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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一六三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陇上耘夫

    看秦可欣神情不卑不亢地,并没有些许恭敬,朱徽婧倒没有放在心上,开始的时候朱徽婧还以为此人是侍奉石为经的贴身丫鬟,便有些不开心。但听她自己说是外交部的秘书,便知她不过是石为经的属下而已,反倒开心的说道:“姑娘这衣服不错啊,本宫到了东夏之后也要置办一身。”

    石为经连忙答应着朱徽婧,一边又对秦可欣的态度很不满意,说道:“公主乃先皇血脉,可欣初次见面不要失了礼仪,应叩拜一番才合规矩。”

    秦可欣听后极为委屈地跪了下去,而朱徽婧却拉着她的双臂,说道:“本宫入乡随俗,秦秘书乃家夫同僚,就不要这般多礼了。闪舞”

    秦可欣听宁德公主言道“家夫”二字心里便愈发地酸楚起来,神色慌张地说道:“雅间就在前面,请公主与先生随我而来。”

    秦可欣说着向前走去,朱徽婧边走便问石为经:“先生这秘书是几品官职,到了东夏之后,本宫能不能也做这秘书官”

    石为经听后哭笑不得说道:“这秘书不过书办而已,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做这秘书”

    秦可欣与石为经朝昔相处,不知什么时候对石为经暗生情愫,就连她自己也无从得知,此刻听二人说说笑笑,又说秘书如何低贱而公主又如何高贵,心情在酸楚的同时又加上了愤怒,走起路来便风风火火,急速而行。

    石为经与朱徽婧连忙追了上去,而杨菀兮还为公主要去当书办的事哑然失笑,正在此时,坐在桌子傍边的孙承宗对着她说道:“老夫心中有个问题,很是担心,请姑娘坐下说话。”

    杨菀兮楞了一会儿,便急忙行礼说道:“奴婢见过高阳伯!”

    孙承宗说道:“姑娘不必多礼,请这边坐下。”

    杨菀兮不明就里,恭恭敬敬地坐了下来,便听到孙承宗小声地说道:“公主与石先生虽然已有了媒妁之言,又是圣上赐婚,但尚未行拜堂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公主出嫁(五)
    孙承宗与小栓子主仆二人跟着秦可欣穿过大厅,在船舷的一侧,秦可欣推开了一扇小门,三人鱼贯而入,便见里面布置与外面不同,愈加的精雕细琢,虽然也多有绘画,但这些绘画全部镶嵌有金属画框,内容也多为一些生活场景,大山大河的风景,人物与山水皆栩栩如生,逼真的让观者如同身临其境。闪舞

    走廊一侧为一个个排列有序的圆形玻璃窗户,向外看去可见暮色四合,一轮圆月在水天交接处呼之欲出。另一侧有几扇白色的门,秦可欣推开了一扇门说道:“雅间到了,高阳伯请!”秦可欣说话的同时,右手向屋内微微伸着。

    孙承宗见此间雅间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精美地小木牌,上面写着“听涛”二字,进入里面,见里摆着着两排小榻,中间是一尺多高的小几。这样的布置孙承宗在李存真家中见过,说是什么沙发与茶几。

    孙承宗将小栓子推着坐在了沙发上,而自己转了过去,坐在了小栓子的对面,便听到秦可欣说道:“高阳伯少坐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前来端茶倒水。可欣再到别处看看。”

    孙承宗说道:“秦大人你去忙,不要管老朽与小仆。”

    秦可欣笑着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了起来。小栓子见秦可欣走了出去,这才起身大呼小叫着,东看看西瞧瞧。

    晚上,孙承宗便展开笔墨纸砚在明亮的鲸油灯下将一天的见闻书写了下来。

    一零一房间内,睡在欧式大床上的朱徽婧与睡在沙发上的杨菀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午后,太阳照耀在空中,洒下温暖的阳光,人们登上甲板眺望远方,沐浴着阳光。

    船帆巨大,春柳号等船只往东偏北而行,只有靠西南的一侧及船头船尾沐浴在太阳之下。人们便集聚在这里聊天嬉戏。

    石为经陪着朱徽婧在船头眺望远方,秦可欣陪着孙承宗看着春柳号后面跟着的浪花。

    朱徽婧哪里见过这碧波万顷的茫茫大海,水天交于一线,往往所见高高地苍穹此刻也变得低矮了许多。朱徽婧觉得那远处白白的云朵明明就与船只一样高低,但当走得进来,才发现白云依然高高在天。

