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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妖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扶华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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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求不得
    但是他真的是很幸运呢,可得一人真心,免受情绊之苦,不必苦苦候之,盼一不爱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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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一下子与你说了那么多。”白令温和的声音带了点歉意,言道:“我知道我这个行为有些自私,但是,只要能让阿檚开心,我什么都能做的。”

    听到这句话,木殊云顿住了手,看向白令,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却不能去说破。

    木殊云嘴角轻轻翘起,言道:“裴檚有你这么好的友人,他定欢喜的。”

    闻言,白令也轻轻笑了,很好看,应道:“是吗”

    “嗯。”木殊云最后与白令道别后,便离开岸边了。

    在木殊云离开之时,白令最后的一句话,让木殊云回想了很多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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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令对裴瑾是有特殊的感情,这一点,木殊云是感觉到了的。

    木殊云看破不说破,既然白令他自己都不愿让感情渐浓,那便就这样,让它渐消吧。

    等一个等不到的人有多苦,木殊云不知。

    等一个心不同的人有多难,木殊云不懂。

    等一份没有结果的情有多艰,木殊云不明。

    一颗只在一人身上已有千年的心,这是一种什么怎样刻苦铭心的感觉,木殊云没法得知,无也法感同身受。

    但他知道,这肯定很苦很苦,却又很甜,是他今生都不需体会的感受。

    佛经曾说,人生有七种苦难。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木殊云不修佛,但是这一句话,他是知晓的。

    求不得,是一道谁都不愿尝,但又不得不尝的苦难吧。

    但是木殊云觉得,比起爱别离,白令他更愿承受求不得,至少,人在,还能思量。

    但白令现在不等了,彻底的不等了,一种没有结果的等待,如同凌迟一般,他已经释怀了。

    木殊云回到客栈后,躺在床上,一夜未眠,这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的事。

    裴瑾肯定很愚钝,若不然千年以来的情,就摆在他面前,他怎丝毫不查。

    那他自己呢,是该感到庆幸吗

    但他如今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但是他真的是很幸运呢,可得一人真心,免受情绊之苦,不必苦苦候之,盼一不爱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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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木殊云继续去查自己的事,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便去寻裴瑾。

    “木道长”一个声音在木殊云身后响起。

    木殊云回头去看,便见一个身穿素色长衣的男子站在他身后。

    木殊云定睛一看,犹豫的唤道:“贺胄”

    见木殊云还记得他,贺胄笑道:“是我,是我。”

    贺胄看了看木殊云的衣着,言道:“木道长为何不着道袍啊”

    木殊云伸手摸了摸脸颊,平淡的言道:“我已经不修道了。”

    “啊!”贺胄听言后,反应颇大。

    木殊云看了看周围,贺胄的声音引得路人纷纷看了过来。

    贺胄克制住自己,捂住嘴巴,冷静了一下,问道:“这是为何”

    木殊云笑着应道:“因为我有比修道更重要的事要做。”

    贺胄有些不解,问道:“何事还要你放弃修道去做啊,两者如此相冲”

    “相冲,很相冲。”木殊云忽而思绪恍惚,而后言道:“而且这件事比修道重要。”

    贺胄看着木殊云那悟然的表情,言道:“既然是重要的事,那便去做吧,不要等日后悔恨。”

    听言,木殊云笑道:“这也要多谢你之前与我说的那番话,我到今日还深深记得呢。”

    闻言,贺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翼,言道:“木道长谬言了。”

    顿了顿,贺胄方才觉得用错词,改口道:“应该不可叫你木道长了,抱歉。”

    木殊云摆摆手,言道:“无妨,这不怪你。”

    “对了。”木殊云忽而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应该离开无名道观了吧。”

    “嗯,离开了。”贺胄点头应道。

    木殊云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道观毕竟是裴瑾拆的,言道:“那,你这今后……”

    贺胄明白了木殊云想要说些什么,便道:“我如今在家中替父



第一百零一章 耿耿于怀,心结难解
    “他说他一直有个心结未解,是他幼时做的一件事,使他耿耿于怀至死都未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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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殊云已经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一个与自己一样性别,而且对方还是妖怪的事,是件难以启齿的事了。

    他喜欢的是他那个人,他的灵魂,他的全部,只是他刚好为男,他刚好为妖罢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的人有多么与众不同,或者这件事有多么无法启齿。

    贺胄缓了一会,便也欣然接受了,言道:“他,可真幸运。”

    木殊云这样能不畏世俗,与裴瑾一起,这若换作贺胄他自己,他都说不定能不能坚持住呢。

    贺胄眼眸里是一阵佩服,而不是厌恶。

    木殊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言道:“我其实也挺幸运的。”

    “哈哈哈。”贺胄大笑了几声,言道:“能找到同心相悦之人,也是一件不易之事,你们一定要相伴相惜。”

    “好。”木殊云抬头笑道。

    “我要回店铺里帮忙了,就聊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聊。”贺胄欠身言道。

    木殊云微微点头,应道:“好,你去忙吧。”

    贺胄点头,准备离开,而后突然回头挑眉笑道:“成亲记得叫我。”

    然后说完也不等木殊云反应过来,贺胄便眼含笑意的快步离开了。

    在原地木殊云,听到贺胄那句略带戏意的话,霎时间,双颊变得通红。

    “乱说什么……”木殊云低声羞言道。

    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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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公子,你很热吗”刘夫人坐在木殊云的对面,看向他的脸,见他脸色泛红,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现如今已步入落秋之季,而且现在凉风习习,不应该热的满脸通红吧。

    木殊云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尴尬应道:“不,不热,我没事。”

    听见回答后,刘夫人浅笑点了点头:“那便好,小地寒舍,公子莫见怪。”

