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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之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肖何

    高顺道:“李乐丢失渭水大营,罪责不小,董卓必不会饶他,想要活命,他只有自救,眼下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利用他的优势骑兵对我军发起攻击,若能击败我军骑兵,则武功万无一失,他便算是将功折罪了;若不能,一旦李傕、郭汜到来,武功一线有人主事后,恐怕就是他人头落地之时,即便他是李傕的人,我想李傕也不会全力保他的!故而我以为,李乐若察觉我军动向,必遣骑兵截击我军!”

    侯成道:“我军此次北伐,集中了骑兵第一师、骑兵第三师、骑兵独立第一旅三支精骑,如果再算上主公虎卫骑,兵力超过李乐所部骑兵,可以说我军马步军皆占兵力优势,李乐敢出击吗”骑兵第三师和骑兵独立第一旅并未走傥骆道,但益州军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李乐实际上并不知道他的骑兵占据了优势,正因如此,侯成才会认为李乐没有出击的胆量。

    高顺道:“现在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是必须要那样做,只有拿的出手的功绩才能挽救自己的性命,李乐明白这一点,那他就必须有所行动,即便是孤注一掷!而且骑兵第一师,骑兵独立第一旅跟随魏将军行动,并不在此!我军在此处仅有骑兵第一师八千骑和主公的虎卫骑,总兵力一万出头,主公的虎卫骑负责保护主公安危,更是不能轻举妄动,算来算去,可以用以应付敌军的仅有第一师八千骑,难度不小啊!”

    李严道:“李傕两日内便可抵达,如果我们不能在两日内解决李乐的骑兵,将武功围困起来,而后利用营寨阻挡李傕骑兵的突击,那么凭着李傕强大的骑兵,我们很有可能被其赶回渭水南岸,甚至被全歼于渭水之北!”

    高顺道:“一旦我们被赶过渭水,则不能达到牵制董卓主力给魏将军创造战机的目的,魏将军即使夺取散关,董卓也可以少量兵力牵制我军,主力西行,将魏将军堵回去!如此,此次北伐将功亏一溃!”

    “是啊,此次渡河强攻能够成功,很大程度上是打了李乐一个出奇不意,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敌军只怕不会再给我们那样的机会,如果被赶过渭水,再想过来,难度可想而知!”

    侯成依然没把李乐的骑兵放在心上,道:“我说你们也真是,担这个心做什么主公不是定下了以步兵打骑兵的战法了吗之前是因为准备不足,许多装备末及运抵,不能摆在阵形,等到所有装备运过来后,还怕李乐那一万多骑”

    想到刘璋教授的以步兵对付骑兵之法,高顺不禁点了点头,道:“主公的办法很好,我们也演练过许多次,的确可以很好的克制骑兵,可毕竟没有实战过,心里总觉得不太放心啊!”话说后面,再次显露出担忧之情,许多东西,训练的时候是一回事,但实战往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有信心!”侯成抹掉嘴边的油渍,举着空空的陶碗,道:“看到没,李乐那家伙就跟这碗里




第两百零一章 龚都之伤
    “你非怎么样”刘璋冷哼一声,跨步走进帐蓬。

    “参见主公!”秦业见刘璋到来忙道,暗暗的也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怕龚都,只是龚都这个烦,他是治不了的,恐怕只有刘璋开方才能治。

    自从被送回渭南,龚都就没半点安稳,刚包扎好伤口就要吵着上前线,辛亏刘璋的口令传来,他这才不甘不愿的在军医所待了下来,接着这军医所就不得安生了,不是说满脑子都是草药味让他恶心,就是说伙食清淡无味,接着酒虫上脑,龚都让军医为他弄点酒来,军医不敢违反规定,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龚都眼见军医那儿说不通,便叫自己的亲兵去给自己搞点酒来,军医忙将情况报告给了秦业。龚都可是堂堂一师之长,而且刘璋亲自命令全力救治,不容有失的一个人物,秦业不得不亲自前来阻止。龚都对秦业还是很尊重的,而且自己的伤还是人家给治的,不好来硬的,便和秦业磨起了嘴皮子,可纵使他说破了天,秦业一慨不允,这龚都也是个急脾气,好不容易低声下气了半天,见秦业竟然半点也不买账,老毛病又犯了,也就出现了刘璋听到的这一幕。

    龚都眼见刘璋来了,连忙站起身来,媚笑道:“参见主公,主公您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刘璋冲秦业点了点头,随即冷着脸对龚都道:“孤不来,你是否要将孤的军医所给拆了”

    龚都连忙否认,道:“哪能啊,不能,绝对不能,就是借末将十个胆子,末将也不敢在这儿撒野不是,再说了,秦大夫救了末将一只胳膊,那就是末将的再生父母,末将怎么能以怨报德呢,主公您说是吧!”

