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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开书院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上的悠悠

    南湖几位师兄弟看过后,别人只有不解,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都选择了不说,只有林俭一个,朗声道:“表妹,你这是把我长期当夫子了啊!”

    说好的代几个的夫子呢这里头的排班,他是最多的那一个!

    闻言,傅振羽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几份协议,由仓子坚代替她发下去。协议收到者为,南湖四位师兄弟,加上柳擎,一共五人。

    “诸位手里拿到的,是南湖书院特殊用工协议。大师兄已找官府确认,这种协议只要有第三方见证人,签订即有效,不需要再去官府备案。你们看一下,若是没有异议,我们将在侯爷的见证下,签订这个协议。”

    “侯爷谁”

    林俭问着,却已将怀疑的目光,丢向镇远候。

    镇远候便对众人颔首。

    没有详细介绍自己。

    “老夫乃镇远候顾时中”这种话说出来,不是装逼,是打脸。都是镇远候了,怎么可能要他自我介绍

    傅振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见他没说,便轻描淡写地说道:“嗯,大家没猜错,咏言的父亲,便是镇远候。”

    林俭腿都在打颤。

    那是镇远候,他们哪个能猜对!表妹这心,也太大了!这要不是自家妹子,一定喷她一脸!

    傅振羽却已将这么重要的事给略过,提醒众人:“见证人也有了,条约你们继续看,没意见就签,有意见说出来我们商量修改。”

    韩末和林俭一样的观点,可傅振羽不是他妹妹,他不惯着!韩末黑着脸,道:“这么大的事,师妹指望我们看一眼就签了么”

    “有道理。”及时承认问题,傅振羽改口,“那你们先看一下,三日后我们再签。届时,再麻烦侯爷一次。”

    最后一句,却是对镇远候说的。

    镇远候大方道:“好说。”

    第一件事暂告一段落,傅振羽说起第二件要事:“南湖书院的第三个学堂,将由你们做学子,我做夫子。授夫子课的同时,授你们攻读乡试的技巧。”

    夫子课,显然不是给几个孩子讲的。至于乡试,顾咏言没意见,牟信亦知一二,只剩李宗延。

    李宗延是仓子坚绝对的学生。

    见一直不吱声、却摆明支持着傅振羽的仓子坚,李宗延沉默了一说,问出心中的疑惑:“仓夫子,要去做的事吗”

    除此以外,李宗延想不出别的缘故。

    傅振羽笑了笑,道:“是的,这是要宣布的三件事。既然你说了,我就提前宣布一下吧。第一件,大师兄七月暂时离开书院,做他自己要做的事;第二件,南湖书院将增开水利科,不限地域招生;第三件,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件,我,傅振羽,不是代山长,是南湖书院的山长。”

    端午在苏州那会儿,傅振羽已经和父母讨论过了。傅山长已经默认了傅振羽和仓子坚的亲事,他想着南湖书院是傅振羽和仓子坚两个管的更多,便将书院拱手让出。而傅山长,将在苏州做冉家学堂的夫子。

    有了这样的父亲,傅振羽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拼命努力所以,她无比自感又骄傲地宣布着自己的身份。那口吻,活似天王老子,叫不肯自降身份的镇远候直接失语。

    骄傲过后,傅振羽腼腆一笑,道:“这事你们知道就好了,暂不要外传。”

    尽管如此,其他人,依旧无言。

    见状,仓子坚道:“师父未来三五年不归,而我将要去做自己的事,归期不定。师妹乃师父长女,又是书院的缔造者。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师妹代父掌管书院,我认可,希望你们也是一样。”

    镇远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说:“陛下知道了傅夫子的身份后,也没说什么,所以,这些都好说。”

    一句话,成功了奠定傅振羽的地位。天子知道,都没说什么的事,他们还说什么呢方才对签协议存在疑惑的韩末,拿起毛笔,蘸足了墨,直接在协议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又按了自己的手印,成为第二个在协议上签字的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光明正大
    第一个,不是旁人,钱文举是也。钱文举昨晚已经看过,这会儿不过是走个流程。方才韩末提出异议之际,他已经撇嘴,直接签了。现在,韩末追签完毕后,傅振羽看了林俭一眼。

    林俭没有签,只问傅振羽“妹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不仅是林俭的心声,也是其他人的。只这一次,出来维护傅振羽的,不是仓子坚,只听钱文举道“师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那理所当然的口吻,换来傅振羽宠溺一笑。笑过后,傅振羽环顾一周,最后收笑,反问林俭“若我是男子,你还问这句么”

    “自然不问。”说完,林俭话锋一转,飞快补充,“可你是姑娘家,你是不是忘了,女子是不能做夫子的”

    “我——”

