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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令分合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夜星鸿

    “这招‘碧浪三叠’使得不对!”木洛圻闻言停住了手。

    周玉璋上前抓住他的右臂道,“出掌之时,腰腹要用力,以大臂带动小臂,手腕须得灵活自如,斜拍向左前方后,瞬间向右些微转动两次,且每次均要将之前蓄在丹田之中的内劲吐出。第一掌使出两分力,第二掌三分,最后一掌才是这招的精要所在,使出四分力。”木洛圻有些不解。

    周玉璋不厌其烦,解释道:“前两掌使出了五分力,并非说这掌法轻视了敌手,只因如此使力法,方能出其不意,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便如劲风之中的树叶,顺风向最前排的叶子力量必定是最大的,因为它不仅有自身的力量,亦且得到了后面的叶子的力量,这招‘碧浪三叠’,便是由此而来。”

    “故而出力虽是二、三、四分有所不同,但打将出去,敌手所承受的却不是这般简单的力量了。另外,之所以要你留住一分力,却是为下一招能够衔接地毫无痕迹。”

    木洛圻茅塞顿开,觉得像是领悟到了很多,一时之间却又朦朦胧胧,不得要领。

    周玉璋见状,又道,

    “这学习武功招数与内功心法是有所不同的,内功心法只须我等抛却杂念,凝神静气即可,至于修炼得快慢,很大程度取决于自身的领悟能力。”

    “而武功招数则不然,同样的招数,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却大不一样,此间固然有内力深浅之故,关键还看如何依据自身内力情况来分配招数,毕竟每一招所耗的内力是不同的。”

    周玉璋看见了木洛圻眼中的兴奋与期待,微微一笑,继续道,

    “就拿这招‘碧浪三叠’来说。方才跟你说的是使力方式,在实战中呢,更应该时时记住,每一招均要为自己留出后路,或是为了下一招更具威力,或是为了不敌时全身而退。”

    木洛圻笑着开玩笑道:“原来老哥在与别人相斗时,便已经想着如何逃跑了啊!还要小弟我也时时记着。”

    周玉璋闻言一滞,脸色微红,笑骂道:“你就得瑟吧!不记着哥哥的忠告,有你小子吃亏的时候!到时候可别哭着后悔,哈哈!”

    木洛圻正色道:“不是小弟说笑,小弟始终认为,这与人相斗,最重要的便是一股信念,一股不输的信念,怎地老哥你会有这种心思呢若是与人过招之时却总想着留一分力退却,那还怎么可能会赢”

    周玉璋其实并不善言辞,被木洛圻如此一问,有些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反驳,顿了顿,小声嘀咕道:“难道是我贪生怕死”

    木洛圻一听,心想这可不行,习武之人最怕没了自信,倘若因自己这三言两语,打击到了周玉璋的信心那可不妥,于是急忙开解道:

    “老哥你想到哪去了!这哪里是贪生怕死,分明是老哥你虑事太周,什么事均想到了前前后后,小弟该向你学习才是呢!”

    周玉璋盯着木洛圻,半晌后哈哈笑道:“兄弟不用宽慰,哥哥我方才一想,你说的很对。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以咱这等身手,还想着不出全力,当真与找死无异啊!多谢兄弟提醒!”说完冲木洛圻抱了抱拳。

    “老哥言重了!”木洛圻急忙还了一礼,道,“其实老哥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关键还是看我们的对手是谁,我们在面对对手时是怎样的一种想法了。”