    “不敢孤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还没回答孤,秦大夫不给你弄酒,你就要把秦大夫怎么样啊”

    “啊……末将哪敢把秦大夫怎么样啊,秦大夫是末将的再生父母,末将想着是不是回去给秦大夫立个长生牌位呢!”

    刘璋瞪了龚都一眼,对秦业道:“秦业,以后他要是再敢提什么非份之想,你立即告诉孤,孤还治不了他”

    “是,属下遵命!”秦业拜道,有刘璋这句话,相信这军医所应该要安静一段时间了吧。

    “你小子给我听着,你身上还有一顿军棍没落实,若是再犯,孤必双倍重罚!”

    “不敢,不敢!”龚都忙赔笑着,他这才想起当天他公开顶撞高顺,被罚了四十军棍,还是众将求请,这才暂时给记下。

    “不敢最好!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

    龚都一怔,道:“回主公,末将身体好着呢,现在就能开三石强弓,主公,末将就想赶紧回前线杀敌啊,主公别让末将待在军医所了吧!”

    “秦业,他的手没事吧”刘璋不理会龚都,对秦业道。

    秦业忙回道:“禀主公,龚都将军受伤极重,所幸未伤及筋骨,休养一个月应可完好如初!”

    “听到了吗你给孤好好的待在这里,仗多的是,你就是想想偷懒,孤也不会同意的,等你养好了伤,继续带着四师给我杀敌立功,知道吗”

    “主公……”龚都眼眶一红,道:“主公,龚都这一次给您丢人了,几千个兄弟就这样没啦……龚都对不起您,更无脸见那些牺牲的兄弟啊……”说完,如同小孩一样号啕大哭起来。

    秦业一下子明白了,原来龚都并不是真的酒瘾犯了,他只是心中无比郁闷、悲伤,他不想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脆弱,他用嘻笑怒骂来掩饰,他想用酒来麻醉自己,来祭奠四师牺牲的几千个兄弟……秦业的眼睛酸酸的,他有种冲动,等刘璋离开后他要拿酒来和龚都一起大醉一场的冲动。

    刘璋拍了拍龚都的肩膀,道:“不怪你,你是好样的,四师的兄弟们也都是好样的,面对几倍于己的敌军,你们没有后退半步,你们都是我大汉的脊梁、是我大汉的英雄,你们的事迹将随着我大汉的史书留存万世!士兵们的牺牲孤和你一样悲痛,但是想要振兴大汉,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有必要,孤同样愿意为了振兴大汉付出生命,牺牲并不可怕,只要死的其所,孤相信所有真正的我大汉军人,人人必甘之如饴!”

    龚都性格坚强,听了刘璋的话,很快振作起精神来,一把抹掉眼泪,道:“末将



第两百零二章 张绣来投
    “快请!”刘璋道,说实话,刘璋并不在乎张济,甚至不在乎他的侄儿张绣,那怕他是张任、赵云的师兄,哪怕他曾经数次让雄才大略的魏武帝吃亏,但他不得不在乎一个人——贾诩,至于为什么,前面交待过,便不在啰嗦了!

    约莫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周仓进来禀报,张济等人在外求见。

    刘璋立即吩咐请进来。

    周仓转身离开,片刻后,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刘璋急切的举目望去,只见当先一人年约二十七八岁,身高七尺三寸左右、相貎堂堂,在他的右边是一位身高八尺出头,身材粗壮、鸱目虎吻之人,仅凭这相貎上了战场就能唬住不少人,左手那位一身素衣,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留着三寸来长的胡须,虽其貌不扬,但刘璋却不敢小看,因为他很可能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被《唐会要》尊为魏晋八君子之首贾诩贾文和!看的出来三人的衣服、鬓发虽特意收拾过,仍难掩一丝凌乱,看来不久见三人经历过一番狼狈。

    三人来到帐中,长揖到底,道:“罪将张绣(胡车儿、贾诩)参见刘车骑!”