    闻言,木殊云直摇头,应道:“没有,没有,倒是我,不请自来。”

    刘夫人的一举一动都不难让人看出,她曾经是出自对教养礼仪极为看重的府邸之中的,即使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她也不失礼仪。

    因为小屋没有仆人,所以刘夫人亲自为木殊云泡茶斟茶,这反倒让木殊云惶恐了。

    刘夫人递上茶,言道:“木公子现在还记得那场火灾,想为我们查明,这世间像你如此正直的道长,已经无多。”

    刘夫人已经知晓木殊云不修道,所以语气中透露着可惜的气息。

    听言,木殊云浅笑回道:“即使我未为道,该做的事,我还是会做的。”

    刘夫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点头应道:“不知木公子想要了解一些什么呢”

    木殊云握着茶杯,正色言道:“想必你也知道,那场火灾并未伤及无辜,可见凶手只是针对于你相公和其他七位男子,所以,他们之前应是有一个共同之处的,或者共同做过的事。”

    闻言,刘夫人细柳一般的眉毛微微蹙起,想了一番,言道:“他们几个确实会常常聚在一起,但,他们的共同之处或者共同做过的事,谅我恐真的无法得知了。”

    这便是最麻烦之处,木殊云揉了揉眉心,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了。

    “对了。”刘夫人突然讶道:“你说起共同做过的事,倒使我想起一件事,但不知是否对你有用。”

    闻言,木殊云喜道:“无妨,夫人说来听听。”

    “那已经是许久前的事了,我也是听他唠叨了几句罢了。”刘夫人不失礼貌的低笑道。

    紧接着,刘夫人继续言道:“他说他一直有个心结未解,是他幼时做的一件事,使他耿耿于怀至死都未放开。”

    木殊云静听不语,等着刘夫人接着下文说。

    “在他九岁那年,他与其他七位夫人的良人欺负过两位比他们小两岁多的孩童,虽说当时他只是个旁观者,但他仍于心有愧。”

    “他说最后一次欺负那两个孩



第一百零二章 四目相看,持剑相对
    殷红的鲜血,桃粉的梅花,蓝衣黑发飒飒飘动,红衣白发猎猎作响,混成一副极端血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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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殊云为了查清当年那件事和那场火灾,在潭海镇整整待了一个多月。

    其实当年那件事,木殊云可以直接问齐泯的,但他不想让裴瑾知道他在查当年那件事,所以便选择独自去查。

    今天是十一月初二时,木殊云便已经着手返回乌坪镇了。

    接下来,便是要去做那最后一件事了。

    木殊云还是坐船回去乌坪镇,此时的潭海镇,已渐入冬季了,木殊云身着单薄,在船上感觉有些微微寒冷。

    坐了几次船,木殊云还是会感觉不太舒适,但晕船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木殊云想起第一次坐船,也不知自己竟会晕船,当时还是与裴瑾一起,裴瑾对他也是甚是照顾,而且似乎与裴瑾一起时,他晕船便没那么重了。

    木殊云渐渐感觉有些晕眩,腹部翻滚着难受,然后便蜷缩着躺下。

    木殊云紧闭着双眼,眉头难受的蹙起,双手微微握了起来。

    随着船微微摇摆浮动,木殊云渐渐入睡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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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笑,没想到再次与你重逢,居然是这副光景。”裴瑾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站在木殊云对面,冷笑言道。

    木殊云发丝凌乱,也是手持长剑,淡漠的回道:“我也没想到。”

    木殊云脚下,躺满了刚刚被他手刃的妖怪,血慢慢的流了出来,渐渐遍布木殊云周围,那些都是裴瑾带来的妖怪。

    殷红的鲜血,桃粉的梅花,蓝衣黑发飒飒飘动,红衣白发猎猎作响,混成一副极端血腥的画面。

    木殊云从未如此厌恶鲜血的味道,现在他感觉自己周遭都散发着血腥味,让他有些恶心的作呕。

    木殊云看着裴瑾冷若冰霜的脸,明明人近在眼前,却感觉无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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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殊云感觉自己胸口闷的厉害,猛地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将汗珠擦拭掉。

    木殊云胸口大力的起伏着,脑子里断断续续闪过刚刚的那一幕梦境。

    真实的竟让他有些害怕,他从未想过,自己若有一日与裴瑾刀剑相对,会当何如。

    那血腥的场面,在木殊云脑海里久久不曾消散,太真实了。

    木殊云扶额揉动着眉心,使自己冷静些下来。

    刚刚做了一场噩梦,还出了一身冷汗,如今被海风一吹,便觉瑟瑟寒冷。

    木殊云缩了缩身子,蜷缩坐在船边,好让自己少吹点风。

    木殊云忽而想起,那天在无名道观时,持剑捅入裴瑾腹部的那一刻。

    他那时应该很疼吧,但却竟连眉毛都未皱,还自己拿他的剑往里捅。

    但想起裴瑾那时说的话,和所做的事,木殊云立马变脸了。

    活该,疼死算了,不该心疼他。

    如此想到,木殊云便舒服多了,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等会去找裴瑾时的好场景,脸上便渐渐扬起一丝带有狡黠的笑。

    木殊云晨早从潭海镇坐的船,如若按正常的速度行驶,估摸晌午便可以到达乌坪镇了。

    木殊云希望在夕阳降临之前找到流浅洞,不然便麻烦了。

    木殊云不打算先回道云观,而是选择去流浅洞,之后再去道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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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船之后,木殊云便丝毫不停歇的往睥山去。

    木殊云只从齐泯口中听过流浅洞的大致位置,也不知能否顺利找到,也不知山洞好不好认。

    那天听齐泯说,那流浅洞的后山可以直面看见道云观,所以木殊云便往道云观对峰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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