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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除非,他真的疯了!

    在警备厅抓人的节骨眼上,真就这么巧吗

    溪草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陆铮嘲讽地看着溪草。

    “堂妹,你这样对自己的亲大伯,可有点过份了吧”

    他转身对




第212章 螳螂捕蝉
    离开陆家以后,溪草没有回陆公馆,而是去了正隆祠。

    梅凤官不辞而别,梅影班少了台柱,生意一落千丈,台下听戏的客人稀稀拉拉,台上唱贵妃醉酒的,是梅凤官的徒弟莲生,身段、姿势、唱腔都与梅凤官有明显差距。

    赵寅成坐在戏台下,八角灯笼透出暖黄,映着他一张落寞的脸。

    溪草走到他身后,静静听了半晌,心中越发伤感。

    一出戏唱完,赵寅成这才背对着她开口。

    “陆小姐这几日,春风得意,怎么还有空过来”

    溪草就转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抿了口,蹙眉道。

    “明前龙井大冷的天,似乎饮红茶更好。”

    赵寅成哼了一声,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你自称爱慕阿凤,却连他喜欢什么茶都不清楚”

    赵寅成这话,倒是把溪草给噎住了,一颗心又缓缓地沉了下去,她和梅凤官的回忆,一直停留在忠顺王府,却忘了他们在彼此的人生里,已经缺席了这么多年。

    重逢后两人的相处少得可怜,以至于他喜欢什么,她都一无所知。

    带着点被揭破难堪的恼羞成怒,溪草放下茶杯,声音不自觉地加重。

    “凤哥还是没有消息吗”

    提到梅凤官的名字,赵寅成犀利的目光带了几分哀色,他叹息。

    “没有,我的人已经找了火车站,码头,淮城的各个会馆、饭店,也都派人去搜了一遍,他就像一缕烟,彻底地消散在风中,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溪草就沉默了。

    梅凤官容貌出众,走在街头不免引人侧目,而赵寅成门路又广,按理说,总该留下些蛛丝马迹,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除非,是梅凤官不想让人找到自己,刻意做了变装。他已经决定割裂过去,才故意不叫人发现他的行踪。

    想到这里,溪草就不由悲从中来。

    华夏之大,一个人要销声匿迹是如此容易,他要是有意躲避,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特地过来,就只是为了问阿凤的下落”

    溪草这才想起正事来,寻找梅凤官固然重要,可她也不能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连忙把陆承宗的事告诉了这位合作伙伴。

    “他不可能是真疯,但又不像是装的,我搞不清楚其中门道,就无计可施。想起赵先生的生意,没少沾偏门,特来请教!”

    听说陆承宗装疯逃过了牢狱之灾,赵寅成目中温柔撤去,恢复了往日的阴狠,手中的茶杯几乎要被他捏碎。

    “想跑世上可没那么容易的事!这一次,他一定要死!”

    赵寅成脸上的表情几近狰狞,那种咬牙切齿,让溪草不由一怔,不禁猜测陆承宗究竟对他做过什么,否则不可能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那就只有揭穿他,才可以立即把他送进大牢!”

    赵寅成沉思片刻,放下茶杯。

    “人身上七百二十个穴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三十六个死穴,除此之外,还有三百四十五个奇穴,这些经外奇穴,千变万化,莫测高深,有的能致人假死,有的能让人聋哑,难保也有几处,可以让人暂时发疯。”

    溪草目光一聚。

    “真有这种可能”

    赵寅成点头。

    “陆承宗这种状况,我虽没有见过一模一样的,但也大致差不离,我记得那位点穴高手,既有致人发疯的法子,也能给人重新扎清醒过来。你等一等,说不定我还能在雍州找到这样的人,让他跟你过去。”

    说毕,他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瑞士表。

    “那人在鬼市摆摊,现在时间还早,鬼市不开,我也没办法找到他,等到晚上八点,你再过来。”

    溪草闻言,就此告辞,又去了一趟杜家,略过赵寅成,把这件事向杜九公说了一下。

    “我已经让人去请那位高人,等入夜之后,就一道去疯人院,拆穿陆承宗的把戏。可我今早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和爷爷对着干,很难说动他跟我一起去,但要是爷爷不去,那这件事就没有意义了。”

