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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坦白来说,在张璟看来,现在的赵如龙似乎也和李超一样,成了演技派了。

    那样子,还真能欺骗不知实情之人,毕竟,多数人都同情弱者,张璟现在成了国舅爷,旁人见了自然更下意识以为有权有势的才是坏人。

    不过,可惜这次赵如龙注定要栽了,他滔滔不绝的卖惨时,却是浑然没看到二人眼中的愤怒。

    “没想到赵如龙你死到临头,还这么有气魄,果然是我国子监的好学生啊!”张璟阴笑道,语气里,他特意加重了那个“好”字。

    说完之后,张璟便转头对吴、韩二人道:“吴祭酒、韩监丞,你们二位说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这句话,也就相当于告诉吴、韩二人,张璟的审问结束了,他们可以开口了。而张璟,却是可以待在一旁看戏了。

    “啪!啪”的两声拍桌声,几乎同时响起,接着便听到吴庭礼和韩克勤二人,同时大骂起赵如龙来。

    “混账东西!枉为国子监监生,竟敢陷害同窗,如今更是在此死不认罪,歪曲事实,真是混账之极!”吴庭礼拍桌大怒道。

    “无耻之徒,我可还不了你清白,就是今日国舅爷不治你这小人罪状,他日我也要将你这小贼削了生籍,方可清我国子监门户。”韩监丞也是跟着喝道。

    吴、韩二人此刻,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政治明确站队。

    闻二人言语,赵如龙明显一愣,他没想过这两个原本明显透露过要保他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变卦了。

    第一时间,赵如龙想到张璟当时诈他的供词,连忙喊道:“吴祭酒、韩监丞,你们千万不要信张璟给的那供词。那是污蔑,是张璟特地找醉花楼的人作伪证陷害我的,我根本没做过那些事情,你们千万不要被张璟骗了……”

    “混账!”吴庭礼又大喊道,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走到赵如龙身边,又是亲自动手“啪、啪”两声,给了赵如龙两个大耳光子。

    “吴……吴祭酒,你怎么打学生”赵如龙一脸懵逼道。

    “赵如龙,你还真以为我和韩监丞好骗吗你看看这是什么看完,你还敢再说你没陷害国舅爷吗”把赵如龙打得安稳后,吴庭礼回身走到自己案前,取来案上的几份供词扔到赵如龙面前。

    这些供词,都是李超等人招供后,吴庭礼为了巴结张璟,亲自撰写,并且让李超等人画押的。

    如今,却又让吴庭礼更加讨厌起赵如龙来,这种斯文败类,就不该出现在他们国子监。

    心里面,吴庭礼已经对赵如龙有了决断,哪怕韩克勤有所犹豫,他也不会让赵如龙留在国子监了。

    被骂醒的赵如龙,颤颤巍巍的拿起那叠供词后,只轻轻瞥了一眼,当即如遭雷轰。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这不是李超他们说的……”赵如龙胡言乱语起来,而后又看着张璟大骂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供词是你伪造的,李超他们不会说这样的话,我根本没和他们做这件事情,这些供词一定是你伪造……”

    说完之后,赵如龙又哭喊着对吴庭礼和韩克勤道:“吴祭酒、韩监丞,你们可千万不要中了张璟这厮的奸计,这供词里面的事情我都没做过,肯定是他捏造的,和那醉花楼五人的供词一样……”

    此时此刻,赵如龙说话已经有些癫狂了,他来不及思考如何应对这些供词出现的意外,只能寄




57、等我见过陛下,再来找你们!
    太轻了

    韩克勤闻言一怔,转头看向吴庭礼,希望他来拿主意。

    此时吴庭礼也是有些稳不住了,毕竟,张璟说革除赵如龙、李超等人的惩罚太轻了,这却是把他后面想说的话给堵死了。

    本来,早在审问赵如龙之前,从李超等人口中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吴庭礼就已经和韩克勤商量好了一个严惩赵如龙、李超等人的范围。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所想的惩罚,根本不够张璟的胃口。

    原本,他们最初想的重惩是要向朝廷奏禀,革除他们生籍。

    前者是在身体上给他们痛苦,而后者却是在心理和精神上给他们痛苦。

    毕竟,在大明这个仕途就是读书人拥有的一切的时代,没有了生籍的话,就代表这些监生,不仅不能从国子监毕业后为官,就是他们想通过参加科举来做官,也没有可能,这无疑是对他们一生的重大打击。

    可现在,张璟说这惩罚太轻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得想个更重的惩罚。

    否则,肯定过不了张璟的这一关,毕竟他可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又是当朝的国舅爷,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不知国舅爷意欲如何惩处”这下子,换吴庭礼来问了。

