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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世界大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辰一十一

    其中不但有精妙武学,甚至天文地理上古文字耕种纺织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道理和学问,让黄裳大开眼界,收获良多,不下于一次脱胎换骨。特别是陈昂的《金匮要略,堪称黄裳所见过,最为精妙绝伦的医术和武学。

    学士治学,让我高山仰止啊!黄裳抚摸着《金匮要略淡黄色的书皮,叹息道,自从看得此书以来,学士三易其稿,增订整理了许多,现在想一想,这样修正所学,日进月异,才是治学之道啊!

    陈昂笑道:你也可以著成一书,备述自己所学,流传于后世!

    我若也写这一本书,只怕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罢了!我的学问,未超前人所述,哪用得着写一本书呢?黄裳自嘲道:要是写出来,不过是一本《万寿道藏大纲罢了!或许等到我将学士所传,融会贯通,才有这一天。

    《万寿道藏大纲有趣!不如你写一个武学版的,就叫《九阴真经如何?陈昂忽然摇头大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你要是写这一本书出来,我一定要为它提序。

    学士何处此言?黄裳惊诧道:这一本武学《大纲,论精深不足,论广博不够,不过是我一人的呓语,学海无涯,我只求慎独之心,行专研之事。为何要分心武学?

    你可是禁武殿的司都,江湖之事,你还逃得了不成?陈昂笑道:别的先不说那么多,回去,你先把大内武库整理出来,对库内武学,进行批注,删改,先写一本《大内武学纲要再说!《九阴真经,就等到日后,你有心之时,再来备述吧!

    黄裳尽管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陈昂看见他这一身文人做派,暗自叹息,如果没有那一场复仇,黄裳又会走到哪里呢?没有了峥嵘和狠戾的情绪,《九阴真经还会有下卷吗?

    黄裳一身所学,早已已经脱离了《万寿道藏的范畴,经过这一次武库武学的洗礼,想必他的武学积累,已经堪称深厚,所差的,就是四十年的枯寂,专研。

    身为朝廷第二大打手,江湖大魔头,必然会历经腥风血雨的黄裳,定然会在武学上,攀至未知的巅峰,那样的《九阴真经才值得期待。




第五十七章圣火之巅
    这一夜,雨下的很大!

    昏暗的暮色下,只能听到耳边水流倾泻的声音,从眼前,到天边,苍茫的旷野中,一切狼狈的在雨中零碎的打落,破碎,汇聚成一股浊流。

    一只黑色的靴子,踏在了浊流之上,飞溅起一帘水花,往上看,一名严密包裹在蓑衣斗笠下的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崎岖的山路。

    他的轻功极为不凡,即使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也能自如的跳跃在峭壁巨石之间,湿滑的石壁被他踩出一个浅浅的石坑来,犹如一只羚羊,穿行在陡峭的山路上。

    他左右看了看,几个不明显的影子,闪没在不远处,也是和他一样的打扮,男子微微抬起头,看着夜色雨幕中,远方那个若隐若现的山头。那是明教的总坛,圣火峒的所在地,距离他们只有不到十里的距离。

    黑夜中,数十位这样的行者,正在向那里前进,一名青衣青年走在他们的最前方,手上打着一把轻飘飘的油纸伞,可偏偏无论外面的大雨多么的狂暴,就是挤不进这小小的油纸伞内。这名青衣人,一身的干爽。

    他旁边的那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即使遮的严严实实的,黄裳身上也不免有些潮湿,他抬起头上的斗笠,大声道:都督,今天虽然是月圆之夜,可天气这么坏,只怕不是时候啊!

    真好!一会打起来,就不用费心洗地了!陈昂撑着伞,信步走在大雨中,微微笑道:雨能掩盖很多东西,一些痕迹,一些事情,将要发生的,正在发生的,都在雨中悄悄的进行着。这场大雨下,总是要发生些什么,有些是我们,有些是其他人。

    雨,是罪恶最好的遮掩!

