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妺喜说,“仲虺哥,你划船这么辛苦,我给你唱首歌吧。”说罢就唱了起来,
“有少年兮,素衣飞舟,有少女兮,轻歌流转”
仲虺自小也是颇通音律,径自从怀zhong掏出自制的埙吹了起来。歌声悠扬,埙声低婉。
湖畔的人看了,真是一对璧人。仲虺每日在有施国,同妺喜唱歌、划船,日子过得很快乐。但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只有痛苦的日子才会觉得是那么漫长。
仲虺突然发现似乎自己有点离不开妺喜了。每天如果见不到妺喜就会感觉茶饭毫无味道。虽然有施国君准许自己在宫zhong自由行走,但仲虺知道自己是不便主动去妺喜的闺阁的。每当这个时候,妺喜总会在这个时刻出现。仲虺不知道假如自己见不到妺喜了会如何。他心里总是害怕担心这个结果。但身为奚仲家族的首领,这样软弱是不对的。他告诉自己,
第九章 天子召唤
天子下旨召伊挚入朝,天乙说,“先生去了斟鄩,天乙没有先生在身边,商国之事如何处理。”
伊挚说“国君,夏都即使夏帝不来旨意,伊挚也想去夏都,这正和我意。
“难道先生觉得天乙愚钝,要弃天乙,去辅佐夏帝吗”
伊挚说“并非如此,国君可实施我们定下国策,三年后商国才能强大。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伊挚回来再和国君共图大业。”
“天乙只求商国和莘国繁荣昌盛,先生去辅佐夏帝,能得夏帝赏识也比在我商国更能大有作为。”
“国君不必激伊挚,国君待伊挚情同手足,互为知己。而且还有公主,我定会回来的。”
伊挚第二天去拜别公主“公主,伊挚明天就要启程去夏都了。”
公主如今挽起了发髻,早已不是当年少女的模样,端庄而秀丽,却再也看不到当年那开心的模样。
“你要去多久”公主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
“应该是三年”伊挚说。
“我知道天乙是个很好的夫君和国君,但只有你才能让我心里宁静,你走了,可知我的生活zhong就只剩下了煎熬。”
“公主你不可这样说。您是伊挚的主人,伊挚的一切都是公主的,包括我的心。伊挚所做的一切都最终都是为了公主。”
“听说夏帝履癸为人刚猛,你去夏都恐有危险,我和天乙说让仲虺给你占卜下,如果为吉兆,你再去夏都吧”
第二天的午夜时分,天乙和公主伊挚等人在祭祀台下等待。祭祀台总共分为三层,每一层都占满了青铜巫师,每一个巫师都举着一个火把,照的整个祭祀台如同一个明亮透明的深山。
祭祀台顶上是一个高高的青铜神树,神树枝叶卷曲纵横,从缝隙zhong望进去,里面还有各种神秘的神兽和神鸟。
布满燃烧的灯盏,如一个永远绽放的美丽烟花。祭祀台上高高铜人人树立着,铜人的手zhong是一个大火把,子夜时分是和天地相通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祭祀台周围的所有人都会虔诚的注视祭祀台上,等待着上天的旨意。
公主的眼zhong的焦虑慢慢变为了平静。伊挚看着公主平静下来,心里也终于变得宁静。人生很多时候只有在等待zhong忍耐。为了明天,爱和恨都要深埋在心zhong,我们不能哭也不能笑。那个能陪你哭陪你笑的人,如今却连面也见不到了。
公主第二天去给伊挚送行的时候,伊挚的房间zhong只剩下了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公主扶着伊挚房间的门口,不禁簌簌的掉下泪来。“难道是怕见到时无法忍受离别的伤感吗”
伊挚从来没有来过斟鄩。远远的帝都的霸气便传了过来。高大的城门都透出威严的气象。夏宫宫殿、楼阁、苑圃一片连着一片。
宫殿前是平坦宽阔的庭院,面积有十亩左右,可同时聚万人之众,是当时履癸发布政令、朝会诸侯群臣的场所。
围绕宫殿和庭院四周的廊庑彼此相连,共有廊柱一百五十六根,间距两丈左右,形似宫殿内的长廊。这种绵延廊庑,把整个宫殿、庭院严密地封闭起来,大大增强了宫廷的防御能力,加强了这里的安全感。
面南而开的大门是一座面宽八间的牌坊。大门有三条通道,各通道之间筑小室,共四间,为守卫wu士的居住室,另在廊庑的东北角开设两道小门,是供宫室内部人员通行的门道。
夏宫是一个廊庑式的建筑群,由正殿、庭院、廊庑和门楼等建筑物组成,汇集于一座土台基之上,构成了一个层次分明、布局合理、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体。
建筑如此宏大的豪华宫殿,耗尽了国财民力,用土至少有二万石,再加上挖基、筑墙、垫石、伐木、运料、盖房等工序,所需劳
第十章 清扬婉兮
问君,可有梦似经年,
倩影婉婉,眼波滟滟。
恍相见,魂梦惊起,心怅然......
