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接过后边马克递上的望远镜，远远看了看即将成为自己产业的那两处产业。
“姐，汇丰银行那座还是你用吧，姐夫说民营银行项目该批下来了，总部也想放在沪上。
那座房子正合适，比个高高的火柴盒有气势。”
说着，踩了下脚下的水泥地板，又道:“这样的房子时髦是时髦，可还是比不了对面那样的历史沉淀。”
“你那几家控股的银行可以用，国内的业务也会越来越多...”
张楠摇摇头，微笑着道:“姐，那座房子就国内的银行用才好，美国银行过来?
我的好姐姐，租借完蛋几十年了...就当我租给你的，一块钱一年租金怎么样?
翻新的时候把上头的那个五角星设计留下，我到时候给你换个新的，绝对显眼。”
张慧笑了起来，顺便白了眼弟弟，没再继续强求。
用望远镜看过去，老市政府大楼顶部有个五角星，张慧这边听弟弟所说，就知道他一定要搞点什么妖蛾子。
“说吧，你对那个五角星有这么想法?”张慧道。
“学习一下克里姆林宫，我让人做个镶红宝石的，里头接上电，晚上一亮...
显眼，大气，上档次，还立场正！
怎么样姐，我这构思不错吧?”
张慧摇摇头，没接话，都懒得理会这个弟弟了。
这地方高，风大，风还有点热。
待了大半个小时就下楼，下一站吃完午餐后就去老市府大楼，那边签字仪式都准备好了。
张慧打了包票的，张楠会签，就算有万一，张慧自己签了也作数。
通稿都准备了两个版本，出不了问题。





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第1961章 念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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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沪上对张楠而言是陌生的，两辈子都是。
与更南方的沿海地区经济腾飞较早不同，度过了几乎没怎么发展、迟滞的整个八十年代，从90年4月18日正式宣布浦东开发开放为标志和，沪上才算是进入一个崭新的历史发展阶段。
之前的十年几乎被浪费了，在现代化进程上，貌似远远被羊城、鹏城等地抛下。
最近这五六年，沪上奋起直追！
从浦东到浦西，从地下到空中，到处是机器轰鸣干劲冲天，整个城市就像个巨大的工地。
地铁一号线、内环高架、南北高架、杨浦大桥、奉浦大桥、东方明珠、金茂大厦……
再加上座前世没有的阳光星辰大厦！
沪上的交通大动脉和地标建筑正在渐渐形成，一个个正紧锣密鼓的建设。
“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这话沪上人这几年几乎是天天在听、在看，这座曾经的远东第一大城正在高速变化之中。
可张楠对这会城市巨变之中的沪上城，除了外滩那一截地方之外，真的很陌生。
自己熟悉的是80年代中后期的沪上城，还有就是05年之后的沪上城，而中间这座城市大发展的十五年，几乎就没真正触摸过。
不是这段时间没到过沪上，而是到了等于没到，每次都是个匆匆过客，根本没时间略微仔细的看一眼。
八十年代熟悉，那是因为采购员时期常出差，有时会来沪上公干，来一次只要能得空就总会逛一逛，买点沪上才能买到的稀罕货，还有就是中转。
部分前往中原与西部的列车，八十年代那会杭城都压根就没有，只能到沪上来中转。
一进入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那时候剡县人喜欢往南边跑，不是最初的琼海就是鹏城、羊城。
经济看粤，沪上的吸引力大减，地址位置相对东北侧的沪上走得少了。
之后到了上辈子自个那倒霉催的几年，几乎都在中原和关中附近跑，沪上就压根没来！
后来等到95年之后倒是来过几次这边，但基本上也就是个转车，每趟都是剡县出发，乘一夜的长途汽车到沪上火车站。
靠背椅的汽车，不是卧铺，腰酸背痛到达火车站，然后就是打仗一般赶着买票。
之后不是在车站内简陋的休息区花钱找个休息的床位，就是去候车室里找地方休息，等坐上前往目的地的绿皮火车。
来一趟，车站都不出。
天亮到，谁去关心当时的沪上张什么样！
这样的生活在九七年左右暂告一段落，古玩生意开始大部分立足本地，销售最远杭城，而豫省等地的进货渠道基本都是送货上门，犯不着再自己跑。
路子之前打通了。
那时候沪上城长啥样?
