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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太后有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乔木J

    毫不留情地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就是一转:“钟玉珩,你不要试图逃避问题。”

    “嘶——”

    钟玉珩抽了口冷气,忙不迭地表明忠心:“娘娘,臣冤枉!”

    “冤枉”宁诗婧动了动,想要挣扎开来却被他的双臂束缚着无法脱离,顿了顿咬牙道:“那你问这些不重要的干什么先说一下清梦姑娘的问题。”

    她又不是傻子,早在当初就清楚地看到了清梦姑娘在面对钟玉珩时候,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情意。

    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有在偶然情况下听过那一耳朵缠绵幽怨至极的询问。

    明知道她对他有别的想法,还将她带入宫中,这才是叫宁诗婧不满的点儿。

    她相信钟玉珩,却不满他的做法。

    钟玉珩静默了片刻,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解释道:“臣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是清梦自己这样要求的。”

    宁诗婧愣了愣,心中有些荒谬,问道:“你不会因为她这样要求,就答应这样做了吧”

    “臣欠她一个人情。”钟玉珩垂眼,嗓音里带着冷意:“当初臣还没有这样的身份地位的时候,挡了别人的路,自然有不少人想要除掉臣。臣当时羽翼未丰,曾经遭遇过不少险阻,其中有一次险些没了命,是清梦姑娘恰巧碰到了臣,出手相助。”

    然后就对他倾心不已,就算他明言拒绝还是一次次地凑上来,摆出不管不顾的架势。

    曾经他不在乎她的深情款款,不在乎她为了给他守身如玉,一直挂牌不肯卖身,更不在乎她刻意的接近和示好。

    可是自从看清楚自己对宁诗婧的感情之后,他早就已经明确的拒绝,并且不再因为之前的恩情而对她继续宽容。

    这次,再次碰到是个意外。

    他当初被救的时候,许下一个承诺。

    而清梦就用这个承诺和他的秘密作为交换,要求光明正大的进入宫中。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生长的环境,这位清梦姑娘可以说是意外的大胆和想得开。

    宁诗婧满眼复杂,清梦姑娘看上一个太监也仍旧这样坚定地追逐,倒是叫她连讨厌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讨厌。

    如果她选择的对象不是钟玉珩,宁诗婧觉得,自己甚至能跟这位清梦姑娘成为不错的朋友。

    毕竟这个时代,循规蹈矩,被女德女训束缚的女孩子太多,能这样大胆追求自己幸福的人都算得上是另类。

    钟玉珩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当初许下了承诺,就算这次颇为不悦仍旧答应了这件事儿。

    就算这样,他还是捏了捏宁诗婧的耳尖,哑声道:“如果娘娘不喜欢,臣就不叫她入宫了。”

    她反




第199章 犯不着
    “你当我有多少善心,还要去同情一下冷宫里素未蒙面的罪妃宫女之流”宁诗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下意识道:“她们自己愿意没人强迫就可以了,我没有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这些的人在我的眼里,还不及你一根头发丝重要。”

    “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操劳,犯不着。”

    冷宫的人不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

    没有人拿着刀子逼着她们这么做。

    她们受不了待遇的改变,吃不了苦自己选择了委身给太监,她何必为了她们选择的生活方式,叫本就从早忙到晚的恋人再更忙几分

    只是……

    话才说出口,宁诗婧就意识到自己随口之间说了什么,忍不住咬住舌尖,懊恼的咬了咬牙。

    果然,她的话音才落,就听到头顶上钟玉珩喜悦的嗓音响了起来,他紧紧地单手箍住她,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这才欣喜地握住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道:“娘娘能这样重视臣,臣的心里十分高兴。”

    伴随着天气渐热,衣服越来越薄。

    薄到他略高于她的体温,清晰地透过衣衫传递到她的掌心,叫她的手掌隐隐有了几分灼热。

    他沉稳有力,却又稍稍有些快速的心跳隔着胸腔撞击在她的手上,让她想要装作没有感觉到都不成。

    宁诗婧的脸红了起来,微微侧了侧头,嘴硬道:“我才没有这么说。”

    “是,娘娘没有这么说,是臣在自作多情。”钟玉珩喜滋滋地应了声,仍旧道:“娘娘,您叫臣如何是好。”

    她这样好,好的叫他根本无法撒开手去,恨不能哪怕用尽了阴暗的手段和狠辣的法子,都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绝不叫她离开他。

