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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骁骑校


第六十二章 双雄会
    刘昆仑在牢房里蹲了七天,这段日子过的很舒坦,没人欺负他,心理上也没什么负担,因为不是刑事拘留,而是最轻的行政拘留,警方给的说法是违反道路交通法和治安管理处罚法,拘留加罚款了事。

    其实事情没这么简单,对方一死一伤,开r1的摩托手当场死亡,林晓晓身负重伤,按说这种致人死亡的飙车行为可以按照危害公共安全罪处理了,但却如此轻判,据通吃哥分析,可能是因为王海聪参与有关。

    刘昆仑觉得不对头,王海聪来头是大,但也大不过法律啊,在小地方可能只手遮天,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一个商人怎么可能这么大能耐,再说了,重伤的林晓晓可是红三代。

    李同池对他说:“王化云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是单纯的商人,他是全国政协常委,政界商界通吃,那才是真正的通吃哥,不对,是通吃爷。”

    到了释放那天,正好是元宵节,外面刮大风,呜呜的风声呼啸,昌平沙河镇的拘留所大门外,两排车辆分列左右,泾渭分明,互不搭腔,这是来接人的,飙车双方几十号人全部被拘留,可不得两个车队来接。

    这么多社会人员聚集在拘留所前,警方高度警惕,但没有任何事件发生,飙车双方出来之后,大路通天各走一边,毕竟他们不是混社会的,只是玩车一族罢了,这场地下赛车导致一死一伤,飙车族会消停一段时间,双方的仇怨也算是结下了。

    在被释放的人员中,并没看到王海聪和林海樱,他们也不在迎接队伍中,刘昆仑领取了被暂扣的手机,手机电量耗尽也没法联系,只好跟着李同池上了一辆悍马车。

    悍马里的空间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宽敞,要的就是一个霸道,坐在车里,满耳朵都是一口京腔对通吃哥的溢美之词,好不容易捱到了饭店,通吃哥请吃羊蝎子,在里面蹲了七天没见过大荤没喝过酒,可憋坏了。

    “从今儿起,咱们就是一起坐过牢的亲哥们了!”李同池又给自己和刘昆仑之间的关系赋予了一个新的含义。

    酒足饭饱之后是夜场狂欢,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在拘留所蹲了一周感觉就像是英雄凯旋一般,刘昆仑很不适应这种气氛,提前回去睡觉,躺在洗车房角落里的行军床上,把手机充电器插上,一堆短信跳上屏幕,其中有一条是林海樱发的,约他出来之后见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李同池是后半夜回来的,喝的脚步都不稳了,但还是先来洗车房一趟,说既然是亲哥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在支一张行军床打发了,跟哥回家睡去,他自己絮絮叨叨说着,一歪头睡着了,鼾声如雷,推都推不醒,刘昆仑只好把行军床让给他,自己在一旁坐着,就这样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刘昆仑和林海樱约好了时间,让李同池开车送自己去协和医院,在医院里会合了林海樱,一起前往住院部探视林晓晓。

    林晓晓住的是特护病房,病房外面有人值守,病床上的林晓晓伤势严重,昏迷不醒,插着心电监护带着氧气面罩,头上缠着绷带,腿部打了石膏,医生叮嘱说只有五分钟时间。

    “他很不配合治疗,可能会留下终身残疾。”林海樱低声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更多的是心理因素,林家倒了。”

    林家倒了刘昆仑不解,林海樱解释说,林晓晓的父亲涉嫌重大违法违纪,早就被中纪委盯上了,只是因为林家老爷子病危,所以暂时没有采取行动,事实上在追悼会上,林爸爸都是一直被控制着的,现在葬礼结束,林爸爸也就是我的表舅舅已经失去自由,林晓晓也没有了靠山。

    刘昆仑恍然大悟,怪不得林晓晓会参加这种近乎自杀的飙车,他就是一心求死啊。

    忽然,林晓晓的眼皮动了一下,林海樱急忙凑过去轻声说:“醒醒,我们来看你了。”

    林晓晓睁开了眼睛,缓慢的扫过病房里的人,最终落在刘昆仑身上,嘴唇翕动几下,似乎在说什么,林海樱将耳朵贴在他嘴边,用尽听力也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