张楠不知道。
再来这边那都是05年之后的事了，那会这座巨大的城市已具备了一座国际化大都市的所有元素，但不再是张楠熟悉的那座城。
上午在300米高度俯瞰浦东陆家嘴这个大工地，就一个陌生，和自己记忆中的陆家嘴不一样。
至于晚餐被安排在了沪上大厦，远看外滩附近，还是不一样。
入夜后车流如织，外滩那一排建筑都已灯光亮化。
和记忆中熟悉的二十几年后的那个外滩...
还是不一样！
土?
有点。
与八十年代相比?
又带着现代化的时髦。
餐后站在顶层的观景台，看着外滩夜景，想着抓住点记忆中类同的因素，可似乎很难。
往黄浦江对岸看去，东方明珠塔灯光倒是漂亮，可至于其它地方，就是大大小小的工地，灯光零零散散，有些建造中的大楼应该还在开夜工。
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没有说话声，应该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廖沙与林明根本没反应。
听脚步声是姐姐。
果然是张慧，走到自己身边，问了句:“看什么呢?”
“在想些事，十来年前的那些个。有点奇妙，一眨眼就像昨天的一样。
那年刚顶职，第一次跟着老应到沪上来学跑业务，还特意到这外滩来看稀奇。”
说着，张楠还指了下下边的外白渡桥。
“就那，外白渡桥那边靠南边西侧头上，我记得原本有个垃圾桶，就路灯边上，上头还有个扔烟头的地方。
有几个人在那抽烟，戴红袖章的大妈就远远盯着...
我也在那抽了根，不敢乱扔烟头。
和昨天一模一样，记得清清楚楚，我还站在那个地方往这边看，想着这座楼好高够大，还看到这边天台上有人在看风景。
那时候想这楼上的人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子，是不是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样...”
张慧没打断弟弟有点自言自语式的话，就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张楠这会貌似都不恐高了，眼睛盯着记忆中那处垃圾桶的位置:有桥的钢架结构做参照，位置不会错。
现在那里是空的，但边上的那根路灯还在。
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在隔着时空抬头看向自个这边，很奇妙的感觉。
“阿楠，别老盯着下边一个地方看。”耳边传来姐姐的声音。
“啊?”
“别老盯着下边一个地方看，我听说这和别老盯着水面看一个道理，越看越邪乎。”张慧重复了一次。
“哦。”
张楠收回目光，转身向边上瞅了瞅。
两个贴身保镖就在后边，靠右边稍远处是身形巨大的尼古拉-瓦鲁耶夫，灯光下他貌似正在看隔着座外白渡桥的俄罗斯领事馆。
这是在观景台，用不着三个肉盾围在身边，他们暂时爱干嘛就干嘛。
“明天去过西郊公园，我就打算回家了。
姐，你要不也一起回去?”
张慧笑笑，道:“我可没你这么清闲，这边还有事要处理，过个几天再和你姐夫一道回去。
对了，你这个外国首脑也够特别的，我就没听说过哪个外国领导人访问沪上，结果要去参观动物园的。”
这要求，前几天把沪上市政府搞得一愣一愣！
张楠一本正经道:“我这是少给这边添麻烦，再说我这个访问也就骗骗鬼，走走过场，对其它地方不感兴趣，就是想带孩子们玩一玩...”
