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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开书院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上的悠悠

    “那俩商是什么意思?甭说我了,论道行,我可不及仓先生。”范茗谦虚地承认。

    傅振羽不屑道:“除了读书还可以,其他的,我还真看不出来大师兄的道行。”

    “那是因为你蠢……”范茗毫不留情地说完,拉着顾夫人说傅振羽的痴,“她脑子里天生没有阶层之分。意思是说,她不敬畏帝王,不敬畏候门,不觉得低人一层,也不觉得她比那些平民百姓高一层。所以,她能毫无压力地和镇远候这样的人讲理,也善待那些不起眼的百姓。”

    顾夫人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她偏疼傅振羽,乃因当初她陷入泥潭之际,傅振羽在拉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巴结之意。

    王妈妈一直觉得不可能。

    现在看来,就是可能。那会儿,傅振羽没有把她看作知府夫人,仅仅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可怜人罢了。

    “原来是这样的痴人……”顾夫人感慨着,却没说下头的话。

    范茗接过话茬,道:“确实是个稀罕物,顾咏言才那样敬着她,害我也得跟着尊她为师。”

    闻言,顾夫人将视线从痴人傅振羽身上,挪到无法无天的范茗那里,问:“你一直这样直呼顾五的名讳?”

    “当着他父母家人的面,没有这么叫。”范茗并不蠢。

    顾夫人头疼地表示:“我这是什么命!活了大半辈子,临了遇到着你们两个。一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让人心惊胆跳;一个,痴傻的让人放不下心,哎呦……”

    范茗挑剔:“我为所欲为,却非无法无天,大面的规矩,我还是守的。”

    “守规矩,你会拿两个案首?”顾夫人反驳。

    “说了嘛,大面。”

    傅振羽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心底有种直觉——关于办学,关于助商,她应该更大胆一些。

    :

    (iishu)是,,,,!




第二百三十五章 汝南案首
    【】(iishu),

    傅振羽心不在焉地回到南湖书院,提笔给仓子坚写信。只当仓子坚在网络的另外一端,前所未有的认真。待她写完,才现一口气写了十几张。

    捏着厚厚的一沓纸,傅振羽露出了久未的笑容。

    这样,似乎也挺好。

    不管怎样,无论何时何地,自己还可以有个说话的人。想到这,傅振羽又提笔加了句。

    大师兄,你要毫无损地回来,我,不能没有你。

    不过短短的一个月,冉墨云已和钱文举三个性格迥异的人,达成一片。其中,钱文举和他同属南直隶,共同语言就更多了。

    “我们两个比他们两个苦多了……”

    读着南直隶往年的卷宗,钱文举如是感叹着。南直隶朝廷会委派翰林学士监考,消息要比别人滞后,这是事实。

    但韩末却有话说。

    “师妹早早就和万先生说好了,直隶翰林一有消息,就六百里加急给你送来,怎就难了?你乡试若不中,定然是你自己偷懒!”

    那口吻,对钱文举这个师兄,半点敬意也无。

    钱文举不以为意,道:“怎么我和冉师弟说话,你都在啊!我懂了,你这是眼馋我和冉师弟关系好。”

    这是污蔑!

    在韩末看来,冉家是正牌的书香门第,和钱家这种商户不是一个层面的。他关注冉墨云,是不想冉墨云被钱文举带坏。但他是师弟,说师兄偷懒,那是督促师兄进步,直接鄙视师兄、将师兄定为“不行”,就是钱文举这样混不吝的师弟,都不会这么做。

    韩末不认可钱文举,更无法反驳他,憋红了脸,气红了眼。

    冉墨云已经习惯了他们师兄弟的相处方式,但不会叫他们师兄弟因为自己而闹别扭。见韩末恼了,忙道:“是钱师兄,嫉妒我了韩师兄看中吧?”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钱文举自然否认。

    “我一直认为自己文采出色。”冉墨云大言不惭地说完,旋即谦卑道,“见了韩师兄的文章,才知道自己自视过高。韩师兄行文基调沉稳,用词又不拘一格,我所不能及。可若论不拘一格,你们皆不如我,我便因此入了韩师兄的眼。”

    这是说两人惺惺相惜之意。

    但是那直白的自夸,林俭都听不下去了,叹道:“从脸皮厚度来说,冉师弟才是师妹的亲戚。”

    想起傅振羽还真是这样的自信,冉墨云忍不住笑出声;经他们这一打岔,韩末脸上哪还有怒容?好相处的钱文举已叫嚣着:“好啊,三师弟你说师妹脸皮厚!你放心,我定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师妹的!”