    黄裳皱着眉头,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忽然间,他发现了脚下水流中一丝不显眼的鲜红,顺着水流的痕迹看过去,几名明教弟子,身子扭曲的躺在一旁。苍白的脸孔上,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满是茫然和不解。

    都督!黄裳骇然的惊呼一声。

    一道炸雷劈在不远处,电光闪耀下,那些死不瞑目的脸孔,显得格外的狰狞和诡异,不远处,一名明教弟子被长剑贯穿,钉在树上,一双虎目死死的看着前方,脸上是痛苦愤怒和一种无名的悲伤。

    这样的伤口,好狠,好凌厉!黄裳上去查看了一番,感慨道:执剑的人,内力并不深厚,但是剑法狠毒,凌厉,却远远的超过了一般高手,这样的风格,唯有刺客才能做得出来!

    这不但是一个刺客,而且还是一个女人。陈昂看了那道剑伤一样,淡淡道:是一个很漂亮,心思缜密的女人,她就像化妆一样,精细,微妙的给了他一剑,才有这样干净利落的创口。

    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雨夜,凶杀,女人,还有上门的决斗者,让明教这片水,还没有激烈的震动,就已经开始浑浊,有些东西,以陈昂等人的到来为催化,悄然发酵着。

    陈昂看着灯火通明的明教总坛,微微一笑,明明就在大雨中,却让所有警惕巡逻的明教弟子,对他熟视无睹,一步一步的踏着积水,进入了防护严密的总坛中。

    凡是他经过的地方,明教弟子的眼神总会有些呆滞,轻而易取的被后面的蓑衣人控制,无声无息间,明教的巡逻体系中,缺少了很大一部分。

    一位位明教教众,悄无声息的倒下,换上的是一身鲜红飞鱼服的龙骧卫,陈昂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接近着明教的议事总坛,今夜这里灯火通明,摇曳的烛光甚至透过厚厚的纱窗,投影在门外的陈昂身上。

    里面,传来剧烈的争吵声,一个粗暴的大嗓门高声吼道:这事不能这样算了,不能!血债必须要有血来偿还!我们反了,反了那个狗娘养的朝廷,为石大哥报仇!

    住口!方腊愤然呵斥道:方杰,坐下!

    他环视了一眼,大厅内熙熙攘攘的教众,看着他们愤慨的眼神,紧握的兵器,长长的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听着自己一声一声的心跳,屋子里转眼,就是一片死寂。

    良久,方腊才苦涩的开口道:这事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们所有人,都不可妄下定论。

    还有什么搞不清楚?方杰忍耐不住,不顾周围人拉扯,跳了出来道:那狗官打伤了石法王,没撑几天,法王就升天了,事实还不清楚吗?我们要的是复仇!向那朝廷,讨个公道!

    什么公道?方腊冷笑道。朝廷杀反贼,你要讨个什么公道?

    方杰微微一愣,没想到叔父会这样说,叔父反朝廷的意志,一贯是最为坚定的,现在怎么变得像一个招安派了?他硬着脖子道:杀了那个狗官,就是公道!

    明尊降世,天下太平,大宋朝廷,倒行逆施,惹得民怨四起,天下不太平,所以我们奉教旨,让明尊降世,使天下人人平等,得享太平。这才是我们的公道!

    方腊转身看着众人,一字一句道:为了这个公道,大家舍生忘死,抛去身家性命,死在朝廷手里,不是一件求仁得仁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落地有声,朝廷以大义杀我,我举公道大旗反它,你死我活,不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有什么好抱怨的?难道还要盼朝廷给我们一条生路不成?

    众人紧握长刀,一腔怒火,化为百般的坚定。

    方教主说的好!我们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互有死伤很正常,要是这都谈公道,实在有些可笑。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人?方杰大喝一声,身旁的庞万春拉开四石的铁胎弓,一道锐矢,破空而去,极劲无匹的直射门外。锋矢破开门扉,弓弦的声音才响起,电光火石之间,就是致命一箭。

    门外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大门‘吱啊’一声。一道青影走了来,手上还握着一只精铁锋矢。陈昂微笑道:你们不是在等我吗?