……
第二天上午，参观西郊公园的游客与市民们发现今天实在特别，从大门口开始，到处都是警察。
倒没禁止参观，就是走着逛着，常会被政府人员与警察挡路，提醒有重要外宾正在前方某处参观，请稍等一会才能通行。
而到了近中午，动物园中间附近位置的那处餐厅被封锁了，暂时不对外开放。
原本想吃饭，也不在乎餐厅那点消费的游客们倒也不会饿肚子，园方在稍远些的树林、草坪那搭起了几个大棚，有盒饭出售，还临时安放了些桌椅板凳。
餐厅内这会只有张楠带着孩子们在吃饭，自个到这来是找回忆的。
两世的回忆，自己小时候父亲带自己在这家餐厅吃过饭，靠西边墙的座位。
上一世自己做父亲后，带着女儿也来过这家餐厅，还是坐靠西墙的位置，这会也如此。
时间太久了，很多记忆已经模糊，更别说城市的变化，但这家餐厅，还有这堵墙还在。
张楠，是个念旧的人。




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第1962章 有关房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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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等它再次成为一流的国际大都市之后，你能在黄浦江西岸看到江对面全世界最现代化的摩天大楼群，又能在这一侧感受到旧时十里洋场的残留纸醉金迷。
魔都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此，对很多人而言这是令人着迷的，看看老建筑，回味夜@上海；但对另一部分人而言，它又是让人爱不起来的！
不信?
八十岁老大爷老大妈赶地铁，走路的速度都比你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三十岁的壮汉快！
走路这功夫，人人都是练家子，一辈子都是如此赶；
可能人家买间厨房的钱，都够在小地方买上套房子。
十几万一平，每个月两、三万的按揭如同催命符，换谁谁都这样，恨不得个个都成飞毛腿。
张楠对现代化没太多感觉，对十里洋场也并不怎么感冒，自个最怀念其实是华夏八十年代的那些个特别感。
很有意思，西郊公园内这处被树林与绿竹包围的餐厅，别说现在，就算再过二十年，还是一股子浓浓的八十年代风。
上辈子2016年时来过此处一趟，在餐厅外如此感觉，走进里边，大厅内老式的装修与简单的桌椅板凳，还是带着点那个时代的气息。
土?
不，就是一股子怀旧的滋味，还不是刻意营造，就是如此自然。
自己少年时如此，几十年后仍是如此，今天算是“中间段”，还是如此。
很奇妙不是。
吃完饭，不再前往丁香花园，直接前往杭城。
下午一点，一长溜车队在几辆警车的前后开道、压道下，呼啦啦驶往江南省。
几年前开工的沪杭高速还没全线贯通，但至少通了好几段，大部分路段比前几年的路况好了不少。
可正是因为还没全线贯通，碰上正好施工的路段压根急不得，慢悠悠走呗。
到了省、市交界处，几辆江南省的警车已经在等待，有两辆甚至还是从剡县与会稽赶来的。
全副武装，迎接家乡人回家。
两边的安保人员交接只花费了不到两分钟时间，张楠根本没下车。
入夜时，车队终于抵达杭城西湖国宾馆。
在杭城暂时没安排任何官方活动，明早就走、前往剡县。
那些个经贸合作、开发项目，不急，过几天自然会有人来剡县谈。
也不是同张楠谈，没必要，几十亿美元以上的项目才需要自己签字。
集团集团，拥有庞大而成熟的运行机制，才能称之为集团。
晚餐后随意走走消食，杭城人说西湖边有个地方能园内看西湖，说的就是这座国宾馆。
三面临湖、一面背山，好几百亩的临湖园林之地只有几幢房子，这一片的湖水都只是国宾馆的一部分而已。
小孩子们上午玩得有些累，坐车时间长也不轻松，对夜晚的华夏园林没了特别的感触，在保姆们的照顾下，都准备去洗洗睡睡了。
这趟出来，除了查莉这丫头之外，自己的其她女人都没一道来。
妮可倒是过几天可是会来趟华夏，这会暂时走不开，集团内还有些事要处理。
这会张楠逛一逛，就个查理兹-塞隆挽着他的胳膊在一一起慢慢走。
刚才关兴权倒也在，不过自己扯了句:“关哥，要不要晚上咱们溜出去，去趟空军疗养院?”