    傅振羽张口欲辩,林俭却不听,直接说出自己的不满“从前你还小,姑父又你这么一个女儿,家里头也就你一个女娃,你要做几天夫子,允你也就罢了。现在,你即将及笈、即将嫁人,却硬要做这山长要扩招!我只问你,你这样,将南湖书院诸学子的将来,置于何地我再问你,一向懂事的你,怎么就不管不顾地做起这样不负责的事”

    牟信也是这样的担心,他觉得应该是仓子坚的锅。

    面对质问,傅振羽不恼反而主动认错“不丰哥哥勿恼,是我的错。”

    见她认错,林俭面上一松,口内不饶她,倚老卖老地追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钱文举看来,师妹比无知的三师弟强多了。见了林俭这副面孔,冷冷道“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呗。”

    气氛为之一僵。

    林俭很快回转心思。他和钱文举互看不顺眼,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已习以为常,他直接忽略了钱文举,继续问傅振羽“我知道你和二师兄不是一样的人。”

    “林俭!”

    “二师兄,稍安勿躁,我可以的。”说完,傅振羽俏脸一红,嗡嗡道,“我错在,没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大家,害大家担心了。”

    “什么事情好好的,你吞吞吐吐做什么”林俭一脸不解。

    “姑且当做,这是要宣布的第四件事吧。”仓子坚接过话茬,不顾傅振羽挣扎,从容地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到桌面,在少年们面红耳赤的目光下,道,“此番南下,我已代家姐转达了求娶师妹之意,师母应允,待我取得功名,两家正式下聘。师妹做山长、扩书院,作为未来夫婿,我鼎力支持。”

    不同于因为事先知道而淡定的牟信,钱文举直接石化,林俭则在震惊之余,脱口而出心中的疑惑“大师兄,你,你从前不是最反对师妹不规矩的么”

    仓子坚皱眉,反问“我何曾这样了我反对的,从来不是规矩不规矩,而是不规矩就意味着不妥当。”

    咬文嚼字,林俭自认为不是仓子坚对手,便顺着他的话,反问“师妹以女子之身做山长,妥当么”

    仓子坚望着镇远候,道“有侯爷。”

    镇远候立即道“老夫只是不反对咏言有个女夫子。”

    仓子坚追加“有陛下。”

    镇远候再道“陛下只是不追究傅夫子为女子一事,并非支持她做夫子。”

    “好吧,那,师妹有我。”

    仓子坚改口,轻飘飘的一句话,份量,也不是那么足。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只有镇远候十分不给面子,直接道“你的话,能力还不够。”

    赤,裸,裸,的藐视,但镇远候有这资格,仓子坚无话可说。

    傅振羽再也顾不上羞,自己道“不用别个支持,只要你们都不反对,留在南湖的每一个学子,我会为他们负责。”

    说完,傅振羽望着顾咏言,微微一笑,道“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他们都会成为我的支柱!”

    支柱比支持,更加结实,可靠。顾咏言第一起身,行礼,并道“弟子必定竭尽全力!”

    带着妹妹念书的李宗延,随即起身,行礼道“宗延亦不会负南湖。”

    因为自家嫂子,而被卷入其中的牟信,无话可说,也不用说。在这时候留在南湖,在傅振羽执掌南湖之际取得功名,便不说,也只能是支柱了。

    林俭也是后知后觉的认识到问题。留下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但不管是原因,他们每一个人的成就,都会是傅振羽的成就。

    颓然而做,林俭终于选择了放弃“罢了,作为兄长,也只能认了。”

    说完,林俭磨磨唧唧地签了合约,便只剩乔增枝了。

    成亲三个月以来,因为父母未给他准备新房,聘礼出的也少,媳妇一直掌握着他们这个小家的大权。

    若是不和媳妇说一声就签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若是现在不签,就剩自己了。

    乔增枝犹豫不决。

    林俭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自己签完后,把笔墨和按手印的印泥,转给了乔增枝,并道“四师弟,到你了。”

    “啊,哦,好。”

    稀里糊涂的,乔增枝就准备签,傅振羽那里叫停。

    “且慢,四师兄,请仔细看契约,并考虑清楚。三个月后,若是夫子考核不合格,你拿不到二十两银子的月俸的。”

    没去提醒别人,因为不需要。

    林俭钱文举不必说,已用事实证明他们能教书;韩末一年未读书,却也没荒废学业,上午卖字画,下午教贫民区的孩子们念书。韩末的学习能力,又是几个人里头最优秀的,傅振羽并不担心。

    乔增枝知道傅振羽对他不怎么满意,越是知道,越是心虚,越心虚,越坚定“我可以,我签。”

    这么快就收回四份契约,傅振羽收起笑脸,请镇远候做见证后,将一式三份的契约,自己留了一份,发给个人一份,又给了镇远候一份,结束了这次会议。

    钱文举心里不大对劲,留在最后,问傅振羽和仓子坚“大师兄,你和师妹,真的要成亲啊”

    仓子坚不答,反问“你想说什么”

    钱文举想着自己也没啥好隐瞒的,光明正大道“我想说,师妹若为了做女夫子嫁给大师兄,还不如嫁给我呢。我对师妹,可比大师兄对师妹好一万倍!”