    刘璋脸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忙道:“三位免礼!”

    “谢刘车骑!”三人拜谢。

    “三位请坐!”刘璋说话的同时,亲卫已经增设了三个席位。

    “谢刘车骑赐坐!”张绣再次道谢,这才和胡车儿、贾诩分别落座。

    “张将军,为何不见令叔”刘璋好奇的问道。

    张绣起身道:“回刘车骑……”

    刘璋打断了张绣的话,道:“张将军不必拘礼,坐下说,坐下说!”

    “是!”张绣跪坐在案后,道:“家叔为奸小所伤,伤势严重,甚或有生命之危,未能前来拜见刘车骑,还望刘车骑恕罪!”

    “哦,张将军因何受伤算了,一会儿再说,还是求治刘将军重要。来人……”

    周仓上前道:“在!”

    “立即为张将军安排一座干净、清静的帐蓬,另外,让秦业赶紧去为张将军医治,记住,不惜代价!”

    “是,主公……”周仓应了一声,便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道:“禀主公,秦大夫尚在渭南照顾龚将军等受伤将士……”

    “哦,是孤大意了,你去通知谓北最好的大夫前去救治张将军,如果有必要,再去谓南将秦业请来!”

    “是!”周仓这才离去了。

    张绣、胡车儿、贾诩一同起身,行了一礼,感激的道:“多谢刘车骑不计前嫌,救治家叔(将军)!”

    刘璋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大家都坐,都坐。孤早就听说过张将军之威名,心驰久矣。孤也曾数度招揽,但张将军和各位皆为忠义之士,那董卓虽然罪孽深重,张将军和各位依然不愿背弃,孤常自叹息不能得诸位相助!”

    张济起身拜道:“罪将有眼无珠,受了那董卓蒙蔽,未能明辩忠奸,辜负了刘车骑厚爱,请刘车骑恕罪!如今罪将和家叔都看清了董卓的真面目,愿意弃暗投明,恳请刘车骑不计前嫌,收留罪将!”说罢,深深弯下了腰,胡车儿和贾诩也起身恳请刘璋收纳。

    刘璋哈哈一笑,道:“好好,孤终得偿夙愿矣,有三位,不四位相助,何惧董贼三位请坐,不必多礼。”

    张绣三人心中也是一喜,再次行了一礼,这一礼却大不相同,这一礼下去,便定下了主仆名份,礼罢,三人亦改口称主公。

    刘璋又将帐中诸人一一介绍给三人,一时间帐蓬内气氛十分的热烈。

    刘璋见张绣虽一副笑颜,但眉宇间却透着深深的忧虑,便道:“张绣,还在为令叔担心吗”

    张绣点头道:“是的,末将自幼父母双亡,是叔父大人收养带大,叔父一向待末将爱逾亲子,此伤身负重伤,末将……”

    “孤明白你的心情,你放心,孤的军医医术高明,尤其对外伤更是颇有心得,令叔必定安然无恙!”

    “是,主公厚恩,末将没齿不忘,从今天往后,末将愿为主公肝脑涂地,凡主主公令之所至,末将百死无悔!”

    刘璋又问道:“对了,你们此番离开董卓,家人可曾安排妥当”

    张绣再次感激的道:“谢主公关心,末将已经派人返回长安,将家人带走隐藏,



第两百零三章 安营扎寨
    刘璋带着贾诩回到帅帐,虚心向他请教了许多,两人可谓相谈甚欢。

    次日,午饭后,刘璋命令华雄、张绣、胡车儿率骑兵第一师为全军先导,拉开间隔向武功搜索前进,为大军开道(张绣带来了四百来残兵,又在俘虏中劝降了部份原张济心腹,合力一千七百余,按照刘璋的规矩,这些士兵是不能直接编入军中的,故而刘璋将他们全部留在了渭南,等接受完整训后再打散编入各军,士兵可以暂时闲置,可是作为将领的张绣和胡车儿就不能了,考虑到两人久在西凉军中,深谙骑兵做战之法,更对西凉军知之甚深,对敌之中一定能够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刘璋遂将两人放到了华雄的骑兵第一师,协助华雄指挥做战,刘璋也暗示张绣,等平定董卓后会扩编骑兵,到时必定让张绣独领一师精兵。张绣熟读兵书,最希望的就是效仿霍去病北逐匈奴、封狼居胥,但是张济出于对侄儿的爱护,不愿意让他轻易涉险,故而他始终没有独自领兵作战的机会,刘璋的暗示立即让他欣喜若狂,对刘璋让他暂时作华雄的副手一事也是欣然接受(不接受也不行,谁叫他人在屋檐下呢何况华雄也非无名之辈,同为西凉军出身的他当然知道当年西凉军第一猛将的名字,虽然后来光环被吕布压了下去,但吕布乃是外来户,当初对于吕布,西凉军可说是惧而不敬,在西凉军官兵看来,西凉军第一猛将的名字仍然非华雄莫属),至于贾诩,刘璋自然是将他留在身边参谋军机。

