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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谍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寥清欢.
民国谍王
作者:寥清欢.
热血战斗,保家卫国,誓死守护,傲骨无双铸军魂!



第一章 归国心切
    1937年初春的一个清晨,日本东京一座小巧精致的日式庭院里,粉白色的山樱和里樱开得如火如荼,一个身穿黑色学生服、身材高大挺拔的留日学生,遵日式习俗与一位中年日籍教官面对面跪坐在清幽的茶室,随着话题的深入,气氛变得有些严峻、微妙。

    “古岛教官,毕业在即,世唯生逢国难,理应归国效力,驰骋疆场,尽中华男儿本色,岂能在国难之际,袖手旁观”年轻人修长笔直的身躯微微昂起,英气俊秀的脸上,一双熠熠生辉的深目,透着军人的果敢和坚毅。

    说到愤慨处,白世唯起身离开座位,来到一扇木窗前,驻足观赏着窗外静静绽放的樱花,排解心中的郁闷。

    他是民国二十三年黄埔军校第八期步科毕业生,招入南昌行营调查课任少尉军官,后又公派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研习步科。

    这原本走的是一条职业军人的道路,然而1935年南昌行营撤销并入复兴社的核心组织力行社特务处,所有的原班人马一起并入,他的身份也就默默转化为一名特工人员。

    前世,他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军事指导员,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机缘巧合,重生在中日战争一触即发的民国二十六年,他生平壮志难酬的热血,在这个云波诡谲的大时代,将一展爱国男儿本色,他内心无比振奋!但作为在和平年代幸福的一代人,在这一世界他将面临的岁月,将是战争的残酷和敌我双方的生死肉搏,他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为自己这一世的家人,也要多一分惜命和谨慎。

    “白桑,你是陆士大学最有职业军人潜质的中国留学生,如果你继续进入陆军大学深造,我相信学成回国后,你的前程一定不可限量!”日籍教官轻咳一声,也随他离开座位,步到窗前,伸出有力的手掌轻拍白世唯的后背,打断他的沉思。教官抬起犀利的目光,赞赏地看着眼前亲手教出的敌对国学生,不吝赞许地说道。

    白世唯淡淡一笑,对古岛正雄感激地回答道:“古岛教官,谢谢您对世唯的教诲和传授,虽然您同情我国的命运,积极反战,但眼前的严峻,中日全面开战无可避免,我身为中**人,国家的命运必先置于个人雄心抱负之上,为祖国而提前毕业,是学生的责任所在!”

    古岛正雄默许,转而摇头一叹,他身为白世唯的日籍教官,当然对自己教出的学生的个人战术和实力有自信,然而对中国的前景并不乐观,如果中日一旦扩大战争,这批优秀的中国留学生极有可能派赴残酷的前线,在先进的日式武器和强大的海陆空火力前,沦为战场的炮灰。

    他不光是挽留,更是不想让他最器重的学生卷入这场没有胜算的战争。

    见白世唯归国之心强烈,他没有再强留的意图,他面容严肃地端详着自己的得意门生,郑重地开口,“白桑,既然去意已决,那我不再多言,去之前,我有一曲赠送,为君壮行!”

    白世唯默默点头,充满敬意的目光看着这位异国恩师大步迈向一架扬琴前。

    他深知古岛正雄是一位尊崇中国古典文化的正直军人,他反战的立场让他在日本狂热的军国分子中视为奇葩、异端,大半生抑郁不得志,被排挤在陆士核心权力之外,但在他这个异国学生的心目中,却是一位值得尊重和爱戴的正直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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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兄弟结盟
    “世唯!”

