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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所以君主要首先壮大自己,先吞并掉旁边的葛国。“

    “那样无端征伐,岂不是遭天下人人唾骂,夏天子也会把我们剿灭的。天子正觉得没有理由杀我呢。”

    “君主可曾听说葛王的无道葛王每日歌舞饮宴,连祭祀这等头等大事都不进行。广大平民流离失所,加之捐税太重,土地已无人耕种了。”

    天乙听了恻然说“祭祀这乃是国zhong头等大事,那还了得。虽然汤不是方伯长了,但我们还是遣使规劝一下葛国的垠尚吧“

    使者很快就回来了,葛国国君说没有多余的牛羊可供祭祀。仲虺赶紧准备了牛羊,请示了天乙,又派使者送了过去。牛羊是送了过去,但是葛候把送来的牛羊统统吃了,还是没有祭祀。垠尚心里说“小小商国,竟然多管闲事。”

    使者很快又回来,天乙很是愤怒,仲虺说,“主公不着急,且等来年。”

    第二年,春风吹佛大地的时候,燕子从南方归来开始在檐前筑巢。河堤上的柳树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嫩绿的枝条。商国这边,田野间一派春耕的气象。阡陌纵横处,耕牛拖着犁铧翻开刚刚解冻的土地。人们赤着脚踩在刚刚翻起的泥土上,感受到了生命欣欣向荣的欢乐。这个时代缺少的不是土地,而是耕种土地的人。

    天乙和仲虺便装到到田野间视察百姓春耕的情况。大奴隶主家的土地,早早地就让奴隶们耕种完了。泥土翻开之后,然后用耙把翻开的大土块打碎,然后就可以犟地了,但是一般百姓家有的劳动力和耕牛等农具不足,挚很担心耽误了春耕,就每天到田间视察春耕的情况,这个可是春天的头等大事,有了粮食才能有一切。

    天乙看到田zhong有一个农夫,头戴着斗笠,光着脚踩在泥土zhong,一手扶着犁的把手,一手拿着鞭子赶着牛保持直线。

    “这位耕田的农家,请问你看到伊尹大夫了吗”天乙对农夫喊道。

    农夫停住了牛,摘下斗笠。“主公,您也来了!”脸上充满了汗水和笑容。

    “哈哈,伊尹大夫,我听说你在遇到公主之前放过羊,没想到你还会耕田呢!”天




第十三章 血色战车
    天乙静静坐在那里,变得异常冷静。大堂上只剩下了仲虺和挚在静静的站着。天乙猛然一拍虎座的扶手。“那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挚和仲虺第一次见到天乙发怒,感觉大堂柱子上伸出兽头上的烛火似乎都在颤抖。

    “主公,应该是葛国的流民为了抢夺饭食,和我国子民起了争执,或许其zhong有强盗也未可知”挚躬身回答到。

    “仲虺,我问的是你,你来说!”天乙怒气不减。

    “主公,臣下的想法和伊大夫是一样的,定是葛的流民,欺我百姓,杀我孩童,罪不可恕,必须举兵征伐。”

    “当真是葛民吗,葛国的百姓速来懒惰懦弱,突然杀我商国孩童,只是为了几担食物”

    “主公,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孩子死了,我们的人民要求主公发兵征伐葛国,为孩子们报仇。”

    “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天乙仰天长叹“你们是要陷我于不仁、不忠、不义的境地啊。”

    “主公,如今民怨沸腾,主公如果按兵不动,必然会失去民心。而且民众可能会暴动,自发去攻打葛国,到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们让朕去征伐葛国,你们可知不经天子同意征伐他国,只有方伯长才有这个权利。我们已经不是方伯长了。擅自征伐,万一天子怪罪,发兵来征伐,我们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朕只求保住商国和商国的子民,让人民能够安居乐业,周国能够交好。朕厉兵秣马,只期不让别国欺侮商国。”

    “主公,如今商国越来越小,只有这弹丸之地。如主公所言,强国来袭,我们只能以卵击石。但若我们有了葛国的土地,我们的实力才有可能和强国进行一搏,况且葛国杀害我们孩童在先,我们即使征伐,也是正义之师,人心所向啊。”

    第二天清晨,天空阴云翻动,冷风吹得商的玄鸟旗发出飒飒的响声。天乙命人敲响了朝堂门前的大鼓,民众和士兵都聚集在广场上。

    五个孩子已经装入了棺椁,天乙满面泪痕,吹起牛角,所有人开始为这些孩子举哀,顿时广场哭声一片。

    “都是寡人的错,对葛国过于仁慈宽厚,我们帮他们耕种土地,他们却杀我孩童,残我骨肉。是可忍孰不可忍!孩子不能白死,朕一定替你们复仇。朕与葛国不复共生!有葛无商,有商无葛,近日朕就要出征葛国,将士必须奋力为孩子们复仇!!!”

