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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财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寅贼

    “那女孩家什么身世,如果身世清白的话,找一个人去说一说。至少你父亲还是有一点面子的。”

    虽然此时许敬宗名声并不太好,被人骂成皇帝的鹰犬,但是若真的只是一个鹰犬,都能成为大唐的右相,那大唐也算不得万国来朝。

    说的还有一点面子,无非是自谦之词。若是谁相信了大唐右相只有那一点面子,那吃了多大亏都不令人意外。

    “额,这我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有一点猜测,可能是那个姓古的前辈的独生女。”

    许言倒是没有隐瞒,不然估计一会自家母亲就要跟自己商量黄道吉日结婚的事宜了。

    “江湖中那个八境武者排不上天下前十,就要给我一点薄面的。”

    许敬宗所说的薄面,并不是自己的那一点面子。而是大唐铁骑用一次次踏破山河的气势来换得的薄面。

    “天下前十除了金老先生快摸到了顶,其他的像是黄米儿等除外的所有人,在此都算不得什么。”

    许敬宗除了是说给面前这位儿子听,其实也说在说给自己听的。

    “可是那个笑骂苍天的老匹夫死了,这天下前十也该洗洗牌了。”

    许信一直没有说话,许敬宗便一直在说。而说到那个笑骂苍天的老匹夫时候,许敬宗总归是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感夹杂之中。

    “去看看你娘亲吧,她要比我想你。”看着许信在这里并不说话,只是认真在听,许敬宗总是感觉有些无趣。

    许信没有说什么告别的话语,只是后退着出了门。悄悄地把门关上,便走向母亲的院落方向,而父亲那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朝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两个人都端着碗,说是桌子,其实就是六本书横铺在一起,罗列至五六本书的高度。

    一盘小菜是昨天地中挖出来的,手中米饭确是水远远多于米。两个人倒是没有席地而坐,屁股下面还坐着两本之乎者也的圣人书籍。

    一老一少,一师一徒皆喜欢穿白衣。上面的问话便是白衣徒弟钱多问白衣师傅吕不倦的。

    “你也不是上朝,而是皇上私底下接见你,无非就是那几个地方。自己多注意点就行”

    吕不倦夹起小碟子里面唯一的一块翠绿色的野菜,放到嘴里面嚼着,嘴里面还发出吧唧的声音来。

    “不过当朝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皇帝问你对谁谁谁的意见,你就装傻说不知道就行了。”

    吕不倦并不担心,毕竟钱多也占了钱这个姓氏,总不至于过太傻。

    “既然你这么说,那应该是没太大的问题,只不过好奇,皇上怎么突然有召见我的意思。”

    原来昨天两个将要睡着之时,一名总管模样的人,带着十几个内卫来到钱多这里。砰砰几下,门上的锁头便被敲坏了。

    钱多当时以为来了一伙强盗,没想到领头之人掏出一块黄布,看着年纪不大,用着特别细的声音喊道“钱多接旨。”




龙飞九天,鸟吐人言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打量着,只不过一个跪着,一个坐着。

    两个人互相给对方了在脑子里定下一个印象,跪着的人便被赐座。

    说是赐座只不过是门口的小太监拿来一个椅子,钱多坐下倒是感觉没有家里的那几本书坐着舒服,但是相较于跪着钱多还是很满足的。

    “钱明可还好”李治放下批阅奏章的笔,抬起头看向这白衣少年。

    钱多也想过为何自己刚到这长安就有皇帝来召见自己,无非是与在朝中撂挑子不干了的大伯父有关。

    而且听皇帝的语气并没有别的意思钱多也便知道,两个人关系应该不错。于是壮着胆子说道

    “大伯父身体还好,每日念叨了皇帝的恩情。”

    念没念叨皇帝的恩情钱多不知道,但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多说一些能促进关系,钱多倒是不太介意。

    “那他最近喝酒了吗”李治倒是也听出钱多的话,大多废话无比,也不去理他,钱家的人什么样子,自己看着那么多也差不多了解了。

    “喝酒”

    钱多倒是面色怪异,好得两个人还在御书房,不问自己一点国家大事,天灾**的对策,居然问那个整日拿着酒杯的大伯父喝不喝酒

    “大伯父,倒是还喜欢喜欢喝酒。”