    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让白世唯的思绪拉回到这艘快速行进的邮轮。

    按照航程,邮轮上的乘客将于次日傍晚时分抵达黄埔港。

    “世唯!你让我们好找,原来独自躲在这里清净!走,跟我回舱房,跟同学们一起打牌!”一个同样穿黑色学生服的年轻人,见到凭栏独眺的白世唯,兴冲冲地走上前,正是白世唯同期毕业的陆士同学。他玩兴正浓,拉着白世唯的臂膀,欲把他拉进船舱。

    白世唯微微点头,亲密地握拳捶了一下同伴的肩膀,与他边走边说:“唐青,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

    唐青白皙、略带羸弱的脸庞显出一丝苦笑,他直言道:“世唯,你也知道我这身子骨不是上战场的料,战术也一般,没什么真才实学,来陆士镀镀金,就想让家父托人给我疏通一番,准备去地方的警备司令部谋一个参谋的职位。你觉得如何”

    白世唯不置口否,在日本陆士军官学校的同学虽然大部分抱有救国危亡的壮志,刻苦训练,研习东洋军事,师夷以制夷,但也不乏滥竽充数,像唐青这种公子哥的镀金之流,依仗父辈在军政界的权势和人脉,在政圈谋个不差的职位。好在唐青也有自知之明,如果真把他派上战场,那是绝对地一天之内填弹坑,也是国之不幸!

    虽然志趣抱负不同,但不妨碍他和唐青从小到大的同窗之谊,以他后世半生积累的观人之智,唐青这人虽无远大抱负,但为人慷慨,对友忠诚,尚能明辨事理,殊为一个难得的挚友!

    “此番甚好,在陆士的多次野战演习中,你总是溜号,若真把你派上前线,坚持不到三刻钟,我都要为你捏把汗了!”白世唯撇嘴真挚地笑道,笑时,露出一口齐整洁白的牙齿,笑容干净阳光,只有面对值得信赖的同窗好友,他才会放下少年持重,露出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和恣意。

    “知我者,还是世唯,不愧我们是同过一条裤裆的好友!”唐青揶揄道,同样俊秀的脸却多一份倜傥,他接着关心地问:“世唯,你呢有没有什么安排你的战术成绩这么好,又是一等一的陆士毕业生,肯定有很多长官向你抛出橄榄枝吧!”

    “是有那么几家,不过我还没有作最后定夺,我想先回苏州看望父母,等作了决定再赴任。”白世唯身为特工人员的警觉,让他暂且卖了个关子,对自己真实的身份,即使面对最交好的同窗,他也是守口如瓶,保持适当的距离。

    特工在这个危险的时代是最需要保密身份的职业,一旦暴露,那就是交出自己的性命,甚至影响自己身后一个特工小组的覆灭!他不得不万分小心,不会拿组织的利益去冒不必要之险!

    唐青见白世唯这么答,便不再追问,他拉着白世唯很快步入一间阔达的套房。

    身为国民政府行政院参议员的独子,他不缺交际的费用,在同学、朋友间看戏、下馆子、去舞厅的费用,都是他抢先掏腰包。虽然好友白世唯家底雄厚,不缺使用的金钱,但白世唯一向低调,在同学间除了战术好,其他方面倒是不显山不露水,深藏不露。

    舱房的门推开,两道修长的身影闪入,顿时传来其他同窗不满的声音:“世唯,唐青,你们这么久



第三章 抵达黄浦
    经过一昼夜的航程,邮轮绕过东海,于次日驶入长江,傍晚时抵达黄埔港抛锚。

    汽笛声催客下船,白世唯和四位同窗,穿着清一色的黑色学生服、留着短平头,各执着一只简单的藤条箱,在穿着日式和服、闯滩上海滩的日本侨民流中,快步下船。

    白世唯英朗的脸紧绷着唇线,一言不发,他深邃锐利的视线掠过攒动的人头,落在风平浪静的黄浦江。

    江面上被各国的邮轮和货船包围,鳞次栉比,整齐地一一停靠在忙碌的码头,码头上身穿破旧蓝色布料的苦力,正一箱箱地往货船上来回搬运着来自各省的土产货物,还有远销内陆的外阜洋纱洋布、西药食品。

    码头百米开外,便是繁华的沪上街面,有丝毫不逊于后世的摩天大楼和新潮女郎,以后世人的眼光,白世唯不禁感慨,这沪上不愧为20世纪三十年代远东最大的经济商业中心,也集中体现了黄金十年的繁华,各国的物质在这里周转交换,然后经发达的水陆两运远销国际、国内各地。

    只叹战争即将给它致命一击,在炮火的猛攻下,这里将化为一片焦土!

