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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肖远征

    下午三点多钟,柯少基打通了夏天的电话。

    柯少基说:“夏经理,你好!有个朋友想请你和我还有真为晚上吃顿饭,我的朋友很担心你不肯赏脸”

    夏天打断柯少基的话,笑着说:“俗话说:‘有酒喝怪得我脸红,’哪有请酒不喝的去!只要你柯经理敢去的地方,我就敢去!”

    “那好,”柯少基说,“我叫一个人与你通话。”

    随后,电话里传出柳树的声音:“夏经理,您好!我是柳树。我说兄弟,你晚上能不能请到假,我们出去吃一顿饭”

    夏天笑着说:“哪里话!柳总,你就是带我到澳门开赌我也跟着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肯出钱。”

    柳树说:“好,那我们晚上见”

    夏天说:“请你把电话给柯经理。”

    柯少基接过电话,夏天问:“怎么不叫陈平也一起参加呢”

    柯少基说:“话说起来,真应了我们客家人的一句口头禅:腐肠烂肚。陈平也许做了太多的作恶事,刚把建华公司2000万元贷款做下来,就心脏病发,差点去了!这不,现在正在sh准备做手术呢!”

    “原来这样!”夏天释怀道。

    大家约定晚上六点钟,柳树开车来接夏天到梅林金融服务社与柯少基他们会合,到香蜜湖酒家吃点野味。

    夏天在心里想:“这才几十天时间,陈平就因心脏病发而干不下去了。真是造化弄人。”

    原来,梅林金融服务社在夏天走后的一个多月里,陈平与柯少基联手疯狂放贷,贷款总额竟达到三亿多了,在急剧增加贷款过程中,两人不乏猫腻之举。俗话说,走得夜路多了,就会遇见鬼。陈平因为收受他人的钱物多了,而且手法粗鲁,心里难免嘀咕:“会不会因此而进了局子”久而久之,竟因此而心脏病发。

    夏天刚结束与柯少基的交谈,庄宇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庄宇说:“夏经理,你有空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夏天说:“好!”放下电话,匆匆赶到庄宇办公室。

    在庄宇办公室里,坐着秦现虹、王抗日、陈士清、徐东海、朱赤儿和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

    庄宇见夏天赶到,对夏天说:“朱总想见你,所以叫你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你不认识,是朱总的得力助手肖工——肖一林。”

    肖一林带着金边眼镜,站起身,对夏天点点头,算是认识了。夏天看那肖工,人长得壮壮实实,应该是个本分的人。

    这时,肖一林自我介绍说:“我原来在老家的市计委工作,朱总要我出来帮帮他,就来到了深圳。”

    接着,朱赤儿对夏天说:“夏经理,我感觉我们几天不见,就有点想你。”

    夏天笑着说:“难得朱总放在心上。”

    庄宇接过话儿说:“是这样,朱总想让我们参观他的工厂,明天就走,想叫你一起去,怎么样”

    夏天说:“听领导安排。”

    这天下午临下班时,夏天叫住徐东海,问他:“晚上有什么事没有”

    徐东海说:“没有。”

    夏天说:“我们一块去应付一个朋友的饭局行吗”

    徐东海刚到深圳,没有什么朋友,自然高兴,便和夏天一起等待柳树开车到来。

    晚上六点半钟,柳树的车到了,夏天将徐东海介绍给柳树,柳树很高兴与徐东海认识。大家一起上了车,往红荔路开去。

    不多时,与柯少基、刘真为开的车会合。这样,后部车就跟着柳树的前车去寻找香蜜湖的酒家。

    话说这柳树也是刚刚买回的士,过去很少出入酒店吃喝,开车的路感很差,尤其到了晚上,更是找不到北。两部车往红荔西路开去,越走越不像有酒家的样子,因为当时正在开路,左右两边都是黄土。

    柳树还算虚心,看看不对劲了,便把车停在路边,叫大家下了车,嘴上喃喃地说:“昨天晚上都还来过。那么奇,现在就找不到了”

    柯少基说:“找不到就不要找了。我们调头,开到红荔路的东边红桂路跟宝安路的交界,到‘大总统’来个吃、喝、玩一条龙,行吗”

    柳树赞同地说:“那就去吧!”

