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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活儿该

    李阎眉锋一挑。

    “这帮人商量怎么对付你的。”

    李阎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跟在查小刀身后的曹永昌,然后问向查小刀:“水平如何”

    “稀松平常,但也有几个难对付的。”

    查小刀回忆起那个黑袍威严男子。还有画中取物的胡三先生。

    “我这边也碰上一个和尚。你往后看。”

    李阎往自己身后一努嘴。

    这僧人就站在路口,时不时冲这头张望。

    查小刀看了一眼,立马说道:“这人应该是堂会上有人提到的,叫耳健连的妖僧。他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好像没有和我动手的打算。”

    不是什么时候,威胁度的光泽都能直观地判断出来,如果目标本身没有任何攻击**,那么阎浮也不会判定光泽,那妖僧耳健连便是如此,从头到尾,李阎也摸不透他的深浅,只是本能觉得这僧人不好对付。

    查小刀皱眉:“他就这么跟着你”

    李阎点头:“上来




第九章
    耳健连这金身像一现身,李阎眼中的耳健连才有了更多的信息。

    姓名:耳健连

    状态:顿悟

    威胁程度:深红色(八极)

    备注:本是关外沙蓝寺门前一块耳状怪石,受日月点化,佛经熏陶,故而成精。身怀诸多异宝,遍寻世间有德行夙慧之人,讨教禅句,若认可了对方,则有佛宝馈赠,若不认可,必要戏耍对方一番。是关外有名的佛妖。

    ……

    曹永昌也愣住了,他本来也是信口胡诌几句,哪里知道这怪和尚有这般庄严法相,这小孩被这骇人光景吓得后退两步,正好撞在查小刀的腰上。

    那金光持续了十余个呼吸的时间,耳健连所化的四丈金身罗汉才低下头,双掌合十,冲曹永昌露出欣赏的微笑。

    半天,曹永昌才镇定下来。

    四丈金身一招手,十余件各异的器具迎风而来,有法螺,长明灯,心经,钵盂,铃铛,七宝树,珍珠串,宝伞,盘肠,白盖,莲花等不一而足,都冒出诱人的流光溢彩。

    “你是要升天去,把家当全给我不”

    曹永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耳健连缓缓摇头。

    “那你是让我挑一件”

    耳健连双掌合十,唇齿翕动发出阵阵梵音:“宝赠有缘人。”

    李阎和查小刀一边站着,彼此交流眼色,对耳健连展露出来的诸多宝物虎视眈眈。

    他俩没有曹永昌的嘴炮本事,这些宝物是没他们的份儿,但是真想动手,这只佛妖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弄他!”

    和上次湄洲妖叉不同,这次反而是李阎坚持。

    “不好吧。”

    查小刀用眼神示意。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啊。”

    李阎继续蛊惑,说老实话,他是看这打哑谜的大和尚不顺眼,你有宝贝你早说啊,大晚上蹦跶出来,我不当头一件斩了你已经是脾气好了。

    “还是别了吧。”

    见查小刀坚持,李阎一抱肩膀,没再言语。

    曹永昌的目光扫过这些宝物,犹豫了半天,最终摘了一朵造型奇特的红花放在手里,冲耳健连施一佛礼。

    “我要这个!”

    金身罗汉哈哈大笑,突兀间破碎散去,诸多宝物也统统作了露水泡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瞎眼怪僧从金光中走了出来,神色安宁,向曹永昌施了一礼,嘴里念叨着“分明菩萨是赃官”的句子,转身就要离开。

    蓦地,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李阎:“施主可姓李”

    李阎一拧眉:“不错。”

    “可是大明从五品的飞骑尉”

    “不错。”

    “可是无亲无故,孑然一身”

    “不错。”

    李阎连回答三个不错。

    耳健连沉吟一会,才试探地问李阎:“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查小刀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还是李阎反应快,他想到什么似的,脸上又惊又喜,他顿了一下才回答:“是……海绵宝宝。”

    查小刀和曹永昌面面相觑,一个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另一个则是纳闷,“海绵宝宝”是哪本书上的哑谜机锋

    耳健连听了点点头:“一个月前有位女菩萨从我这里摘走一本贝叶经。刚才这话,便是她教的。”

    “敢问大师,此人现在何处。”