    白世唯炙热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专注引来身旁同行的几位同窗好奇的目光。

    唐青首先发现他的异样,打趣地说:“世唯,看你这什么都看不够的目光,莫非想家了吧这还没到苏州城呢,要到了姑苏,我看你还更兴奋!”

    龚鹏看了一眼白世唯,跟着哈哈大笑,随声附和道:“是啊,世唯弟恐怕思乡久了,见了祖国的一切,不论人和物,都倍感亲切,就连看码头的苦力,也是带着别样的感情!”

    白世唯绷紧的唇,微微一松,淡笑道:“诸位兄弟说得对,世唯一直是个恋家之人,如非生逢乱世,需要男儿效力前线,我宁愿守着家里几分薄业过那宁静平和的小日子!”

    “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也只有我等热血青年才会勇于投身狼烟四起的疆场!世唯兄,我们分别在即,日后聚少离多,希望我们都能平平安安,活着再见兄弟!”兄弟几个中,一向沉默寡言的李采君,话语中流露中几分惆怅。

    李采君的话,引得众人生出几分黯然,几声叹息后,与白世唯并肩而行的赵世民,不以为然地劝言:“采君哥,多说些吉利话,我相信我们弟兄几个一定还能在有生之年再续兄弟情义!即便牺牲全部,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为国捐躯,那也是大丈夫极致光荣,乃生平幸事,又何来悲怅”

    “还是世民老弟豁达!有几分英雄气概!未来战功可期!”龚鹏赞许的目光投向那张稚气未脱的圆脸颊。

    白世唯默许地阖首,和众位同窗边走边谈,直到踏下邮轮之时,才依依不舍地和众人告别。

    他不舍的目光首先投向赵世民,感慨地说道,“世民,我们五人排行论你年龄最幼,但你凌云壮志不输于我们任何一个,你有江湖武艺傍身,又深通战术,将来一定能为国家战出国威!”

    赵世民意气风发地点头,清澈的目光闪着豪情。白世唯和唐青伸手和众人紧握道别。

    “再会,龚鹏兄!再会,采君、世民!”白世唯记住这一张张生动的



第四章 蓝钢快车
    夜幕中,载着白世唯和唐青的一辆黄包车,在上海公共租界穿行。

    白世唯视线扫过十里洋场,街面上车灯如流,轿车、电车、人力车车水马龙,整齐宽阔的街面上,巴洛克风格的各国银行、洋行、使馆大楼,一字排开,临街的商铺,通火明亮,整个外滩,泛着流光溢彩,延续着沪上自开埠以来的枢纽繁盛。

    预付了两元法币,黄包车夫高兴地把车拉得呼呼作响,绕过几条街面后,终于到沪宁铁路上海北站。

    白世唯看着大汗淋漓的年轻车夫,叹息一声,下车时,悄悄留下五元法币,放在铺着褪色软布的座位。

    “世唯,走吧,我们正好赶得巧,现在还有一班对开的‘蓝钢快车’!”唐青兴冲冲地朝身后的白世唯喊嚷道。

    ‘蓝钢快车’!

    白世唯双目一亮,原来三十年代的铁轨交通,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落后!

    他应和了一声,快步踏进四层楼高的站房。

    据说国民政府从德国特意进口的三套‘蓝钢快车’专列,功率居当前全国之冠。从上海赴南京只要五六个小时,而苏州毗邻上海,经沪宁线打个盹就可以到达!

    在快车进站前夕,他们在拥挤的人丛中购得两张一等座票,便翘首以待地站在站台边等‘蓝钢快车’进站。

    “世唯,到了苏州,我们先各自回家,明天我来你家老宅找你。”唐青面有倦色地说道。

    白世唯瞥了他一眼,白皙修长的手指朝他的脑壳弹出一个爆栗,清朗地笑道:“我还怕你游兴未尽,到了这最是富贵风流一二等地的姑苏,又流连忘返呢!”