    于是,两部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到宝安路的‘大总统’摆起谱来。

    大家在“大总统”的二楼要了一个房间,柯少基牵头点了几个菜




三十三、从速办理关系户贷款
    按照湖贝金融服务社的安排,庄宇一行今天下午就要到珠海、中山考察朱赤儿的工厂了。

    一大早,夏天和往常一样,七点钟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夏天在下午三点登船赶往珠海前,还有几件事要做:一是昨天晚上杨或然董事长介绍的深圳揭鹏发展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杨铭文要来谈贷款问题;二是深圳远大实业发展有限公司,也就是黄辉的公司,要按协议做贷款了。另外,华侨公司余立言组织的存款也要补利差了,但是补利差的钱还没有着落,这是最头疼的。

    九点多钟,庄宇的电话打来了:“夏经理吗杨董事长的客人到了,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夏天说:“好的。”

    夏天来到庄宇办公室,看见两个客人站起身,很有礼貌的等待夏天进来,庄宇也站起身介绍说:“这是二部的夏经理。这是杨铭文总经理。”

    杨铭文带着有点沙哑的声音说:“夏经理,你好!要麻烦你了。”

    “不是麻烦,银行和企业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帮我,我帮你,大家共同发展。因此,能够认识你,我感到很高兴。”夏天说。

    这时,庄宇说:“大家坐下谈。”

    杨铭文提出:“因为筹建东门老街的文化大厦项目,需要3000多万元,除了建设银行的帮助外,还差一点缺口,要请金融服务社帮忙。”

    “你能提供什么东西用于担保或抵押吗”夏天问。

    杨铭文说:“我考虑过,不要给金融服务社和杨董事长难做,找了一个深圳的深业服装公司在担杆岭的工业厂房抵押,现在还押在沙头角建设银行,我大约要花100万元,把他的旧贷款还掉,就可以办手续了。”

    夏天在听他讲话的同时,在看着他的贷款资料,觉得还是可行的:抵押物在建行抵押着,说明是可以抵押的房产,只要撤销抵押登记就可以了。建设项目离湖贝金融服务社也近,日后看可能有结算资金,这样对湖贝金融服务社也有好处。于是,问庄宇道:“手续还是比较齐全,庄总你看”

    庄宇说:“事情可以原则上定下来,其他的事一项一项来做。杨总,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听庄总的。”杨铭文一边点头,一边说。

    这时,夏天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张开户卡给杨铭文,杨铭文立即叫了和他一起来的小伙子去办,并向夏天介绍说:“这是我的财务经理小林。”

    这时,夏天的科机响了,夏天觉得在老总办公室里复机不方便,加上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便跟庄宇说:“我们下去办理开户吧”

    庄宇说:“好。”

    于是,大家便离开了庄宇办公室,来到金融服务社营业厅,揭鹏公司的人办理开户,夏天则回到信贷办公室。他刚在办公室拿起电话准备复机,还没有坐下,营业部的吴冬梅急急赶来,说:“夏经理,我有事要你帮忙。”

    夏天觉得处li同事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便放下电话,问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尽管说,我能帮到一定帮。”

    吴冬梅把气喘定,说:“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一个公司,名叫‘深圳(大韩)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在爱国路办公。想贷款,有海关监管的货物抵押,存款也可以自己组织进来,你能不能帮我给他们做贷款,这也帮我完成存款任务”

    夏天说:“这样吧,你叫他们把贷款资料送过来,另外,组织存款的工作可以马上做,如果这个公司万一不能贷款,我们也可以叫别的公司消化这些存款的利差。你看行吗”

    吴冬梅满yi地走了。

    这时,夏天马上拿起电话,打通了华侨公司副总经理余立言的电话:“余总,对不起,现在才复机。”

    余立言也不客气地说:“怎么搞的,现在才复机!我跟你说,你现在马上过来,不然的话,那沙头角的300万元存款就出事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夏天听到余立言急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虽然有点赶,但还是对余立言说:“你别急,我马上赶到你那里。”

    夏天放下电话,马上骑上自行车往东门路的方向赶去,刚一拐弯,到了电信大厦的对面,碰上执勤的交警拦了下来,说是骑车逆行要处罚,掏出一张20元的发票,夏天急急交了20元再往前赶。到了向西村门口,又碰到一个刚从酒楼喝早茶下来的警察,也以同样的理由罚了20元。夏天好不容易拐到了春风路,但是,华侨公司所在的金威大厦还在南边,又不得不过了人行道,往西南方向骑去,这样又是逆行了。刚要拐向金威大厦的道口,又碰上了警察,夏



三十四、银都酒店小舔
    下午三点,湖贝金融服务社总经理庄宇带着陈士清、王抗日、徐东海、夏天和营业部的主办黄林上了司机钟梅昌开的面包车,向蛇口码头开去。一小时后到了蛇口码头,先前等在码头的朱赤儿、肖一林和他们的司机孙勇走上前来,与大家打过招呼,便将车随人上船。

    一会儿功夫,这趟驶往珠海五洲码头的客船便起锚了。

    庄宇和夏天他们自从湖贝金融服务社开业后,一个个忙成一团,没有心情出差。现在坐在客轮上,看着碧波荡漾的大海,心胸顿觉无限宽广,好像竟能容下整个世界。

    庄宇高兴地对徐东海、夏天说:“你们看,工作之余到外面走走、看看,是多好的享受!我们大家只要好好干,每年完成董事会的任务后,都可以组织一次旅游,让大家轻松、轻松。”

    徐东海说:“那就托庄总的福了。”