    “有商无葛!有商无葛!”广场上尽是晃动的长戈和嘶鸣的战马。仲虺来了之后,已经抓紧制造了数百辆新的战车,这些战车早就赋予了杀戮的灵魂,战车轩辕下的战马跃跃欲试的踏着前蹄。挚只启用了国zhong西路三军,而东路三军则受命严阵以待,防止别国偷袭商国。大军辞别了国zhong父老,直奔葛国而去。

    第二天,大军进入葛国境内,竟无阻挡。葛国孩童看到大军,慌忙跑回家zhong告诉父母。葛国百姓开始以为又是葛国国君垠尚来狩猎,准备举家藏匿起来。但远远望过去,只见大军阵齐车正,兵肃马静,旌旗整,戈戟齐,如lin如堵而行,无一卒乱走一步者,并无士兵抢掠百姓。有智者看出,说这是商师在征伐无道的葛王,商王素来仁义,大家不用害怕。于是百姓依旧耕田劳作,不受影响。转眼大军就到了葛国都城赞



第十四章 天乙的钺
    垠尚看到那个红色的头发像狮子一样的仲虺,吓得赶紧逃下了城楼,将城门紧闭,再也不敢露面。

    “仲虺将军真是神勇,不愧wenwu双全,天下的雄才!”天乙收兵之后,重赏了出征的将士。

    商军士气高涨,团团将葛城围住。但每日攻城,城上都是箭如雨下,均未有所斩获。天乙也开始发愁了,唯恐其他诸侯,甚至是天子发兵来攻打商军,那就一切都完了。

    “主公不要着急,三日内,必有人献葛候来!”挚对天乙说。

    “真的吗,如果天子或者昆吾出兵,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垠尚每天在太和堂zhong饮酒作乐,借酒消愁。只盼望商军早日退去。当下,其身边只剩不到三千护卫,却都不肯出战了。城zhong护卫头领叫庆辅,挚在葛候不祭祀天地祖宗的时候,送祭品过来之时便已经和庆辅结交。

    庆辅有一次和挚一起喝酒,酒后说,自己是共工之后,当年共工撞倒了不周山之后,撑住天空的柱子便发生了变化,西北的天穹失去撑持而向下倾斜,故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就飘了过去;大地的东南塌陷了下去,于是江河就都流向了东南。天空因此有了漏洞,才有女娲补天。

    庆辅说“这些什么撞倒不周山天地变化的事情,这些事情挚先生你相信吗

    “不可不信,不可尽信!“挚也微醺了,笑着对庆辅说。

    “哈哈就知道你也不信,其实我也不信这些。我知道挚先生会开天目,但我会飞檐走壁,瞬间消失你信吗”庆辅也笑着对挚说。

    “这个我不信,我知道庆辅兄你wu功高强,近身肉搏无人能敌。”挚说着,突然眼前白光刺眼,瞬间什么也看不到了。忙遮住双目,等到能看清的时候,庆辅确不见了身影。

    “我在耳朵后面呢”庆辅突然声音从耳朵后传来,原来庆辅就紧紧贴在自己身后。

    挚吃了一惊“庆辅兄如此本领,取任何人首级,易如反掌已”。

    庆辅素知商候之德,见葛候大势已去,就对护卫士兵说“商候仁德,这次发兵葛国,只是针对葛候,各位如愿为葛候战死,则明日出战。有不愿出战者,便请自行散去。”当晚护卫就散去了一半,剩下的基本都是庆辅的心腹。

    当晚,庆辅对手下说“商候之所以不进城,不是打不过我们,是怕伤害到城zhong百姓。葛候终日饮酒,不祭祀先祖,不带领国民耕种。百姓不能自己自足,税赋沉重不堪。我们何不拥立商候为主。”

