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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要做豪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砂糖桔红了
姐,要做豪门!
作者:砂糖桔红了
莫半夏是个连凤凰女都算不上的山村丑小鸭,父渣母改嫁,八旬的爷奶在持家! 身为穷三代,因为缺钱缺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缺钱绝望罩顶! 因此莫半夏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姐,要做豪门! 身价十万太少,百万不够看,千万勉强,一亿?嗯……差不多啦! 可是莫半夏,没有重生,没有穿越,没有异能,没有随身空间,没有金手指…… 远嫁的族姐说“嫁给有钱人吧!” 某黑老大说“跟我混吧!虽然丑得当不成马子,但智商可以……” 老师说“读书吧!书中自有黄金屋!” 且看莫半夏如何踏过人生的荆棘、险滩、泥石流、地震…… 成就寒门贵女逆袭成豪门白富美!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姐,要做豪门!》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姐,要做豪门!最新章节,姐,要做豪门!无弹窗,姐,要做豪门!全文阅读



001小山村里的丑小鸭(一)
    据专家科学论断,人类能记住的最早记忆是三岁以后。莫半夏表示,那个‘专家’是要加石字旁的‘砖’家。

    因为莫半夏最早的记忆是一岁半,她记得那时候她家里养的猪一头又一头的被抬出去,不叫也不动的,后来知道都是染上猪瘟死了的;记得家里闯进了很多人,记得无数个模糊的面容又哭又叫,那是放高利贷的人来追债以及三亲六戚来讨债;记得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子边哭边被年老些的女子拉走,那是妈妈被外婆带走,与爸爸起诉离婚又另他人嫁;记得‘妈妈’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一定要听奶奶的话!’;记得她在奶奶的背上那惶然又冷寂的感觉,记得她在小床上饿得哇哇大哭的声音惊醒了一夜间头发变得雪白的奶奶。

    她在奶奶的背上一点一点的长大,听奶奶的话被她铭刻进了骨髓里。在她的成长记忆里几乎全是奶奶的画面,奶奶去种菜淋菜,她在旁边玩泥巴,捉菜虫扯野草;奶奶下田,她在田边找野菜;奶奶上山挖药草砍柴,她在边上看牛找蘑菇;奶奶煮饭做菜,她在灶边添柴。

    当她三岁时,可以勉强自力更生(自己会脱裤子拉屎拉尿,就跟着太爷爷在村里的娱乐场所(古榕树下混了。太爷爷在榕树下跟人打牌,她在树下与别的小朋友玩。越来越老的太爷爷羸钱时偶尔会掏些钱给她买颗棒棒糖打牙祭,心情好时会跟她们说些听不懂的故事。

    小朋友们常常会因为争泥巴搓出的玩具、争谁当妈妈谁当宝宝吵闹不休,从吵架到打架。

    每回落败的小朋友都会不约而同的讥笑她没爸没妈穿得像小叫花,不管他们败得多惨,仿佛只要一嘲笑她就能挽回颜面。每当这个时候,莫半夏就会不负众望的大发脾气,不管对方强弱人数多少都会狠狠冲上去打架。

    两年里,抓破了方阳阳的额头,扯落了莫华玲的头发,撕烂了莫华芸的布娃娃,打青了莫德强的胖胳膊。那以弱打强以少胜多的博命打法,得到了太爷爷的叫好表扬,又被感叹遗憾不是男娃。结果是爷爷奶奶被别人的爷爷奶奶指责叫骂,不得不在家修理了莫半夏,但记吃不记打的莫半夏依然如故,混了个‘疯丫头’称号,朋友是越来越少到没有了。

    就在莫半夏叹气寂寞如雪,村里的小伙伴不经打,都听家里人的话不敢跟她玩了时。奶奶买了一头小黄牛给她做玩伴,放牛割草成了她一天的全部内容。

    在莫半夏的记忆里,过节都是不太愉快的事情,特别是过年,爷爷奶奶总会莫名其妙的在村口的大榕树下一坐多天,从来都没空参与老头老太太们的字牌娱乐,那几天也会去凑个热闹。直到大年二十九,外出打工回家过年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才开始在家里随意弄此粑粑粽子之类的过年食品,种类既少,数量又不多,往往没出正月十五元宵节,那点东西就招待完了有限的几个要红包的小访客。

    莫半夏家过年是不去走亲戚的,也没有亲戚来拜访,还也从没有出过村子以外去吃红白酒席。

    冷冷清清的莫半夏家,半点都没有别人家过年的快乐兴奋,更与电视里的热闹半点都不一样。

    五岁的莫半夏开始一个人独自去放牛,当她村头村尾熟了个遍时,奶奶说你可以一个人出去给本家的几位长辈拜年了。

    爷爷是太爷爷的老来子,爸爸是爷爷人到中年才有的宝贝儿子,半夏的排辈在村里很大,都是姑奶奶级别的。

    所以,照规矩,晚辈给长辈拜年,够得上半夏去磕头拜年的也没几家。



002小山村里的丑小鸭(二)
    嘲笑声让莫半夏难堪到了极点,爬起来,朝最近的莫德财一推,无法憾动,果断的转身跑回家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莫奶奶要新衣服新裤子新鞋子。