    “哦,那就好。”坐在上面李治皇帝倒是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额,皇上今天就是问我这件事情”

    钱多觉得这个大唐好像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天下太平,无忧无虑。自己真应该好好在钱家带着当一个富家公子。

    “这是主要的时期,别的都算是小事情而已。”

    李治倒真是一个好皇帝,可能事情并不太多,居然上完朝后之后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皇上,那我可以出宫了”

    钱多总感觉这是受了毒害,若是知道皇上召见自己是这些事情,自己那些钱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

    “还有一些事情。你怎么看去出征高句丽的事情”

    李治倒真没那么无聊,喝酒与不喝酒当然不同的,只不过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好跟面前这个白衣少年说。

    “大唐必胜。大唐铁骑天下无敌。”

    在家中对于这个问题自家父亲早就问过自己了。只不过这次回答钱多并没有多说自己的见解。

    两个人本意根本就不一样,儒家所讲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但是钱多对此并不感冒。

    两个人都知道答案,问钱多一个是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个是想知道让自己知道是如何想的。

    “哈哈,年纪不大却和你大伯一点不一样,他那个人啊,真是无趣极了。”

    李治听了钱多的答案开心大笑起来,似乎想起了某个无聊只喜欢喝茶水的无聊书生。

    “你们都下去吧。”

    马上快到午朝的时间,李治却让他们下去,而且取消了午朝,这倒是不太常见。

    王福来并没有去提醒皇上午朝还需要讨论一些战时的问题。因为他只关心皇上,这天下如何与他无关。

    “你觉得这世间有龙吗”

    门被最后的王福来轻轻关上,坐在书桌后面的李治也站了起来。

    面前这位不太正常的皇上钱多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草民觉得有。”

    钱多觉得这世界应该有龙。本来不存在的武功,或者其他东西这世界都存在,而龙又不是稀奇的东西一定是存在的啊。

    “哦那你说朕总是被叫做真龙天子,朕怎么没有见过呢”

    万万没想到这大唐的皇帝,原来是一个杠精,刚才就算是没有的话,李治也不会放过自己。估计会问自己。

    “那你说朕总是被叫做真龙天子,怎么会没有龙呢”钱多已经把李治想好了台词,但出口的话,又能怎么改。

    “书上都有记录,所以草民相信这世间还是有龙的。”

    钱多还有一句话没说,他在八岁时候就见到过一条狐狸化为人形,在一个客栈里面当老板娘。

    “书上记录的太多,而我并无见过,又如何相信呢”

    李治像是来了兴致一般,午朝不去,居然在和一个钱家未加冠的孩子在御书房里,这让可朝中大臣们不太满意。

    “皇上,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这龙描写的清清楚楚,若是没见过又怎么描写出来的呢”

    钱多还是耐心的向这位皇帝解释道,毕竟这位要是一不高兴斩了自己,倒也是没出说理去。

    而钱多还是少想了一些,比如他解释的很好,皇帝一高兴就把他留在宫中服侍,当一个大内总管什么的。

    “朕说的是朕没见过,你又作何解释”

    李治上面的话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倒是听的有些许烦了。

    “皇上,草民听说有一种鸟。头大,嘴弯曲,羽毛美丽,能吐人言,皇上可曾见过”

    钱多说的便是鹦鹉,而钱多等着的无非是李治口说不认识,然后钱多对他说



有酒有肉
    皇帝很高兴,钱多很不高兴。

    至于钱多高兴与否确实不太重要,在王福来的指引下钱多便出了这皇宫。

    “走吧,回家。”钱多对着四个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四个人倒是也没搭话,各抬起轿子的一角,长久养成的默契倒是让轿子中的钱多并没有感觉到晃动。

    一行五人向着书院出发。而坐在轿子中的钱多还在想着李治都不留自己吃顿饭,给自己一点封赏。

    当然若是李治赏了钱多几千金,而李治看到之后估计会更伤心,皇上赏赐的金就是铜板,估计几千金也不够钱多坐轿子的四钱银子。

    吕不倦还是昨天那一身白衣,而钱多也是一身白衣。据吕不倦说这才是收钱多入书院的原因。因为人于世间要留的清白。

    而钱多出门只有一件白衣,吕不倦读书也是只有一件白衣。可能两个人共同点很多,就比如两个人很不一般,而且两个人都很穷。

    “怎么回来了”