    周玉璋点点头,若有所思。

    两人稍事休息,又接着练了起来。

    “不对不对,太僵硬了!”在木洛圻使




第038章 令牌相谢
    苏玉荃有事没事便喜欢跑去找木洛圻,说是为了报答相救之恩,要好好地一尽地主之谊,无奈木洛圻新习得厉害武功,便一日也不愿落下。

    苏玉荃本意原也是陪在木洛圻的身边便好,因此不理会木洛圻的推托之词,三人在一起,除了互相之间拆解切磋,还各自讲述武林轶事,倒令木洛圻增长了不少见识。

    自那晚夜探祠堂后,木洛圻深知那位老人深不可测的实力,身为客人,也不好再去打探,以免自讨没趣。

    不过奇怪的是,一直以来并没有人向自己提起此事,想必是那老人没有将事情捅到宗主那里。

    如此也好,反正自己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待得掌法再练得纯熟些,便得告辞离去,办好霸爷爷交代的事儿,至于那令牌,以后有机会有缘分自然会得到。

    这天,木洛圻与周玉璋苏玉荃三人,正在祠堂前的凉亭内休息闲谈,不远处的假山之后走出一名乾宗弟子,径直走到凉亭前,向着三人施礼后,笑道:

    “木兄弟!二师兄,小师妹你们都在这里啊,那再好也没有了!”

    木洛圻不识得这个弟子,只是微笑着拱了拱手。

    旁边苏玉荃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来是蒋师兄!你找我们有什么事么快些过来坐!”

    这位姓蒋的弟子叫做蒋玉成,入门虽短,但年纪却大过苏玉荃,因此苏玉荃便叫他师兄。

    苏玉荃身为苏培哲的女儿,自打会走路起,便已开始跟着苏培哲挥胳膊舞腿脚的,若是按入门先后的顺序来排位,那直接便是大师姐了,因此苏培哲不将她算在弟子之列。

    只是江湖儿女,其他人也不能总唤她小姐,到得后来,不管入门或早或晚,大家与她只是按照年龄来称呼,苏培哲对这等小事也不加理会。

    此时蒋玉成听到苏玉荃甜甜地叫了声“蒋师兄”,心里喜欢,笑得更加开心。

    他上前两步,不过并未坐下,道:“坐是不坐了,我过来呢,是要传达师父的口讯。师父请木兄弟你现在过去一趟,说是有件要紧事要与你商量。”

    毕竟木洛圻不是乾宗弟子,因此蒋玉成将苏培哲的意思只说是口讯。

    “哦”

    木洛圻脸现异色,心道,难不成那老人终于还是将我偷去祠堂的事告诉了苏宗主

    事已至此,逃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自己并未做出什么有损乾宗的事,尽管那晚的举动有失体统。况且乾宗上下待自己也是不薄,若是此时走了,为免太也有失道义,无论如何且去看看再说。

    心中虽是如此想,还是问道:“蒋兄弟,不知宗主他老人家传唤在下所为何事”

    蒋玉成笑道:“木兄弟千万不可这么讲!你是敝宗的贵客,家师只是吩咐在下过来相请,若非他老人家有事走不开,定会亲自去木兄弟住处的。至于要跟木兄弟商量什么事,在下却是不知道的。”

    木洛圻连道不敢当。

    蒋玉成又道:“方才在下去往木兄弟下榻之处,敲了许久的门也没人应声,思来想去,木兄弟定是来了二师兄这里,果然不错!”木洛圻三人相视而笑。

    蒋玉成道:“木兄弟这就去家师那里吧!别让家师等得久了。”

    木洛圻向蒋玉成道了谢,转头对周苏二人道:“老哥,玉荃姑娘,你们且在此稍候片刻,我去拜见宗主。”说完起身向亭外走去。

    苏玉荃小嘴一撅,冲着蒋玉成问道:“蒋师兄,爹爹没叫我跟二师兄也一起去么”

    蒋玉成一见苏玉荃的神色,顿时心中叫苦。

    这小师妹性子娇蛮,人又长得可爱漂亮,深得乾宗上下喜爱,因此有时爱使使小性子,大家也都让着她,深怕她不开心,此时见她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不免有些心虚,道:

    “小师妹,师父他老人家只说让木兄弟过去,并没有交代其他人可以一同前去,想是不愿别人在场吧!”

