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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先生为何如此抠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薄荷虫
    最初的工作热情已经消耗一空。别人眼中的景点,于余薇薇已成一眼洞穿。本是家里爸妈掌上明珠的她,不得不为了赚钱养家而常年随旅游团奔波劳累。

    每天早上就要很早起床安排当天的出行事宜,好几个地方围着转不说,还要陪着笑脸和小心照顾好团队里的每一位游客。

    “几十年之前因为国家政策的大失败而陷入了极度的社会混乱和贫困的国家,因为年轻人的增加而带来的人口红利以及经济开放的东风而达成了奇迹般的高度经济成长。接着泡沫化的社会被拜金主义笼罩,手上捏满了现钞的那个国家的国民,飞到世界上去乱买不动产、艺术品和各种名牌,当然还有酒、点心和化妆品。”

    哎呀,这可不是在说现在的中国人,而是一位叫安田峰俊的日1本作家在描述泡沫经济时全世界到处跑的日1本游客。

    80年代,全世界奢侈品的80%,都被日1本人买走。

    90年代初,日1本虽然走下坡路,但身为日语导游,余薇薇还是有接不完的日1本团。

    这些日1本团,极可能是被日1本人称之为“农协观光团”的头一次去国外开洋荤的人——身边有本事的人早就富过又穷了,终于轮到他们手里有俩钱了。

    受日1本国内大环境影响,他们出手已经不再阔绰。

    至于文明礼貌方面,也就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大,吃个面哧溜哧溜乱响让人受不了,而且,随地!小便!

    年轻娇气的余薇薇的神经,着实被她的日本游客折磨得不轻。

    当她终于回到她爱的小窝时,眼睛所见的却是满口股票、只字不提她的辛苦且不再养眼帅气的左宇。

    面对不修边幅的左宇,余薇薇忍不住心里想,当年那位意气风发的玉面书生去哪儿了那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令她怦然心动的帅气小生去哪儿了!

    左宇还在激动地诅咒着该死的股票,余薇薇“哗”一下双手用力,掀翻了林林种种放了不少东西小方桌。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

    左宇,惊恐地瞪着余薇薇。

    余薇薇,嘴角噙着一个奇怪的笑:他,终于闭上了嘴巴。

    左宇小家庭的气氛史无前例地僵持起来。左宇自觉自尊心受伤,赌气不主动和解。

    余薇薇回了一趟娘家,再回来后,商量也不商量,直接调了岗,从高薪导游,做回底薪行政。

    下个月发工资的时




第69章 嫁到南斯拉夫的初恋
    嫁入南斯拉夫的初恋异常有耐心。

    她充满爱意地将“奶油小生”之惯常称呼改为“牛奶宝宝”。于是,左宇在通信里,便有了一个独一无人的昵称。

    左宇过得得意的那一年,他随手丢放的南斯拉夫来信,被细心的左妈整理在一个专门的收纳箱里——这也是为什么余薇薇从未看到过那些信的原因。

    左妈也曾小心地关门,反锁,偷偷看儿子的信。

    女孩子讲自己辗转北京,终于出了国,到了南斯拉夫夫家,夫父拿家庭相册给她看,她莫名发现每一张自己的照片背后都藏着老公前女友的照片,每一个有她的像袋里都有另一个女孩子,真是奇耻大辱!

    女孩子伤心不已,要求老公有所行动,老公口头答应,但是没有实际行动。趁一个没有人的下午,女孩子偷偷翻出影集,做了一件事——把另一个女孩子的照片从像袋里翻检出来,和她分开存放。

    做完这件事,她觉得舒服多了,但同时又有些难过,因为这是她自己为自己做的,而不是她老公为她做的。

    而且,她发现自己不敢放开了造次。

    按照她本来的意愿,是要将那些藏在她照片背后的照片撕毁的,可是,远离家人的现状令她异常收敛,最终不过是分开存放而已。

    信里,女孩子说她和南斯拉夫男结婚四个月时,发现该男仍在其前女友那里努力保持未婚形象。女孩子威逼利诱之下,她丈夫无奈对着电话里的女友说出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女孩子的故事在信纸里延展。

    女孩子话锋一转:你不知道我已经做了半年妈妈了吧。

    原来女孩子生了一个女儿,现在每天围着孩子转。虽然老公养她,终归觉得花钱不够坦然,计划等孩子稍大一些好带的时候,自己去读一个语言学校,找份工作。

    原本是想一嫁一劳永逸的,没想到,最终还是要自食其力。

    女孩子的信里,字里行间弥漫着后悔。

    她在信里委托左宇,如果寄礼物给她就务必选白色的,以弥补她没有婚礼的遗憾。还委托左宇务必替她去一次佘山大教堂,向圣母忏悔。她曾经许愿一定要带自己的老公去佘山大教堂,现在看已经不可能了。

