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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别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在旭

    他的身前将不会有谁替他走过,他的身后,也将不会有人去砥砺,这是一条孤独的路,注定需要莫大的勇气还有冷漠,熟视一切的不合理还有黑暗。

    顾良也没有恶心还有悲伤,但是,他没有曹云那样的属于旁观者的冷漠,他只是习惯了而已,习惯了家人的离散和死亡,习惯了同伴的鲜血和埋葬,而今,只不过是把一切的一切重新来过,让悲伤在一次的上演。

    那无处释放的泪水在此时凝集而下,布满了整个面庞,混杂着汗水和血水,看起来狰狞可怖。

    顾良记起来了,他以为他会忘记的,哪怕是藏在记忆的角落也好,可是今天,统统都被翻出来了。

    那一幕画面无论多少年之后都不会消散。

    母亲看着整装待发的儿子,伸出了苍老的手。干枯,像是将要老死的树枝抹在她的脸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泪水盈满眼眶。

    但是他知道母亲想要说什么,在多年之前,她对自己的父亲书说过。

    可是,父亲并没有回来,葬在了那莽莽的黄土地里,不知几许,不知春秋。

    这




第二十五章 激烈
    闪电在乌云的包围中挣脱出来,发出一道刺眼的光亮,身后,雷声轰隆隆的想着,似千军万马用来,踏向乌云。

    在这一瞬间,雨水在不断地变大。

    乐吕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地砍杀着眼前的士兵,然而,他的体力越来越不行,厚重的衣甲在雨水的冲击下,每时每刻都有把他拽倒的趋势,他暗自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只是,心里的郁闷是谁也无法理解的,没想到只是一次简单的偷袭竟然会遭遇到曹国的埋伏。

    这很难让他气馁,低估了曹国在这方面的准备。

    但是更为难以接受的却是自己的一百乘甲兵,近一万人,居然面对曹国的仅三十乘败落下风。

    时间倒退,回到一个小时前。

    在战争还未开始前,乐吕的军队便被莫名的爆炸物打乱了军阵,马匹被惊的四处逃窜,而车上的甲士和兵卒尽被摔落。

    这是混乱的开始,所有的人都失去了方向,被打的茫然无措,乐吕虽为统帅,但在此时,他也慌了神,他并不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面对这种情况,殊为突然,失了方寸。

    士卒在失去了指挥,等乐吕回过神来时,曹国的军队俨然已经开始了一轮冲锋,挥舞着兵戈,赫赫向他们杀来。

    然而,失去了方阵和统领的宋国士兵就像是无头的苍蝇,只能依靠着本能来抵御曹国的进攻,这种抵抗毫无作用。

    一个个宋国士兵像是待宰的牛羊,被兵戈带走生命。

    一轮的冲锋过后,送过的军队已经被分隔的七零八落,不成样子,难以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但,也仅仅是开始而已。

    云六率领的陷阵营一千多人开始加入战场。

    不过在此之前,由寇淮率领的曹军和陷阵营首先对宋军来了一波远攻。

    万箭齐射,一时间遮住了天空中的刺眼的白光。

    太阳落入了颓势,色泽变暗。

    这波攻击对于乐吕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陷阵营在宋军来时的道路上堵住,有一夫当关,百将莫闯之勇。

    前方,三十乘兵车立于道上,何其卑微,有何其强大,给了宋军心理的又一轮攻势。

    威风凛凛,虎视眈眈。

    战场上,箭射的声音还有无数宋军的凄惨的哀鸣,都成了一首战曲,在循环的播放着。

    将近世界前人的军队在这里将宋军一万人包围,无人援助,无可逃避。

    何其可怜,只是,没有人会允许自己那颗泛滥的心流露出点点的怜悯,因为他们知道,若不是今天在这里拦截住他们,那么和他们一样下场的就不只是自己和队友了。

    还将在,曹国的历史上在增加上一笔血淋淋的账,关于身后的父母兄弟,还有平民。

    凛凛的高崖上,战鼓摆起,曹云立于一旁,等待着最后决战的来临,那时候,战鼓将鸣。

    乐吕还在酷酷的支撑着,可是,这又给他哪里来的机会呢曹军不接受降兵,这是他看出来的,那冰冷的箭一次次射穿他的希望,也就不再奢望。

    左面高崖悬峭,曹云在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右面,溪水潺潺,好不快活,那肆意的声音无时不刻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和愚蠢。