    杜九



第213章 杀人凶手
    小心驶得万年船,溪草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等陆太爷到了,一同进去的好,刚要把手从门把手上移开,两个护士推着小车过来了,看见她便道。

    “该给病人打针了,家属先别离开,在旁边照看一下。”

    溪草连忙放开手,笑了笑。

    “我还不曾进去的,有劳二位护士小姐了。”

    护士瞥了她一眼,目光有点奇怪,倒也没说什么,径自打门进到病房里,溪草这才带着袁老七跟进来。

    陆家有钱,所以陆承宗即便是住进疯人院,也是在单独的病房,宽敞干净,有独立厕所,条件很好。

    正中央那张宽敞的床上,陆承宗背对着众人侧身而卧,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似乎是睡熟了,溪草远远地站着,看着护士晃了晃针水瓶子,抽了满满一针管,招呼道。

    “陆先生,要打针了,打完针就有糖果吃,你要乖乖的。”

    疯人院的外观上和普通医院没有不同,可收留的,都是脑袋不正常的病患,所以护士的语气,也和哄小孩子差不多。

    陆承宗没有反应,护士就有点不耐烦了,走到床边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想到陆承宗的身子一歪,仰躺在床。

    发紫的舌头吐出半截来,两只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圆,眼球凸出来,他的脖子上,绕着他自己的皮带……显然已经被勒死了。

    “啊!!!!!!”

    护士的尖叫声刺破寒夜,她仓惶后退的时候,还撞倒了小推车,另外那个护士年长些,显得镇定许多,连忙把她推出去。

    “快去通知院长报警!”

    溪草看着眼前骇人的情景,先是极度震惊,然后大脑飞速运转,她终于明白陆铮为何能够有恃无恐了。

    她中了陆铮的圈套!

    当下作出的反应,便是推了惊诧的袁老七一把,低声道。

    “快走!”

    袁老七自从不再干那掘人坟墓的阴损活以后,一直想要明哲保身,也不想沾上人命官司,闻言马上和溪草转身离开,却被那年长的护士先一步堵在门口。

    “你们两个不能走!”

    溪草眸光一沉,还没来得及发话,只听走廊上传来了陆太爷和杜九公攀谈的声音。

    “老大这两年,背着我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这些苦,都是他该受的,若不是你非要劝,我可懒得再多看一眼!”

    杜九公叹道。

    “老哥,再怎么说,都是亲生骨肉,都说疯人院不是活人呆的地方,你亲自来看一看,若环境还过得去,再丢开也罢了。”

    两人在随从簇拥下走到门口,看到溪草和个可疑男子,被护士堵在门前,都不由一愣,“云卿,这是……”

    和九公不同的是,陆太爷当即下意识看向床上的儿子,面色瞬间变得煞白,丢开拐杖踉跄冲了过去,看见那露在外头的半截舌头,呼吸几乎凝滞了,再摸陆承宗身上,早已凉透了。

    他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

    “太爷!”

    两名随从连忙赶上来将人扶住,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陆太爷半晌才缓过气来。

    疯人院的院长也赶到了,听说陆家的长子死在了自己医院里,他大衣里的衬衫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现在又见华兴社的当家人亲自驾临,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陆太爷颤巍巍地在椅子上坐了,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院长,老泪纵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儿子中午好端端地送过来,晚上就出了这样的事,谁指使你们干的!今天不交待清楚,老子烧了你们医院!”

    “这、这……”

    院长哪里说得出所以然,一时急得团团转,那名护士就眼疾手快地抓住溪草的胳膊,对陆太爷嚷道。

    “她很可疑!我们中午给陆先生打第一针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刚才过来,就见她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要不是被我们发现,她早就跑了!”

