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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之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肖何




第一百一十七章 婚前纳妾
    刘璋正伏案书写一道命令,措词很简单、直白,务求让不识字的人听别人念出后也能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其实所有行文就是一个意思,从军吧,好处大大的!

    之所以发布这样一道命令,是因为昨日荀彧的提议,出兵荆州的决定已经做出,益州军即将开始秘密调动。随着驻军的调离,荀彧担心益州的防务出现漏洞,虽然各县都有守备军,但守备军数量不足,战力也不算强大,防守城池还不至于出现问题,可是若益州出现祸乱,守备队只能固守驻地,无法出兵平乱,益州乃是刘璋的老巢,若是益州陷入内乱之中,必然对刘璋的实力造成极大的影响,更有甚者,若有人乘机取而代之,出征在外的他很可能变得无家可归!且攻荆在既,为防不测,也应该在益州新编军队,以应对战场上可能发生的意外。

    刘璋也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下荆州幅员尤在益州之上,攻下后势必需要大量兵力驻防,益州讨伐军将被牵制在荆州无法挪动,此时若是董卓来攻,或者内部发生叛乱,他如何应对为此必须要征招更多的士兵,一来补充攻打益州的损失,二来手中保有一支机动兵力方可安枕无忧。

    刘璋的想法是分三年进行,共增兵十万。为了征得这十万大军,刘璋抛出了许多条件,有物质上的,也有精神上的。看着例出的条款,他不禁暗忖:“这就是所谓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物质上,刘璋规定家中有人从军者,减免从军者田赋,家人交纳税赋由益军额定农税税率二十税一减到二十五税一,额定商税五税二减到五税一(玻璃、瓷器等制造工艺属于极度机密,制作作坊实行军管,确保制作秘密不会处泄,这就让刘璋垄断了这些高端商品,即使刘璋将利润提高到500%,益州商人任趋之若鹜,天价一般的价格没有吓退他们,反倒时常供不应求,这些物品一旦运出益州,利润仍高达100%以上,也就是说原本一文钱的物品,最后到顾客手中,价格已经猛涨到了十文以上,这让原本就已经赚的脑满肠肥的刘璋,又在商税上寺赚一笔,现在他可是一点也不担心钱的问题,唯一担心的是他对荆州开战在即,恐怕商贸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在平定荆州之前,这些物品可能只能借道关中了,不过益州和董卓的关系恶劣,而秦岭道路险峻、运送不便,恐怕交易额将会大大缩水了,这种情况下还削减从军者家属商税,他的财政压力必然会更大),士兵军饷也从厚发放,为了避免贪没军饷之事,刘璋命令实行军饷公开化,各级将士军饷详细罗列成册,供所有人随时查看,上级官员不得以任何理由克扣下属军饷,除非战事紧急,否则每月初一按时发放军饷,又在军队建立宪兵处,监督军饷发放、执行军法纪律等事(为了尽可能减少贪腐之事,刘璋还仿后世香港廉政公署,建立廉政衙门,专司反腐之职),士兵在训练、作战中受伤、牺牲,政府可按家属意愿一次性,或者按月为其发放抚恤金。精神上,刘璋大力宣扬从军光荣,宣传军中模范事迹,凡家属有从军者,居所上安放由政府制作的刻有“大汉脊梁”的荣誉标识……

    瑶婷端着一杯温茶,轻轻推门进来,柔声道:“老爷,喝杯茶休憩一下再忙吧……”

    刘璋抬头看了看已作妇人打扮的瑶婷,忙起身将她扶到案前,带着一丝责怪,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出来了……”稍稍透露一点,昨晚咱们的刘大少爷告别了三十四年的处男生涯!原来刘母担心新婚在即的他婚后闹出笑话,令夫妻不和,因而让他纳了瑶婷为妾!