    朱徽婧兴奋地时而仰面看那蓝天白云,时而伏在船舷上踮着脚尖,看春柳号乘风破浪,划开高高的浪花。时而向后眺望,看逶迤一路的船只,见上面的人们也如她一般的互相瞭望,兴奋地说道:“莞儿,快开那不是长nn的小红吗”

    杨菀兮寻着朱徽婧伸着的手臂望去,只见果然是小红正在向她们眺望。朱徽婧跳跃着向小红挥手致意,那飞剪船上的小红看见后也挥舞起了双手。

    朱徽婧正在兴奋地对着飞剪船上的小红招手,而那艘船却将一张巨大的船帆扯了下来,顿时飞剪船慢了下来,与春柳号逐渐拉开了距离。

    朱徽婧看着原先越来越近的小红此刻却是越来越遥远,看着石为经问道:“先生为什么那艘船要慢下来呢”

    石为经听后笑着说道:“公主有所不知,那些船只为飞剪船,航速极快,非是如此便会航行到了这春柳号的前面。而公主乃是此行的主角,其他船只怎么能如此呢”

    杨菀兮听着石为经的解释,一脸疑问的说道:“那为什么不让公主乘坐那些快船呢”

    石为经解释道:“莞儿姑娘有所不知,那些飞剪船虽快,但装饰简单,远不及春柳号这般华丽且又舒适。”

    。。。。。。

    船头摆着几张躺椅,一个小几。三人玩的累了,这才躺在上面休息。仲春时光,清风徐来,吹拂在朱徽婧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乌黑柔顺的秀发与拍打着船舷的海浪一起律动,好不惬意。

    春风轻轻吹过,云层也在移动。朱徽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公主出嫁(六)
    春柳号受到了“大鱼”的袭击,摇晃了起来,杨菀兮怕公主掉进水里,坐在甲板上死死地抱住了朱徽婧修长的双腿,大声地喊道:“公主太危险了,还是回去吧!”

    “休得聒噪,快来看看那“大鱼”哪里去了!”

    此时众多的水手与石为经等人纷纷出来查看,远处的渔船也向这边疾驰而来。

    春柳号上的船长命令水手们将船帆降了下来,以防备船只被“大鱼”掀翻过来。

    朱徽婧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海面,就见两只木桶在数百丈外先后浮了上来,她激动地大叫道“莞儿,快看,木桶出来了,那“大鱼”就在后面。”

    就如朱徽婧所言,随着一道高高的水柱喷涌而出,那“大鱼”再次跃出了水面,几艘渔船飞快的冲到了跟前,“噗噗噗”三只“长矛”又发射了出去!

    石为经上前将已经双脚离地,半个身子都伸到了船舷之外的朱徽婧给拦腰抱了下来,说道:“公主,注意安全,要不是莞儿姑娘抱着,说不定公主此时都已经喂了“大鱼”。”

    朱徽婧被石为经这一抱,只觉得浑身酥软,红着脸说道:“本宫知道了!”舒尔又对着石为经大喊大叫:“先生!快看,那“大鱼”又拖着四之大木桶逃逸了。”

    石为经被她率真的性格所感染,笑呵呵地说道:“那叫蓝鲸,不是鱼!”

    “蓝鲸!就是那制作鲸油灯的蓝鲸”朱徽婧吃惊的问道。

    “是的,它的皮是上号的皮革,油脂是高级润滑油,它的脑中还有名贵地龙涎香。。。。。。”

    “先生,什么是润滑剂呢”

    “等公主到了永宁城之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时候,杨菀兮不断地拉扯着朱徽婧的衣角,朱徽婧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杨菀兮因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前胸,那轮廓是那么地分明。心下一惊,想到自己胸前远比杨菀兮nn的多,此刻应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朱徽婧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只见高耸的前胸上粉红色地肚兜都若隐若现。外面穿的纱质襦裙太薄了!顿时脸红到了半胸上,倒与粉红色的肚兜有的一比。

    朱徽婧一把将杨菀兮拉了过来,白皙的双臂搂着杨菀兮的脖子,借着杨菀兮的身子遮挡着大好春光,快速逃离现场!