    他的心中在对她渴望的同时,又仿佛有阴暗的情绪疯狂的滋长,强烈的占有欲时时刻刻再怂恿着他,将她变成他一个人的。

    可是……

    他垂头看了看她微微泛着淡粉色的脸颊,心想,他的娘娘这样好,叫他如何舍得。

    宁诗婧没有察觉到他电转的思绪,跟他静静地相拥了片刻之后,才站直了身子,略略退后两步。

    钟玉珩的怀中一松,下意识想要上前一步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指尖动了动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下眼没有再动作。

    宁诗婧没感觉到不对,斟酌道:“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儿……我听裴公子说,你想重新修建黄河堤坝甚至要将黄河两岸的百姓全部迁徙”

    钟玉珩顿了顿。

    他早就有这个想法。

    他在很小的时候,开始学史的时候,就曾听到教他的那个方正的老师在提起两百多年前的那场黄河水患时候,脸上露出的沉痛的表情。

    他疑惑不解,却又不想惹得老师伤心,于是在下学后跑到父亲的书房里请教。

    他记得他顶天立地的父亲看着他带过来的史册长长叹了口气,告诉他兵祸虽然惨重,但是黄河水患更叫人无力。

    自然的威力人力不可抗衡,如果可能,希望黄河能永远不再决堤。

    他如今,无一处合乎他忠君爱国、正直坦荡的父亲所期待的模样。

    他跟他父亲所希望的成长方向背道而驰,若是父亲在世,怕是要拿着棍子狠狠揍他一顿,骂他不肖子孙。

    他跟父亲的期待走远了,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兢兢业业为百姓谋些福报,以及,修一条堤坝。

    至少,叫他等到死了之后见到父亲,好歹还有一点脸面跪下行礼。

    面对朝廷百官,他可以扯出无数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他想要兴师动众、修建黄河堤坝的事情变得稍微不那么劳民伤财、师出无名一些。

    &



第200章 分桃
    这种话,换成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更像是情浓之时的甜言蜜语,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当事人更清楚。

    但他收敛了平日总是带着几分不经意的笑容,深沉的眼底全都是真挚,叫宁诗婧情不自禁要将自己溺毙在他带着冷意的温柔里。

    她的脸颊晕染上了浅红,看着他的双眸漾着羞涩的水光,微微一笑道:“既然钟大人相信哀家,以后要接人进宫里,不如都跟哀家打个招呼”

    这是在说清梦姑娘的事情。

    她虽然相信他,这样的事情被蒙在鼓里心中依然有几分介怀。

    听到这话,钟玉珩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尖道:“是,臣都听娘娘的吩咐。”

    “答应这么痛快,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宁诗婧抬了抬下巴,故意傲娇地露出怀疑的眼神。

    钟玉珩嘴角的笑意更甚,觉得她像是个警惕而柔软的小奶猫,叫他忍不住想要想要揉一揉、逗一逗她。

    他牵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带着她往桌案后面走过去,嗓音低柔道:“娘娘跟我来。”

    即使已经看了这么久,宁诗婧还是忍不住感慨他长得实在是太好,这温柔一笑的模样简直刹那间春色满园般的动人。

    她的心跳加快了几分,像是喝了上好的梨白,整个人都醉在他的笑容里,晕陶陶地跟他走过去。

    等到反应过来,手中就被塞了一个沁着微凉的坚硬物体。

    她垂眼扫了一眼,只见钟玉珩那双修长玉白的手正握着玉玺的另一侧,另外一只手则捏着她的手,跟她一同将玉玺握住顶端拿了起来。

    她惊诧不已,愣愣的扭头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玺,是这个时代权力的最高象征,是帝王身份的象征。

    每一份圣旨,只有盖上玉玺才能够将真正的生效,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权力的顶端代表。

    钟玉珩握紧她的手,不让她抽手离开,跟她一起握着玉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娘娘,臣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坐到这个位置上,掌管着一个国家的兴衰荣辱。”

    “这个世上很多东西都能学习,可以从失败之中汲取经验,但是国家大事却不能。臣平日里没有可以商议信任的人,自己又是个普通的凡人,总会犯错,总会做不该做的事情。”

    “臣不惧怕犯错,说句冷血的话,臣也没有那么关心臣的错误会毁掉多少人的生活。”他长长的乌黑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中的冷光,自嘲的笑了笑道:“不怕娘娘知道,臣往常虽然也兢兢业业处理朝政,更多的不过是想借着忙碌打发时间。”

