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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是什么还用我说吗不过想想看也不是很可怕,至少那是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鬼。”

    季雅云脸微微一红,紧绷的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了些,却又说:“照片里的不是我,那是……”

    我打断她:“如果连我这个专业人士都想不明白,你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真是句大实话。

    我打电话叫了外卖,吃完以后,我说我要出去一趟,让她睡一会儿。

    我先回了住所,告诉老军我这几天可能没时间和他轮班,然后去检查我的车。

    那天逃命似的从齐天县回来,过后也没仔细看。

    这会儿一看,整辆车明的暗的到处坑坑洼洼,因为遭受撞击的原因,电瓶线松开了。

    “老子信了你的邪!”

    我一边接好电瓶线一边骂了一句。

    接好线,我开车去了趟孙家楼,除了孙禄帮我准备的黑狗血,我又从他家的鸡窝里抓了两只大公鸡,然后去水塘里折了一大捆的苇子杆。

    回到市里,从一家卖香烛元宝的店里买了些必要的东西,然后我给桑岚打了个电话,问她回去没有。

    她说还没,要和同学多陪老师一会儿。

    我说行,完事早点回家。

    刚挂了电话,刘瞎子就打来了。

    “喂,徐祸祸,你的一个同行昨天来了咱们这儿,我觉得你应该去见见他。”

    “谁啊我认识吗”

    “段乘风。”

    我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段乘风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死要钱,他有真本事吗”

    “哎,兄弟,你觉得你现在除了找外援,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有没有真本事,也只能见了面聊了才知道。”

    我干笑了两声:“那行,反正不是我出钱。他现在人在哪儿”

    刘瞎子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址,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挂了电话,我直接开车来到了那家酒店。

    停好车,我按照刘瞎子给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我很客气的说段大师您好,是风水刘介绍我来找您的。

    对方不咸不淡的问:“你到了吗”

    “到了。”

    “来二楼咖啡厅。”

    到了二楼咖啡厅,一进门,我就愣

    住了。

    靠窗的一个卡座里,两男一女正在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微胖的中年人竟是林寒生,而那个年轻女子居然是桑岚!

    “这里!”和他们同桌的一个男人冲我招了招手。

    见我来到跟前,桑岚居然一下站了起来,涨红着脸局促道:“徐祸,你怎么来了”

    我定定的看了她一阵,一种被骗的屈辱感猛烈的冲击着心头。

    什么看生病的老师,这是约了林寒生来找别人了。

    你不相信我不要紧,我也没拦着你,甚至还提醒你去找真正的高人,可你他妈跟我撒谎算怎么回事!

    我想转身离开,可想到季雅云担惊受怕的都快疯了,终究是强压着怒气没有走。

    “徐祸”之前和我打招呼那人问。

    “我是,您是段前辈”我仔细打量这人,约莫四十来岁,细长眼,中等身材,乍一看像是某工厂一线管理的部门主管。

    段乘风点点头,“前辈称不上,算是道友吧,坐。”




第一卷 阴阳道第二十五章 阴倌
    桑岚接过纸团,看了一眼。

    段乘风立刻说:“除了季雅云,上面的话谁都不能看,看了,就不灵了。”

    桑岚连忙小心翼翼的把纸团收了起来。

    “段大师,就这些吗”林寒生狐疑的问。

    花十五万就买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和一个破纸团,换了谁心里不郁闷啊

    “就这些了。”

    段乘风说的理直气壮,转向我说:“到你了。”

    我说:“段前辈,我就不用算了,我来找您,就是为了季雅云的事,两万五给您,您帮她想想办法,给她彻底把这事平了吧。”

    我是看出来了,这个段乘风虽然死要钱,却是真有本事的。

    段乘风微微皱眉:“你既然是行内人,就应该知道行里的规矩。我能帮她的,只能是这么多,至于能不能活命,还要看她肯不肯按照我的话去做。做我们这一行可以死要钱,但不能妄言,轻易给事主许诺更是大忌!”

    我讪讪的点了点头,这规矩我何尝不懂,只是事到如今,我怎么觉得我反倒变成事主了

    “徐…祸……”

    段乘风轻轻拨起了算珠,但只拨了两下,就‘啪’的捂住了算盘。

    他面色凝重,垂目不语,额头上居然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眼睛,看了桑岚一眼,又转眼看了看我:“原来是你帮她改的命。徐阴倌,逆天改命,好大的手笔啊!”

    我一愣:“前辈,我不懂命理算术,更不会帮人批改命格,我没对她做过什么啊。”

    段乘风抬起捂着算盘的手,一根手指弯了弯,看样子像是要去拨算珠,手指没碰到算珠,却一把抓起算盘收了起来。

    见他起身,我傻眼了,“前辈,就这么两句话就要两万五,是不是太狠了”

    段乘风瞪了我一眼:“你的命我不敢算,你的钱我更不敢收,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了呆,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杯冰水喝干,扛起包离开了咖啡厅。

    上了车,刚打着火,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桑岚钻了进来。

    “徐祸,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我真是和同学一起去看生病的老师的。”

    “嗯。”

    “是我不对,你给我打电话前,林叔叔刚给我打过电话,说帮我们约了位高人。当初是我和小姨托他帮忙的,他帮我们找了人,我当然要过来见一面。”

    我转向窗外,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的挂档给油。

    刚开出车库,就听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疾驰而来的亮蓝色保时捷在酒店门口和我的车顶了个正着,车头间的距离不到一尺。

    “进来还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我拱了拱腮帮子,挂倒挡倒车,想要绕过去。

    没想到我每倒一下,对方的车就往前顶一下。

    我火了,这摆明是找茬。

    我刚要下车和对方理论,桑岚忽然蹙眉道:“是朱安斌,我去找他说!”

