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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来就来嘛。沈彦兴那老东西都不拿龙脉图来换儿子,难不成她手上有”

    西北保留着华夏男尊女卑、父权为天的传统。虽然潘代英对夫人潘刘氏客客气气,可如若有什么秘密,他第一时间告诉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兄弟。

    女人嘛,不过是装点门面的道具,他敬着让着刘氏,不代表对她毫无保留。以己度人,谢陆白即使得了龙脉图,相信也会交由父亲沈彦兴,而不是那位只登报,却连婚礼都没有办的小夫人。

    “或许真在她手上呢”

    潘夫人微微一笑,示意婢女阿苧把溪草赠的礼物送上来。潘代英打开盒子,瞟眼一看是女人用的物事霎时没了兴趣,正想关闭盒子,却发现钗棍上不起眼的“郭布罗氏”四字,他把所有东西逐一拿起,见每一个上都有同样的刻字,恍然大悟。

    “这也是忠顺王府流出的东西会不会是小丫头拿准了咱们的性子,故意作假拿来糊弄我们的”

    “我看不像。”

    潘夫人摇头。

    “这些簪花宝石一看就有年岁,而且今天和谢洛白那位小夫人打了几圈牌,她虽然年纪尚小,却不是没有眼色之人。既胆敢只身前往西北,没有货真价实的筹码,恐怕不会冒险。”

    听夫人说完白日的事,潘代英沉吟。

    “一个黑道帮派的孙女,虽流落在外几年,到底骨子里流了簪缨世家的血。听夫人如此说,这个女娃娃倒是不容小觑,不知夫人有什么打算”

    潘夫人捞起地上一直对她摇尾巴的哈巴狗,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狗儿的毛,狗儿似乎很舒服,从鼻孔中发出一阵阵咕噜声。

    “先安排他们见上一面,至少让那丫头吃颗定心丸。不过谢洛白狡猾,不给他们增加点事故,万一和小丫头谗言几句,岂非坏了我们的大事!”

    潘代英瞬时振奋。

    “夫人的意思是把牢里那个姓龙的野丫头先放出来不过项禹那边……”

    半个月前,一个名叫龙砚秋的女子前来劫狱,企图营救谢洛白,被潘代英的独子潘项禹拿住。也不知道龙砚秋给潘项禹灌了什么**汤,竟把向来冷静的儿子迷得七荤八素,吵着要纳那位女飞贼为妾。

    潘代英夫妇自是不答应,潘项




第231章 心扉之匙
    龙砚秋从谢洛白肩头露出小半张脸,投向溪草的目光充满挑衅,她的手臂更紧地抱住谢洛白的背,双腿慢慢勾缠住他的腰身。

    溪草紧握双拳,潜意识想仓皇逃走,双腿却顽固地定在原地。

    无端烧起的怒火席卷了她,不容许她退却半步。

    自己分明是前来救人的,究竟有什么好羞愧的该羞愧的,分明是恬不知耻的谢洛白!

    她想冲上去对着谢洛白那张俊脸,狠狠地抽上一巴掌,但这么做,便显得她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如何似的。

    她并不在意的!她气的,应该是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前来解救他,他却在这颠鸾倒凤!

    溪草挺胸抬头,冷冷地与谢洛白对视着,她倒要看看,谢洛白的脸皮究竟能厚到什么程度。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不对劲,谢洛白双颊绯红,眸中不复往昔清冽,仿佛罩上一层迷雾,焦距混乱,她见过他动情的样子,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双眼灼灼充满攻击性,绝非如此。

    不对劲!

    说时迟,那时快,溪草毫不犹豫地踢开门,冲到纠缠的两人面前,拔下发间银簪,往谢洛白背脊上刺了下去。

    这举动是龙砚秋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惊诧地张大了嘴。

    这女人莫非疯了不成,妒火中烧到想要杀谢洛白泄愤的地步

    其实这一簪刺得并不深,疼痛感却让谢洛白如遭冷水兜头,欲念慢慢退去,双目清明过来。

    溪草见状,便知谢洛白已经清醒,收回银簪后退一步,拢袖冷冷地望着他。

    谢洛白的视线里,穿袄裙的少女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他眸光顿亮,低首却看见身下衣不蔽体的龙砚秋,一霎变色,猛地将她推下床去,怒道。

    “你做什么!”

    溪草诧异,谢洛白欺负起她来,可谓横行无忌,怎么如今倒像个受害的贞洁烈妇一样

    他本能动作下并未控制力道,龙砚秋滚在冷硬的地板上,背脊撞到大理石桌角,痛叫一声,委屈地咬住下唇。

    “洛白哥哥,是你自己抱住我的……”

    谢洛白瞪大双眼,显然不能置信,他满面怒容地将榻上龙砚秋的外衣甩到她身上。

    “胡说八道!你给我滚出去!”