    陆太爷一脸震惊地看向溪草,她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个护士。

    “我明明说得很清楚了,我刚刚到这里,还没来得及进屋,反而是陆铮堂哥,在我赶到的时候,正准备离开医院。”

    陆太爷显然不敢相信。

    “你想说阿铮杀了他爸爸”

    他是语气带着点质问,仿佛在说,陆铮是陆承宗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弑父的事情!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陆太爷的话说到一半,陆铮就撞开围观的人墙,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看见床上横死的陆承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在陆承宗身子上痛哭起来。

    跟他进来的阿福就向陆太爷解释。

    “铮少爷听朋友说,法国人治疯病很有一套,下午急急忙忙地去了一趟租界,亲自找了这位爱德华医生来为大爷看病,谁知道才到医院门口,就闻此噩耗……”

    陆太爷抬头,果然见阿福身边,跟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穿着白大褂,背着医药箱。

    陆铮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转过头,盯着溪草。

    “是你干的吧!陆云卿,早上我提出送爸爸到疯人院,你就百般阻扰,你根本一直想要至我爸爸于死地!又怎么会这么好心,专程前来看他呢还带着这么可疑的随行人员,你是心有不甘,前来杀人的!”

    溪草冷冷地看着陆铮的表演。

    她一直觉得,陆承宗虽不是东西,但对儿子,却还算宠爱有佳,没有半点亏欠,陆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亲爹下杀手,她甚至一度以为,陆承宗装疯,是陆铮给他出的主意,目的是为了帮他脱逃。

    可惜她算来算去,还是遗漏了人性的无常。

    陆太爷失去至亲,悲痛交加,陆铮的话,他就听进去了。

    “陆云卿,你当真胆子那么大,心肠那么狠一定要你大伯的命才肯罢休吗”

    溪草冷笑一声,掷地有声地反驳。

    “爷爷,大堂哥这么说,显然还是不太了解我,我如果要杀人,首先会考虑买通护士,在大伯使用的针水里掺假,就像大伯曾经对我爸爸做的那样,慢性致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又怎么会亲自带人过来,还让你们抓个现行这么愚蠢的事,像我陆云卿会做的吗”

    陆太爷想了想,也有几分道理,他这个孙女,可是数一数二的狡猾。

    “那你带这个可疑的人过来,是打算干什么!”

    溪草不紧不慢地道。

    “大伯犯了罪,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当然是希望他能尽快治好疯病,给整个雍州一个交待,大堂哥听说法国人能治病,我也听说咱们华夏的针灸,能通过对特定穴位施针,让人神志清醒过来,当然迫不及待地找了高手,来试一试,这位袁先生,就是民间的针灸专家,难道因为大堂哥带来的是个洋人,就比较不可疑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她说得这样坦然,丝毫不掩饰对陆承宗伏法的期待,反而让人信服她应该是不屑于使阴招杀人的。

    陆铮眸子一厉,他泯灭人性,把亲爹都搭上了,怎么可能让溪草三言两句就全身而退。

    果然那个年长的护士就插嘴道。

    “可是出事之前,就只有她在这间屋子里头,不是她还能有谁呢我亲眼看见她从屋里走出来的!小敏,你也看见了吧”

    说着,她拉了拉身边那个率先发现陆承宗死亡的小护士衣摆,那小护士后腰,别人看不得到的地方,正抵着一只冰冷的枪管,阿福在她身后,用极低的声音道。

    “你那相依为命的妹子,现在可不在学校,我的兄弟们在照顾她,十四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花骨朵一样嫩,揉一揉可就碎了……”

    小护士的脸瞬间就白了,她点头如捣蒜。

    “我看见了,整个下午,只有她、她从屋里出来。”

    院长也帮腔道。

    “太爷,我们这个小王护士,平时最老实的,她绝对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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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过了婚书
    西北!

    在溪草的印象中,西北便是诗句中描绘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亦是“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那是有着戈壁、荒滩、沙漠、星空的壮阔之地,别于燕京的庄严,雍州的摩登。

    见溪草露出神往颜色,谢洛白循循善诱。

    “马上就要过年了,咱们到了西北,二爷带你去吃羊锅子,那里草长羊肥,味道最为鲜美;等有空,一起去看黄河,西北的江河气势磅礴,和雍州城这些截然不用;若你还有兴趣,咱们还可以去遍访古迹,那里毕竟靠近旧王都长安,还留存很多前人旧迹……”

    分明此番前途未卜,危险重重,却硬是让谢洛白说出了游玩散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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