    瑶婷听出了刘璋的责怪,又些担心的轻轻摇头,道:“奴婢没事的,奴婢看老爷忙了快一个时辰,所以……对不起老爷,奴婢……是不是打扰到您了!老爷您别生气,奴婢这就离开……”

    刘璋拉着瑶婷的手,道:“傻丫头,不是让你改口叫相公吗我不是怪你,只是怕你身体没恢复就开始忙碌,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以后这些事让她们做就是了……”

    瑶婷这才安下心,欢喜的道:“奴婢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这些事一向都是奴



第一百一十八章 美酒五粮
    刘璋并不是饱暖思淫欲之人,回到后宅后他去了母亲院子。刘范、刘涎数日前便已经赶回成都,参加弟弟的婚礼,此时正和刘瑁一道陪同刘母话着家常,两个儿子常年在外难得一见,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了,刘母喜的眼都眯成了一条细缝,拉着两个儿子的手轻抚着。刘璋的到来,令房中的温暖又升高了几分。

    尽亨天伦之乐的刘母看着刘璋四兄弟兄友弟恭,心中倍感安慰,她见识过许多大家族子孙后代为了权利而同室操戈之事,身为一个母亲,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骨肉相残……

    第二天,刚睡到半夜刘璋便被瑶婷叫了起来,迷迷糊糊之中,刘璋在满是花香的浴池泡成了个“香饽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身穿华贵的大红礼服的刘璋去了刘母的院子。

    刘范三兄弟簇拥着一身喜服打扮的刘母,四人脸上尽是发自内心的欢悦。

    刘璋一一请安后,刘母拉着他的手告诫他,从今天起算是真正成人了,遇事要冷静,时刻想到自此后肩上担负的不仅是益州,还有妻子、家庭……

    刘母交待了半柱香,这才打住。

    刘璋接受了三位哥哥的祝福后,仆人送来了早餐,一家五口便要刘母的院**进早膳。这也是刘母定下的规矩,二个儿子常年在外,一家人难得一见,回到了成都,三餐都要在一起,免得时日一久,兄弟感情变得淡漠。

    吃过早饭后,天空才隐隐现出鱼肚白。

    刘母不让刘璋多待,毕竟今天他是主角,事情少不了。

    要说刘璋作为益州之主,新婚之喜,贺客不会少,可是刘璋还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忙,一应事务都有仆人处理,他只能坐在屋中,翻开一卷《周易》打发时间。

    太阳一点点升上天空,州牧府也一点点热闹起来,不多时便人声鼎沸起来,益州各级官员早早的到了,即使不能亲至,也准备了精美、高贵的礼物,交由心腹之人送来,州牧府收录礼物的书记不时甩甩酸痛的手,继续奋笔疾书:白璧一双、锦绣缎二十匹、西域汉血马两匹、上古宝剑一柄、金百斤、古琴瑟一对、编钟一套九件……当然,也少不了录下贺仪之人的名讳。

    后宅也被扰的不得安宁,刘璋的书很快看不下去了(其实他原本也就没在意书上的文字),有些坐立难安的他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走动,听着外面的喧闹,他的心情更是急燥,差点大骂起来。

    幸好,在刘璋即将暴走之前,瑶婷来报,荀彧、满宠等心腹前来求见。

    刘璋立即回到案后坐好:“快请!”

    荀彧等人大笑着走进屋子,齐齐拜道:“属下祝主公与夫人琴瑟和谐,早生贵子……”

    刘璋接受了众人的祝福后,让大家入座。

    甘宁吵着大喜之日,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喜酒,典韦立即附和,两人三言两语便划下道来,宴席上非得好好拼拼酒力不可……

    要说刘璋手里的美酒,他手下这些‘酒鬼’尝过后莫不牵肠挂肚,那醇厚的美酒芳香浓郁,入口醇馥幽郁,饮后口齿留香,令人悠然神往!只可惜刘璋一再声称此产量极少,供不应求,无法满足众人的口腹之欲,只能以赏赐的方式赐给有功之人。如果没有喝过此般美酒,他们倒还不会如此日日牵肠挂肚,偏偏刘璋不时拿出一瓮赐人,那浓郁的酒香令人闻之口舌生津……

    这种被刘璋命名为五粮液(盗名后世)的美酒,不是刘璋发明的,但是它能出现在州牧府的杯盏之中,与刘璋也脱不开关系。刘璋认



第一百一十九章 嫁娶之礼
    明天刘璋将率大军代荆,这是到目前为止他所指挥的最重大的战役,也是事关益州未来的一场战役,他输不起,益州也输不起,乘着这最后的时间,他和一众心腹再次讨论起所有细节……