    狗官,你还敢过来,今日,我就要为石哥哥,报仇雪恨!方杰看向陈昂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还有一种深深的嫉妒。

    有时候,支撑一个人的‘公道’,就是那种对不公的愤恨和嫉妒,他们仇恨不公,与其说是对不公本身的仇恨,不如说是对不公另一方的嫉妒,对不公得益对象的仇恨。

    等到他们成为这种得益对象的时候,反而十倍的维护起这种‘不公’来。

    陈昂微微叹息,从方杰这样的中坚教众来看,看他们的心愿和觉悟,明教,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看着方杰,笑了笑,懒洋洋道:你要为石宝报仇?那你可找错人了,我既然饶了他一命,又岂会大费周折的去杀他?他这样的人,我并未放在眼里。

    石大哥伤在你的手上,重伤不治,不是你干的,还会有谁?方杰愤怒的质问道:难道还会是我们自己干的,你

    你恐怕理解错了了我的意思!陈昂淡淡的打断道:你以为我在向你解释?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相不相信,与我何干?那是你做的选择,而我,只是决定你选择的结果罢了。

    陈昂并不在乎明教众人的态度,螳臂当车,车需要在乎螳螂的态度吗?它只是给一个结果罢了。他说一个事实,并不是试图改变别人的态度,而是一种实事求是的习惯,对于其他人做出的反应,也很‘实事求是’。

    他们冷静,与陈昂无关,他们冲动,那就粉身碎骨。

    放肆!你找死!大厅中的明教教众都被陈昂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厉声呵斥起来,尤其是几个脾气暴躁的教徒,更是蠢蠢欲动,就要拔刀。

    方腊眼神一扫,这些人就老实了下来,但还有人不甘心道:朝廷狗官,杀我兄弟,罪该万死,绝不能放过他!

    此言一出,应和者甚众,方腊叹息道:朝廷明教,水火不容,你我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立场,今日一战,势在必行,石宝之死,我早有定论,倒也不是为了这莫须有的罪名,而是你我一方,立场不同而已。

    正是如此,总算遇上了一个明白人。陈昂淡淡笑道:教主,请!

    话音未落,人影蓦地闪动,呼啦一声风响,陈昂还是那副模样,整个人却如同横空挪移一样,鬼魅一般的平移到门外,夜色雨中,陈昂执伞而立,静静的等待着。



第五十八章决战巅峰
    雨水倾泻在青石板上,打在青色的油纸伞上,飞溅起无数细小的水珠,组成一层薄薄的水雾,遮蔽了纸伞下的陈昂单薄的身影‘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耀眼的电光照的圣火峒的峰顶透亮,巅峰处,那个模糊的身影,一切都隐藏在薄薄的水雾中。滚滚雷声中,方腊褪去外衣,露出精壮的胸膛,雨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几道骇人的旧伤痕,就像蜈蚣一样,盘旋在他的要害。

    这些狰狞的伤口,让黄裳都为之动容,虽然已经愈合,但看那贴着要害的可怕伤口,就能想象,这曾经是多么惊心动魄的危险。

    明教几位法王站在方腊身后,任由雨水打在他们身上,他们每一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还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威名,说是身经百战也不为过。但是,他们却心甘情愿的屈服那个叫方腊的男人手下。

    他们有的资质惊人,练成了罕有人练成的旷世绝学,有的出身名门,数十年如一日的琢磨武功,练习绝学,有的从底层杀出,凭着一身悍勇,拼出了一身实力。但是,偏偏是方腊,一个出身农家的普通人,慑服了他们所有人,成为了明教名副其实的教主。

    黄裳凝重的看着一步一步走上高台的方腊,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虽然不涉江湖,但论及眼光,明教四**王绑在一起,也不如他。

    从门口,到高台下,只有数十步的距离,青石板上的积水和雨滴碰撞出无数细小的波澜,如果有人踩在水面上,一定能感觉到那种柔软的触感,皮肤接触到那溅起微微的水花。大雨中调皮的孩子,最喜欢这种感觉。