    面对莫半夏从未有过的哭闹,莫奶奶只是轻声安慰,却无奈的无法应承,家里的巨债已经压得大家喘不过气来了,哪里有钱添置新衣服有得穿就不错了。

    莫爷爷吼了一声,没有效果,随手拿了根放牛的竹鞭,新年第一天,莫半夏就得到了一顿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竹笋炒肉’。

    “哭、哭,新年大头的,晦气!我让你哭个够!”莫爷爷扬起的鞭子,连阻拦的莫奶奶一起打,那力道大得透过厚厚的棉裤,也在莫半夏的身上腿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

    “她爷,你发什么疯啊这孩子两岁后就没穿过一件新衣,哭闹一下不也正常嘛!”莫奶奶想抢下莫爷爷的鞭子,结果是自己又挨了几下,孙女半夏已经痛到哭不出声了,小脸上淌满了鼻涕眼泪。

    “我发疯了,是我疯了!谁家像我家这样的过年都没个人影,哪家出嫁的姑娘不回娘家送礼你生那几个呢这几年连个影子边的都不见,全都是白眼狼!白养的赔钱货!”莫爷爷恶狠狠的扔了鞭子!

    “她们为什么不回来你不清楚吗若是啊敏、啊敏还在会这样吗我的女儿将命都赔给你们老莫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莫奶奶冷冷的看着莫爷爷反问,声音哽咽悲痛里弥漫绝望。

    “哭还哭死丫头片子,赔钱的玩意儿,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反正你也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东西!”莫爷爷被问得哑口无言再次拿莫半夏出气。

    莫半夏打嗝着立即住口,惶恐不安的缩在堂屋的角落里。真怕会被啊爷当作东西扔出去。也第一次对生自己的‘爸妈’产生了怨气,既生了我又什么不要我十年后,莫半夏才知道原来妈妈离婚改嫁时也曾提出要将自己带走,是莫爷爷开出了两万元的高价,说养她两年,花去了两万元。也是爷爷将妈妈离婚后第一次给她买的衣服,当着奶奶的面扔到了垃圾桶里,叫嚣着让妈妈滚了,就不要再踏进了竹枝屯。

    这一份痛入骨髓的大年初一的记忆,让不管是少年时代的莫半夏还是成年后的莫半夏都对过年有了阴影。从此,再没有了对过年的企盼,直到她也当了奶奶几年之后,儿孙绕膝,子孙彩衣娱亲,过年的热闹快乐才一点一滴的渗进她的灵魂里,年近古稀才有了对过年的企盼!

    24年春,莫半夏六岁半,就读一年级!整个春节,她爷奶爷奶没有盼回儿子,她又一次的没有等回爸爸妈妈!但她终于穿上了新衣新裤新鞋。她以自己的劳动——削白马蹄卖钱,买了一套新的棉衣,新的,有记忆以来唯一的一件新棉衣!

    她再也不要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再也不要被人嘲笑。

    “莫半夏,你穿的衣服是我姐不要的!”

    “莫半夏,你穿的裤子是我哥的。”

    “莫半夏,你穿的鞋子是……。”

    在这之前,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别人淘汰不要的,好心送给奶奶,奶奶当宝贝似的拿回来的洗干净补好给她穿



003小山村里的丑小鸭(三)
    史家屯的史珍珍,是莫半夏唯一的朋友。能获得这个朋友还是因为她抓住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学前班刚开学时,班里的胖子方阳阳想抢了史珍珍漂亮的小兔子形状的橡皮擦,史珍珍没给,方阳阳没抢到,干脆踩碎了她的铅笔盒,推打中揪了她的小辫子,弄得史珍珍哇哇大哭。莫半夏去报告了老师,方阳阳被罚站了一顿节课。

    第二天,史珍珍杀猪的老爸来了学校,问昨天谁欺负了史珍珍被方阳阳扯过无数次小辫子、小书包的莫半夏立即‘借刀杀人’,指出了方阳阳,小胖子被史爸爸胖揍了一顿。最后,两小孩子的小打闹最后也闹成两个家长的扯皮,据说史爸爸的杀猪刀‘咣’的一声砍进了方阳阳家里的菜板放话:

    “老子四十岁了才得的一个闺女,谁敢欺负我闺女,惹火老子把你们一家子当猪杀了!”屠宰场数十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气场一开,据说方阳阳的爸妈都吓尿了。

    史珍珍从史家屯没人敢惹上升到了整个竹枝村、整个竹枝小学没人敢惹!