    看见钱多吕不倦忙把锅中最后一片肉放入最后,烫的差一点眼泪下来,咽入腹中之后开口问站在门口的钱多。

    “额,师傅,你是在吃肉”

    钱多感觉到了,人间的满满恶意。就连自己的师傅都开始背着自己吃着暖锅。

    “唉,什么肉徒弟你看错了,这哪有什么肉啊。这无非就是师傅乡间挖出来的野菜。”

    吕不倦脸不红心不跳,编的倒是一本正经,就好像钱多说自己吃肉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当然从小在钱家长大,这种演技被钱多一眼就看破了。而刚才看到的一个深红色的薄片,若不是肉,又能是什么

    “师傅在你心中就是那么不堪吗”

    吕不倦眼看钱多不相信自己,赶忙换一种方式来跟钱多交谈。

    “不”钱多摇了摇头,吕不倦刚要说好徒弟。钱多的话又接了上去“要比这不堪多了。”

    而吕不倦听了钱多的话差点用着暖锅里面的汤去泼向钱多,但一想暖锅太烫又把手放了下去。

    早上钱多坐着的几本圣贤书也没被吕不倦挪了位置,钱多便一屁股做了上去。倒是感觉比那个皇帝的赐座和四钱银子的轿子舒服多了。

    钱多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用勺子盛了一碗汤喝。汤入口满满的都是羊肉的膻味与鲜味,咽下去口中还留有野菜的清香味道。

    “唉,真是人间美味啊。若是还留有几片肉就好了。”

    钱多扒了两口米饭便喝一口汤,虽然是比这两个月的路程大多时候的食物好上不少,但是总归还是想念肉的味道。

    吕不倦有些尴尬,不给师傅面子的徒弟真想一脚就把他踢出学院去,留着还有什么用,当然出书院那几两银子的报名费可不会归还。

    而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吕不倦起身便去把门打开。

    一身的麻衣上面不知道有多少补丁,头上戴着一个木头簪子,可簪子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某个树枝磨出来的。

    脸上倒是没带着一点胭脂味道,两个眼睛胖的被强迫眯了起来,长得倒是与庆州一位叫做秦狩的官员有些夫妻像。

    手中提着一个包裹,看起来倒是有些沉,两个手费力的拎着,里面像是什么宝贝,这女子竟然不敢让它落地。

    “请问姑娘有什么事情”

    吕不倦倒是客气,一看这女子自己倒有些印象,城东人本来就不多,所以之间都互相认识,见面总会去问候一句。

    而吕不倦终日在家读书,见过的人其实并不多,之所以还有些印象,是因为今早买肉的时候,这女子便朝着卖肉的屠户喊了声“爹”

    而来到这里,莫不是自己的那些肉有些缺斤少两,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决定拿出一些补偿来

    “我找一位钱公子。”

    虽然长得到算不得好看,就算是平常女子也比之强上几分,但是嗓音倒是让人感觉到无比舒适。

    “钱公子”

    吕不倦微微诧异。而在里面的正在



与李弘讲道理
    一坛黄粱酒,三钱羊肉、可惜羊肉没吃几口,几盅黄粱酒就把两个人灌醉了。

    日上三更,吕不倦才起来。而钱多抱着他的破口袋躺在一边。

    书院以前是两个人,一人穿着白衣,一人穿着青衣。

    青衣学武,白衣读书。而相较于白衣来说,青衣更适合读书。

    那时候书院的青衣还喜欢笑骂老天,说是老天不开眼,自己迟早要像共工一样给他捅出个窟窿。

    最后青衣的笑骂却被人看成了笑话,而白衣却只能在一间万卷书屋中,从黑发到白发。

    而书院现在是两个人,两身白衣,一老一少。

    “起来了。”钱多感觉脑袋还有些发蒙,但是高高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到自己脸上才知晓时间不早了。

    “师傅,这是几时了”

    一天分十二个时辰,钱多看着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便知应该差不多到了中午。而具体时间就不知道了。

    “到了你该起床的时间了。”

    说是床,只不过用了几本圣贤书垫在身子下面,防止冬天的地太冷,把两个人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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