    左宇在困顿期读那些郁郁寡欢的信,哀伤着对方的哀伤,仿佛找到了知心朋友。就在他准备花时间挑礼物的时候,他的困顿期,不期然结束了。

    即使没有学历,凭着硬实力,他依旧找了份工资不菲的工作。

    于是就没有了挑礼物的时间,更没有了挑礼物的心情。

    久而久之,大概嫁入南斯拉夫的女孩已经习惯了肥皂泡破灭,习惯了平凡、甚至有些憋屈的异国生活。得不到左宇的同等热烈回复,她的信,一封封少起来,直至最终失去了联系。

    偷偷读过那些私信的左妈,又偷偷讲给左庸听。

    “幼稚!南斯拉夫一般都是东正教,怎么会到天主教教堂来呢!”左庸嘲讽。

    逢上左庸嘲讽别人,左妈多是赞同。她庆幸地附和道:“亏得你哥哥没有娶她,她不是一般的小心眼!”

    左庸冷哼:“说起小心眼,余薇薇的自说自话,似乎更讨厌吧”

    左妈:“……”

    不管左妈如何贩卖左宇的私人消息,左庸如何看不惯哥哥的选择,时间的巨轮已转至1996年的1月。股市峥嵘日上。

    一直肉痛地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常年徘徊在跌损3万块的左宇,随着股市峥嵘日上,跌去的3万块一点点又涨回来。

    跌破胆的他,在涨回本又稍赚一点的情况下,赶紧清仓走人。

    谁能想得到,这波牛市竟然持续了17个月!一直涨到香港回



第70章 反驳的方式
    沦陷了。

    脑子里有一丝清醒,抵不过身体的疲倦。

    在酒店软软的白色1床1上,在陌生却安心的香皂味旁,孙清娜阖上眼,沉沉入睡。

    入睡之前不是没有思想负担,不过有些人嘛,骨子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愁。

    知道自己越了雷池,想着反正大部分人同龄人都越过雷池,就算以后跟左庸分手,她也承担得起这个结果——只要不怀孕。

    第二天,日上三竿。

    伸了个惬意无比的懒腰,孙清娜睫毛翘动,欣欣然,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左庸深情的注视。

    讲真,在孙清娜的有生之年,还从未见过这般深情的注视!她直接吓清醒了。马上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鸵鸟精神爆发,脖子一缩,缩进了被子里。

    左庸去拉被子,被她死死攥住,哀嚎着不肯松手。难为情呢,昨夜归昨夜,今晨,在明亮的太阳光下,她还是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的胸脯的。

    嗯,东方女孩嘛,mm一般比较小,平均水平是b的话,孙清娜大约是b-。除去自我评估溢估的那部分,可以算作a。

    拉扯的力量消失了,孙清娜缓缓露出头,将被子严丝合缝地围在下巴周围:“你,你……让我,我……”想说一句你走开,我去卫生间冲洗换衣,怎么就那么难呢!

    “让你满意吗”左庸柔声询问。

    “哗。”头又缩进被子。

    她只顾严防死守上面,不提防腰下伸进来一只手。摸摸索索的手,温温柔柔的前行,又带着清晰的力量感。昨晚诱1使她打开潘多拉之盒的罪魁祸首,就是它吧。

    即使有万道晨光,也难以抵挡它的魔力。

    遑论手控党孙清娜。

    昨夜只是感觉,今晨才是记忆。

    孙清娜清晰完整地记住了那件事的始末。她绯红着脸,全程没有发一丁点儿声音,也没有一丝儿的迎合,却得到了左庸盛情的赞美。

    那天下午,极其别扭地从自家楼上的电梯里走出来,贴门口听了听,室内寂静无声,才尽她所能地快速打开房门,甩了鞋子就往自己卧室里冲。

    “姐,你怎么穿着姐夫的衣服回来了”身后,西班牙宫廷式跷脚沙发上,传来弟弟幽幽的询问声。

    孙清娜裹紧衣服,以免暴露出残败的衣裙:“我高兴。你管得着”

    “火气这么大姐夫没伺候好你吧”

