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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佑助贤德的诸侯,显扬忠良的诸侯;兼并懦弱的,讨伐昏暗的,夺取荒乱的,轻慢走向灭亡的。推求灭亡的道理,以巩固自己的生存,国家就将昌盛。

    “德行日日革新,天下万国就会怀




第五十章 天子成汤
    天乙流放履癸之后,十一月的时候,天乙回到了亳城,召集天下诸侯,

    三月时候,天下三千诸侯齐聚商国,此次会盟也许超过了当年大禹的涂山大会,也超过了履癸的每一次诸侯大会,更是超过了。

    天乙取来天子的印玺典宝,放在天子座位的左边。

    天乙退下,两拜行礼,然后到诸侯的位次上。

    此刻几千人鸦鹊无声,大家都等着天乙说话。

    天乙说:“这是天子的位置,有道的人可以坐上去。

    天下,不是大夏独有的,而是有道的人所有的。

    天下只有有道者治理它,只有有道者它,只有有道者应该长久有它。”

    第二次~天子位有没人坐,

    第三次~”——三千诸侯没有谁去即位,有资格当天子和敢于阻止天乙卞随和务光已经死了。

    这时候伊挚、费昌、仲虺、有鬲氏等突然跪倒在地:“臣等跪求大王即天子位!”

    天乙怒目而视:“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时候,整个广场之上,所有诸侯一起跪倒在地,万人齐呼:“臣等跪求大王即天子位!

    臣等跪求大王即天子位!

    臣等跪求大王即天子位!”

    天乙叹道:“天乙德疏才寡,不配为天子位!”

    但是人们呼声依旧““臣等跪求大王即天子位!”

    天乙无奈,对着众人下跪。

    “各位错爱,天乙只好暂为代之!”

    “天乙天子!”

    天乙慢慢走上中央的天子座,坐到了天子的位置上。

    即位典礼之后,天乙说:“阴胜阳,就叫做变,一变上天就不佑助;雌胜雄就叫做乱,一乱人们就不依从。

    所以诸侯治理国政,在于他的大夫的受治与顺从。”

    三月,天乙亲自到了东郊,向各诸侯国君说:“各位可不能不为民众谋立功业,要努力办好你们的事情。否则,我就对你们严加惩办,那时可不要怪罪我。”

    天乙看到自己的话已经震慑住了所有的诸侯,接着说:“过去禹、皋陶长期奔劳在外,为民众建立了功业,民众才得以安居乐业。当时他们东面治理了长江,北而治理了济河,西面治理了黄河,南面治理了淮河,这四条重要的河道治理好了,万民才得以定居下来。

    后稷教导民众播种五谷,民众才知道种植各种庄稼。这三位古人都对民众有功,所以,他们的后代能够共主天下。

    从前蚩尤和他的大臣们在百姓中发动暴乱,上帝就不降福于他们,这样的事在历史上是有过的。先王的教诲,可不能不努力照办啊!”

    又说:“你们当中如果有谁干出违背道义的事,那就不允许他回国再当诸侯,那时你们也不要怨恨我。”

    这时,伊挚又作了《咸有一德》,说明君臣都应该有纯一的品德;咎单作了《明居》,制定了大商民众应该遵守的法。

    天乙即位后发布了一片诰文:

    “维三月,王自至于东郊。告诸侯群后:‘毋不有功于民,勤力乃事。予乃大罚殛女,毋予怨。’

    曰:’古禹、皋陶久劳于外,其有功乎民,民乃有安。东为江,北为济,西为河,南为淮,四渎已修,万民乃有居。后稷降播,农殖百谷。三公咸有功于民,故後有立。

    昔蚩尤与其大夫作乱百姓,帝乃弗予,有状。先王言不可不勉。”曰:“不道,毋之在国,女毋我怨。’