    李阎这次是真的毕恭毕敬。

    “她去了西南方向,直说有因缘,其它我也不知,只是女菩萨有句话要我带给你。”

    李阎难得合十双手:“大师有话请讲当面。”

    “勿造杀孽,切记切记。”

    李阎听了,脸上两道眉毛像钢刀一样搅在一起:“小子心直口快,敢问大师,这话当真是她所说。不是大师私心维护五福楼里的那些妖孽”

    “出家人绝不打诳语。”

    “……”

    李阎脸色阴晴不定,本来挺简单一句话,他却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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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地府
    敲定了行程,第二天清早,李阎专门打驿站租了一辆马车,和飞雷并着,两匹马一齐出了城门,曹永昌这个逃犯不需多说,自然是藏在车里。

    “镇抚大人。”

    守门官连忙走过来,眼里还有血丝。

    “怎么兄弟,睡得不好”

    李阎走在最前头,笑盈盈地和守门官攀谈。

    “镇抚大人您是不知道,昨个儿李总兵府上,出了档子邪门事。先是地窖里几坛子老酒莫名其妙地空了,那可是御赐的贡酒,李大人多少年都没舍得喝,还要后宅看院子十几只黑犬,我前几日还见过,神俊地很呐也不知怎么地,昨个儿晚上愣是暴毙了四头,身上还有刀伤,后半夜,还有人看到城南有金色毫光,乱七八糟的。李大人现在是暴跳如雷,要我们严加排查来往商贩,一定要抓住这贼人!”

    他又瞥了一眼李阎身后的马车,堆笑道:“当然了,李大人您的车,就不用费这功夫了。”

    李阎恍惚点头:“只是李总兵毕竟发了话,我怕兄弟们为难啊。”

    他话里说得客气,可没半点让开的意思。

    守门官斜眼看了一眼绸子布马车,随即拍拍胸脯:“镇抚大人说这话就是拿我们弟兄当外人了。兄弟我说不用查,自然就是不用查。”

    马车里的查小刀听得直摇头:“**呀,**呀。”

    曹永昌在一旁接话:“等出了辽东,便不用这么麻烦了。”

    李阎谢过守门官,便驾马车出了广宁。

    北方这些年的气候越发古怪,年候还没出伏,可广宁的人家往屋外头放一桶水,隔夜指定能冻成冰坨子,七月前后更接连下了几场大雪。

    神皇帝为此先后颁了几道罪己诏,无非是,六月飞霜,是朕德行有亏,垂望上苍巴拉巴拉。

    只是按照天师道的说法,这是国纲龙虎之气流逝的象征,总之,这些道士能把一切都扯到龙虎气的根由上,让朝中士大夫不耻,可比较起来,他们逼着让神皇帝写罪己诏的法子,也实在高明不到哪里去。

    李阎一行三人,此刻就沐浴在一场大雪当中。

    马车里的曹永昌探出头,有些好奇地盯着李阎和查小刀。

    大雪倾盆之下,这两人坐在马车外面,一个抽着卷烟,一个不时抿两口酒葫芦,肩头和头上却只有零星几点雪点,连湿也不湿,雪片快落到两人头上,都会自然往两边飘走。

    普通人容易忽视这点细节,曹永昌却极为吃惊。

    李阎身上不沾雪,是“天命雅克”的效力之一,和他如今能踏水而行,眼如鹰隼,耳如青蝠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异能一样。

    其实从凛冬回来,李阎对自己的**一直有种未尽的感觉,很多能力,还有待开发。

    而查小刀同样能做到这点,却是【优昙婆罗】的作用。

    “叔叔,你和壮士这一身的业艺,是天生造就,还是后天练成的哩”

    “算是后天练成的吧。”查小刀看了曹永昌一眼:“不过你是没指望的,教不了你。”

    “喔。”

    曹永昌闷闷地应了一声。

    “你有你擅长的本领,别浪费了天赋。”

    查小刀说道一半,李阎却接过话来:“我说,你叫我一声李大叔,我教你两手怎么样”

    曹永昌眼珠滴溜一转,最终摇头道:“不叫不叫。”

    李阎笑了笑,他叫了查小刀一声:“你看着路,我睡会儿。”