    “哼!我也算是其他人么”心想,自己是宗主的千金,又那么喜欢木大哥,在他二人中间,自己哪算是什么其他人。

    不过话一出口,顿觉有些无理,只是不愿服输,转而道,

    “那你方才见到我三人时还说,‘原来二师兄和小师妹也在这里啊,那再好也没有了!’都不许我们一道过去,有什么好了”说完翻了翻白眼。

    蒋玉成苦笑道:“我是这么说来着,不过那是师父另有一事要说,吩咐全宗上下今日午后均前去义顺堂,这不刚巧告知你与二师兄了么木兄弟不是本宗之人,先前他在,我自然没说。”

    周玉璋见苏玉荃还要说话,虽知她只因不能同木洛圻在一起而稍使点小性子,但终不能让辛苦前来传讯的蒋玉成感到尴尬,忙抢先说道:

    “多谢蒋师弟告知!师父当真说是全宗弟子都去么为兄可是被罚在此的啊!”

    蒋玉成一笑:“师父果真便是如此交代的,知道二师兄可能有所顾虑,特意说此次是咱们整个乾宗的事,因此一个都不能少,二师兄尽管放心便是!”

    周玉璋闻言大喜,道:“真是有劳蒋师弟了,这个情为兄记在心里!”

    蒋玉成忙道:“二师兄哪里的话!那师弟先行告辞了,还须去通知其他人呢!”说完拱手而去。

    周



第039章 回首过往
    苏培哲道:“哦,原来如此!”心底些微生起了一丝失望,他道是木洛圻不愿说,不过如此更好,将其招揽入宗的希望也就更大了些吧。

    当下也不再深究,接着道,“今日叫小兄弟过来,是想当面感谢小兄弟对小女的相救之恩!”

    木洛圻心道,终于要说到正事儿了吧。

    此时正好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桌上的小盒子,脑中灵光一闪,立时记了起来,自己曾夜探祠堂的时候,见到的那只盒子不正好跟这个一般模样么

    难道这里面盛放的,便是那枚令牌

    只可惜碰巧自己的风神令今日未曾带在身上,否则也无须暗自揣测了。

    再听苏培哲的意思,连称呼也变得亲切了些,似乎要将这枚令牌赠与自己,虽然不确定,但心念及此,仍不禁兴奋难耐。

    “小兄弟,你没事吧”木洛圻正自心中判定那熟悉的盒子,耳中传来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惊醒了过来。

    抬眼望向苏培哲,发现他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惊,看来自己去过祠堂的事,苏培哲早已知晓了,现下他便是用这个小盒子来试探自己。

    也真是,早不想晚不想,偏偏这个时候想了起来,自己方才的模样,想必任谁看了都知道识得那盒子了,但那盒子放在祠堂当中,自己一个外人却又如何识得答案不言自喻!却不知道苏培哲会怎生处置自己。

    木洛圻毕竟涉入江湖时日不长,经验尚有欠缺,试想若是苏培哲真要因此对他有所不利,为什么之前还和颜悦色,还说要感谢他的救女之恩,难道真是无事来消遣他么

    再者,眼下看来,这事也是他早已知晓了的,为何却要等到此时才说

    苏培哲不知木洛圻心中的想法,只是从其之前的反应当中已然明白,他认出了这桌上的盒子,那么估计结果与自己跟田毅师叔预想的差不多。

    见他回过了神,这才道:

    “小兄弟,你也莫说老夫做作。你那日相救小女与小徒之事,在你看来许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于我乾宗却是有着莫大恩情!倒非因你救了荃儿,只是他们是老夫派出去办事的,你这一救,才没能坏了那事。因此老夫定是要重谢一番才心安的。”

    木洛圻见苏培哲说得真诚,不似作伪,心中宽慰了些,又想倘若他真用那枚令牌答谢自己,说不得,那只好收下。

    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方为侠义道所为,但令牌对自己来说,无疑也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值得自己一探究竟,若是这次错过,那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再有此机会,至于这份情义,以后再伺机相还。

    想到这里,拒绝也显得没那样地彻底:“宗主实在太抬举洛圻了,这重谢还是休要再提!”