    林晓晓又昏迷过去,心电监护开始报警,医生护士进来抢救,把他们三个人赶了出去。

    走廊里出现了两个便装男子,但身上的气质透露出“我就是条子”,果不其然,他们亮出黑皮警官证,说自己是崇文分局的,想和刘昆仑聊聊。

    “没别的意思,和飙车案无关,我们是想了解其他事情。”警察很客气,甚至没把刘昆仑带回局里问话,就在医院里借了一间空屋询问了一番,他们问的是罗小巧被杀案,刘昆仑据实已告,只是刻意忽略了自己复原祭坛的段落。

    “是不是有什么突破”刘昆仑满怀希望,近江警方不敢动林晓晓的原因是他的家庭,现在林家倒了,这案子也该水落石出了。

    “就这样吧,有进展你会在公共媒体上看到的。”警察连笔录都没做,只是拿录音笔录了口供,结束调查,扬长而去。

    刘昆仑回到外面,李同池神秘兮兮说道:“我打电话问过



第六十三章 天上人间
    王海聪听妹妹讲过这个案子,但他爱莫能助,只能表示对刘昆仑表示赞赏,称他有上古侠客之风,李同池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我这个弟弟是属比特犬的,谁招惹了他,那绝对打死不松口,咬死丫的,唉,可惜了我那弟妹了。”

    “还不是弟妹。”刘昆仑纠正道,“没结婚,她上大一。”

    “一回事,没结婚总睡过吧。”李同池说。

    “也没有。”

    这回李同池沉默了,半晌才举杯道:“兄弟,我敬你。”

    宴饮乏味无趣,大家都有种放不开的感觉,年轻的王海聪还不具备乃父的能力,可以让三教九流都折服于自己的人格魅力,他总是差了点意思,好在有别的方面可以弥补。

    “时间还早,我们在天上人间坐坐吧。”王大少此言一出,李同池眼睛就亮了,那可是京城顶级消费的会所,去一趟半个r6没了,即便是通吃哥这样的小老板也没有底气光顾,今天王大少请客,还不撒欢的玩一通。

    “我也想去。”林海樱对于鼎鼎大名的天上人间也早有耳闻,虽然并不向往,但开开眼界的心思总是有的。

    至于刘昆仑,他想到的是那里的头牌李梦蝶和外交公寓一夜。

    四合院外面停着的是王家的劳斯莱斯,据说王先生出国了,所以这辆车王海聪可以调配使用,若是老王珍藏的那些绝版老爷车,即便是亲儿子也不能碰的。

    天上人间会所位于长城饭店副楼,对于老百姓来说真的就像天界一样遥不可及,但对于王海聪这样的豪门公子来说就是寻常喝酒消遣的地方,有王大少坐镇,大家自然底气十足,再去之前电话就联系好了包房,从停车到上楼都有人引领服务,刘昆仑是在敦皇工作过的,一眼就看出成色的不同,北京长城饭店是改革开放时期建设的第一批高规格涉外合资饭店,周边是使馆区和高档商场,是北京高消费区域,光这一条就不是敦皇能比的,至于会所内的装修设计,那也是天壤之别,敦皇透着暴发户的媚俗和不加掩饰的炫富,而天上人间在调性上更加邪魅高端。

    “其实就是一个喝酒谈事情的地方,没那么多花头。”王海聪坐在包间沙发上,向朋友介绍这地方的玄虚,“无非是价格贵一些,来的人高端一些,比较难预定位子而已,对了,小姐的成色确实不错。”

    说着,他让经理叫几个陪酒的过来,进来一批果然气质不俗,个个身高一米六八以上,称得上国色天香。

    “我认识一个朋友,也在天上人间工作,我想见见她。”刘昆仑对经理说出李梦蝶的名字。

    经理笑了:“先生,李小姐不是我们的服务人员,她只是经常来捧场而已,正巧她也在,请问您怎么称呼。”

    “你告诉她,公狗腰在这里就行了。”

    片刻之后,李梦蝶花枝招展的进来了,第一眼看到刘昆仑,第二眼看到王海聪,到底是干这一行的,她自动就将穷逼通吃哥过滤掉了,至于林海樱,那也不是她的猎物。

    李梦蝶落落大方,谈笑风生,聊了一会儿,旋风般的跑出去,又带了一个男人过来,这人器宇轩昂,向王海聪递上名片,原来是证监会的某位实权处长,正如王海聪所说,这儿就是个高端人士谈事情的地方,把消费水平拉起来,显得有档次,请客的和被请的面子上都有光,至于坊间传闻的各种夸张谣言,那都是故意营造出来渲染逼格的谣言。

