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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一六三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陇上耘夫

    汪三江说道:“孙老大人誉满天下,暂且不表杨大人位居首辅,于中原流寇覆灭有赞画之功洪大人总督九




第一百零四章 兵部大堂
    石为经言道:“孙老大人德高望重,理应先请!”

    孙承宗心想,还是先说为好,也不至于刚开口便输了酒,便说道:“一”

    杨嗣昌说道:“二”

    洪承畴说道:“三”

    卢象升“四”

    轮到毕自严时,他眼珠一动,说道:“六”

    石为经自然地说道:“十三”

    李存真“十五”

    汪三江“十六”

    这下又轮到孙承宗了,他原本想着大家依次报数,逢七跳过了而已,刚才见毕自严跳过了五说了个六,就惊骇不已,又见石为经直接说了个十三,便更加小心翼翼起来,说道:“十”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卢象升话音刚落,毕自严便笑呵呵地说道:“建斗兄,该饮酒了!”

    石为经也说道:“来,我为建斗兄斟酒!”

    卢象升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输了,干脆利落地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闪舞说道:“一”

    毕自严看着大伙笑眯眯地说道:“二十二”

    李存真听后哈哈大笑,对着毕自严说道:“毕老大人,这下该这你喝酒了,虽说逢七跳过,但你老可好,整整跳过了七,十四,十七,二十一四个数字,因此罚酒四杯!”

    李存真话音刚落,孙承宗,杨嗣昌等更是惊骇不已,原来还有此等规矩,在心中暗暗叫苦,真不该答应石为经三人行此酒令。

    石为经见毕自严年事已高,有些不忍心,说道:“此赖学生没有将酒令说的清楚,应该罚学生四杯。”

    毕自严虽然输了整整四杯,但他对此酒令极为推崇,生怕孙承宗等人罢了此令而另行他令,便说道:“学生输了,便是输了,认罚!认罚!”说着将四杯酒喝了个底朝天,接着说道:“六”

    石为经只好说道:“”

    李存真“九”

    汪三江“十”

    孙承宗“十一”

    杨嗣昌“十二”

    洪承畴“十三”

    毕自严“十五”

    石为经“十”

    李存真“十九”

    汪三江“二十”

    孙承宗“二十六”

    杨嗣昌“二十来”

    杨嗣昌话音刚落,毕自严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首辅大人这是该着喝酒了,这二十七与二十,不是逢七,便是七的倍数,哈哈哈!”

    。。。。。。

    大家不断地推杯换盏,场面好不热闹,在酒场之中,快速的熟悉了起来。闪舞最后才议定了明日在兵部大堂协商火器交易之事。于三更时分,尽兴而归,带着酒意一一散去!

    冬日的清晨格外地寒冷,纵是无风,也觉空气冰凉,冻得人脸颊生疼!

    太阳早已经从东方升了起来,此刻已经很高了,阳光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斜射下来,照耀在棋盘街上行走的人们的脸上,金灿灿地,连人们口鼻中呼出的白雾也金黄金黄地。

    棋盘街上的很多店铺已经开门迎客,大街上的人群已经逐渐熙攘起来。也有那些慵懒之人,才刚刚起床,端着夜壶往边沟里倒着尿液!

    汪三江,李存真,石为经三人骑着骏马并肩而行,沿着棋盘街往北而去。

    对于今日在兵部大堂即将召开的会议,汪三江作为东夏国主持此事之人定是要参加的。

    而石为经作为东夏国外交部尚书,参会也在情理之中。而孙承宗想着作为大明鸿胪寺少卿的李存真为人豪爽,又兼着有及时雨在世的名声。便想着将李存真也拉上,或许与大明有利一二。因此孙承宗专门向朱由检就此事请了旨,朱由检自是相当赞同了。

    马蹄声踩在青石铺成的棋盘街上,发出“哒哒哒哒”地响声,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一会儿就来到大明门门前。

    三人转而向东,沿着东胶米巷而行,大约千二百步,转而向北沿着千步廊前往。

    大明门与承天门,端门,午门,皇极殿,中极殿,乾清宫等宫殿皆在紫禁城的中轴线上。从大明门至承天门一线两侧,遍布着大明王朝的各部中枢衙门



第二百零五章 军火贸易
    李存真说道:“那便是三千们大炮,三万杆燧石抢呐!那可得一大笔银子!”

    听李存真说道需要一大笔银子,毕自严急忙问道:“那东夏大炮价值几何而那燧石枪价值又几何”

    汪三江听后说道:“东夏有过向一些海商出售此物之先例。那大炮每门四千两,而燧石枪每杆三百两银子!

    但大明与东夏一衣带水,同文同种,而大明又是东夏宗主国,便以成本之价将火器出售可好!”