    事后史爸爸却轻声对小闺女说“你们班上那个叫莫半夏的小丫头挺不错的,知道去叫老师帮你,跟她玩吧!”于是,莫半夏有了第一个闺密,

    有史珍珍‘罩着’,莫半夏也结束了在学校里被人撒书、扯书包、揪小辫、扔石子欺负,三不五时不得不打‘群架’的日子。远离了‘热暴力’却挨上了‘冷暴力’!俩难姐难妹被众人隔离了,荣获了儿童期的最高惩罚“不跟你玩!”莫半夏更进一步,被人讥讽嘲笑成了每日三餐,嘲笑的内容从被太阳晒成黑炭的皮肤到身上单一的衣着,甚至是爸妈不在家的‘抛弃’。但这次,意外的有两人没有动嘴,没有附和。一个是‘旧仇人’方阳阳,他爸妈一起外出打工了,他家就只有一个六七十岁奶奶在家了。一个是‘新同学’,刚转学来的莫华玲的堂妹莫华萱。比堂姐莫华玲小两个月,又一直跟父母住在镇上,上过幼儿园,能歌善舞成绩好,一直将堂姐比成渣渣。现在在莫华玲家寄养,自然被莫华玲‘好好招呼了’,成了被‘隔离’的另一号人。

    “喂,莫半夏,帮我收着我的红包,晚上我再去你家拿!”方阳阳说着递过来一个皱巴巴的的红包。双眼却盯着教室门外。

    “为什么”莫半夏没接。虽然死胖子这大半年来没怎么欺负她了,但以前可没少打她的。她可不是什么大肚能容的人。

    “我爸妈不在家了,我奶奶老了。他们一定会叫我上交零用钱与过年红包的。我不想交,但又不想挨打,你帮我收着,他们怕史珍珍爸,不敢惹你,大不了钱分你一半,里面有我奶奶给的十块钱!”小胖子非常的识时务。

    “真的给我五块那可买不少东西了。”莫半夏喜滋滋的收了下来。高年级找低年级收‘保护费’的事情她知道,以前大年初一她也会去村里拜年,但红包还没捂暖就被高个子的‘侄孙’收去了。从此以后,大年初一就干脆就猫在家里看电视算了。

    走在后面的四人,果然在学校五十米处一个隐蔽的路口,看见了‘拦路抢劫’,哦不,搜红包当保护费的高年级同学。小胖子的口袋被翻了个底朝天,新发的书也被一本本的翻。

    “死胖子,钱藏哪啦”一个瘦高个



004难以为继的种田业(一)
    8月8日8点零8分,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日子,举国欢庆,但其中并不包括莫半夏一家!

    这一年,啊爷已经七十二岁,在犁田的时候碰伤脚。固执的啊爷沿用老办法,塞了一把草木灰止血,血止住了,伤口也发炎了,伤口好容易好了,又患上了伤寒,大热天打摆子,别说下地犁田,如果不是莫奶奶用了艾烧,差点都蒙主召见没闯过来。没有啊爷用犁田来与人换工,她家的稻子就没办法收。莫半夏与奶奶抬不动打谷机,只得将稻子割下来,挑回家,在晒谷坪用旧式打谷机打出来。可是奶奶也是七旬老人,年老体衰,莫半夏则年幼无力,两天,才能收一分田,从7月6号放暑假的第一天开始到现在,三十三天,只收了15亩田。

    天高气爽,万里无云,连风都没有一丝。莫半夏戴着草帽,挥舞着镰刀,割下一排稻子,因为缺少化肥的滋润,稻子长得很瘦弱,只是金黄的谷粒已经熟透,一动就纷纷从谷穗上脱落下来,掉入泥里。丰收却没法喜悦,莫半夏直起腰,愁眉苦脸的看着旁边还剩下的四五亩田,就算老天开恩不下雨,她们也没办法收割完。最多再有十天,没收割的稻子就会因为‘瓜熟蒂落’与地心引力归于尘土。

    果真,越到后面留在谷穗上的谷粒越少,从五分之四到三分之一,再到四分之一,直至十之一二,完全没有收割的价值。莫半夏与莫奶奶用上了洪荒之力也仅仅收割了两亩田,当中国的金牌破二十时,莫半夏家未收割的稻谷变成了光秃秃的禾杆,呈现出无力问苍天的惨状!

