巧地当壁画。

    还是冉九看出她一个人无聊,适时道:“好了,你们父女许久不见,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侄女喜欢吃什么我让内子安排一下,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

    傅山长非常自豪地说:“我这丫头很好养的,自小不挑食,菜肉米面都吃。”

    “嗯,是个好孩子。”

    傅振羽觉得这话有点怪异,留了心,待见了傅母再次说了先前的说辞后,又道:“娘,我怎么觉得冉伯父看我的眼神不大对”

    “你就爱多寻思,能有什么不对!”

    傅母习惯性抱怨,却是什么都没说。口风竟然这么紧了看来她娘,的确成长了不少。傅振羽心底感慨着,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那一沓小额银票,塞给傅母。

    “大师兄怕你们手头紧,叫我带来一点应急的银子补一补。”

    “子坚这孩子!月前不是才使人送了两千过来吗再加上这一千两,你们手头没余钱了吧”傅母精准地判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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