    杨嗣昌皆被火器高昂的价格给惊的目瞪口呆,但孙承宗还记得当年从红夷人处购置大炮时的价格与汪三江所言基本一致,便说道:“百川兄,不知所谓成本价是多少”

    “大炮三千两,燧石枪二百两!”

    毕自严听后依然被吓了一跳,说道:“仅三千门大炮便要库平纹银九百万两,而三万杆燧石枪便又需耗银六百万两。户部纵使砸锅卖铁,也实乃凑全如此巨款!”

    杨嗣昌听后也十分惊讶!他想到:“大明财政匮乏,国库入不敷出。每年皆是赤字财政!当今天子初登大宝之时,尚有三千万两內帑存银,而朝廷连年征战,四处用兵,内廷究竟还有多少內帑,外庭无法得知,但估计,如今就算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千万两银子罢了。

    而火器之需如此繁重,不知加饷几何,方能凑成如此大宗之巨款哉!”

    杨嗣昌正在沉思当中,便听到洪承畴说道:“大明与东夏一衣带水,而东夏黎民大多天朝移民。眼下宁德长公主出嫁在即,何不将火器之价再低上一些,于两国邦交也大有裨益”

    汪三江听后笑着说道:“洪大人之言句句在理。不过火器成本太高。纵使学生有心成全,但也没有良侧。学生心有余而力不足呐!还请诸君体谅则个!”

    孙承宗喝了口茶,抚弄着胡须小声地说道:“公主下嫁一事,皇上不已老臣年迈昏聩,举为主婚使又兼着送亲使。学生食君之禄,便要忠君之事。

    民间女子出嫁,婆家尚有丰厚之彩礼,何况大明公主乃金枝玉叶哉!”

    孙承宗说完,石为经便要发言。汪三江向他挤了一下眼睛,示意稍安勿操。对着孙承宗说道:“老大人言之有礼!大炮每门低至三千两已是成本价了,燧石枪亦是如此,实在是不能再低了。

    但公主下嫁东夏之举,令学生等欣喜万分。为感念公主恩德,东夏国愿意为大明分担一半货款,不知如此计议妥否”

    杨嗣昌见汪三江一句话就把货款砍掉了一半,觉得事有可为,说道:“依百川兄之言,如今大炮已是每门一千五百两,而燧石枪也低至每杆一百两纹银。但以学生来看,依然贵了些!”

    石为经听后面露不喜之色,将声音提高了不少说道:“首辅大人有所不知,这大炮,燧石枪皆是东夏商号所生产,所经营。今日大明只需要付上一半货款,而另一半货款则由东夏财政部为大明代付了。若再一味降低价格,则东夏财政亦将无力承担矣!”

    毕自严在心里想着汪三江,石为经以感念宁德公主为是由,将货款砍去了一半,觉得再也不好商量了。

    但即使如此,那也得耗费纹银七百五十万两整,已经达到了全年边饷,剿饷之总额。

    近年来,朝廷年年加派饷银,小民百姓已经无力承担。

    毕自严想着想着便端起面前的茶盏,将滚烫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吞咽,一面吩咐衙役往茶盏中续水,一面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座诸君明鉴,虽然百川兄与燧人兄将火器之价一减再减,然数额仍然十分庞大。我等如此协商圣上岂能准奏!即使圣上准奏,但朝廷又欲往何处筹措如此巨款哉”



第二百零六章 贡院胡同
    杨嗣昌听出了孙承宗的话外之音,接着说道:“学生等若以百川兄所订之价上奏天子,则外庭言官,以清流自居者,便要n于学生等!”

    洪承畴也说道:“届时六科给事中,都擦院的御史,翰林院的翰林学士们便会集聚在午门之下,向圣上n学生等耗费民脂民膏而为国之奸贼,更有为邀直名者便要血染丹樨,泣血上奏呐!”

    李存真听汪三江发两句牢骚,就召来这么多的废话,见卢象升,毕自严还要发言,赶紧说道:“学生身为大明臣子,深知国事艰难,言官厉害!但学生亦为东夏国十方集团北京公司经理。

    学生深知百川兄所议定之价格,已是极低。依学生之见,诸君何不另觅他法,而是百川兄与坐上诸君皆能复命哉!”

    之后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交谈着,直至太阳挂在中天之上,也没有达成协议。汪三江对着孙承宗等人说道:“此乃国之大事,终究不会一言而定,依学生之愚见,今日暂且散了。明日再议如何!”

    孙承宗想着兹事体大,最终还要请旨的,便就此作罢,众人依次走出兵部大堂四散而去!

    汪三江三人来到棋盘街上,腹中饥饿难忍,肚子咕咕地叫着,而棋盘街上的馆子正在营业,从古色古香的木质店铺里飘来阵阵香味。

    汪三江只觉的口内生津,不停地吞着哈喇子说道:“老李你一直呆在北京城内,可知有什么好的地方,咱们也何不胡吃海喝一顿!”

    “有啊,咱们的十方酒楼就是好的去处!”