时间入狂奔的疯牛，拉都拉不住，一眨眼都都九年了。
一到这一片，都是回忆。
自个出馊主意，关老大压根不陪着一道耍，酷酷的留下一句:“没空陪你疯！”
自顾自走了。
没去管关老大要去干嘛，张楠就没当通村太婆的嗜好。
园内明处、暗处都有安保人员在值守，两边的都有。
远远跟在后边的是姜望峰、望秋两兄弟，略远处还能看到三个庞大的身影，马克兄弟和尼古拉貌似对夜晚的华夏园林也很感兴趣。
其实吧，在华夏是安全的，就是这么个排场。
有两个红魔鬼，加上几名不轮值的安保人员站在前方一座小石拱桥上，路灯的灯光映射下，那几人貌似是在远眺杭城的西湖夜景。
雷峰塔还没重修，不然从张楠所在的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高塔的所在。
“哥，我记得你在这附近也有房子的吧?”查理兹-塞隆边走边道。
她知道哥哥一般喜欢住宅子里，而不是酒店，前提当然是有自己产业的地方，友人的庄园内也可。
张楠一听，没计较她打断自己安静散步的意境，道:“嗯，在北边一些，前几年买了几座能看到西湖的老宅。
不过除了个别的，大部分都让我送人了。
都不是特别大，院子也就那么几亩地，人一多就小了点。
对了，大小是华夏市亩，不是英亩。”
说到这都有点感慨，“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倒还可能会去住一住，现在是不行了...”
无奈，窜得太高，那些房子已经不适合自己。
空留着还得有人照料，那是真正的浪费！
就个别看门的，时间一长，大房子里的那些个房间让你住都不合适了，就像这会查理兹-塞隆接话说的:“送了也好，那些老房子老不住人不好，没人气...”
太长时间没人气的房子，就算不破不漏重修翻修，不好好热闹热闹吵一吵，那也不适合住人。
闹过了、吵过了，之后又是几年不住人，还是会变得不适合住人。
瞅了眼这个南非大妞，养了这么些年，这丫头说起汉语来，一口子华夏老底子的语调是越来越正宗。
有点意思，倒也没感觉太违和。
至于房子送人，张勇、张洲两兄弟挨着各给了一座，附近王德彪也得了个小一些的院子，如今王总是一年得有几个月会在杭城。
再隔壁那处给了偶尔会飞过杭城来住住的姜爱华，平时王德彪给安排了人手看房子打扫。
姐姐没要西湖边自己买下的最大的那座房子，她在杭城的时间很少，到了也可以住两个兄弟家，酒店更方便。
张楠只能暂时留着，平时就个看大门兼园丁，再加上个打扫卫生的，还是住在大门边的配房那。
挺大的主楼内，所有房间客厅里也没什么家具，更没日常过日子的那些东西，院子到了晚上安静得都能拍鬼片！
浪费呀。
费着呗，隔个若干年再修一修，不在乎这么点浪费。
其实吧，那些房子在张楠眼里是小了点，谁让自己排场大，每次出行浩浩荡荡至少小一百人。
其实都不小了，院子至少都是好几亩的老宅，能小到哪里去?
查莉所说的这些，其实就是张楠的一贯观点，这丫头对于房子的世界观，明显就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
“所以啊，奥地利的梦幻城堡有那么多的规矩。
不然看房子那些人偷偷懒，以后咱们去度假住起来都不舒服...”
那座城堡主要的房间隔天就要通风，负责维护、打扫卫生的人员隔天必须进出一次，还是一进去就好几个。
不然一个卧室整年不进人，临时打扫干净之后让你住上那么几天，你能住得舒服?
能舒服才有鬼嘞！




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第1963章 你的案子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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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散着步呢，杭城已入夏，这边虽临水倒也没什么蚊子，湖边树下且带风，都没感觉有多热。
喜欢这样安静惬意的感觉，可安逸的时刻总不长久...