    骑兵出发半个时辰后,侯成的第五师、杨任的第五旅、吴班的第六旅、半个第一师(李严率另外半个师留守渭北,与龚都一南一北扼守渭水)、虎卫师一部、第四野战军团直属师计六万人护卫着刘璋和三万人运送着众多物资随军民夫离开渭北大营,沿着骑兵第三师开辟的通道向武功前进,高顺亲率第一旅为全军后卫。

    武功县城就在渭水边上,如果骑兵纵马狂奔,半个时辰便可抵达,即使是步军行动速度缓慢,也只需一个多不到两个时辰便可抵达,在骑兵第一师的掩护下,大军无惊无险的抵达了县城。

    武功是个小县,人口万户以下的那种,有此可见武功县城的规模不会有多大。

    驻马县城北面两里多,刘璋看着不远处狭的县城和低矮的城墙,如果现在发起攻击,他确信至少有七成把握一举拿下,但是拿下武功不是他的目的!

    武功至长安是一片坦途,再无险要地形和城池可作防守,一旦武功被攻破,若董卓认为长安不保,率部撤离长安,汇合李傕、郭汜,而后利用其骑兵之利攻击刘璋军漫长、艰险的后勤补给线,或者汇合李傕、郭汜,重兵抱团、稳扎稳打、步步蚕食刘璋军,刘璋此次北伐可必败无疑。只有让武功握在董卓手中才会给他一个假象,他才不会轻易做出撤离长安的决定,一旦他不愿意撤离长安,必将精兵猛将悉数派来,就算不能歼灭刘璋军,也要阻止他们率军攻击长安,明眼人都知道,只要刘璋不能速胜,以其脆弱的补给线,不出三月,刘璋必粮尽而退。董卓有董卓的算计,刘璋如何会没有他正是要以自己的饵,将董卓主力吸引过来,从而给魏延创造机会,等到魏延攻入关中后,便可以利用关中各地守备空虚的机会攻城掠地,或率军东进,与刘璋里应外合,一举击溃董卓主力。刘璋相信以他的兵力,出击李傕、郭汜是不可能的,但缠住李傕、郭汜,不让其分兵扑灭关中即将四起的战火,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命令大军离城三里安营扎寨,第五师居北,五旅、六旅拱卫左右两冀,第一师居南,骑兵师、虎卫师、第一旅、第四野战军团直属师居中策应,告诉各部,我们将要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强攻,营寨建设务求精益求精,告诉士兵们,想活着回益州,就把营寨有多牢固修多牢固,因为那是我们所有人的护身符!”

    “末将遵命!”高顺应了一声,亲自去指挥大军安营扎寨了了。

    “我们也回去吧!”刘璋说一声,调转马头离开了。

    两个时辰后,营房已经初具规



第两百零四章 劝降可能
    许褚、典韦身负保护刘璋的重任,数次大战都没捞到什么仗打,早就心痒难耐了,当得知刘璋将啃骨头的任务交给他们后,乐得两人就差抱住刘璋猛亲一口了。

    “老痴,这他妈的算什么路我怎么半点路的影子也看不到”典韦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一口浓啖吐在一片灌木中,骂骂咧咧的道。

    旁边的许褚哈哈一笑,道:“老黑,用主公的话说,天下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现在没路,咱们走啊走的,不就成了路吗”

    典韦只说了一个字“滚”。

    “放心吧,越是难走对我们就越有利,我想对面的人不想料到我们会从这儿打过去吧!这样我们才能达到出奇不意的效果!”许褚作高深莫测状,道。

    “你个大老粗,和我谈什么兵法还不都是主公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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