    龙砚秋难堪又羞愤,撑着桌脚爬起来。

    “砚秋小姐,衣裳若不穿好,可要仔细着凉。”

    溪草幽幽地道,龙砚秋看溪草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凌迟,可她最终只是胡乱裹了衣裳,拖着疼痛的身体落荒而逃。

    谢洛白倏地起身把门踢上,又转到盆架边鞠冷水洗了把脸。

    西北的天气,异常的冷,溪草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可以想象那盆水有么刺骨,谢洛白一甩湿漉漉的刘海,表情重新恢复了冷肃。

    “我没想要碰她,是有人在茶里下药。”

    他盯着溪草,郑重其事地解释。

    不必他说,溪草也明白,庆园春为了让某些不听话的姑娘,尽心尽力地伺候客人,有很多秘药,什么眼儿媚、春风渡、大红丸,都是百年流传下来的古方,再刚烈的性子,也能治得服服帖帖。

    潘夫人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提防着两人碰面后,谋划出变数来,所以就和对谢洛白心存觊觎的龙砚秋一拍即合,想出这种下流招数来动摇溪草的心性。

    毕竟龙砚秋是愿意为谢洛白去死的人,她端来的茶水,谢洛白绝不会怀疑她下毒。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襟口大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和半截锁骨,溪草侧过身去,平淡地道。

    “二爷不必解释,其实我本也不该打扰,只是还有要事相商,只能暂时败了二爷的兴致。”

    面对她冷漠的态度,谢洛白反而弯起双眼,他往躺椅里一坐,顺势握住溪草手腕,将她拉进怀中。

    “你分明吃醋了,溪草,眼神都要把二爷戳出个洞来了,难道我看不出来么”

    溪草被他强按坐在腿上,身子圈在他的双臂里,他的唇不由分说凑上来,亲吻她的脸颊,咬她的耳垂。

    溪草仿佛闻到他衣裳上,还残留着龙砚秋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没由来地一阵火大,他刚碰了别的女人,转眼就来欺负她,溪草满腹愤懑,欲挣扎起身,却被谢洛白抱得更紧。

    “别扭,再扭,可别怪我做出什么别的事来……”

    他的嗓音有点暗哑,身上某些部位,很快有了变化,溪草感觉到了,瞬间吓得不敢动弹。

    谢洛白趁机噙住她的双唇,贪婪地反复品尝。

    他好些日子没有碰她了,方才把龙砚秋压在身下时,看到的也全是她的脸,现下更是久旱突逢甘露,饿殍忽得佳肴,不尽兴不肯罢休。

    溪草被钳制在他怀里,只能任他肆意妄为,许久之后,她红唇微肿发麻,双目通红,积了一层薄泪。

    “我就不该替你解了这药性!”

    她气急败坏地骂。

    早知道,她就让龙砚秋成了事,让那难缠的女人一辈子要挟他!

    可谢洛白却不是这么理解的,他笑意更深。

    “不解更好,将错就错,在这里……要了你,事后,也不能怪我。”

    溪草瞠目结舌,气道。

    “禽兽!”

    虽然很想和她继续缠绵下去,但谢洛白很清楚,现在可不是时候,他笑了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溪草连忙弹起来,像只好不容易挣开猎人手心的兔子。

    谢洛白一面慢条斯理地扣着盘扣,一面笑睨着她。

    “你是专程来救我的么好姑娘,算二爷没看错人。”

    溪草咬着牙齿,冷冷地答道。

    “若不是此事因忠顺王府而起,我绝对不会来救你!”

    口是心非!

    谢洛白现在可不会被她故意刻薄的语言刺激到,他依旧笑吟吟的。

    “你说是,那便是吧!”

    什么东西!他那眼神和语气,好似在宠溺着她的任性撒娇一般。

    溪草反复告诉自己别生气,现下首要任务,是如何逃离西北,不是来和谢洛白置气的。

    “二爷不是身手了得吗怎么居然会被区区一座普通小院困住”

    虽说不置气,她还是忍不住要嘲讽他两句泄愤。

    “普通小院除了看守我的百来个士兵,这院子四墙,还设了电网,西边养着十几只寻血猎犬,这种狗,是美国人专门用来追捕逃跑黑奴的。院子外五十米处,有灯塔炮楼,轮班值守,潘代英为了困住我,可是打造了一座特制的铁牢。”