    “世唯,咱们兄弟,我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就别挤兑我了!有你这颗青松在,我那就是一颗小苗!”唐青歪唇一笑,白净的面皮一副自损的模样。

    白世唯轻笑,目光朝向列车驶来的方向。

    唐青见白世唯不再多话,也就闭了嘴。

    半刻钟后,‘蓝钢快车’从火车头喷出一团柱状的白色蒸汽,发出机械的轰鸣,缓缓向站台驶来。待停稳后,乘客蜂拥而上。白世唯和唐青迈步入一等车厢,拣了个靠窗的双人位沙发座位坐下。

    沙发座蒙着豆灰色的牛皮,宽敞的过道有会说洋泾浜英语的车僮端着西式咖啡和中式绿茶走过。

    白世唯警觉地环视了一眼四周,见前排只坐了三两个低头看报的士绅,便无其他人,也就闭上了深目,养精蓄锐。

    乘坐‘蓝钢快车’的舒适环境,让连日舟车劳顿的兄弟二人,进入了浅眠。

    约莫一个时辰,车僮才过来把他们叫醒,提醒下站。

    唐青爽快地给了车僮一元纸币小费,从行李架拿下两只藤条箱,准备和白世唯下站。

    “世唯,这一觉睡得舒服!就像躺在自己家的西洋床,软实!又平又稳!”唐青揉着惺忪的睡眼,开口笑道。

    “不愧是全国之冠!到家后,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明天我还有要事要和你商量!”白世唯伸展了一下孔武有力的四肢,振奋精神、军姿笔挺地提好自己的藤条箱。

    心想离面见上峰的时间仅剩三天,他必须在这三天内动员自己这一世的家族和唐青全家,做好战前离开苏州、西迁大西南的准备。

    他知道,随着淞沪大战的进程,淞沪沦陷后,日军也将大举侵入苏州,这时,繁盛祥和的苏州古城,也将在日寇的猛烈炮火下,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特别是



第五章 接风洗尘
    出了二层平房的苏州车站,姊妹三人雇了一辆马车,往石门路而去。

    姑苏,乃自古繁华之地。

    江南商旅,络绎不绝,丝织业兴盛。

    尤其是清政府与日本明治政府签订《马关条约》后,开苏州为商埠,苏州上等的棉麻、丝织便通过沪宁铁路苏州站运往长三角,再转销欧亚各国。

    沿着石门路,招牌醒目的新新电灯厂、茶庄、钱庄、当铺、客栈、酒楼林立,客人如织,店前车水马龙,繁华无比。

    “哥,你看!前面那间铺面就是我们家新开的绸布庄。”白萍自豪地仰着白皙的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盯着前面高挑绸布招牌的“鼎泰”绸庄。

    白世唯循声望去,那些半空挑起的显眼招牌,在绸布上写着“喜璋”、“大赠送”的字眼,一看就是大促销的绸布一条街。

    淞沪战事前,苏州的织业名扬江南,近代民族资本工商业在欧战带来的机遇中,在夹缝里顽强生长,涌现了许多规模甚大的丝织厂和生丝厂、缫丝厂。

    白世唯的祖业就是传承了三代的生丝厂和绸布庄。

    白世唯点点头,转头看着天真烂漫的三妹问道:“萍,家里人都好吧”

    “二哥,你离家的这两年,大哥都娶妻了,还生下了我们的大侄女,父母亲身体安泰,别无他恙,只是大娘时长思念着你,暗自垂泪。”白萍低眉答道。

    念子之情,白世唯岂能不知

    重活这一世,父母双亲便是血溶于水!

    “萍、尧,你们的学业怎么样二娘是否还好”白世唯继续问道。

    “哥,我娘还好,就是秋燥干咳的老毛病,我们学习上还算用功,只不过学业不甚精进,不似二哥,百尺竿头。”老实安静的白尧低着头呐呐地说,对于他这位二哥,既崇拜又敬畏。

    二哥在他心目中,从来都很有主见,既果断又有魄力,不似他畏畏缩缩,自卑而又自负。

    “尧,学业上循序渐进,找准方法,持之以恒,自然会有进步,得空,二哥和你好好切磋切磋。”白世唯见他上进,慰藉地安慰了几句。随后,从自己藤条箱取出两盒珍贵的金鸡纳霜递给白尧,嘱咐道:“这是进口的金鸡纳霜,你给二娘犯咳时服用,一次两片,一日三次,是非常好的消炎西药,二娘这顽疾,除了肺热,应该是慢性支气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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