    一但专注于某件事,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这不,刘璋感觉到代荆一战似乎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他正和一众心腹激烈的讨论着解决之法,瑶婷却来报,吉时将到,新夫人即将过程门,请他出迎。

    刘璋暗叹了一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在众人的簇拥下往府门而去。满屋宾朋看到刘璋出来,纷纷上前道喜,刘璋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失礼之处,自己竟然只顾着议事,将所有客人给晾在了一边,连连致歉后继续往府门而去,众人立即一拥而上出府迎接益州主母的到来。

    府门外,数百亲卫分列街道两边,将围观的无数百姓挡在道旁,处于成都城中轴线上的大街一望到头,不见半个人影。

    刘璋并没有等太久,响锣的声音便由空旷的街道传来。

    荀彧作为益州的大管家,刘璋结婚一事也是由他一手操办,见新娘车驾将至,他立即命人燃起爆竹。

    这个时代的爆竹是是真真正正的爆“竹”,竹子被斩成小段,每段都保有两个竹节,将斩断的竹节放到火上烧烤,竹节密闭的空间内空气受热膨胀,竹子承受不住这股膨胀之力后便被撑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作为农村人的我小时侯烧柴灶经常见识到“爆竹”,有的时候巨大的声响和打雷一样,往往会吓人一跳)。

    浩大的送亲队伍多达千人,为首是八名手执铜锣开道的青衣小厮,后面二十人挑负着以红绸覆盖的担子,再后面是一辆以八匹纯白马匹拉动的巨大辕车,辕车高贵华丽,车身通体漆成红色,两根红绸挽成花状垂在车门之上,车顶配有鸾、凤式样的雕饰,一只雕有龙凤图样的金铃挂在车门右方,辕车一路行来,清脆悦耳的铃声一路相伴……辕车左右各有四名侍女亦步亦趋的与车同行,车后是八辆两匹马拉行的马车,车上往置着各式各样的陪嫁之物,再后面是抬着三牲的男仆,队伍的最后面是蔡府随嫁的无数奴仆……

    荀彧燃放爆竹的时机选择的恰到好处,巨大的辕车刚刚停在州牧府前,“砰、砰”之声便连续响起,围观的百姓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欢呼,点燃了街道的热情。

    刘璋往辕车走去,随侍在辕车旁的侍女立即让开,其中一个小声道:“小姐,姑爷来接您了!”

    刘璋冲着这名侍女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转向车帘。

    不一会儿,如葱白般的纤指挑起车帘,一身着大红喜服,头盖绣有凤凰图案的女人走出车厢。

    刘璋立即上前道:“夫人小心……”说着很自然的牵住了女人的人,入手温润细腻,刘璋不禁心中一荡。

    女人没有说话,侍女忙取过一个杌凳放在地面之上,女人被刘璋牵着手踏着杌凳走下了马车。

    荀彧朗声道:“韶华美眷,卿本佳人。值此新婚,宴请宾朋。云集而至,恭贺结鸾。恭请主公、夫人……”说罢,微微躬身与一众文武让开正门。

    刘璋道:“夫人请!”

    女人柔声应了一声:“老爷请!”后世的刘璋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当他第一次听到女子的声音便感觉两者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甜美中略带一丝羞赧,刘璋的心不由得



第一百二十章 文坛圣手
    瑶婷和蔡琰的贴身侍女彩儿服侍两人回屋后,送上美酒、红枣、花生等物,轻笑着掩门离开。

    刘璋正将手伸向酒壶,却被蔡琰先行一步,只听她道:“夫君请安坐,让奴家服侍您……”

    刘璋只得收回了手。

    蔡琰在两只杯中注满了美酒,双手端起一杯送到刘璋手中,道:“老爷请……”

    刘璋接过酒杯,道了声“谢谢”便仰头干了,放下酒杯却见蔡琰呆呆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错误,讪讪的道:“对不起夫人,忙了一天,口有些渴了,呵呵……”

    蔡琰很快回复过来,道:“酒多伤身,夫君既然口渴,便让奴家去彻壶热茶为夫君解渴吧!”

    刘璋忙道:“不用,不用,一杯酒下去已经好多了!今天是你我新婚之喜,怎能劳夫人辛苦”

    蔡琰道:“不辛苦,服侍夫君乃奴家本份!”