    不过朱徽婧虽然用杨菀兮瘦削的身子遮挡住了前面,但是却没有东西来遮挡后面,石为经看到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nn翘起的小屁股,还有修长挺拔的双腿,咽下了好大一口的口水。

    孙承宗看着那几艘渔船直追蓝鲸而去,想着如此大物,想必其肉有数万斤之多,还不够渔民们吃上多少时日,看来这东夏之富庶,果然名不虚传了。他一手捻着胡须,思索着今日的一幕,如何写在东夏游记里面才好。

    三月下旬,船队行至鞑靼海峡,来来往往地船只更为密集了。不但有尖底的福船,也有平底的沙船。广东一带的广式帆船挂着硬帆,西夷人的盖伦船挂着软帆,东夏国的宝船高大,飞剪船行动迅速疾驰而过。

    来往于库页岛与永宁城,海参崴各地的船只川流不息。船上挂着各种旗帜。北上永宁城的日本,南洋等地的船只装满了矿石,香料等工业原料,而南下之时,则装满了紧俏地东夏货物。

    孙承宗一面向石为经与水手们打听着这些船只的去向与目的,一面将东夏游记的书稿写了厚厚的一沓。

    这些日子以来,朱徽婧与石为经朝昔相处,感情急剧升温,恨不能双宿双飞,同床共枕。而孙承宗与杨菀兮二人提防二人就像防贼一样。

    但越是这样,二人越加情深,那互相看着的眼睛是那么的热烈而清澈明亮,充满了言语与肢体之外的信息。

    三月二十日清晨,春柳号等船只经过多日的航行,终于进入了黑龙江航道,早就得知消息的汪三江等人不敢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公主出嫁(七)
    朱徽婧听后石为经此言很是激动,双手抓住石为经的双臂说道:“先生,你可一定要带本宫前去戏耍游玩一番呐!”

    “固所愿不敢请耳!”

    孙承宗听石为经说什么西十字处的永宁百货大楼,永宁快递公司,永宁饭店,只是冠之以永宁二字,而那什么银行却是冠之以东夏二字,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便暗暗记在心里。

    “公主,高阳伯。请看那东边的高耸之处有鹿鸣苑及一些小区,学生与百川兄等人的府邸便安置在那里。”

    朱徽婧听后想着,那里既是石为经的家,便也就是她的家了,望着东十字心中充满了期盼说道:“鹿鸣苑与紫禁城相比如何”

    石为经听后装作极为严肃的样子说道:“紫禁城乃是大明天子君临天下之处,东夏岂敢僭越而造那等宏伟之建筑。”说完又怕朱徽婧失望,接着说道:“鹿鸣苑虽然比紫禁城小了许多,但却是舒适宜人,别有一番风情。每当盛夏来临,花木盛开,野花遍开,如世外桃源一般!”

    朱徽婧听后漏出浅浅地酒窝,笑语盈盈暗的说道:“世外桃源,本宫只是见之于书籍之中,那将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皇宫虽大,但规矩太多。若真有世外桃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每日种菊莳兰,岂不美哉!”

    孙承宗听后在心中寻思道:“东夏诸君皆居于鹿鸣苑,看来这鹿鸣苑才是东夏中枢,一定要前往其所在瞻仰一二才是。”

    朱徽婧看着北岸房屋鳞次栉比,而黑龙江南岸却是成片成片的大厂房,好奇地问道:“先生,何以江北房小而民居多江南房高而少聚落”

    “公主有所不知,这江北除十方集团的一些大工厂外便多为商贸,行政之所在。而江南除行政院枢密府所辖海陆两军总部之外,多为工厂,故有此差异,倒也不足为奇!”

    孙承宗听海陆二军皆在江南,便急着问道:“燧人兄!不知这海军部在哪里这陆军部又在何方”

    石为经右臂指着海军部的江湾之处说道:“老大人请看,此处河道转弯,风平浪静,战舰云集之处便是海军太尉掌管的海军部,毗邻的便是龙江造船厂,而船厂西南方大片房屋与空地便是陆军部。”石为经说完又对着朱徽婧说道:“公主请看,这东夏货物大多为在这龙江船厂之西散布着的工厂生产而来。”

    一路说说笑笑,虽是逆流而上,但却顺风,不知不觉之间永宁港口已经历历在望。孙承宗对二人言道:“永宁城已经近在眼前,还请二位新人换上盛装!”