    既然他们不能让张璟满意,那索性还是让张璟自己来决定了。

    然而,很显然,张璟本来就拒绝了主动惩处,这次当然也不可能决定了。

    “早和你们说了,我不会越俎代庖的,这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决定!”张璟回道。

    “这……”吴庭礼和韩克勤相互看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说到底,现在这事情不在于他们想怎么惩罚,而在于张璟想怎么惩罚,可是现在张璟就是不说,他们又能怎么样

    “那国舅爷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具体的思路来定罪处罚毕竟,您是当事人,身份尊贵,理应能要求我们如何处罚至于到时候我们如何定罪处罚,那就不关您的事情了。”吴庭礼明显有点觉悟,换了个理由,试探说道。。

    既然你不想自己决定,那就让你提个思路不就行了,反正最终决定采纳不采纳张璟的意见的是他们,也不算张璟越俎代庖了。

    “嗯……这个嘛,还是算了,按理我该避嫌才是。”张璟又故作为难道。

    “不必如此,又不是什么大事。”吴庭礼尴尬笑道,心里面,却是暗骂张璟无耻。

    说不能越俎代庖的是你,现在给你想了理由规避,又说自己要避嫌,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尽想着两全其美的好事了。

    “哎……那好吧,谁让我心系陛下,誓死维护皇家威信呢”张璟故作为难的勉强答应起来,引得吴庭礼和韩克勤不自然的嘴抽了一下,又不知道心里骂了张璟多少。

    而后,便见张璟命令屋内的差役,将赵如龙押出去,此时留他在场,明显有些不合时宜。

    待赵如龙走后,张璟这才开口。

    “依我看,这革除生籍只是最次的,毕竟,他们心思这般歹毒,必定品性不好,要是让他们入了仕途,必定是朝廷祸害!再者,他们这般折磨皇亲,明显对陛下不敬,罪同犯上大不敬,虽未谋反,但也是大罪,最起码也该再加个流放充军之罚,方能以正皇家威严!”

    张璟目光阴冷,给赵如龙、李超等人扣的帽子,也是戴得高高的,让别人就算想为二人求情,也没办法去摘。

    一旁的吴、韩二人,闻言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国子监都多少年没斩监生头颅,流放监生了,以往仗责几十,革除生籍都算是难得一见的大惩罚了,可现在张璟倒好,直接一出口就是要流放一群人。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张璟此刻的内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说。

    我就是要让其他人知道,敢惹我的人,老子必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这话,外人听了肯定认为张璟以权势挟私报复了,传了出去不好,所以他没说。

    张璟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国子监的事情都是赵如龙、李超等人设计害他,所以他为了自证清白,以权谋私判案,就算传了出去,就算有人非议,但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损害。

    可是,如果在治罪这些人上面,张璟主动以权胁迫吴庭礼、韩克勤治罪,那明显就有些授人以柄了。

    传了出去,倘若被清流科道听了去,各种弹劾奏折一上,再有认证作证,那乐子可就大了。

    “国舅爷,这惩罚是否过重了些您这对陛下大不敬之罪,是否有些欠缺妥当……”

    “莫非吴祭酒认为我非皇室之人吗”

    吴庭礼刚想反驳张璟之言,为赵如龙等人解脱,就被张璟一句话呛了回去。

    “国舅爷说笑了,您为皇后之兄,自然是皇室之人。”吴庭礼连忙解释道。

    “既然我为皇室之人,赵如龙等人如此构陷我,自然是对皇室不敬,皇室之主乃是陛下,因此我说他们对陛下不敬,有何不妥呢”张璟喝问道。

    “这……”吴庭礼哑然无语,却是无法反驳。

    他发现,张璟这话,他不好接。

    若是反驳的话,说不得张璟要说他为臣不忠,是非不分了,连欺辱皇室的人都不重惩,他还做什么官呢

    其实,吴庭礼内心里只是单纯的想让张璟同意不流放而已,而不是为赵如龙、李超等人求情。

    毕竟,他身为国子监祭酒,若是任期内,出了一件多少年没有过的连续数名监生被流放的大案子,吴庭礼这国子监祭酒能不能让天启帝满意,都成问题了。

    只是,张璟明显不会让吴庭礼满意的。

    于他而言,这革除赵如龙、李超等人生籍的事情,是肯定要做的的,对于这几个仇人,若是还让他们有做官的资格,除非是张璟脑子里进水了,才会这么干得。

    倘若日后他们在朝中人脉权势已足,报复自己,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种斩草不除根、留有后患的事情,张璟可不会做的。

    至于为何只是流放,而不是砍头,完全是因为张璟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终究,杀了他们也只是一时之快,若是将他们流放发配边地为役,他们一辈子为人折磨,不死也得脱层皮,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吴祭酒、韩监丞,这事情怎么处置,你们可想好了吗”张璟见二人迟迟不说话,加重语