    石为经听后说道:“十方酒楼好是好。但经常光顾自家产业,去的久了也觉得十分乏味。”

    汪三江看着李存真笑眯眯的说道:“所谓吃喝玩乐,这玩乐也很重要,这北京城中有何玩乐之处呢”

    李存真听后哈哈大笑,说道:“那勾栏瓦肆,我是从不去的。看来旺财出门在外久了,憋的难受了对不!”

    石为经说道:“我与宁德公主结婚在即,那种地方我是万万不敢去的!”

    汪三江听后说道:“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有什么地方可以胡吃好喝,买醉一番,而又不被属下知道。”

    李存真与石为经听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汪三江顾忌如今的身份,在下属面前耍不开来,是想着找一处偏僻些的地方,好好的卖场醉。这样一来,即使酒后失态,也不会有人得知而已。

    李存真说道:“我们怎么说也都是当今名人了,这样的地方真的不多。那个酒楼,饭庄不是人来人往的呢。稍有财力的老板,那个不认识我呢”

    汪三江只给二人说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买醉一番,就像穿越之前那般胡闹一下。但其实汪三江是有机密之事找二人相商。此刻汪三江看着李存真说道:“亏你还在这大明京师呆了这么久,竟然连一个称心如意的地方也找不到!”

    李存真被汪三江将了一军说道:“你说的这种地方,就只有那些暗娼之所了,你去吗”

    汪三江说道:“什么是暗娼之所”

    “在勾栏瓦肆间的青楼n可以称作娼妓,而在那深宅大院,开门迎客的便称为暗娼之所了。”李存真低声的说着,生怕来来往往的行人听见。

    李存真声音虽但汪三江与石为经都听得清楚,石为经说道:“不去,不去,这怎么对得起公主呢”

    汪三江笑呵呵的说道:“我们都是大好男儿,偶尔放松放松,这有什么呢你们全都是这么怕老婆的吗”

    李存真听后说道:“还说什么,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买醉一番,我看你真是憋的久了的缘故!”

    汪三江看着李存真与石为经二人说道:“就你们是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我们去了只管喝酒,只要你们管住裤裆里的家伙,还怕那些暗娼里的姑娘nn你们不成!”

    三人在大街上推推囊囊的,路上行人以为他们发生了口角,纷纷驻足观看。而汪三江说话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李存真与石为经生怕别人听见,传到张文秀或者朱徽婧的耳朵里



第二百零七章 秦冰卿
    那女人看见三个打扮的雍容华贵,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顿时心花怒放,对着汪三江妖娆的说道:“大冷天的,敲门干什么的饶了奴家清梦”

    汪三江听后,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放到那女人手中,说道:“听闻林家娘子做的一手好饭菜,我三人特来尝上一尝!”

    那女人见钱眼开,笑的是花枝招展,一把就将汪三江拉了进来说道:“要吃饭可是找对地方了,我家大娘做的一手好菜,就是那名扬天下的十方酒楼也怕不及我家大娘的手艺!”

    李存真跟着走了进来,说道:“你不是吹牛吧!那十方酒楼乃是京中第一酒楼,你家大娘真有这般手艺!”

    女人对着李存真说道:“这是客人们说的,我岂能诓骗于你!”

    石为经看着汪三江,李存真与那女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观察着院内的景致。只见诺大的院子空无一人,满是狼藉。寒风吹来,更觉阴森。

    大院内有一月亮门,几人走了进去,则又是另一番天地。后院不大,梅花已经怒放开来,与几丛翠竹遥相呼应。青石小路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座角亭子矗立在小池塘里。

    虽然此刻池塘里结着厚厚的坚冰,但能想想到夏日荷叶田田,荷花出水芙蓉一般亭亭玉立的样子。

    院内有五间瓦房,雕梁画栋,相当华丽,贴着喜庆的窗花,还有猩红猩红的对联,字写得很是秀气而灵动。

    正与汪三江说话的女人朝着屋内喊道:“大娘有客人来了!”顿时屋内响起了嘻嘻索索的声音,有一个女人喊道:“他二娘,你先将客人带到花厅内,我这就让丫头们过来!”

    进入花厅之后,汪三江见里面摆着一张圆桌,地上铺着红色地毯,墙角上有一张仙桌,古色古香的。屋内还有一书架,满是线装古书,另外也有一格子式的古董架,只摆着几个梅瓶,插着几只院内怒放的梅花。

    东西不多,但能感觉到是主人精心布置,十分雅致,又很温馨。

    三人落座之后,便有两个姑娘,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低着头缓缓的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的样子。模样虽然皆在上等,但一来二人年纪太汪三江等人只是以小孩看待而已,二来,柳如是,张文秀,朱徽婧皆是万里挑一的大n,因此汪三江三人并没有格外关注。相反看着这么小的姑娘便坠入了娼妓之门,心中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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