    天乙临政之后,改变了器物服饰的颜色,崇尚白色,在白天举行朝会,封伊尹、莱朱二人为相,另尊伊尹为元圣,并公告天下。

    天乙修改了历法,以丑月为正月,也就是说商代的正月约为今天的农历十一月公历十二月,这种做法称为“置正”,是历法上的大事,也是治国的大事。

    天乙还想换掉夏的社神,可是社神是远古共公氏之子句龙,能平水土,还没有谁比得上他,所以没有换成,于是写下《夏社》,说明夏社不可换的道理。

    现在,天乙已经是天下的天子,天乙自己号自己为武王。

    乙未元祀,天乙即位,文武百官朝贺已毕,以伊尹、莱朱二人为相。另尊伊尹为元圣,播告于众。

    当时履癸为天子,作事邪虐,民不堪命。

    天乙于是尽反履癸之事,凡治民为政,尽用以宽厚,人民大悦,乃改正朔。

    先夏时,正朔用建寅之月为正月,天乙不想和夏朝一样,正朔以建丑月为正月,今十月冬至日是也。改岁曰祀,行甲寅历。

    大商色尚白,牲用白,以白为徽号,服皂冠而衣缟。

    大商从葛国开始,历经十几年,先后经历九征,是指天乙领兵征讨的九大诸侯,这九大诸侯是:葛国、荆国、温国、



第五十一章 夏桀~
    时光穿透你我,转动着四季。

    飞舞的银杏叶,如你最后的美丽,

    是我的不舍,还是你的解脱

    未见的人,是梦和现实的距离。

    暗夜的心魔,心底的灵魂,用那无形的枷锁,继续折磨你我。

    秋将半,月已圆。

    泪珠浸透月光,滴落在孤独的影子,心碎了一地

    南巢湖心岛亭山之上。夜半,皓月当空,碧波如镜。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湖水之边,望着湖水中的月亮的影子发呆。

    妺喜夜里又醒了,伊挚又来折磨她的心了。

    妺喜如今生活在南巢的湖心岛亭山之上,每日茶饭之外,就是陪着履癸在岛上转来转去。

    履癸当年没有杀掉关在夏台的天乙,天乙为仁德之君,自然不能杀了履癸。所以履癸的自由并没有人限制。

    岛上虽然只有几间矛草屋,但是天乙从斟鄩送来了愿意照顾履癸和妺喜的奴隶和侍女。

    大夏已经不再是天下共主,天子已经是大商的天乙了,但是履癸依旧夏氏宗族的王,履癸依旧在岛上过着王应该有的生活。

    每日岸边都有一艘小船来岛上送食物衣服绸缎,其中就还包括妺喜需要的固颜汤。

    但是妺喜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伊挚了。

    每日都是不同的人来给送东西,查看履癸和妺喜是否正常,然后回去报给天乙伊挚等。

    每次运送补给的小船从湖心岛回去的时候,岸上的上千士兵就会列阵岸边,以防止履癸借着小船逃走,如果发现有异样,岸上就会弓箭齐发,几百长矛掷出来,履癸再是勇猛也难以活命。

    履癸也看出了这一点,也无可奈何。

    如今天乙更加看重仲虺,伊挚觉得自己必须去找妺喜了。伊挚就和天乙说去看一下履癸最近的近况。

    履癸在南巢,举目四望,只见四围皆水,中间一座亭山孤岛,不是酒池肉林,也没有倾宫和长夜宫。

    天乙知道履癸不识水性,不用担心履癸游水到岸边。除了每个月来送食物的士兵,除了天上的飞鸟,偶尔水面看到的鱼,这里简直就是人间最为荒凉的的地方。

    亭山岛上,只有土室数间,已无倾宫、长夜、金柱、玉梁。

    几个大夏老奴隶,负责履癸和妺喜的起居。

    颐指如骛陋婢数人,并无娇妃、嫩嫔、螓首、娥眉献媚争怜,望幸交欢,鸩酣颠倒。

    断荠尚用木刀,岛上没有任何兵器。

    履癸再也没有无复铁勾二丈,横击千军万乘高车,挞伐四国。

    脱粟酱肉,日供三餐,哪见新声妙舞,上膳飞觯布帛丝絮蔽身犹寒,安得珠天宝地。

    履癸至此,伤心忿恨,卒不忿已往年所作之过。

    履癸乃拊膺长叹:“吾悔不杀子履于夏台,致有今日也。”

    这句话通过守卫传了出去,天下人都说:“履癸有万恶,仅有不杀天乙之一善耳!

    乃犹悔之,是耻一善之尚存,欲万恶之皆备也。悲夫!”

    履癸既被放后,抑郁愤闷,每天忧苦痛恨,好在还有妺喜在身边。

    伊挚悄悄来到岛上,不想打扰妺喜,想看一看平日的妺喜的模样。

    却突然发现月光下,院子中竟然还有一个人。

    原来仲虺也请求来到了南巢岛上,天乙没有说话,点头应允。

    “履癸,你再勇猛,看你如何!我带了五十匹马来,今夜就要把你分尸了!”