    此时,宋军像是走到了绝路,不仅仅是乐吕自己一个人这样想到。

    还有机会吗乐吕在心里快速的盘算着。

    他一边在躲避着天上射来的箭,同时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准备寻求一个突破口。

    一万人在以飞速般减少,战车东倒西歪的在旁边挺立着,战马死的死,伤的伤,还有的不知道跑在哪里去了,脱离了阵地。

    士兵也是同样的结果,但是,这是战场,不是也不该属于仁慈者的游戏乐园。

    哀嚎依然继续。

    人数在不断的减少着,战争似乎已经可以预知到偏移的方向,宋军到现在为止已经损失了三千人,而战况还在扩大。

    但是,宋军还是具备战术素养的,常年的战争让他们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慌乱失序,但是很快就组织好了防御的阵型,本能战胜了恐惧。

    一排排的人围成了一个圆圈,一个个圆盾举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球,虽然时有破开,但是很快就被补齐,终究形成了对曹俊的有效防御。

    曹国的箭矢也并不是无穷尽的,很快,他们的攻势就弱了下来。

    对峙的局面在逐渐形成,可是曹云并不喜欢这样的战况,这对他们来说,殊为不利。

    此时,场面上只有陷阵军的箭还在不断地落下,而曹柔是其中最为凶悍的一个,每箭必中,而他射出去的



第二十六章 结束
    战争在乌云散开的时候结束。一场暴雨洗去了一切,独留下苍白。

    “滴答”

    “滴答”

    ...

    ...

    青铜兵车上,一滴滴水迹脉络可见,深红色的细小血管随着身体滴落到脚下,那面色苍白的人身上,除了破烂,还有坑洼的伤。

    车上,那固守的血迹在诉说着刚才的见闻,空气中还散着芬芳,是旁别的树传来的,它们庆幸着,还有欢悦。

    是胜利了,在忘记疲劳之后。

    曹云披着散乱的头发,瘫坐在悬崖上,呆呆地看着天空,背靠着的战鼓已停下的跳舞,只剩雨滴不甘的挣扎着。

    酿泉谁的流势越来越大,那些漂浮着的尸体,在睁着眼睛,不甘的被推向远方,回家,或者归向未知的远方。

    顾良,曹柔此刻才慢慢地从血染的世界中退了出来,他们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站着,然后低头,脚下无数的尸体压住了他的脚,还有路。

    剑,早已卷了刃。疲了争锋,他该像那些人一样,将去往不知所谓的地方。

    寇淮站在酿泉的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眨不眨的看着此时的战场,一万多人,就这样几乎埋葬在了这座峡谷,将会有多少的妻离子散,他不去想,也不敢去想。

    有太多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些熟悉的笑脸,一次次挡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住了致命的袭杀,他是一个军人,一个经历过很多场战事的老兵,送走的不计其数,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样的悲伤,不能自已。

    寇淮哭了,是很多年前的重复,再一次上演。

    他从来没有打过这样惨烈异常的战争,每一次的战争都会以俘虏或者投降结束,这是普遍的现象。

    这是最省力,也是最得力的办法。

    可是,在今天被打破了,以双方的不妥协开始,以近乎同归于尽的方式结尾。

    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寇淮这样想着,悲伤弥漫眼底。

    时代的曹国人,没有比他更清楚曹国的状况,如果不给宋国这样一个打击,恐怕,他们将会以无休止的方式来攻打曹国,直至灭亡。

    那样的一个曾经骄傲国的大国,不会容忍惨败,他们只会以战争来洗礼伤疤,曹国,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即便他们的骄傲不再。

    只有彻底的打服打痛他们,才会有曹国的休养生息的机会,才会有他们发展的机会。

    而不是被人当做兵锋,被颐指气使的指哪打哪,反抗不得。

    若是有一天,曹国被灭,寇淮知道,将没有人替他们说上一句话,反而觉得,那样才是最正常的结果。

    这是实力的原因,怪不得别人。

    在实力的面前才会有说话的机会,只是这一次,他们保留下了将会有这种机会的火种。

    只是,超过将来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吧,寇怀这样想着。

    所有的人还没有从呆滞中苏醒过来,这样的战争使他们忘却了一切,除了生死,身体在不住地僵硬,那是不断挥舞的结果。

    好了,战斗,结束了。

    曹云站了起来,没有理会凌乱的头发,他两只手握住战鼓,再一次狠狠地敲了下去。

    “咚”

    第一声,唤回他们的神。

    “咚,咚”

    第二声所有还活着的人或被扶着,或自己拄着剑,站了起来,一起朝圣一般看向曹云。

    “我们胜利了。”