    敏1感字眼使孙清娜溃不成军,跌跌撞撞扶墙逃,哪儿还敢嘴硬怼回去。

    她心虚极了,暗中犹豫,是不是给弟弟转个一万块钱的封口费。思量一二,又怕此举过于此地无银,白白成了弟弟以后敲诈勒索她的理由。

    倒在自己的闺床上,咸蛋黄女孩儿开始琢磨“伺候”两个字。越琢磨越脸红,所幸屋里没人。

    第二天,孙清娜继续请了一天假。

    第三天,去上班,被莫经理喊进办公室,小心翼翼窥探到她没有离职的想法,这才扳起面孔,有板有眼地批评教育了她一番,告诫她务必端正工作态度,不可动辄就请假。

    孙清娜眼观鼻鼻观心地听着,脸上渐渐起了不耐烦,莫经理赶紧停下口中的碎碎念,放她出了办公室。

    “哎,哎,那老处1女把你叫她办公室说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朱丽亚扒住孙清娜的肩头,笑嘻嘻地问。

    自从游俊泽离职,朱丽亚显得意兴阑珊,不时念叨着也跟着夫君闯天下



第71章 是不是有了?
    孙清娜如此明目张胆地嫌弃那位尖刻女生,尖刻女生反而没有了当初点评她背包如何山寨的气势,而是夹着尾巴老老实实一直侧头避嫌。

    连莫经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止一次向孙清娜使眼色。倒是朱丽亚,偷偷向孙清娜点个赞。

    聚餐结束,朱丽亚勾上孙清娜的胳膊,亲昵地结伴前往地铁站。每个季度一次,这是孙清娜倘若想不出借口就不得不坐地铁回家的日子。

    “你今晚真是帅呆了。”朱丽亚赞扬道。

    “呕。”

    一股胃里逆流到喉咙的酸味,猝不及防地袭击了孙清娜。孙清娜为了防止那可能的喷薄而出,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朱丽亚瞪圆了眼,吃惊地看着孙清娜。

    “你,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朱丽亚说得很小声,可是,还是惊得前后的同事同时朝她们望过来。

    “怎么了”莫经理喜欢在这种时候刷存在感。

    “没什么,”朱丽亚干脆利落地拉住孙清娜的胳膊,假笑着跑了出去。

    “叫辆出租车。”孙清娜停在路边。

    车来了,孙清娜钻了进去,没想到,朱丽亚也跟着坐了进去。

    “左宇弟弟知道哇”朱丽亚贴心贴肺的样子。

    孙清娜有些狼狈:“不一定是怀孕吧,也许中午的酸辣粉吃坏了胃”朱丽亚脸上的热切,陡然平复下来。她斜眼望着孙清娜,显然是对她见外而不满。

    眼见从孙清娜那里套不出什么刺激的料,朱丽亚开始打省出租车的主意。眼睛咕噜一转,朱丽亚说晚上约了游俊泽,就在前方地铁站附近。孙清娜顺水推舟,在前方放下了朱丽亚。

    朱丽亚走了之后,孙清娜几乎瘫在了车后排座。心里六神无主地追溯上次例假结束的日子,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是几号。

    她一边慌乱地流着眼泪,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左庸。电话没有人接,孙清娜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忧伤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现在是左庸游泳的时间。手机是不会被带进游泳池的,她再连环call也没用。

    当下,还是先确定自己是不是怀孕较稳妥。记得楼下便利店里就有验孕棒卖,她计划先买一支测过再说。

    理好思路,孙清娜的慌乱减少了一些。她拿出纸巾,擦干眼泪。

    幸好出租车司机比较沉默,既没有试图搭讪,也没有好奇窥视。相安无事到了目的地,孙清娜刷卡后下车。

    蹬蹬蹬跑进便利店,孙清娜忽然怯场了。难为情攫住了她,她不仅不好意思伸手拿测孕棒,甚至不敢正眼看它们!

    颓废地随便买了一瓶果汁饮料,孙清娜灰溜溜走出了那家便利店。

    如是溜了三家便利店,孙清娜皆是空手而出。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刚从游泳池爬出来的左庸。

    “你打电话给我”

    “嗯……”

    “想说什么”

    “我忘了我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的……”

    “18号。”真没想到,左庸细心到这种地步!

    “今天几号”孙清娜已傻。

    “24号。”

    “完蛋了……”每次例假都是28天的孙清娜,这次足足推迟六天还没来!

    左庸支着耳朵听电话这头孙清娜的反应,除了那句“完蛋了”,似乎还有慌乱的呼吸声。

    “你例假还没有来……等等!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半小时后,建国西路游泳俱乐部里湿漉漉赶来的左庸准确地找到了一垃圾桶旁瑟瑟发抖的孙清娜。在初冬晚上9点的寒气里,他温暖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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