忽然，后边的姜望峰快步上前，凑过来对张楠小声道:“老板，关老大传来消息，他在餐厅那，说如果你最好马上就去看电视，央视的。”
保镖们都戴着加密耳机，找人无需大哥大，更不必扯喉咙喊。
关兴权之前没空陪张楠发疯，居然回去看电视了，没想他还这么闲。
既然关哥提醒，那电视里这会一定在放点有意思的大事！
还必定非常重要，不然不会来打扰自己散步。
距离刚才就餐的地方不远，这就转弯快步回去。
关兴权是在一楼餐厅看电视，这会都还有轮换的保镖在这吃饭，他刚才来这就是随便聊聊，顺便再听大家顺一顺接下去几天的安保工作。
这趟和以前不一样，带着官方味，多了些衔接和表面功夫。
餐厅一侧有台29寸的电视开着，里头放的是个最新的新闻类纪录片，有关西疆地区考古重大发现的。
关兴权几分钟前注意到，越看越不对味，这就让人通知张楠过来。
看到张楠与查莉进来，关兴权对着这边，用口型无声的说了一句。
张楠从其口型和难得露出一丝搞怪的表情，立刻理解关老大说的是啥:“兄弟，你的案子发了！”
沙漠、隔壁，苍凉大地之下一根根干枯的木材树立，显然这是一处典型的西疆荒漠古城。
正有考古人员在清理一座黄沙之中黑漆嘛嘟的墓穴，看着有点狼藉。
棺木只剩焦黑的零星残骸，沙土着混合少量残破的陪藏品，显然被大火少过！
解说员的声音正说道:“...中日联合考古队抵达之后，就发现这处沙丘被人为扰动过，也因为这个，很快就发现这里是一处罕见的高等级墓葬群......
根据专家推测，丧心病狂的盗墓份子应该是在得手之后，用汽油烧毁了这座珍贵的古墓以毁灭作案痕迹...
在之前发掘的墓葬中，也有好几座被人为扰动，应该是失少了部分文物...
但暂时难以理解的是，那些盗墓贼为什么只拿走极少数陪葬品，而留下了大量珍贵的文物?......
还有一个令人费解情况......”
吧啦吧啦，画面转换，镜头中出现根放在个透明密封盒内小小物体。
很干燥，单凭画面看还不好一下子判断是什么玩意。
“...根据专家初步判断，这是一截脱水后的黄瓜，与墓葬本身时间不同，这根黄瓜出现在棺木内的时间最多几十年，甚至在十年之内...
从它被发现时的安放位置与状态判断，很明显是盗墓贼故意这么放置...
这是种炫耀，还是胆大妄为的向法律的宣战...”
电视放着，张楠看了会，与关兴权大眼对小眼几秒钟。
关老大还无奈的摇摇头，一起多少年了，这意思张楠明白，他要说的是:你个家伙，这下好了吧，当初干的事被人发现了！你丫这是坑人，那帮子中日专家这下子非得想得掉一堆头发，顺便再死上几百万脑细胞！
令人无法猜透的剧情，不合常理的操作，也许会成为世界考古界的历史大迷案之一。
等解说到那根干尸黄瓜时，张楠居然笑了起来...
电视里一位华夏专家正在解说，这位张楠和关兴权都认得，记得姓王，名字一下子没想起来，想当初一起刨了蒙古国的匈奴单于墓葬区的“战友”。
这会王专家正侃侃而谈，貌似把当初联合遥控破解开封博物馆盗窃大案的能耐都用上了，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
“...盗墓贼必定是个团伙，靠单个人的力量很难清理掉之前堆积在墓葬之上的黄沙层...
还应该有车辆，这一片是死亡无人区...需要有足够的后勤保障...”
听了会，张楠笑着对关兴权道:“关哥，你说这伙盗墓贼还真有点意思，那么多宝贝挖出来了都不要，没事但又在那搞个破坏，还放截黄瓜挑衅，留个大谜团整人...”
一旁的查理兹-塞隆没多想，听了电视里说的这么一大段，已经知道那地方是尼雅遗址，消失的精绝古城。
她不是非常熟悉那段历史，但只是不太熟而已，知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