    “愿听勾将军命令,拥戴商候”属下士兵都附和道。

    “今晚我们就擒了葛候献给商候发落,有功劳着商候必有赏赐!”于是士兵蜂拥而至太和堂。垠尚在酒醉的梦zhong就被生擒。连其近臣家属,都统统抓了。城zhong一片鼓噪呐喊之声。

    “垠尚必定被擒了!主公我们进城吧。”挚对天乙说。

    天乙半信半疑,待得到了城下,果然城门大开,葛军高呼“迎接商候入城!”天乙命三军直举戈矛,如阵而进城。一人不出伍,一戈不斜拟。葛民满市呼拜商侯。到得太和堂,果然见到被捆绑于地的葛候。

    第二天,天乙亲自在太和堂前审判垠尚,周围挤满了黑压压的



第十五章 木秀于林
    何何事弄心舟,漪漪散愁痕。

    频频雁字去,悠悠鸿书还。

    遥忆杏花远,痴梦笑颦时。

    盈盈含笑未,沧海可为缘。

    妺喜到了宫zhong好几个月了,每日除了思念父母和仲虺,日子也算平静。也许天子履癸是真的喜欢自己吧。每日来看望自己,除了一应衣服、吃食,还不时送来各种珍奇的礼物来讨自己欢心。但是她还是恨,恨这个履癸,这种恨一旦在心底生了根,就开始发芽生长起来。

    天子自从得了妺喜之后,平日里就总待在妺喜这里,每日宴饮歌舞。歌舞是妺喜最喜欢的事情了,宫zhong本来也有些歌舞袅娜的女子,但自妺喜来了之后,顿时都黯然失色,只能给妺喜伴舞的份了。而且妺喜又有婉转歌喉,自是宫zhong无人可比。妺喜一歌,天下无歌。妺喜一舞,天下无舞。

    元妃和妺喜比起来,简直就是如庙堂zhong的泥塑一般,谁也不会想总盯着看。这天宴饮时候,天子突然想到似乎很久没见到元妃了。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是元妃洛氏端坐在对面,自己也端坐这吃饭,仿佛吃饭也是一种仪式。

    妺喜觉得自己身为新来的偏妃,还是应该先去拜见元妃,日后在宫zhong也有个照应。自己孤身一人来在宫zhong,日子还要过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再见仲虺,当然还有那个挚先生。想到了这里,顿时觉得一切都有了意义。

    拜帖递过去之后,元妃宫zhong的宫女传话过来,翌日请新妃到宫zhong相聚,叙叙家常。履癸本来说要陪着妺喜去,但是妺喜说,我们女人说说闺阁间的事情,你就不要参加了。

    履癸本来想起见元妃就浑身不自在,正好落得不去,自然端端正正的的去上朝了。费昌,关龙逢,黄图,太史终古等臣子,一看天子上朝,急忙各种奏章启奏。履癸朝堂上春风满面,和蔼可亲,处理奏折不明了的地方还咨询了费昌等重臣的意见。大家突然觉得,这个妺喜进宫似乎改变了天子,而且是好的改变。也许抢来的新妃,是来辅佐大王的,是我们大夏之福气。

    夏宫zhong亭台楼阁虽不是过分精致繁华,但也有一种天子的气派。妺喜在宫女的带领下前往,这些宫女她并不熟悉,这让妺喜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进了元妃宫zhong,大门立即就被关上了。妺喜回头看了一眼,心zhong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穿过那简约的公园,院子zhong并没有花草,进入元妃宫zhong的正堂,大门也被从外面关上了。宫女在外面说,元妃请喜娘娘在此稍候。

    妺喜立在堂zhong,环顾四zhong,只见正堂zhong也及时简洁古朴,墙上刻着:

    既载壶口,治梁及岐。

    既修太原,至于岳阳。

    妺喜从下就读诗书,知道这是夏先王大禹的wen章,大禹勘定了九州,从此才有了真正意义的天下九州。堂内除了桌椅之外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妺喜也不敢坐下,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但过了良久,却不见元妃到来。此时虽是春夏交替时节,但是堂内不一会就让人觉得寒气逼人。妺喜本来觉得到元妃这里请个安,客套几句就可以回宫了,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不由得觉得寒意浸身。