58、前面鸟没了,后面菊花也不保!
    车轮滚滚转动,街道内外喧嚣不断,马车沿着京师的街道行进。

    赶马的车夫,熟练的用他那赶车技术,避开帝都密密麻麻的人流,控制好方向,使得车速最大,好尽早赶到皇宫宫门。

    路上,张璟坐在马车里,心里面也是在嘀咕,无缘无故的,怎么皇帝朱由校突然要见他

    两人之间,说到底也就是吃了一顿饭的交情而已,期间张璟也就对辽东军情,吹了一点牛皮而已。

    除了这个,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不至于朱由校特地在大婚前,要主动召见他这个大舅哥吧

    想了想,张璟看了眼上车后,一直恭恭敬敬的中年公公,觉得他还是要提前打探些消息,以作应对才好。

    从衣袍中摸出两锭银子,张璟笑着拿到那中年公公手上道:“劳烦公公特地从宫里来找我的了,一点儿小意思,请公公喝茶,解解乏。”

    谁知那中年公公看都没看银子,直接推辞道:“国舅爷说笑了,咱家是为皇爷做事的,哪有什么劳烦的,国舅爷不需如此!不需如此!”

    “不不不!车马颠簸,公公受了这么大累,我心里愧疚,这点银子,还请公公务必收下才行,否则就是瞧不起我了。”张璟可不信这中年公公真的清廉,又把银子推过去,一脸怒气道。

    看这架势,若是这中年公公不收银子的话,他就真的要动怒一样。

    那中年公公见此,略一犹豫,还是接过张璟的银子,感谢道:“那小的在此谢过国舅爷了。”

    说话时候,他虽然没看银子,但还是凭着手中触感,摸出了这是两锭十两的银子。

    心里面,他也有些小激动,自从在宫中犯事,他的日子过得是十分不好。

    现在虽然出困了,但他身上现在也没多少钱,这二十两银子,于他而言,确实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谢什么公公整日为陛下奔波,我请公公喝茶,这有什么的”张璟摆手回应,而后又问道:“却不知公公的名讳”

    “小的姓李名永贞,让国舅爷听了见笑了。”那中年公公笑着回道,张璟话语里的尊敬,令他很受用。

    “李永贞”张璟闻言愣了一下,脱口道。

    “怎么了小的名字有什么奇怪吗”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公的名字挺好,有些耳熟而已。”张璟面色古怪,似笑非笑的打着哈哈,转移话题道。

    “那也许是我当年神宗万历爷时,犯的事儿大了,到先帝即位才被放出,国舅爷在其他地方听过罢了。”李永贞如同最佳合作伙伴一样,主动为张璟找了理由解释,倒是缓解了张璟的尴尬说辞。

    “或许吧。”张璟点头道,而后旁敲侧击的闻着李永贞的过往。

    对于李永贞这个名字,旁人或许暂时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但穿越过来的张璟,能不知道吗

    别看面前这个公公,是个似乎到了中年还没混出名堂的老太监,但谁又能知道,他日后会是阉党的高层,魏忠贤在宫中绝对的左膀右臂呢

    可以说,对方绝对是个有能力的主儿,同时现在也是个标准的潜力股儿,他张璟说什么也得好好结交。

    与李永贞谈话得知,其实,李永贞如今人到中年,都还在宫里没混出个名堂,也是有其他原因的。

    李永贞,他是顺天府通州富河庄人,在五岁时候,便自宫了,到了万历二十九年时,他最终入坤宁宫当近侍,伺候王皇后。

    王皇后是神宗显皇帝朱翊钧的皇后,孝端显皇后王喜姐。

    只是,后来李永贞因为得罪了王皇后,犯事获罪,被关押十八年,到了王皇后死后,光宗贞皇帝朱常洛也跟着即位,这才因新帝即位,其罪名又不大,被大赦放出。

    若是没这段获罪关押的经历,在张璟想来,以李永贞的能力,恐怕也不需要日后投靠魏忠贤,就该用那十八年的青春光阴,在司礼监混出个大的名声了吧!

    这从张璟在谈话中得知,此人能读《四书》《诗经》、《书经》、《左传》、《韩非子》,便可看得出来。

    在宫里除了少数能进内书房学习,才识字的太监里,像李永贞这样既识字,又读书多的人,确实是宫中少数了不得的人材,也难怪日后投靠魏忠贤门下,能得魏忠贤赏识,快速升迁了。

    不过,张璟也在想,或许没有那关押十八年的经历,磨平他的棱角和锐气,也让他在暗中看清宫中的规则,恐怕他也不会在魏忠贤手下那么快升迁了。

    毕竟,快速升迁除了有自己的能力,也得会做人,有出色的政治觉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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