    看着她下车走向保时捷,原本美好的背影此时只让我觉得无比厌恶。

    保时捷的车窗放了下来,她大声的和开车的人说着什么。

    我又挂了倒挡,一脚油门,绕过保时捷,直接开出了酒店。

    去你妹的吧,老子才没工夫陪你们玩无聊游戏。

    ……

    “你回来了。”

    季雅云睡眼惺忪的开门,看到我像逃难似的大包小包,顿时瞪大了眼睛:“这都是什么啊怎么还有活鸡啊”

    “嘿嘿,我最近身体虚,拿来炖汤喝的。”我直接把东西拿到阳台。

    季雅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呀,都四点多了,岚岚还没回来。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

    说着,进屋打电话去了。

    我坐进沙发,刚点了根烟,就听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

    尖叫声中,季雅云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她脚下不稳,竟一个趔趄摔进了我怀里。

    “怎么了”我急着想扳开她。

     

    ;她却死死的抱着我不肯撒手,哭得昏天黑地。

    我只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趴在我怀里,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小红给我打电话了,方刚……方刚他昨天夜里出车祸,死了!”

    我浑身一震。

    “我们在影楼见到的是……是鬼!”季雅云颤声问。

    “是鬼又怎么样你当时都不怕,现在用得着怕成这样吗”我托起她的脸,替她擦着眼泪。

    对影楼里见到的方刚,我似乎早有预感,他应该不是人。或者说,在我们进去影楼前,他已经在二楼,就坐在那张欧式的沙发里,看着我和季雅云上了三楼。

    相比他是鬼,我更想知道是谁把我们锁在暗房里的…

    大门打开,桑岚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见我和只穿了睡裙的季雅云偎靠在一起,更是瞪圆了眼睛,“徐祸,你在干什么!”

    我把季雅云扶到一边,看也没



第一卷 阴阳道第二十六章 纸人替身
    吃完晚饭,我继续把纸人扎好。

    从包里取出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上。

    桑岚看了看纸人,说:“做的真丑。”

    我斜了她一眼,去阳台抓了一只大公鸡进了厨房。

    不大会儿,端了两碗鸡血出来。

    季雅云和桑岚显然对杀鸡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不大适应,都捂着嘴皱眉。

    我心说刚才桌上那道炒鸡你们可谁都没少吃。

    我让季雅云把手给我。

    她也不问,把手伸了过来。

    我握着她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两下,真滑啊。

    她似乎也感觉到我这两下摸的有些暧`昧,脸一红,微蹙眉头转过脸去了。

    我急忙用事先准备好的缝衣针在她指尖上扎了一下。

    “哎哟!”

    “别动。”

    我捉着她的手,把指尖流出的血全都滴进一只盛鸡血的碗里。

    我又往碗里倒了些朱砂,搅匀了拿起一支毛笔。

    用纸人画符代替事主挡煞是破书上的一个法子,我头一次用,心里也没底。

    犹豫了一下,放下毛笔,从一个小瓶子里拿出两片狭长的柳叶。蘸着另一碗纯鸡血在柳叶上画了两道符。

    柳叶本就属阴,雄鸡血却属阳,鸡血画符,再用柳叶擦眼,便真正开了阴阳眼,效果可比屠牛泪、压倒眉强的多。

    段乘风说我没正式做过阴倌,就是因为我以前从没有真正开过阴阳眼,说是阴倌,其实最多算是个神汉。

    看着两片画了符箓的柳叶,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阴阳眼一开,真正做了和鬼打交到的阴倌,再想抽身就难了。

    我把柳叶揉软,轻轻的在眼睑上揉着。

    用柳叶擦过后,我闭上眼睛,大概过了有一分钟,再睁开,感觉没有多大的变化。

    可当我看向季雅云和桑岚的时候,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我靠!”

    两人的额头竟都乌黑一片,哪里是什么阴晦之色,简直是乌云盖顶!

    桑岚小心的问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用血符柳叶擦眼可以看到鬼。

    她记性倒好,指着我放在桌上的一个小瓶子,问滴牛眼泪不是一样能见到鬼吗。

    我说是,但用牛眼泪只能是短时间内看到鬼魅,而且所见有限。用柳叶开阴阳眼,不光能维持好几天,过后就算失去效力,见鬼的机率也比平常人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开了阴阳眼后,我信心增加了许多。

    再次提起毛笔,在头先的碗里蘸饱鸡血朱砂,一边念着破书上的法诀,一边提笔在纸人胸前写下‘季雅云’三个字,然后又在纸人背上画了一道符箓。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买来的白酒,倒了半瓶在那碗纯鸡血里,端到季雅云面前:

    “先喝一小口,咽了,然后每喝一口都只含在嘴里,心里数九个数,再把酒喷到纸人上。”

    季雅云看着鸡血酒皱眉:“能不喝吗真恶心。”

    我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除了缠上你的那个女鬼,其它阴魂野鬼都是根据你身上的阴煞晦气来找你,你在影楼见鬼,就是因为晦气太重。一口雄鸡血酒压底,另外的血酒喷在纸人身上,就能把晦气转移到纸人身上。说白了,它就是你的替身,可以替你挡煞!”

    季雅云还是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碗,蹙着眉喝了一小口,干呕了两下,差点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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