第一百七十七章 纷至沓来
    钱文举轻而易举的,将这门亲事定义成“傅振羽成为夫子的保护色”,仓子坚如何能忍后头那句,更是光明正大的抢人,仓子坚只一个想法——

    揍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钱文举哇哇叫。

    “我是女子。”动手的傅振羽,理所当然地说道。说完,她特别严肃地说,“婚姻大事,怎可能这般儿戏大师兄除了脾气差点,人穷了点,生得又太好了些,旁的,也没什么不好了。”

    “怎就没了”钱文举急切反驳,接过傅振羽的话茬,继续列举仓子坚的不是,“大师兄无亲族,无父兄帮衬,你们两人的人际关系为共有,这才是大忌。此外,大师兄身世不明——”

    仓子坚听不下去了,冷冷打断:“说完了么生得好都是错,我竟一无是处了。”

    “倒也不是。”惹事的钱文举求生欲爆满,立即改口,道,“大师兄本人,是极好极好的。师弟我若是个女子,也要想办法嫁的。”

    “休得胡言乱语了,此事由长辈所定,且忙你的去。”

    把私情推到长辈头后,仓子坚理所当然地终止了这个话题。钱文举回去琢磨了许久,便是到了夜间,依旧觉得不大对劲。即使夜不能寐,也没想清楚。

    傅振羽这边才定下书院的日常,知府夫人再次登门。这次,她没见到傅振羽,也没见到苏大娘。门子带回周嫂子,周嫂子一边引路,一面传达了傅振羽的意思:“劳驾夫人稍等,姑娘正待客。”

    知府夫人沉了脸,问:“什么客人比我还重要不成”

    周嫂子立即诚惶诚恐否认:“不是!我们姑娘说,夫人是自己人,不碍的!”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傅振羽的口吻,知府夫人收了怒容,笑问:“好了,她说的都对!你只管告诉我,你们姑娘陪的究竟是哪个就好。”

    书房,镇远候坐首席,傅振羽齐阳陪坐,说的,乃是生意场的事。傅振羽不准备掺和具体事宜,给二人搭线后,不顾齐阳的眼神挽留,借着知府夫人,提前离去。

    原本打算巡视的傅振羽,回到竹院,对周嫂子道:“快去做饭吧。”

    苏大娘不在,周嫂子正准备大家的简餐。知府夫人一见南湖书院人手如此紧缺,少不得将自己带来的人分了两个给周嫂子帮忙,同时旧事重提:“我给你几个人应急吧。”

    傅振羽再次拒绝:“多谢夫人美意,只大师兄和苏大娘今日已去定人了。不出一旬,南湖书院各色人手都不缺的。那时,我也会忙的脚不沾地。夫人若想来了就见到我,定要提前使人说一声才成。”

    同仓子坚一起过去的,还有李蕴和范茗。范茗去是因为无聊,而李蕴要去,仓子坚求之不得,还信誓旦旦表示,这一次挑人,一定不会有披露!

    这些细节,傅振羽自然不提,她笑问知府夫人:“夫人此番前来,要与我商议女学方案么”

    “这才几日方案我还没有改好呢!”

    傅振羽一顿,幽幽道:“那夫人不在家里写改方案,大老远来这做什么”

    闻言,知府夫人板起脸道:“问我呢你这书院有了个大人物,怎也不与我说一声”

    我为何要和你说且若是不需要镇远候出面,她和大师兄就能搞定南湖书院所有对外事宜,不就等于镇远候这张底牌,她在二月里对镇远候的帮助,就可以一直留着,做储备项,不是更好么如是作想,傅振羽装傻,反问:“什么大人物”

    “少给我装!周嫂子方才什么都告诉我了!”

    傅振羽浅笑着。

    知府夫人这可是纯诈了!周嫂子她自己,尚且不知镇远候的身份呢!

    她都把想说的摆在眼底,知府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是章晖,他昨晚归家后,直接来找我,说了你和镇远候,还有那个范茗的事。你们到了宁波,宁波知府就换人做了。章晖半生努力,就是为了官场爬的更高,并为此不择手段。他叫我来问问,他要怎要做,才能保住乌纱帽。”

    直呼夫婿名讳,又是这样不屑的口吻,可见知府夫人如今有多失望。可她得了知府的口令,还是要走一趟,因而口气很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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