    曹云沙哑的的声音响起来,回荡在这被尸体堆满的峡谷中,单调,却震响心扉。

    良久,众人沙哑的欢呼声才响起来,那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悲伤,兴奋,无奈,还有幸运。

    他们挥舞着剑,还有一切能挥舞的东西,为了这场胜利,,看着一个个幸存的人,还有那些再也没有找到的容颜,他们如同寇淮一样,静静地哭了。

     



第二十七章 江湖格局
    姗姗来迟的景空带着五六十个像是农兵之类的人赶到了现场,饶是做好了准备,可是,还是被这样的场面给震惊到了。

    敌我双方一万四千人,现在,仅仅剩下不到一千人,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那么多的人从峡谷入口处到酿泉的地界处都铺满了尸体,此时,场面实在不忍观看。

    收敛好将士的遗体,曹云一行人带着郑重的步伐向曹都陶丘走去,一路无言。

    至于说残留的战利品,兵车武器都被收拾好,曹云想着,没有兵卒光有车也是无用的,或许能用它来做些什么。

    黑暗与光明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像如人一样,也不是非黑即白,他们从来都是一种共生的关系,正如水至清则无鱼,江湖也不是只有恩怨仇杀,还有儿女情长,以及那些令人羡慕的江湖剑客,永远都需要有一个衬托的人,不管在是么地方,不管在什么时候。

    当初那么多的人对于重耳的流浪都施以援手,唯独姬襄特立独行,后来,重耳成为霸主,姬襄就成了一个愚蠢的代名词。其实在曹云看来,自己的父亲虽然说没有像如重耳那样的雄才大略,但是,起码没有历史上说的那么不堪,对于他,那也是足够好的,足够支持的。

    再说此时的春秋,差不多可以用荒唐来形容了,父慈子孝的典例还真的稀有,大多是用“乱”来形容了,有父子相残的,兄弟相杀的,有乱了伦理的,也有大臣杀君的。

    总之,一系列的事情层出不穷,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在不断地意气用事,今天你背叛了我,那么好,出兵,打到你服了,再撤兵,明天你说我坏话,丝毫不介意再来一次。

    但是这样的打法又却是不致命,像是混混打架,不往死里打,而不是像黑道之类的,非要亡了一方才罢休。那些国家打架大概就是如此吧。

    在齐桓公的时候,打架也是时有发生生的,但是这像是一个家长,这面你打了谁,那么他就要想你讨要个说法了,那面有谁的国家灭了,好吧,还帮助别人重新建国,在分配一些东西,给人家建城墙,暖暖的,很贴心。

    春秋这段时间就是一个混乱的失序,人伦五常,国家之间的交往等等,周礼早已失去了约束的意义,即便它还存在于某一国家,可是她的影响力还有制约力都到了一个极端低下的地步。

    后来孔子到周,问礼于老子,老子也只是说了一句“人与骨皆已矣,独其言在耳。”

    可见当时连老子都感受到了周礼的衰败。

    我们暂且防线当时的国际形势和政治格局不谈,再看看此时的江湖。

    当初凉山会战之后,六王去其四,再加上那个把江湖搅的轰轰烈烈的白发女子菅刄也消失在那一战之后,从此,江湖只剩下天府剑圣柳白和水龙王游勇,可是,天府剑圣柳白紧守于川内,自成名之后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他的名字出现,而游勇呢神出鬼没,他的天下似乎只是水上的那一亩三分地,也没有听说过他与哪一个王起过冲突。

    这两个佛系的王哪里能把持的住着诺大的江湖,他们好像也没有把这四王的死放在心上,继续沉默。

    于是,江湖乱了。

    这五年来,有太多的精彩艳艳之辈,如方弱,许由田柒,华亦,等等,可是,无一例外,他们想要做四王之后的王,却是失败了,不是他们不够强大,而是他们没有那个本领去经营好一个门派,大多是一打就散,而最后,他们几个也惨死于仇杀。

    此时的江湖,像是雨后春笋般,都冒起来了一个个不同凡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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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非攻、兼爱
    一轮血色残阳低坠在西山,搭配了残乱的浮云几片,让整片天空由明到暗过渡成复杂的颜色,看起来极不真实,天空像是画出来的一般。

    在群山之中,浮云遮了望眼,映月阁就坐落于此,几片几点的房子连缀,外面,有一个大的坪地,房子之后,一条偏僻的小径通向山中。

    深幽的洞口处隐约可见的几点光亮闪现,忽明忽暗,闻不可查间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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