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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祝十

    那日祝九回复与她说的几句话,便是这个意思。

    当时祝洪氏未曾多想,心里心虚罢了,想着祝九年岁小,那番话无非是提醒她护住肚里的孩子才是好事。

    绿茵听了这话,连忙说道:“少夫人,祝九姑娘今年才满十三的年岁呢!她哪能想的那般多,奴婢平日里瞧她是个乖巧的人。大主母非得让少夫人出手,也是瞧着夫人待这庶出姑娘极是亲厚。”

    “再者,邵家也是看中了祝九姑娘,若没个大的由头怎好将人打发了。”

    这话不是没理,祝洪氏方才心里还有点疑虑,听了绿茵的话便消散了。

    春杏取了银炭回园子,将银炭交给了南林去烧上,紧着进了主屋。

    入了寒冬的气候,祝九备懒的很。

    金姑姑想着姑娘过些日子就要生辰了,这每年姑娘生成都得替自己绣个荷包。

    前些日子祝九不得闲,早将女红之事没放在心上。

    可这几日,金姑姑将物什备好,唤了南林在跟前伺候,不许自家姑娘备懒。

    这会见着春杏回来,祝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手里还未下几针的络子放了下来:“春杏,你方才回来可瞧见金姑姑在园子”

    听姑娘这般问,春杏抿嘴笑道:“姑娘可别想着偷闲,金姑姑说了,姑娘在生辰前就得绣好荷包,到时往里面添了钱子,待姑娘生辰那日夜里放枕头底下着枕上一宿,一祈日后顺遂二愿以后无病无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哪有压个荷包就能祈愿如意的。”祝九惯是不信这些,拿捏着细针,总是落针不说,这都好几日了,上边一朵花都没绣出来。

    光是金姑姑叮嘱荷包两面落花,这浑身上下就开始哪哪都犯疼了。

    见姑娘实在发愁,春杏过去替自家姑娘捏了捏肩膀:“姑娘若是乏累了,歇会也不打紧。”

    “方才奴婢从库房那边回来,碰上了少夫人跟前的绿茵与长房的耿妈妈说着话。哪路偏僻的很,奴婢觉得奇怪,这要说话怎还挑了地儿。”

    祝九听了这话,方才还懒懒无神的双眸清明了不少:“绿茵与耿妈妈你可听见她们说了甚”

    “未曾听见,大老远的奴婢也担心撞了事,便停步瞧了会。两人说话左顾右盼的,也是不想让人瞧了去。”春杏回着话,心里也是有些不解。

    不光是她,就连祝九也不明白。

    祝洪氏是三房的少夫人,长房主母身边的耿妈妈这般见人是为何

    祝九若有所思的想着,纤细的手指敲打

    在桌案上,凝神好一会。

    这些日子她去主院有意疏远祝洪氏,只是祝洪氏拿着热脸贴上来,她险些都以为自己想多了。

    正想着此事,金姑姑从外头回来了,进屋前拍了拍身上的落雪,搓了搓冻红的双手:“入了十一月初也到了初雪的时候,这天更是冷了几分,姑娘这些日子可要仔细了甭受寒才好。”

    “姑姑放心罢,奴婢去了库房了,今年新做的衣裳过两日便好。咱们库房里还有几身去年压箱的袄子,只是料子不大好,便让姑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生辰
    听金姑姑说起这些,祝九倒是明白了过来。

    一旁候着的春杏听了不禁讶然:“这大主母如此帮衬了自己的庶出妹妹,也就是口头上的事儿。可将祝洪氏说进祝家门里来,按理也该往长房去,长房庶出少爷也多着呢!如此,不是更有了照应”

    春杏是想不明白这事,先前祝昆少爷只是个庶出少爷,在三房说不上话。

    末了人还被打发出去做旁支了,要说照应是指望不上。

    既是有意让人进了祝家的门,大房与三房不合已久,按理不该进三房才对。

    见春杏不明白,祝九笑道:“你是在我身边待久了,想的都是我身边的事儿。你再仔细想想,各房夫人为何平日里不对付,她们图个甚”

    “各房夫人图个甚.....”春杏拧眉思忖了会,当下恍然过来:“怕是为了掌家一事了!”