    查小刀点头,李阎把朱红剑匣放在大腿上,背靠马车,沉沉地闭上眼皮。

    只是一刻钟不到的功夫,李阎豁然睁眼。

    查小刀眼一斜:“怎么了”

    李阎摇了摇头,他已有半年多没做过梦了,刚才一刻钟的功夫,却罕见发了个尸山血海的恶梦,随即惊觉醒来,又发觉不出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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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鬼梦貘
    李阎转身,那牛头马面拿铁链锁着一人,披头散发却双眼湛然,长眉薄唇有狼顾相,那神态精气,除了自己绝没第二个人。

    李阎兀自眯了眯眼,有些捉摸不定。

    正琢磨着,这牛头马面锁着“李阎”,已经过了桥,和自己擦肩而过,居然看都没看一眼。

    李阎四顾,这四下的惨鬼和刑差,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他在这地府,倒像是个隐形人。

    想到这里,李阎不自觉迈开步子,跟着牛头马面往地府深处走。

    望乡台,血湖池,奈何桥,剥衣亭,滑油山,恶狗村,孟婆庄,枉死城。种种诡异阴森的场景,如同粘稠冷水一般无孔不入,即便李阎心智坚定如百炼钢铁,也升出难言的烦躁感觉。

    他看向被牛头马面锁住的自己,虽然双眉紧皱,却看不出什么丧气害怕的神色。

    不多时,牛头马面押着自己来到一座阴森大殿,陆崔二判分列两旁,黑白无常一头顶“一见发财”,一头顶“天下太平”,血红舌头直到腰间。

    “来人可是河北沧州盐山县的李阎!”

    那声如洪钟,此人高居红铜四角判台,穿五龙山河锦绣袍,两道长直帽翅,黑须如同钢针,浓眉如剑,眼如铜铃,不需多说正是阴殿阎罗。

    被锁住的李阎强声道:“不才,正是。”

    “好个凶顽不化的恶徒!你杀人盈野;当滚刀山!通奸人妇;当穿冰柱!余恶并算,便是拔舌剥皮,抽筋抽肠也难以抵偿,你还不认罪。”

    “李阎”一扬头,浑身锁链叮当乱响,他双目发红:“我一身拳脚刀剑,全为自保!那虎扑绵羊,搏得血食求存,难道也是恶徒我杀人无算这不错,可这身人命自有缘由!李某人凭生自问无愧疚事。纵然再往世上走一遭,行事也不会有半点更张!”

    一旁的崔判兀地一声冷笑:“既然如此,你可敢与我一桩一件算来。”

    “李阎”大声喝道:“有何不敢!”

    “好!”

    那崔判一招手,一具破烂尸体自殿外冲了出来,他满身血污,身上的骨头都碎开,一双恐怖的大眼死死盯着“李阎”

    暗处的李阎见了这尸体,脸色也兀地一沉。

    城户南,一个曾经被李阎在擂台生生打死的杀人犯,他也是李阎这辈子动手杀死的第一个人。

    “李阎”高声呼喊:“我和他打得是生死擂,我不杀他,他便要杀我,何况这人奸杀幼女,死有余辜。我杀他又如何”

    崔判官阴阴一笑:“黄口狡辩,你还以为自己是替天行道的侠客么”

    他再一招手,一个穿盔甲的肥胖中年冲了上来,他舌头发紫肿胀,也恶狠狠地瞪着李阎。

    “此人是你的上官同僚,你却在收拾战场之时,为了抢夺话语权力,昧下良心杀了此人,你还能狡辩!”

    暗处的李阎扬了扬眉,这人的长相他已经模糊了。

    “李阎”脸色沉了一会儿,才郎声说道:“临战逃脱,按律当斩!此人身为将官,交战之际却试图滥用军权,让部下一同换上朝鲜百姓的衣服躲藏,我又岂能让这样无能庸碌的的坏了我的性命他求死之道固早晚,我只是果决一些罢了!”

    暗处的李阎听了轻轻发笑,从殿前走进来,这满殿恶鬼,却没一个看得见他。

    “哈哈哈哈哈啊”

    阎罗放声长笑:“照你这么说,那些在战场死在你手里的倭寇兵,立花宗茂,本多忠胜之流,也是两军交战,不能算数喽”

    被锁链绑住的“李阎”点头:“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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