    “莫婶子,你看中不”白羊村的何白老汉甩着牛鞭,提犁上田,那田还高一簇低一簇凹凸不平,比起往年莫八爷犁得田真是没法比。

    “成,谢谢你了,白老三!你自家的田都犁完了吧我家的牛……”莫奶奶不得不挤出笑脸,老黄牛脖子处的皮都被犁头磨破了,血丝直冒,曾经肥壮漂亮的黄牛不知何时已经瘦骨嶙峋,显然,在白老三家这二十多天并没有受到很好的关照,只怕是被往死里使吧。

    “完了,我家都种好了,你们也赶紧啊,再晚就过农时咯!”白老三将犁从牛身上解下来,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往白羊屯走去。

    “小黄!”莫半夏抚摸着老黄牛又脏又长的毛发心疼得直掉泪“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小黄只怕连草都不给它吃吧”

    “哞!”老黄牛长长的叫了一声,满是辛酸委屈,低头舔着莫半夏的小手。

    “唉,哪有什么办法呢不然我们这两亩马蹄都没法种,你带啊黄回去洗清,割一担草喂它,不犁田了它的伤口慢慢会好的。我去扯马蹄苗,下午我们就先种马蹄。”莫奶奶安慰孙女,安排活计。

    放在旁边的犁头已经卷了边,耙更是少了两齿,白老三家可是半点都不爱惜东西,若非如此也不会混到人憎人厌的地步。也难怪犁出耙出的田狗啃似的,自家以前是绝不可能跟他家交换的。可即使如此总比她跟孙女一锄一刮的挖来得好一些,快一些。形势比人强啊,现在各村各屯还在种田的人太少,绝大多数人的都外地



005难以为继的种田业(二)
    “那怎么办听说到镇上一个星期的伙食费最少都要五六十元,咱们哪还拿得出来今年粮食没收上来,我又不争气干不了活赚不到钱了。你跟那丫头好好唠唠,家里就这种情况。”莫爷爷拉着一张脸,像跟水烟袋有仇似的狠狠的吸着烟。

    “稻子收不上来已成定局,我明天到山上走走,采点草药到镇上看看有没有人收实在不行就去县里,像半夏、小柴胡、蒲公英那些药店总还是要的。怎么着也把她送到初中毕业吧,这么小回家也干不成了什么,打工人家工厂又也嫌小还不要。”莫奶奶说着自己的打算。

    “你是该去山上采些东西到镇上换些钱了,咱家的油缸已经见底了,我还在村公所的门诊室里欠着两百多元的药费,小谢医生已经来家催过两回了,说什么儿子考上了大学,急需用钱。”莫八爷摆出了家里的困境,还有一个大的困难没说,儿子欠的帐还差最后一笔没还清,距离元旦还有好几个月呢,到时也许能想出办法来也不一定。

    “哦,这样啊,那好吧,明天叫半夏跟我一块儿去,你脚能动了,就帮放牛吧,将啊黄养肥了才行,年底那一笔帐还只怕要着落在这头牛身上呢了。”莫奶奶皱了皱眉,安排道。

    莫半夏轻松的放牛娃只做了一日,就化身为采草药的小姑娘。大大的竹背篓,一把小铁锹、一把小锄头外加一把镰刀就是她所有的工具。野芝麻根要用小锄头挖,有用的部分是地下的根茎。这个价钱较好,可惜不好找,大半天都未必能挖满一背篓,猪肚菜要在水沟边、野池塘附近才有,小铁锹就行,很占地方,看着满满一背篓却没几斤,而且价钱也便宜。生的只有几毛钱一斤,干的也不过两三块钱一斤。

    莫半夏与莫奶奶折腾了一星期,半个晒谷坪都晒上了七七八八的草药,但价值还不够付莫爷爷欠下的药钱。

    “半夏,是不是觉得今天的菜特别的干、特别难吃。”开学的前一天,莫奶奶去了镇上卖草药,莫爷爷与莫半夏两人在厨房吃午饭。

    “啊,呵呵,没有啊!”莫半夏看着眼前一碟炒得黑乎乎的空心菜叶,青黄相间的黄瓜拌酸豆角。一小碗的豆酱。

    “这菜没油,剩得那点油只够给你太爷炒萝卜干了。如果你奶今天没买油回来,咱家就只能吃红锅头了。”莫八爷夹一串黄瓜豆角,喝下半碗的白粥,对于经历过好几场饥饿的他来说,不过是没油而已,不饿肚子就是好日子。

    “哦!”莫半夏拉长声音,突然间没了胃口,家里已经到了吃红锅头的地步了吗

    “你今年十一岁了,家里的情况你懂吧”莫八爷咂吧着嘴,面对孙女的沉默干脆直言“家里实在拿不出你到镇上读书的钱,一星期五六十元,就把你啊爷啊奶卖了,你也读不了几个星期!”

    “啊爷!”莫半夏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双手狠狠的扭了一下,疼得眼泪直飙。“可是、可是我想读书,我不要钱,我将家里的米背去,我只吃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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