    “真的不用了!”刘璋又道。

    蔡琰便不坚持,又为刘璋续满。

    刘璋举起杯,道:“夫人,从今天起,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余生你我将共同度过,如果在以后的生活中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希望夫人能多谅解!”

    蔡琰忙道:“夫君言重了,奴家初为人妇,诸事不解,若有失仪之处,还请夫君责罚。奴家从今而后便与夫君为一体,生同裘、死同穴,日后自当孝顺婆婆、恭敬兄长、侍奉夫君,奴家虽无德无贤,但会尽奴家所能为夫君管理好后宅,令夫君无后顾之忧……”

    两人喝过了交杯酒,又吃了些红枣、花生。蔡琰忽然起身,从放置在房中的陪嫁物中取出一个方匣。

    刘璋好奇的道:“夫人,这里何物!”

    蔡琰轻轻道:“夫君请看!”说罢打开木匣,从中取出一方布帛,摊放案上。

    刘璋扭头看去,只见布帛上涓秀的字迹写着这样数行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刘璋不禁好奇,这首《游子吟》乃唐代诗人孟郊所著,为何却回出现在数百年前难道孟郊是盗版蔡琰的又或者说蔡琰也是一位穿越者

    “好诗,此诗道尽离别之苦、思乡之切,可谓妙作。这是夫人所著吗”刘璋赞了一句,而后试探着问道。

    蔡琰看向刘璋,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夫君说笑了,奴家才疏学浅,焉能做此妙作。夫君难道真的不知此诗是何人所著”

    刘璋倒是想说‘当然知道,唐朝孟郊嘛’,可是很显然,他不能这样说。他故作思索的样子,许久后狞着眉道:“确实不曾听闻,想必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蔡琰轻轻笑了,如冰山消融、令百花失颜,刘璋不禁一呆。

    蔡琰脸上生晕,嗔道:“夫君莫要戏耍奴家了,这明明是夫君所著,为何夫君推说不知”

    刘璋惊奇的道:“我”

    “除了夫君,试问天下还有谁能做出”

    刘璋忽然想到自己有个习惯,那就是时常有感而发吟些后世佳作,说不定真是自己不经意间曾念过此诗,不知何故最终被蔡琰给听去了也说不一定呢,便道:“或许是吧,可能时日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蔡琰掩着嘴不可思议般看着刘璋,在她看来,一个人对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佳作必定印象深刻,会一辈子牢记,往往还会抄录下来送与亲友,令其千古流传下去,可是刘璋如此情真义切的一首诗他竟然全无印象,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蔡琰又取来几个方匣,从里面取出几张布帛让刘璋看。

    刘璋看了看,原来是《石壕吏》、《蜀道难》、《山坡羊潼关怀古》等后世佳作,这些刘璋都隐约有些印象,似乎是自己不经意间(其实许多时候他是刻意向手下文武展现文采)盗用过的,却不知因何蔡琰会知道。

    刘璋道:“这些确实是我有感而发,只是夫人为何会知道呢”

    蔡琰道:“奴家从父亲大人书案上发现的,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些都是夫君的作品,奴家当日便对素昧蒙面的夫君产生了好奇,很想见夫君一面,一睹夫君的风采,可是父亲说女儿家怎能抛头露面,便不许奴家求见夫君。奴家只好请父亲将夫君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先锋翼德
    刘璋陪着蔡琰说了一会儿话,重新回到席上。

    刘璋刚刚出现,宴会立即陷入新的,与会者一拔一拔前来道喜,刘璋一一谢过,饮酒时却浅尝即止,明天就要出发攻荆了,他可不希望明早起不来,最重要的是今晚还得洞房不是

    时间过的飞快,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宾客离开了,刘璋命人准备了一些酒菜后回到了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刘璋精神百倍的起床。

    初为的蔡琰昨晚已经得知刘璋今天将率军出征,虽然心中有些小难受,她原本想着好好恋着自己爱慕已久之人,然而事事难料,两人新婚却即分别,但她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不能被闺房所缚,还是强忍着不便,起身服侍刘璋更衣,无论刘璋怎样劝说都不行,一边忙碌,一边劝他此行要千万小心,她在成都等着他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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