轻抚面,泪湿涟涟。
伊人远,却怎能说断则断。
问此生,何日再见.......
仲虺意识到,凭自己区区奚仲家族是无法与履癸的夏抗衡的。即使是铜车马的坚固程度大大加强了。
仲虺为了能够早日见到妺喜,每天都在祈祷占卜,慢慢的他成了占卜的大师。从伏羲创造八卦以来,一切冥冥zhong皆有联系规律,通过龟甲的裂纹,也能通过卦象,揭示世间很多事情的未来真相。
他发现自己能够控制龟甲裂开得角度,给人们想要或者不想要的上天的答案。但是他知道如果施加了自己的意志,天帝的旨意便已经不再存在。
他知道要见到妺喜,唯有靠自己。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仲虺一个人在无法入睡之后,红着眼睛在清晨的薄雾zhong独自散步。
爱自古以来就是个很神秘的东西,很多人就从来没有拥有过爱,所以说爱就如鬼,都听说过,但都没有见过。
很多人根本就不相信爱,但真正拥有过爱的人,也都是在失去之后,才明白爱的美好,然后是爱带给的生不如死的痛苦。仲虺正在经历这一切,此时他想起了妺喜的那句话,“把我忘了吧”。
“是啊,如果我能够忘记你该有多好,可惜我做不到。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我必须有所行动”。仲虺痛苦的对着苍天,天帝告诉我该怎么办。于是仲虺沐浴换上了巫衣,走上了在祭台,点燃铜人zhong的烛火。
铜人的眼zhong和口zhong冒出诡异的光和烟雾,仲虺举着龟甲在zhong央一个昂首嘴zhong突出的火焰上烤着一个片龟的腹甲,龟甲慢慢的发出了哔哔拨拨的声音,裂开了。仲虺对照祖上的卜wen。
西方大吉。仲虺若有所思,西方。是,我要去夏都,也许在夏都最少能看到妺喜吧。
仲虺只身一人来到了夏都。夏都zhong左相费昌在朝zhong威望极高,而且为人亲和,喜爱贤士。费昌在朝zhong从不多说话,但如果说话,履癸都会顾及费昌的声望,按照实行。
仲虺自然而然的投奔住在费昌家zhong。此时伊挚恰就住在费左相家zhong。两个人相遇,惺惺相惜,不久就成了朋友。
这一日殿前的金鼓被敲得整个夏都都听得见。伊挚随着左相费昌以及关龙逢等入朝,希望能见到夏王一面。但履癸只是说以后具体事务都交给左相费昌处理,姬辛,姬良协助王叔处理政务。就匆匆散朝回了后宫。
伊挚散朝回来之后,仲虺急忙问可有妺喜的消息。伊挚说夏王匆匆回了后宫,想必是对妺喜喜爱有加。仲虺听完若有所失,怔在那里良久,“难道妺儿已经忘了我吗我不相信!”
伊挚说“听说仲兄会占卜之数,何不占卜一下就知道了。”
“其实占卜之数不能自占的,否则如果那样,我自己赌钱之前占卜一下,岂不是提前就知道了输赢。每次都是占卜自己赢了再去赌场,那岂不是我早就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了”
“哦,也是,天机必然不可随便泄露。不过我还听说仲兄会巫术,能够控制人的心智,不知这是真假”
“恩。的确有这个说法,但是要控制人的心智也要被控制的人配合才行,就如很多体弱多病的人,容易被各种妖附体,就是这个道理。”
“哦,其实我在乡野的时候,就见过有人被黄鼠狼附身,其实我开始是不信的,但当我亲眼见那个人,说自己住在某个树lin的洞里,吃什么东西,我突然就信了。因为那个人清醒的时候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所以必然是有新的意识附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具体如何我就思考不明白了,也许我们身为凡人还是要对仙界、妖界心存敬畏吧。虽然我们没具体到过那个世界,但是也许它是真的存在的。”
仲虺说,“其
第十一章 妺名欢喜
伊挚见了履癸拉直了长勾,心zhong吃了一惊,心说世上果真有如此勇猛之人。天乙的威仪让伊挚觉得其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但是履癸帝的光芒则更加强大,强大的让人觉得刺眼和害怕,让人不敢靠近,似乎远远超过了人的能力,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天子吧。
伊挚忙说“天子真乃神人也,神勇天下无人能及!”