    “那就对了。”祝九继而说道:“祝张氏膝下嫡出两子,一个过于迟钝,一个不上进。而在众多庶出少爷中,也唯独当初的云姨娘教子有方,所出两个庶出少爷皆是有能耐。”

    “我若没记错,当初祝昆在经商上颇善用人之事让爹爹十分看重,都说他眼光精的很。”

    祝九说着站起身走动了身子,坐久了难免觉得乏累:“兄弟二人心思不同,祝昆善用人为自己办事,而祝迎在经商颇有天赋,举一反三乃是他所长。如此一来,日后三房经商之事,也唯独有他们二人担得上。”

    其实经商上谁有能耐便交于谁,嫡出与庶出本就是放在祝家门里立规矩的,在外谋事时大多看的是真本事。

    “四大院掌家之事本就没有立长的说道,这般一来,各院各房均是想争着。既是这样,祝洪氏说进了三房门里,便有理了。”

    春杏伺候在祝九身边,所看所想都是为自家姑娘。

    祝九作为庶出姑娘,所谋最终还是个一桩好的亲事,自然而然她想不到这事儿也是应当。

    毕竟,祝家门里各房夫人都要想要掌家的事,祝九日后也掺和不上。

    谁也不知老祖宗还能活多少个年头,只怕是老祖宗日后百年归老时,祝家门里要乱上一阵子。

    听了自家姑娘说道,春杏深深的迂了一口气:“奴婢是想的短浅了,着实深想不到这面去。”

    “这怪不得你,我不谋此事,想多了也是徒劳罢了。”祝九这么一说,金姑姑也是点了点头:“姑娘终究是要出嫁的,祝家门里的事儿都是主母们该操心的。”

    “少夫人既是受过大主母的恩惠,可是会对咱们姑娘有何心思”春杏上回没跟着一同去赏花,只听金姑姑说了祝洪氏害喜的事儿,打发人不合乎常理。

    这些日子姑娘又刻意疏远了少夫人,毕竟也没见着少夫人有过别的举动,这事还真说不清。

    祝九何尝不知如此,只是眼下得知少夫人与长房有这么一层,心里更是提防罢了。

    “长房主母对咱们姑娘是心心念念的想打发了,不管少夫人如何作想,咱们以防万一没坏处。”金姑姑提醒着,春杏自是牢记住了。

    十一月初九,乃是祝九的生辰。

    正是因她初九生的,所以才叫祝九。说起来,

    姐姐祝八是初八生,不过生辰是在七月初八。

    若当初姨娘有了所出第三个,怕是要凑了十之**。

    祝家别的姑娘都有好个名讳,祝张氏容不下她姨娘,拟定名讳之事也是按所出年月随意所取,并未有别的含义。

    初九这日,祝晴是一早过来的。

    她都好些日子不上南湘园来了,祝九也不怎的去北院。

    原是到了十月气候就入寒了,祝九备懒,这祝晴姑娘更是备懒一些。

    到底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急于求成
    这说的半条命,就是上回祝九掉落荷花池一事。

    祝姝听这话,冷哼了一声,双眸瞥了祝姝一眼,不紧不慢道:“先前我是与九儿妹妹有些嫌隙,可这事也都过去了。好在那回只是身子骨受寒,可比不得有些人暗地里使了劲落井下石。”

    祝九曾被祝张氏罚去事房受了家法,祝媛可将人家跟前的两个丫鬟罚的那叫一个惨状。

    以至于这整个园子的人,就没见着几个好的,连伺候的人都不够。

    被祝姝意有所指,祝媛当下也不吭声了。

    “几位姐姐,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想九儿妹妹也是个大度的,与姐姐们亲厚,往日里生的误会那都是误会罢了。”祝梦见着她们吵闹开,也趁着这机会说上两句。

    祝姝方才也只回敬了祝媛的话。听祝梦一开口,余光瞧了她一眼:“倒是从未见过这位妹妹,面生的很。”

    不过是个庶出姑娘,舔着脸插嘴有什么好的。

    “姝姐姐安好,妹妹名讳单梦一字,是南三房门里艾姨娘所出。”祝梦神色尴尬,说了名讳索性不开口了。

    祝九这会从里屋出来,笑着朝几位姑娘行礼见好:“姐姐们安好。”

    “你这个磨蹭的丫头可算出来了,真是要让我们等到夜幕了呢!”祝晴虽是抱怨,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祝九去瞧瞧她送来的礼,“今日是你年满十三的生辰,你素日里喜素木簪,我便让人寻了百年树龄的紫檀木给你打了个木簪,你瞧瞧可还喜欢”

    “喜欢!九儿谢过晴姐姐了,这紫檀木本就难得,百年更是难得一遇。”她喜欢素木簪,素净又不失大气沉稳。

    祝晴听了这话,高兴道:“你喜欢便成,我还正想着你平日里素木簪子多样,便瞧不上我送的。”

    平日里祝九没别的喜好露人眼,唯独偏爱素木簪,但凡瞧过她几回的也都有印象。

    说来凑巧,祝姝与祝媛备的也是素木簪.....