    “元妃娘娘,妺喜在此等候给您请安。”妺喜说完,四周并没有任何回应,连个宫女也没有。妺喜有些害怕了,室内有些幽暗,妺喜走到后堂的门口一看,门是关着的,门从里面插着,里面静悄悄的,似乎空无一人。妺喜急忙回到正堂的大门,发现大门也被人从外面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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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风其吹女
    妺喜突然知道元妃为什么那么恨自己了。除了嫉妒和对她的威胁,那就是自己撕了那么多纱幔,都是履癸亲自送来的。这些纱幔哪里来的

    脑海zhong立即,立即浮现了,履癸到元妃那里要来了纱幔,元妃毫无怨言的送给履癸,明知履癸是送来给自己的撕的,依旧拿出送给履癸。洛氏对天子的爱之深藏得多么深,但是对天子的爱有多深,对我的恨就有多深,我们看来势难以并存,如果我不能迅速除去元妃,后宫各个妃子,满朝大臣见天子因为我不上朝,岂不是各个都会置我于死地。

    妺喜每日见到天子,定然梨花带雨,抽泣:“自己日久必会死于元妃之手。盼天子放自己回到有施父母身边。”妺喜的大眼睛,漆黑深邃,即使歌舞也是哀怨凄婉,混不胜衣。履癸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依恋自己,顿觉自己的心和这个柔弱的女子相合在一起了。“其实何止是你,就连朕,洛氏都容不下,该回有洛的是她,否则朕终究有一日,被她逼疯了。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吗大臣们总是看朕在朝堂威风凛凛的发脾气,但是谁知道我在后宫的拘束与无奈!”

    履癸找来了于辛和姬良商量“洛氏倨傲不顺于朕,你二人之所共知。今又妒我新妃,欲害之,也是害我也,她想一切都按照她自己设想的那样,那样我这个天子还是天子么!”

    “大王,这件事情,事关国体,必须经过左相费昌和太史终古。”二人答道。

    “这两个老家伙,一个比一个顽固,我懒得和他们说,二位就辛苦一趟,去劝说左相太史大人,辛苦二位爱卿了”说罢,履癸甩手回宫了。

    左相费昌,和葛国国君一样,祖上都是伯益的后代,当年大禹王要把王位继续禅让给伯益。但是大禹王的儿子启不同意,发兵去讨伐伯益。伯益并没有和启真实对抗,尊启为天子,继续辅佐启天子。伯益家族在夏朝威望极高,朝zhong重臣一半以上都是伯益家族的人,而且兢兢业业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转眼间已经四百余年。费昌同时是黄帝的十世孙,在朝zhong威望极高,履癸对其只能敬而远之,不敢正面违逆费昌的意思。

    二人领命先到费昌府,说了天子的意思,问费昌。费昌说:“此君王家内事,



第十七章 杀心皱起
    履癸说“爱卿言之有理,只今日且不能如是。朕思慕爱卿之心,卿可知道“。歌姬奏乐,引妹喜并坐一同饮酒。妹喜娇羞怯让,弱不能胜。数巡酒后,桀已不待毕宴,便携手入的宫帐zhong。等得脱衣御妆,嫣然一枝如昆山片玉,履癸早就忘了天南地被,昏天黑地。

    履癸对元妃一直都是敬畏有加,妺喜不提,履癸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情。转眼春雪初融,宫内花园也是姹紫嫣红。履癸陪着妺喜在园内赏花,以前陪着元妃也在这园zhong赏花。但从来没觉得这花如此好看。妺喜轻轻闻了闻一朵芍药,“大王,这花真香啊,你也过来闻闻。”

    履癸低头闻到花香阵阵,才觉春光如此美好,望着妺喜的若隐若现的背影,走动的时候,衣袂飘动着,腰肢摆动轻盈zhong带着韵律,毫无矫揉造作之感。只觉若天上神女下凡,清纯的笑容,只觉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陪在她身边,照顾她,让她开心,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江山虽好,如果没有妺喜,那一切又是多么的无聊。

    自己那么多年,一直靠wu力和杀戮寻找到些许的快乐,但是那些都转瞬即逝。那些无聊的岁月都只有靠喝酒来度过,那些唯唯诺诺的大臣和下人,有几个能知道自己的苦闷。所谓寂寞不过是人群zhong一个人的狂欢。快乐只如烟花那样短暂。宫zhong美女虽多,但是没有一个如妺喜这般,能够入的内心如此之深。

    “大王,你在想什么呢”妺喜看着履癸对着自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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