    这时,朱赤儿看着海水愣楞地发呆。王抗日与他坐在一排,碰了他的手臂,说:“朱总,你又在多愁善感想着儿女情长的事了”

    朱赤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在看着这边近岸的海水与那边靠着深海的海水有什么不同,又是怎样融为一体的。”

    “悟出什么道理没有”王抗日问。

    “这不,我正在悟着,就被你打断了。”朱赤儿说。

    王抗日诙谐地说:“那我就成了朱总的罪魁祸首了。”

    ………

    下午五点多,夏天他们在珠海五洲码头上岸,踏上了中国的另一个经济特区——珠海。钟梅昌和孙勇小心把车从船上开上岸,大家上了车。

    一会儿来到珠海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银都酒店。在酒店的入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面包车、人货车不得入内。”

    这样,朱赤儿的轿车堂而皇之地进了银都酒店的停车场,而湖贝金融服务社开来的面包车不能进,只能叫大家先下了车,由钟梅昌开到别处去找了个停车的位子,把车停好,再折回酒店。

    夏天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想:“我只听说过旧社会的sh滩租界有过‘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那是外国佬侮辱中国人的;我也看过深圳的星级酒店写的‘衣冠不整,不得入内’,这是讲文明礼貌的意思;而这酒店是够牛气的,这样,不知会吓跑多少客人。”

    大家到了酒店大堂,肖一林开了一间六楼的大房,以方便大家洗脸、漱口,放包。半个多小时后,一行十人下了楼,到了一楼的中餐部准备吃晚饭。

    银都酒店的中餐部设计得非常有特色,进了中餐部从后门出去,是一个园林式的露天食街,叫花园餐厅。客人在这里吃饭,服务员写菜单与自助上菜各取所需,只要有钱就行。

    大家来到花园餐厅,朱赤儿要了一个大台,让大家坐下后,对肖一林说:“往最好的方面点菜,酒还是喝中国酒好。这叫做‘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以体现我们支持民族工业的情怀。”

    朱赤儿说完,转而问大家:“大家同意吗”

    庄宇说:“可以。”

    王抗日笑着说:“朱总是搞实业的料,连喝酒吃饭心里都想着国家。”

    朱赤儿听了这话,问王抗日:“你老要喝一瓶洋酒”

    “不,”王抗日马上解释说:“就我的情况而言,喝个bj二锅头已经算幸福的了。”

    朱赤儿马上交办肖一林:“弄瓶洋酒来,让它与国酒比个高下。”

    一会儿,肖一林叫服务员拿来三瓶茅台、三瓶五粮液、一瓶马爹利蓝带。

    接着,肖一林与服务员在点菜。庄宇、朱赤儿、王抗日在聊天,而陈士清、夏天、徐东海则离开桌子到食街边游边点,弄了近十个菜让食街厨师现场做起来。

    半小时后,晚饭开始了,服务员在给每位客人倒酒。

    这时,朱赤儿认真地说:“两个司机重任在身,不能喝酒。我是滴酒不沾,以白开水代酒,庄总随意;其他朋友,如果没有喝醉、喝好,一方面是说我招待不周,另一方面是说你不高兴。所以,不喝是不行的。”

    肖一林接过朱赤儿的话,说:“对!朱总说得对!我们放下任何烦恼或者不快,今天晚上就做一件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夏天暗暗叫苦。说真的,他是有酒量的,但因为反反复复的胃出血,三年前,他做了胃切除手术,到现在还不敢怎么喝酒。照这样七瓶酒放着,十人中砍掉了三个人不能喝酒,一人就有一瓶。若当中有人使奸耍滑,其他人就要超过一瓶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夏天正想着,这边朱赤儿就说话了:“夏经理,认识你很高兴!你今天不醉不能出这酒店的门。我以水代酒,跟你干了!”

    夏天刚想说什么,庄宇也说:“夏经理,我们走在一起也是缘分,能者多劳。”

    夏天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朱赤儿干了这酒与水的杯中物。

    后来,肖一林又依样画葫芦想与夏天干杯。夏天说:“这些酒如果只有我喝,大家都不沾嘴,那大家回家怎么跟老婆说去”

    陈士清说:“夏经理说得也有道理,有酒大家喝,我看大家干一杯。”

    “好!”大家站起来,朱赤儿说:“祝我们合作愉快,干了!”说完,他先干了杯中的水。

    大家也不计较他那么多,一一各自干了杯中酒。

    就这样,大家你来我往、不急不慢地喝着酒。夏天与徐东海的酒量差不多,席间,夏天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安延汽车工业城这客户是一部徐东海经办的,但是,包括朱赤儿、肖一林在内的敬酒对象都逐渐集中在夏天身上。而王抗日则对那瓶马爹利蓝带情有独钟,在那儿品着味儿;陈士清也不太喝,边吃菜边傻笑着看热闹。庄宇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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