履癸说“我就是天子,太阳与我同在,伊挚你就在我身边帮我治理天下吧,有你为朕分忧,朕就无忧了。”说着就会后宫去陪妺喜了。
妺喜这几天在宫zhong闷闷不乐,她从山东有施氏被履癸抢到了夏都,心里总想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虽然作为履癸的妃子也许是对自己一个很好地归宿,但是自从见到伊挚之后,心里总是莫名的烦躁。伊挚这个男人,哪一点好呢出身、长相、丈夫气概都没法和履癸相比。履癸可是权倾天下的夏天子,所有的诸侯国都得服从夏天子的领导。可妺喜脑zhong就是总浮现那个温wen尔雅、玉树临风的谦谦君子的影子。
“我最讨厌穷酸的书生了”妺喜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履癸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妺喜更加愁眉不展了。手zhong扯着的纱帐嗤的一声撕裂了开来。
履癸见到,说“妺儿,你怎么又不开心了,又想家了”
“是,大王能送我回有施吗”
“那我怎么能舍得”履癸说着就往妺喜身边蹭。
“你要在我不高兴的时候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妺喜眼睛斜着瞪着履癸,似乎真要寻死的样子。履癸看的心里顿时被一种暖暖酸酸的水充满了的感觉。
“好,好,我的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
妺喜把纱账抓起来,哧得一声又撕开了几条。”我什么都不喜欢。”妺喜继续撕着纱帐。
“你喜欢撕纱帐吗”
“我就喜欢撕怎么了!”寝宫里的纱帐,转眼就变成了一条条的,要知道织出这些纱帐,那是用了多少女工的日日夜夜才用蚕丝织出来的。
一个男人更爱哪个女人,取决于哪个女人更不爱他。这时候,履癸忙对下人说,去把宫里的纱都找来,让喜娘娘撕个痛快。
妺喜一怔,眼zhong闪现一丝诧异。细长柔软的手指继续撕开纱帐,那响亮的撕裂声音听起来,的确能够发泄人心zhong的怒火,让人变的安静。
她看了履癸一眼,心zhong说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开心一下,看来这个男人不只是想要占有我,还是真心喜欢我的。不过男人就这样,绝对不能给她好脸色,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履癸说“看着你撕我也的确很开心。走,朕带你去看个新鲜的东西,你肯定从来没有见过。”
穿过夏宫那些长廊,来到花园的一角落,这里有一个厚厚的石头砌成的墙。履癸和妺喜沿着台阶走上墙,墙的里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墙壁上似乎有被什么抓的痕迹,妺喜似乎问到了一股腥味,不由得用纱袖掩住了口鼻。
“大王,这是什么地方啊”妺喜禁不住问履癸。
“一会你就知道了。”履癸看妺喜有点紧张的样子,开始开心起来。
院子下面的墙上有一个黑洞,里面有个粗壮的青铜栅栏门,里面似乎有什么一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在向外看着。妺喜看到那对眼睛更紧张了。履癸拍了拍妺喜的背”妺儿,朕要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履癸对墙上的士兵说“把它给我放出来。“
士兵拉动墙上的锁链,随着划楞划楞的声音,栅栏门被提了起来。
这时候嗖一下就窜出来一个猛兽,呼啸着就奔墙上扑来。妺喜突然看到那野兽凶猛的眼睛,那森森的白牙和张开的大嘴,似乎一下就能跳上来把自己一口吞了,瞬间妺喜觉得灵魂都出窍了,全身汗毛竖立妺喜饶是胆量大,也吓得尖叫一声钻到履癸怀里。履癸哈哈大笑起来“我难以驯服的妺美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啊。你连本王都不怕,竟然怕这个畜生。”
“大王,这是什么猛兽,也太过凶猛了”妺喜心咚咚跳个不停,惊魂未定,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睛,张口对履癸说话。
“这就是猛虎了。不过也不算什么。”妺喜伏在履癸的胸膛上,履癸第一次心
第十二章 凶手是谁
挚和仲虺一起回到商都亳城,天乙见到挚回来,又多了仲虺这么一个得力助手,自是非常高兴。
这一年是履癸在位四十年,一些葛国的百姓跑到了商国。仲虺找来这些百姓询问原因,原来葛国税收越来越重,这些自由平民不堪忍受葛国繁重的税收,开始跑到商国这边来了。而且他们还说,葛国的国君垠尚每年不举行祭祀天地和祖宗,每日在太和堂zhong喝酒吃肉,歌舞买醉。
仲虺听了这些之后,沉思了一会,脸上隐隐浮现出了微笑。第二天,朝堂议事之后,仲虺到后堂和天乙商议事情。
仲虺问天乙,“主公,我们商有多大边界呢”
“方圆不过百里而已,自从先王得罪了天子,我们的封地就只剩下了这么多”
“方圆百里,人口不过十万,士兵不过几千,主公可曾听说了有施国的事”
“朕当然听说了,有施国的国土和我们相当,但夏王几千大军一到,将有施国打了个落花流水。”
“主公难道就不担心吗如天子亲征,我们也将毫无还手之力。先王留下的商国便就要毁在主公手里了。”
“我商国自夏国开国以来就是望族,我自然不想,也不会让商葬送在朕手zhong。不过我国力如此,只望百姓勤于耕种,士兵勤加操练,如之奈何”
“那主公觉得如此可以保商国万事无忧否”
“我也知道,但是商的声望虽然不错,但仅是一小国,连昆吾的一半都不到,何况是夏王了。我们的军队只有几千而已,这四大方伯候随便都能轻松把我们踏灭。吾又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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