    “在跟娘娘相知之前,臣的人生一片荒芜,索性做点事情来叫自己不至于太过无聊。”

    “你不要胡说。”宁诗婧忍不住怒拧眉,抬眼认真的看着他

    :“钟玉珩,心软和善良不丢人,你不需要这样抹黑看低自己。”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他不需要桩桩件件都选择对百姓更为有利的方向,更不需要在她提出嫁接的法子之后跟朝臣作对,不惧怕失败后的损失。

    如果他真的那么功利冷血,现在的天下不会是这样平静的模样,他完全可以党同伐异,将整个大安变成他的大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虎符到手,也依旧束手束脚,时常要面对朝中大臣的刁难和忤逆。

    钟玉珩温柔地看她一眼,没有反驳。

    他亲了亲她的额角,继续说道:“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有了你,臣才想叫这盛世长长久久,愿意叫



第201章 收留
    人总是善变的。

    一个桃子尚且是这样,更何况是玉玺呢

    她如果真的动用玉玺,凭借她的聪慧,也许在钟玉珩反悔的时候也能有跟他抗衡的资本。

    但是,宁诗婧不想这样做。

    她想纯纯粹粹的跟他相爱,跟他共同走过这么一段时光,不想在里面还要费心劳力,参杂着勾心斗角。

    既然这样,与其等他秋后算账让她心里难过,不如把一切都掐灭在摇篮里。

    她的心里很感动,却克制地收敛了眼中的思绪,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将玉玺搁回了玉石打造的专门用来摆放的小箱子里:“沉死了,先放下再说。”

    她的语气娇嗔,带着仿佛撒娇般的亲昵,叫钟玉珩的心头发软,也不再坚持,任由她小心的把玉玺摆好。

    宁诗婧转过身,主动双臂环到他的腰上,双手在他的后背处交握,把自己的侧链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紧靠着心口,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脏在里面有力沉稳的健康跳动着,带来莫名的心安和踏实。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叫他:“钟玉珩。”

    “娘娘”他的心里越发的软软的塌陷下去一块,无声的叹了口气,跟着闭了闭眼睛。

    如果她仍旧不愿意,就算了吧。

    她还要顾忌着小皇帝,他现在说什么她都会担心,不如自己多做一些,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的真心。

    “钟玉珩,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宁诗婧无声地隔着他的衣衫,亲吻他的胸口,张开潋滟的眸子 仰头笑着看他:“我,我会好好珍惜的。只要你一直保持这份心意不变,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真心换真心。”

    钟玉珩猛地睁开眼:“娘娘答应了”

    看清楚他眼底的喜悦,宁诗婧心中也涌上了几分甜,笑着点点头。

    这一刻她答应了,但是她很清楚,在以后,她绝对不会去动用这个玉玺。

    她答应的不是用玉玺,而是应承下了他沉甸甸的心意。

    他的爱这样汹涌炽热,叫她不忍心再推拒半分了。

    钟玉珩只觉心中澎湃又涨涨的,叫他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人,收紧双臂恨不能跟她合二为一。

    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人能像他一样,处处都合他心意呢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你放心。只要拥有娘娘,一切都不重要。臣以后一定不会叫娘娘为难。”

    他说的郑重,仿佛在跟她宣誓,又像是什么意味深长的承诺,自己跟自己达成了某个约定。

    不等宁诗婧多说,他已经松开箍紧的双臂,抽出一本折子展开,摆在桌面上含笑道:“娘娘既然已经答应了,那这份接清梦姑娘入宫的圣旨,就咱们一起盖上玉玺吧”

    宁诗婧展开这已经写好的旨意草草

    看了两眼。

    这宫廷毕竟是属于皇家的,要接清梦姑娘进来,还是要以小皇帝的名义行事。

    她通篇看完,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他,道:“就这样叫她进宫,连个名头都没有吗”

    这上面打着宁诗婧的幌子,说太后娘娘好奇救了九千岁的女子是什么样,又喜欢她天籁般的嗓音,将清梦姑娘请入宫中伴驾一段时间,竟然连一点封赏都没有。

    这会儿宁诗婧真切地相信,钟玉珩对清梦这次入宫不但不带有期待,应当还带着几分厌恶。

    “不然呢”钟玉珩翘起了嘴角,眼中却带着几分冷意,道:“如今陛下岁数还小,臣可不敢替陛下选这么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进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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