    寒暄一番后,互留电话,处长说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呼,出去之前,李梦蝶冲刘昆仑挤了挤眼睛,通吃哥看见,更加悲愤莫名,心说这不是经常到我店里洗车的小娘们么,怎么被刘昆仑勾搭上了。

    “你这个朋友,并不是这里的头牌。”王海聪夹着一根雪茄淡淡道,“头牌那是烟花柳巷里的称谓,她是交际花,并不拿天上人间的工资,也不给这里缴管理费,两边各取所需罢了,像她这种女人很多,姿色过人,又会曲意逢迎,再加上一身才艺,正是男人们所需要的奢侈品,如果再有点脑筋,给自己搞上几百万身家轻而易举。”

    一夜消费,花销了王大少十万块,仅仅是喝了几杯酒而已,若是想把陪酒小姐带出去,那需要另掏腰包,不来个十回八回,花上百八十万,人家根本瞧不上你,一看就知道是朋友带来见世面的。

    回到洗车房,自尊心受到严重创伤的李同池对刘昆仑说:“兄弟,哥哥我以后可就全靠你了。”

    刘昆仑没说话,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他得好好捋一捋。

    首先,自己有可能是王化云的私生子,但这一点需要确认,因为自己和王海聪的五官未免有些太相似,即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不可能这么像。

    那么如果自己真的是王家的后代,那么应该何去何从,认祖归宗还是隐姓埋名,装作蒙在鼓里,从感情上来说,他并不打算认这个有钱的亲爹,大概是骨子里的执拗和傲气吧,但林海樱这个姐妹还是要认的,至于王



第六十四章 老刘家的往事
    刘昆仑对崔寨村老家并无感情,对宅基地什么的也不感兴趣,但他见不得父母被人欺负,所以当场就怒了:“对,告没用,他们就认这个!”说着挥了挥拳头。

    刘金山说:“小五今天开车来了,正好到崔家门口过一趟,让他看看我刘金山的儿子也是有出息的!”

    不过是区区一辆二手捷达而已,就能让父亲的自信心和自豪感爆棚,刘昆仑觉得这个儿子当的真愧疚,他扶着父亲上车,这个动作让刘金山有些意外,父子俩多少年来形同仇人,基本上没有亲切的交流和接触,其实刘昆仑自己也有些不自然,从小刘金山就经常打自己,下手狠辣无比,但即便现在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亲身父亲,他也没有仇怨,只有养育之恩。

    母亲劝了几句,拗不过爷俩,只得也跟着上车,刘金山坐在前排副驾驶位子上,指着前方说:“前边左拐,再右拐,你这个窗户怎么放下来”

    村里的土路坑洼不平,狗屎猪粪,鸡犬往来,乡亲们端着饭碗倚着门框,看这辆外乡来的汽车,刘金山则探出头来和相识的人打招呼:“七大爷,四叔,那不是老谁家的小谁么”

    乡亲们对刘金山不冷不热,年轻人不认识他,年纪长的则喊他一声金山,经过这一段土路,前面豁然开朗,道路也变成能容纳两辆汽车并行的砂石路,刘金山指着道路左侧一栋小楼说:“那就是崔家的房子,隔壁就是咱家的宅基地。”

    崔家的小楼盖的像座庙,院墙高大,插着玻璃碴子,高楼四层,外墙贴满黄色马赛克,还起了个中式的歇山顶,黄色琉璃瓦,楼前就是砂石路,和砂石路平行的是一条浅浅的水沟,小楼面对的是村子南头的庄稼地,一望无际,视野开阔。

    老刘家的宅基地紧邻着崔家,是一片残砖破瓦,四周已经起了墙头,看样子崔家是打算当成无主的地给占了。

    “按喇叭,告诉崔家,我刘金山又回来了。”父亲说,因为兴奋,他漆黑的面庞有些红晕。

    刘昆仑按了几下喇叭,崔家没有动静,捷达车从崔家小楼前开过,刘昆仑问:“要不要倒回去再开一趟”

    “不了,先去你姑家,车里有烟酒么”刘金山不说,刘昆仑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姑姑,他随着父亲的指引开到前面一户人家,把车停在门前,打开后备箱,准备抱成箱的酒,刘金山推开他,只拿了两瓶说这就够。