    “传达什么?”

    傅振羽出现在学堂门口,她的身后,跟着赵麟,不等钱文举告状,林俭先道:“还是你先说说县试的消息吧。”

    便是知道他们有机锋,傅振羽这当口也没兴趣听,不过随口一问罢了。见问,她侧开身子,将赵麟让了出来。

    少年的嘴,都快裂到耳根后了。

    “咱们汝南县的案,长得还可以吧?”傅振羽如是道。

    “可以啊!”

    迫不及待夸赞的,自然是同样出身汝南县的林俭。韩末因为想起自己离案只差一步的事,不仅没林俭快,还落在了钱文举和冉墨云之后。等他反应过来时,钱文举正揉搓着赵麟,念叨着“好小子”。

    确实是好小子。

    赵麟今年,只有十六岁啊!

    抛开心底隐隐的嫉妒,韩末道:“接下来还有府试,不可松懈。”

    “是,韩夫子。”

    傅振羽那里,则同几人商议:“除了赵麟,其他参加县试的十二人,只有两个没过。我的意思,暂且不庆贺,给大家悄无声息地点奖励。一切,等到府试后再说。”

    “我同意。”钱文举带头。

    “理应如此。”其他人附和。

    南湖书院大门紧闭之际,外头吵翻了天。

    两年县试,案都在南湖书院,这样的夺目,外头熙熙攘攘的,说什么的都有,最终的意思都是一个,南湖书院今年什么时候招生,招生的条件是什么,还有,接下来的府试,南湖书院又会有怎样的成绩?

    旁人想解开南湖神秘的面纱而不得其门,齐阳却是直接登门。

    “你的方案我看完了,虽然有些儿戏,本少爷凭借丰富的经验,加上我天纵奇才的商业天分,稍加整理下,基本可以试一试了,特来说与你听。”

    傅振羽一面捋着水利学院的卷宗,一面似笑非笑地问他:“当真是今日才看完的?”

    “看完许久了。”齐阳果断承认,又特别严肃地说,“我看完许久了,也有了主意,就是有点担心。这不,你们书院又出了个案,我立即过来了。我齐阳,相信你,相信你们南湖书院,将来一定会霸占朝堂,特来和你打好关系!”

    一如既往的,齐阳以他最不正经的姿势,说出了心底最真的话。至于别人能不能区分,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傅振羽是听得懂的别人,于是,她笑了。

    “说说你的意思,我,洗耳恭听。”傅振羽放下卷宗,另取了白纸和笔墨,准备记录齐阳所言。

    不得不说,齐阳着实是个人才。

    齐阳拿出自己手绘的图,毫无头绪的一张图。图上,京师的那个圈最大,其次是各省,各府。圣朝一百四十府,只有十七府被他选中。

    “这十七府,出仕的比较多,且是人口密集之处。加上京师,一共十八个网点,是这个词,对吧?这十七府的位置,我不太确定。但找个人,规划出最合适的路线,形成几条稳定的运输线路,还是可以的。至于一府之类的运输路线,这就容易得多,可以说,没有不可送的东西,包括人在内!”

    以府为网点,府内的运输队伍,可以连番跑,什么都可以运;跨府的操作,就需要限定时间了。

    “初期没什么名声,估计要赔钱的,就当给自己跑路了。汝宁府这里有你,其他的我找几个朋友试试——就算出银子,我也得赚点人情,最大化的让银子花的有意义。”

    说完这些,齐阳郑重其事地提了个要求。

    “好好培养这群孩子,最好他们将来能去这十七府任职。这样一来,就省了极大的力气,你明白么!”

    “明白,明白的。我好奇的是,你要我出多少本钱,又会分我几块肉?”傅振羽笑眯眯地问着。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他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熟人”,自然要分得更明白。

    (iishu)是,,,,!



第二百三十六章 另眼相看
    【】(iishu),

    齐阳笑,意味不明。

    傅振羽因不认为这事好笑,便正色道:“你笑什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哪一次不是先谈价的?”

    “嗯,笑你一直不变呢。”

    傅振羽语噎。

    她前世都成年那么久了,便是社会阅历不够,三观和行为早已固定,很难更改。

    好在齐阳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反问傅振羽:“你想要多少?”