    苏培哲见木洛圻在这当头依旧不贪求回报,心中的满意更甚,笑道:

    “小兄弟莫再推辞,知恩图报的道理我乾宗还是懂的。否则小兄弟萍水相逢之下所施的恩德,我乾宗却坦然相受,日后传到江湖中去,也定为人所笑话!”顿了顿,不待木洛圻接话,又道,

    “日前老夫在与玉璋的闲谈中得知,小兄弟你对令牌一类的东西似乎颇感兴趣,刚巧我宗内也收有一枚令牌,材质甚是特殊。老夫见小兄弟并无随身兵器,这令牌倒不妨送了你,小兄弟你且看看是否趁手。”说着将桌上的盒子拿起递了过去。

    木洛圻听到这里,心中激动不已,对苏培哲更是折服,不愧是一宗之主,本是自己偷偷去了祠堂探访令牌下落,他却也不点明,只说是在与周玉璋的谈话中得知。

    不过这也是从旁告诉自己,要自己领这个情,毕竟这些日子自己与周苏二人虽几乎日日在一起,自己却也从未提起过喜欢令牌之类的话,就算苏培哲暗地里见过了周玉璋,也无从得知。

    木洛圻自是极想得到令牌的,此刻又得苏培哲说出如此一番话来,明白是他成全自己,因此也不说出令牌的要紧处,心中只当它是一件普通而怪异的兵器,怪是怪了,贵重倒是谁也不晓得,或是谁也不愿提及的,便在这种情况下取了来,也是无伤自己同乾宗之间的关系,当然,面上虽是如此,心内可要承乾宗天大的一个人情了。

    说话的二人均是人中之龙,更是一个愿赠,一个愿受,无须点开了去说,三言两语之间,便即谈妥了,木洛圻亦表明了自己真挚的谢意。

    苏培哲送出了本宗的传承之物,虽说情势不同,无可奈何,毕竟心中不大好受,这时感到了木洛圻的真诚,也自释然了。

    打开接到手中的盒子,木洛圻一眼看去,内心大定。

    这令牌的模样同自己的风神令完全相同,不同的只是上面的符号同字样。

    那线状条纹由一截断开的两截完整的,变成了三截完整的,下面刻着“西北”“乾”等字样,其余便连拴着的链子也是同一材质。

    伸手入盒,冰凉而不刺骨,感觉极为舒适,木洛圻正自摩挲着令牌,却听苏培哲叹了口气道:

    “唉!这天神令送与小兄弟,算是有了个绝佳的归宿,奈何我偌大乾宗,却不知何处是归宿啊!”



第040章 决意加盟
    果然,但听苏培哲道:“你道他们是英雄好汉,令人佩服是吧错了!待得上届大会结束,大家伙儿才渐渐知道,原来他们暗中做了好多见不得人的丑事,亦且专门找出诸多帮派的**。”

    “那些被他们掌握**的帮派,迫于他们的淫威,才不得不投票给他们,致使公选中他们才得以高票通过!”

    原来如此,木洛圻暗自偷笑。

    那天煞门抓了人家小辫子,自然不怕他们不听任自己摆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这,不禁问道:“公选可以作弊,那比武大会呢那天煞门当真便有那许多高手么”

    苏培哲道:“天煞门门主吴正骁所使的功夫,是我西北之地的传统武学无疑,而且那厮内力极为深厚,比之老夫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点老夫是大为佩服的!”说到这里看向木洛圻道,

    “贤侄以后若是碰到了那厮,千万要小心行事,不可莽撞!”木洛圻心中一暖,点头称是。只听苏培哲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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