    林昆仑抱着两瓶纸盒子包装的白酒跟着父母进了院子,一对面目朴实的农村夫妇从屋里出来迎接,刘金山刚才已经走过亲戚了,他说正好小五开车过来接我,就带他认个门,来,喊姑父。

    母亲却说:“该喊舅舅。”

    刘昆仑秒懂,这是两家换亲的结果,所以姑父也是舅舅,同理,对于舅舅家的小孩而言,刘金山也是姑父兼舅舅的双重身份。

    刚才已经来过一趟,该说的话也说过了,但一支烟的时间总是要坐坐的,刘昆仑给舅舅上了一支烟,听大人们说话,刘金山问他:“小五你在哪儿上班来着”

    “金桥大市场。”刘昆仑答道。

    “小五是总经理高级助理,车停门口了,就是公司给配的,你家小子不是在城里打工么,留个电话号码,让两个小的也见见面,毕竟是表兄弟。”刘金山气派十足,指手画脚,老实巴交的妹夫拿出一张纸来,说这个号码是秦雄队长的,打这个电话能找到他。”

    北河县是建筑业大本营,崔寨村里基本见不到年轻劳动力,年轻人都进城盖楼去了,舅舅家的孩子叫秦雄,和刘昆仑差不多岁数,就在近江打工。

    刘昆仑记下了这个号码,刘金山又说了几句清明节回来上坟烧纸的事儿,辞别妹妹妹夫,出门上车,原路返回,却发现崔家门前横着一辆农用车,把路堵的死死的,过不去了。

    “狗日的!”刘金山要下车,刘昆仑制止了他,开始鸣笛,按了足足三分钟喇叭,崔家楼上才露出一张脸,骂道:“按什么按,嚎丧呢!”

    刘昆仑喊道:“好狗不拦路,把你的破车给我挪开!”

    楼上喊道:“有种你动我的车试试!”

    刘昆仑开始倒车,楼上以为他怂了,却没想到他只是调整角度,捷达车再度向前,慢慢的将农用三轮硬生生推到沟里去了。

    一阵急促下楼的脚步声传来,母亲吓得脸都白了,催促道:“快走。”

    刘昆仑没熄火,拉起手刹下车,从崔家大铁门里出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红脸膛,黑胡子,手里提着铁锨,二话不说抡起铁锨砸向捷达车。

    一只手握住了铁锨把,刘昆仑质问道:“凭什么挡我的路!”

    “路过我门口按喇叭,你吓唬谁呢!”老头须发皆张,怒容满面,他的理由更是嚣张无耻,刘昆



第六十五章 一拍即合搞开发
    刘昆仑不是头一回当大哥了,在大垃圾场他就是孩子王,但只有此刻他才真正拥有掌控自己和别人命运的能力,他准备为家人为自己做些事情了,万里长征总有第一步,就先从这几个小伙子开始。

    捷达车并未开往小伙子们干活的工地,而是直奔火车站广场而去,刘昆仑找了一家熟悉的牛肉馆,每人一海碗的牛肉汤,多加肉多加辣椒,再来半块锅盔掰成小块泡在汤里,这种硬面饼源自于古代军粮,一大碗下肚别提多压饿了,六个人又叫了一盆烧牛头,一盘凉拌牛肉,两瓶廉价白酒,一顿饭吃的舒畅无比,撮着牙花子打着饱嗝出来,刘昆仑又说我请你们洗澡按摩,一条龙走起。

    凯撒宫的领班认识刘昆仑,一阵耳语后,领班带着暧昧的笑容上楼安排去了,昆仑哥有指示,给几个小兄弟准备败火的节目,以后也别看什么黄色录像了,真刀实枪的干吧。

    小兄弟们洗完澡,穿着浴袍忐忑不安,刘昆仑打发他们跟着领班去按摩房,他独自一人躺在大厅休息,过了半个钟头,服务员打着手电将几个小兄弟领过来,大伙儿都穿着桑拿服,一脸心满意足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刘昆仑说你们别回工地了,跟我干点别的。

    “俺哥,跟你干啥”秦雄问道,一不小心将邻座的茶杯碰翻,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身,那位爷膀大腰圆,脱掉桑拿服露出一身文龙刺虎,喝道:“瞎啊你,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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