    一副讨价还价的模式,谁先开口,谁就陷入被动。可傅振羽不同,她不是纯正的生意人。她有自己的观点,行就行,不行,那就说出理由,对方有礼,她会让步。对方说不出,那就算了。水利学院今日下午第一次实验课,她是必须去看一眼的。又是对面对齐阳这样的老熟人,就更没必要绕弯子。

    “汝宁到京城一条线,包括汝宁作为中间点的整条线费用我出,我要两成进账。”

    十七府的具体位置不用定,圣朝疆域是固定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东边沿海忽略不计,北边为都司,属军区,他们不能随意插手;正西和沿海的东南一条,西南以川蜀为西南一条,以江西为正南一条,以云贵为,也可以一条,约莫五条。

    五条傅振羽负责一,拿五分一进账,并不过分。且五条路,从汝宁过的,有三条,投入也不同,等于傅振羽给了齐阳可以操作的空间,仁至义尽。

    齐阳却说:“我不同意!”

    干脆直接,显然早有自己的主意。傅振羽没有动起,而是思索缘故。估摸了下齐家这几年的进账,她猜测道:“你能吃下所有,不需要我投入?”

    “能吃我也不吃啊,怎么也得找个人,共担风险才行。”

    齐阳的语气是无赖的,半摊在椅子上的姿势,更无赖。傅振羽见不得他这样,丢了腰后的软枕过去,道:“快些说你打算,我还有事呢!”

    齐阳很配合地坐直,肃容。

    “不管你投入多少,你六我四。”

    齐阳前所未有的认真,傅振羽却拍案而起:“你疯了?”

    这一系列动静太大,惊动了外头守着的桃李。

    “姑娘——”

    “没事!你不用管。”朗声说完,绕着齐阳,傅振羽飞快动起脑袋,嘴里念叨,“我六你四,这不是你的做事方式。便是你想,我也不会同意的。你不是疯了,就是遇到事了!”

    肉眼可见地,齐阳面色舒展开来,他先是笑道:“傅姑娘,你真不考虑冠齐姓么?”

    “不考虑。”

    傅振羽毫不犹豫地回答。特么的,齐阳难不成以为她不知道他和童掌柜不正常的关系么……

    被傅振羽的眼刀凌迟着,齐阳尴尬地笑了笑,避开傅振羽的视线,道:“我这里出了点问题,具体的就不和你说了。明面上你六我四,私下里,你那里有我四。不止这一件,这几年我在外头弄的酒楼,还有和镇远候的买卖,都是这样。”

    “你要拿阴阳协议,转移齐家财富。”傅振羽秒懂,懂了后,不说这样不对,也不问齐阳缘故,只问他,“这么信任我?”

    就见齐阳哀怨地看了傅振羽一眼,道:“有人信任你。”

    这个有人,自然是童掌柜。

    想着齐阳的眼神,傅振羽得意一笑,故意道:“看在童掌柜份上,我帮你。”

    齐阳以牙还牙,指着桌子上那堆信,道:“我下个月初一入京!”

    傅振羽毕竟不是那么幼稚的人,主动停止了幼稚的争斗,因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一个要求,事先知会我一声。若我有旁的想法,自然与你说。好了,我饿了。你去饭堂吗?”

    “不去。”

    去了,也是和那些人格格不入,有什么意思?

    傅振羽不强求,让桃李拿纸包了两张香椿鸡蛋饼、装了一翁玉米糁粥,送齐阳离开。

    水利学院那些年龄不均的男人们,对南湖书院就地模拟出六种地质水质这样的操作,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后,纷纷活跃起来了。你一眼我一语地说起各种地貌,以及自己曾接触过的案例,同那些让人恼火的卷宗,十分不同。

    傅振羽在林俭的陪同下,听了一下午后,以山长的身份,做了总结。

    “半日的实验课,我见识到你们的专业能力。然则,现实则是,若无功名,再多的抱负都难以施展。府试过后,你们将和书院的学子们一同学习部分课程。他们每三日抽半日出来学水利,你们则是隔日学。你们的举业,由林子丰负责。实在不愿意入仕的,私下告知郭老先生即可。”

    笑话!

    哪个女人不想漂亮,哪个男人不想当官?

    这些原本是想学一技之长的男人,意外之喜得了这样的好处,哪会拒绝?有人问:“读书,不用束脩么?”

    他们这些人,说好了可以免费学一年水利的。

    傅振羽看了林俭一眼,林俭颔首后,朗声道:“原本是要开课后告诉你们的,自然有人问,那我就先说了。读书不用束脩,但有考核。考核不通过者,停止举业,专心做水利。”

    “我们这里头,汪明亮这样上过两年私塾的,肯定比我们好啊!”那人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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