    溪草震惊,这重重防护,可谓封死了所有潜逃的漏洞,比政府的监狱严密不知多少倍,就为了关住一个人,简直是把谢洛白当成妖怪镇压了。

    他说过,他在德国受过特训,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他终究是个人类,做到这份上,谢洛白是插翅难飞了。

    “看来,设计逃跑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纵然冒险一试,也有八成的机率会失败。”

    谢洛白点点头。

    “没错,即便逃离了翼城,要绕开重重关卡回到淮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楼奉彰想当皇帝想得着魔了,既然认定我身上有龙脉图,一定会加派人手,穷追猛打。”

    说起总统楼奉彰,溪草也有所耳闻,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必然是狠角色,清廷尚在的时候,他就成功镇压过全国上下闹得极凶的农民起义,还曾打退过进犯燕京的英国人,因此深得西太后信任,虽是汉臣,但势头几乎超过八旗子弟。

    西太后临终托孤,钦点了几个辅政大臣辅佐幼帝,楼奉彰就是其中之一,谁知他看穿清廷已是强弩之



第232章 间谍任务
    溪草神色一僵,谢洛白这话,分明是在替她安排退路了。

    如果计划失败,他没能逃出去,那就不再耽搁她,彻底放她走。

    明明是一直以来期盼的自由,可现下他真的给了,溪草却又心中闷痛,她反手把钥匙砸在他怀里,语气凶狠。

    “谁稀罕你的钱!我这还没动手,你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是故意泼我冷水吗我不接这玩意,你要交帅印,等出来了自己去交!”

    谢洛白就没有勉强,伸手将钥匙收了,笑着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一切小心。”

    溪草出了门,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谢洛白向来桀骜自负,难道一个西北王,就让他怕到交待起临终遗言了吗

    谢洛白要真这么好,上次在雪地里就该放她和梅凤官走!他分明是担心他一时不能脱身,自己趁机逃了!才玩以退为进的把戏来试探她,否则钥匙不会收回得那么干脆!

    想到这些,溪草就恨不能狠狠咬他一口。

    溪草原路返回,门前除了潘夫人的车,还多了辆奥斯丁轿车,一个穿细格子西装马甲的年轻男人,正和端坐在车里的潘夫人争吵,态度很愤怒,他一只手撑着车门,另一只手拉着龙砚秋,龙砚秋身上,裹着宽大的灰呢子大衣,看样子应该是那男人脱下来给她披上的。

    见溪草回来,玉兰和辛红鹤都迎了过来。

    “怎么样见到二爷了。”

    溪草点点头,目光却好奇地往潘夫人那边瞟。

    “这是什么情况”

    辛红鹤一幅看好戏的神情,解释给她听。

    “是潘代英的儿子潘项禹,说是潘夫人擅自动了他的人,正在这里和他老娘发火呢!”

    溪草微讶,朝潘项禹看过去,他样貌周正,却不算太英俊,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却留了两撇八字胡,正怒气冲冲地和潘夫人理论。

    “我娶砚秋的事,你和爹不是已经同意了为什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你们要对那个姓谢的用美人计,我管不着,但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就是不行!”

    潘夫人面覆寒霜,她摇下半截的车窗,骂道。

    “我没同意让你娶她!这么个毁了容的丑八怪,肯让你纳她做个妾,我和你爹已经是纵容你了。你给我记住,所谓妾,不过就是个玩意,要拿去换一匹马、一辆车,也该凭你的心情,为了这么个玩意,你这样和你亲娘说话再说了,你被这小蹄子迷得神魂颠倒,也问问她眼里有你没有今天这事,我才一说,她就点头了,分明一心都扑在姓谢的身上,要我说,你与其自作多情,不如现在就一枪崩了她,省得等将来她给你绿帽子戴!”

    潘夫人泼辣又厉害,一番话骂得潘项禹面色紫涨,无言以对,转身拉着龙砚秋就走。

    龙砚秋扭着身子,故意将他的大衣弄在地上,鞋跟踩上去,表情十分嫌弃。

    “要么,就听你娘的一枪打死我。要么,就替我找回场子,这么窝囊,真不像个男人!”

    潘项禹身形一僵,终究不肯再和母亲关系恶化,紧抿了唇,低声安慰道。

    “你受委屈了,下次,我一定会护好你。”

    说毕,就要把她拖上车,龙砚秋扭头痴望着小院,死活不肯走,他就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车里,迅速离开了。

    奥斯丁轿车离开后,溪草交待了玉兰和辛红鹤几句,方上了潘夫人的车。

    潘夫人挑眉道。

    “犬子无礼,让少夫人见笑了。”

    当着外人的面,儿子和她大闹了一场,潘夫人觉得没面子,心里不大爽利。

    “这是夫人的家事,外人不应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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