    讨厌这种潮湿感觉的人也不少,即使他们在讲究,在小心翼翼,也不可避免地面飞溅的水花,翻腾的水雾,打湿他们的裤脚。

    这种烦恼,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黄裳却发现,方腊的裤脚是干爽的,雨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雨点有力的打在他身上,但却像遇到海绵一样,被牢牢的吸附在他的皮肤表面,很快为他镀上了一层水膜。

    他踩在水坑里的时候,就像一点一点没入水中一样,无声无息,波澜不起,升腾的水雾甚至不能靠近他的皮肤,就汇聚成水滴,重新滴落下去。

    这是妙至颠毫的力道!

    江湖上有些好手,不过有三分功力,就拿一手隔空敬酒而不洒,剑透掌上豆腐而不伤人的本事,来夸耀自己的武功。真该让他们来看看,方腊此时的表现。

    无数细小的,错乱的,难以预测的水珠,带着或轻或重,大小不一,仿佛无数无头苍蝇一样,复杂的,琐碎的力道,从不同方向,以不同速度,前后不一的接触到方腊的身体,这一瞬间,复杂的力道变化,堪称天底下最绝的暗器。

    没有人能在大雨中,躲过水的袭击。

    这才是世间,最可怕的暗器,它莫测,它诡秘,它悄无声息,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就打湿了你的衣裳,如果让唐门中最厉害的暗器高手,看一看这大雨,他能起半点对抗的心思吗?

    如果让天下,最绝的手,身法最厉害的人,他能躲开,接住这无处不在的大雨吗?

    但方腊做到了这一点,他接下了所有打向他的雨点,每一点最细微的力道,每一次最不起眼的接触,方腊都一一化解,转移了它们的力量。就像一个借力打力的高手,同时面对无数的攻击一样。

    乾坤大挪移,这才是乾坤大挪移,天下武学劲力掌控第一,堪称武学劲力总纲的绝世武功,在它面前,一切讲究用力精妙的武学,都好像笑话一样。

    那些繁复的,天下没有人能练成的,数百年才出一个奇才,用一生学会,琢磨的武功,只要一个照面,方腊就能比它们的创造者更精通十倍。

    对于力量上的把握,这个世界在没有武学能超出它的范围了,以方腊这个明教有史以来最厉害的教主,在这门武功上数十年的造诣,加上陈昂倾力的指点,阴阳变化,借力打力,挪移劲气,补全了它的核心。

    才造就的,史无前例的绝世武学。

    恭喜!陈昂欣喜道。

    方腊走到它的面前,悠悠叹息道:直到刚才,我才感觉到武学的乐趣,能备述天人之道,无拘无束的大自在,大解脱,我人生只有这一刻,才理解满足于武学的欣喜。

    一个人全心全意去做一件事,是极为快乐的,你必须真正的爱上这件事情,才能感觉到它的魅力。陈昂微笑着对他说。

    方腊道:我原本不理解你,直到站着这里,我才知道,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是多么难得的好事。

    能有一个这样的对手,是我的幸运。陈昂笑道:能见识乾坤大挪移的第八层,也是我的幸运。

    明教中,乾坤大挪移只有六层半的时候,已经是天下难得的神功了,历代教主,只练到了第六层,就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这次,借由方腊的数十年积累,陈昂的无上武学智慧,汇集了笑傲,天龙两个世界的武学结晶,被推高到九层境界的乾坤大挪移。

    想必有着极为灿烂,辉煌的精彩。陈昂为之深深的期待着。

    他放下了手中的油纸伞,一步踏入了大雨中。

    雨水落在他身上,半点不受力的滑落下来,挥洒出一片水幕,陈昂脚踏石板,腾空而起,就像一只丛云蛟龙,自在的畅游在漫天雨幕之中,挥洒而出的水滴,带着轻重,大小不一的气劲,扑向方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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