    若如此也就罢了,刘家夫人得知今日祝九生辰,也是差人送来了金丝楠木簪,这还是皇亲国戚才用得上的。

    刘家夫人念着这事特意托了人置办了这簪子。

    祝晴见到祝姝与祝媛都送了素木簪,闷哼道:“一看你们便是不上心,我送了甚你们就跟着送甚,也不拿出个新意来。”

    “我可不知你要送素木簪。”祝姝只是送了物什来就是,她也不想在这多逗留。

    既是礼到了,也说上了话,祝姝便紧着回去了北院。

    祝媛与祝九也没甚的交情,若非自家母亲交代,她也不会亲自过来。

    见着祝姝先走了一步,笑着道:“九儿妹妹,这礼也送来了,姐姐身子畏寒这就先回去了。”

    “春杏,送送媛姐姐。”

    春杏应话抬步送人出去,只是祝晴这会子也踌躇着,撇了撇嘴。

    祝九见她这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晴姐姐是想着自个院子里有稀罕玩意呢罢了,姐姐也先回去,我得空再去姐姐的潇湘苑坐坐。”

    “尚可,我这就回去了。”

    祝晴本想留饭,可今儿个祝九生辰,自有这房主母操办一番,她是北院姑娘虽说留饭无关紧要,终是不大好。

    南湘园热闹了一时,等人走了后也清净了下来。

    祝九暗暗的嘘了一口气,一早起身折腾的人乏累。

    倒是祝梦方才一直没插上话,瞧着北院的姑娘们走了,这才开腔:“九儿妹妹,这是我姨娘备给妹妹的生辰礼。”

    “梦姐姐这礼过于贵重,咱们都是庶出,哪能收下这般厚重的礼。”瞧着祝梦送来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挑明
    今日是祝九的生辰,云夫人并未一早去南湘园,而是交代了刘妈妈备上今日的午饭。

    因知晓祝九平日里饭食的喜好,也特意让小厨房定了菜色。

    除外,云夫人亲手给祝九绣了一身锦绣,本该早些日子就备上的。

    可到了老祖宗寿宴过后,她抬了平妻成为一房主事哪里能得空。

    再后边便是祝洪氏回了祝家又有了身孕,方方面面忙活照看下来,也就到了半月前才得空。

    这不,赶了半月,夜里又挑灯才在今日绣好。

    云夫人绣好了这衣裳,上边绣的是海棠仙,也当是因上回赏花一事安抚安抚九儿。

    “可算绣好了。”云夫人停了针线,将衣裳拿起来瞧了瞧。

    刘妈妈听了这话,端着茶水递了过来,笑道:“夫人的手艺好,姑娘也喜欢素色。回头姑娘若是瞧了夫人的手艺,定是心里欢心。”

    “她欢喜不欢喜的不打紧,只要能收下就好。”云夫人正说着,外头进来丫鬟禀话,说是姑娘来了。

    听了这话,云夫人微微一笑,茶也不喝了,让刘妈妈赶紧将物什撤下去,一会再拿出来。

    刘妈妈得话将针线衣裳都撤了下去。

    转脚,祝九就进了屋,来的有些风风火火。

    平日里见惯了祝九极其稳重的模样,还真未曾见她如此心急。

    “九儿,眼下还早,我正想着过一会让刘妈妈去唤你过来用饭。”云夫人说着面带疑惑的看着祝九,“瞧着你这急色,可是有事儿”

    祝九拧眉看了看屋内的人,跟着一道而来的春杏并未进屋。

    云夫人见此,挥手示意丫鬟们都出去。

    待人出去后,祝九神情一松,她倒不算心急,只是因外边天冷才走得稍快了些。

    坐了下来一会,待身子回暖了,祝九这才开口道:“母亲,我来确实是有事。不知母亲可知晓,嫂嫂娘家出身”

    “这自是知晓的,亲家老爷为官,亲家夫人虽说出身贫寒,可咱们当初也不讲究这些,只为寻得良人才好。”听祝九问起祝洪氏娘家,云夫人如实回答。说罢,又奇怪的看着祝九,“九儿是怎的了,怎突然问起这事”

    莫不是九儿因上回之事,心里觉得添堵呢

    可想想,九儿并非是那般平白给自己添堵的人。

    听云夫人这么一说,看来是对祝洪氏娘家不大清楚,祝九微微挑眉说道:“祝洪氏的生母洪赵氏是惠氏一族的庶女,也是与长房祝惠氏是出自于一房,当年这庶女因犯了错处而被逐出家门,后得了惠氏主母惦念,便说了个亲。

    “说亲给了一个穷秀才也就是如今的洪老爷。有惠氏的主母惦念,在仕途上也算提携了一番,才谋得了个小官当当。”

    这事云夫人确实不知情,听了祝九这话不禁沉思了起来,“可这事我从未听说过。”

    “母亲不曾听说

    ,是因人如今已经不被惠氏一族所认,洪赵氏改姓为赵,自此后永不再提自个是惠氏一族所出。”祝九说着叹了一声,“那母亲可又知晓,当初嫂嫂与祝昆兄长的这门婚事又是谁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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