    履癸被几十个勇士长矛抵住,早已困了起来。

    妺喜依旧容颜未变,只是布衣布裙,宛如邻家的娘子。

    履癸被捆住之后,“仲虺,你不就早想杀了朕吗,那就来吧!朕当年在夏台都没杀了天乙那竖子!看天乙那竖子如何天下交代!”

    “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是来找妺儿的!”

    “仲虺你我早已恩怨两清!妺喜现在只是大王的妻子!”妺喜冷冷的说。

    “我这一生没有那一天不想着你,你觉得我们之间清的了吗”仲虺一把抓住妺喜的手腕。

    “仲虺,我这一生不欠你的!如今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你!”仲虺一把搂住了妺喜。

    “仲虺,你这个畜生想做什么!”履癸大喊,仲虺的手下,用破布堵住了履癸的嘴。

    “我要在你的面前要了她!”

    妺喜双眼冷冷的看着仲虺,没有一丝反抗。仲虺扯掉了妺喜的衣服,终于占有了妺喜。

    “妺儿我终于得到你了!”

    “你什么也没得到!”妺喜的话似乎就不像妺喜的声音。

    但是妺喜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如同一座雕像,似乎没有生命。

    最后妺喜,穿好衣服。“你满意了!”

    仲虺突然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妺儿,我错了!”

    “从此你我的从前再也不存在了!我们只是仇人!”妺喜冷冷的说。

    履癸大喊了一声,履癸的力气当然没有五十匹马的力气大,但是履癸的力气却足以大到拉断绳子。

    履癸跳了过来,就把仲虺按倒在地。

    履癸毕竟不是当年



第一章 成汤天下
    大商伐夏大胜,成为了天下共主,天乙难以掩饰住成功的喜悦。

    “伊挚先生,如今天下已定,再次拜先生为大商的尹相,等回到亳城朕将册封先生为三公!”天乙当然不会忘记伊挚的功劳。

    “大王,商国在天下人眼里和东夷没有什么区别,大王如果要做天下共主,都城不能再是亳城了!”

    “那大商要把都城迁到哪里”

    “伊挚指了指东北方!”

    “大商要把都城迁到斟鄩

    伊挚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天乙这个问题。

    “大王,如今虽战胜了大夏,要说天下大定,恐怕为时尚早,请问大王大商如何得到天下的”

    “与民同心,乃得其位!”天乙感叹道。

    “夏乃自绝于天下。君王若不爱民,谁愿为其守城履癸邪僻害民,众叛亲离,大商遂能迅捷灭夏。今望大王引以为鉴!”伊挚知道天要亡夏,大商不能重蹈覆辙。

    “若真心助人,人遂以我为友,大商要与民同心,则天下归服。大夏是大禹后人,大王也是黄帝后裔,要让天下之民从心底臣服大商恐怕还需要时日。”

    天乙心中一惊。

    “呜呼!朕该怎样做,天下子民才会真心臣服大商”

    伊挚说了什么

    几天之后的子夜,斟鄩的百姓半夜从睡梦中惊醒,窗子中都有红色的光透了进来,打开窗户人们惊呆了,整个斟鄩好像都燃烧了起来。

    斟鄩突然失火了。

    容台,长夜宫,倾宫,都在这熊熊烈火中随着履癸和妺喜的而离去而烟消云散了。

    斟鄩的人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

    “大夏去哪了真的有过大夏吗”

    就在斟鄩东面的洛水北岸附近一座新的都城拔地而起。城内的王宫比履癸的王宫还要浩大,高大的外城墙南北就有三里之长,东西有两里之长,城中还有一道内宫城,东西南北都有两里之长。

    中间是是高大的宫殿和花园,昔日的玄鸟堂被今日的玄鸟殿取代了。大商特有玄鸟图案朱红柱子的宫殿连接成片,大夏的百姓刚刚修建完长夜宫,又要为大商修建新的都城。

    天乙站在都城之上,俯瞰着曾经的斟鄩,双目中闪过令人可怕的光芒。

    时光回到天乙问伊挚。

    “朕该怎样做,天下子民才会真心臣服大商”

    伊挚说:“大王,首先要把履癸搜刮来的金玉分赐给众人;然后要废弃大夏都城斟鄩,让人们知道大夏彻底没有了,把斟鄩的子民都迁走;善言教导、安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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