    石为经听孙承宗此言不免兴奋起来。而朱徽婧想到婚礼马上就要进行,今夜便会与心上人相拥而眠,心中一边兴奋,一边又惴惴不安,双颊酡红地往春柳号船舱而去。

    待石为经穿上大红色的婚装,朱徽婧一身凤冠霞帔,戴上了大红盖头重新出现在孙承宗等人面前之时,春柳号已经在永宁北港抛锚扯帆,停泊了下来。

    因琪琪格已不在作为东夏元首,而汪三江又成为了新的资政院院长,所以汪三江站在了翘首以盼的各色人等的最前方。汪三江看到春柳号靠岸后,便命放鞭炮而又大奏礼乐,载歌载舞起来。

    朱徽婧从苏绣织造的大红盖头下方,看到人山人海云集在诺大的广场上,到处都是红布挽成的大红牡丹。东夏政要皆盛装出行,服装繁杂,种类极多,蔚为大观。有如秦可欣一般紧身的衣服,也有书生雅士一样地长袍大袖,也有人穿着淡雅的长裙,也有人还在肩上套着毛色靓丽的昭君套。

    朱徽婧耳内听得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也夹杂着清脆的笛声,还有那呜咽的箫声,也有无数胡琴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朱徽婧的婚礼
    外罩着大红色的苏锦,绣着百鸟朝凤的图案,四角各有一个色彩艳丽的绣球,从红色的顶子上垂下千百条明ns丝绦,显得喜庆而又庄重。

    在一片鼓乐声中,朱徽婧盖着大红盖头,在宫女杨菀兮的搀扶下婀娜多姿的进入了轿内。这銮轿很大,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的高度。朱徽婧的身子刚好进入里面而不需要弯腰,便径直入内。

    銮轿外观古色古香,里面却布置的极为洋气,放着一张真皮沙发,还有一张茶几。上面摆着永宁温室大棚出产的瓜果。切开的西瓜肉色鲜红欲滴,而梨却黄的艳丽,还有草莓竟然硕大无比。

    杨菀兮在这个季节看到这些新鲜的瓜果已是吃惊不再看那草莓足有鸽子蛋大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小声地对朱徽婧说道:“公主,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大的草莓。”

    朱徽婧闻听此言,一把扯下了大红盖头,看着满桌的新鲜水果也是惊讶无比。主仆二人正在观察着草莓的反常。随着三声铁炮的响声,銮轿缓缓而起,朱徽婧感觉往北而去了。

    轿子走得十分平稳,那滚圆的黄梨竟然纹丝不动。主仆二人吃着瓜果,朱徽婧用玉指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窗帘拉开了小小一角,从玻璃窗向外望去,只见马路宽阔无比,全为水泥浇筑而成!

    这水泥朱徽婧见过,十方集团的北京公司就有卖的,但大明官绅之家,不过是用水泥砌墙而已。此处马路全用水泥浇筑,让她对东夏的富庶有了初步的直观感受。

    朱徽婧眼见马路分为四道,中间遍植树木,想着春夏时节,绿树成荫,这马路上将是何等光景。两侧房屋大同小异,商贩们正在抛售货物,难得是分布相当整齐,行人们大多驻足观看着朱徽婧高大的花轿及后面连绵不绝的马车。

    朱徽婧眨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路两侧的风景。她看见了永宁钢铁厂的牌子,又看见了永宁城机械厂的牌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又看到了石为经所说的十方集团总部巍峨的大楼,还有美丽的永宁学院。

    十六人抬着的銮轿又转而向东,朱徽婧在永宁学院的大门口向内望去,见很多与杨菀兮一般年纪的女孩穿着一样的衣服走来走去,那衣服是那么地合身,朱徽婧想着这些衣服若是在任何地方小上一寸,恐怕也就穿不到身上了。

    朱徽婧与杨菀兮乘轿而行,石为经骑在高头大马上在前面走着,而孙承宗则与汪三江等人坐着四轮马车紧随其后,大约半个小时,銮轿便往鹿鸣苑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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