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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根本没法想象他形容的状况。

    回到车上,高战歪在后座上勉强冲我笑笑:

    “你回来就好了,走,找家馆子吃饭去,我饿的都不行了……”

    见他眼圈发黑,脸颊都有点塌了,我也顾

    不上多问,赶忙发着车,找到一家通宵营业的小排档。

    高战一下车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排档前,二话不说从摊儿上抓起半拉卤猪头肉就往嘴里塞。

    排档老板以为碰上了神经病,差点没报警。

    直到把半边猪头肉狼吞虎咽的吃进肚,高战才恢复了几分生气。

    他咬开一瓶啤酒,跟我和窦大宝碰了碰,一口气喝下半瓶,这才放下酒瓶瞪着俩硬币眼问我:

    “你这几天在哪儿呢你要是也在鬼楼里……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啊”

    我干笑两声,说我压根也没在鬼楼里。

    我让高战说说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果然,就和我想的一样,那天从鬼楼回去,当晚我昏迷不醒,高战一下就想到了赵奇的事。

    他以为我昏迷不醒是因为在鬼楼出了状况,但这种事他也没法跟上面




第七卷 阴阳术第三十七章 眼睛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翻了个身,摸索着找到手机,见是高战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

    “徐祸,有案子,你直接到……”高战急匆匆的报了个地址。

    我赶忙起床,胡乱洗了把脸便出了门。

    上车刚打着火,手机突然再次震动起来。

    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皱着眉头接通,随手点了免提。

    听筒里传来一个慌里慌张的男人声音:

    “警官,出事了!”

    男声有些稚嫩,听上去像是年纪不大,说话间还带着哭腔。

    我愣了愣,边开车边沉声问他是谁。

    “是我,我是黄海林!”

    “黄海林”

    我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黄海林不就是那天去局里报案的其中一个非主流好像是染黄毛的那个。

    “出什么事了”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女朋友死了……”黄海林在电话那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浑身一激灵,“先别哭!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黄海林抽抽噎噎的说出一个地址,竟和高战让我赶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车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楼前的空地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四周围除了维持秩序的警察,站满了围观的人。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还没到跟前,就见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哭着跑到了我面前。

    “我女朋友死了!小菲死了……”

    我一把按住他肩膀,让他先在一边等着,接过孙禄递过来的白大褂,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看了一眼他和大双: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达现场的”

    “比你早半个小时。”孙禄说。

    我点点头,“下次先验证死亡时间,不用等我。”

    孙禄:“知道了。”

    “明白。”大双用力点了点头。

    猫腰钻进警戒线,来到一具被布单覆盖的尸体前。

    我刚要去揭开布单,忽然就听到“咔嚓咔嚓”几下声响。

    我下意识的一皱眉,直起腰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年轻女子正捧着一台相机对着这边狂拍。

    “别拍!”我一下就火了,转眼朝孙禄递了个眼色。

    孙禄连忙走了过去。

    没想到过了没大会儿,那个女人突然大声说道:

    “凭什么不让我拍照我有记者证,你的证件呢拿给我看!”

    我眉头皱得更紧,抬眼见高战已经走了过去,再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群,无奈的摇了摇头,和大双对视一眼,双双蹲下身,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布单。

    “啊……”

    人群中猛然爆发出数声女人的尖叫。

    我真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些看热闹的人每人一个嘴巴。

    我可以确保我能不受外界因素的影响正常工作,但作为一名特殊职业者,我真的对这些围观者厌恶到了极点。

    这种围观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仅仅只是为了满足那一丝丝该死的好奇。

    这些围观者多数闲的蛋疼,根本不认为这种围观是病态的,不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

    然而在惊叫声逐渐平息的时候,我却又听到两声更加不和谐的声音。

    “咔嚓!咔嚓!”

    就在声音传来的同时,血泊中的死尸竟猛然转动了一下脖子。

    我浑身猛一哆嗦,而我身边的大双更是被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外界因素的影响,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看清尸体的状况。

    然而,死尸忽然转头,我终于看清了死者的脸。

    这的确就是三天前去局里报案的四个青年男女之一,是那个挑染头发的非主流女孩儿。

    因为是从高空坠落,她的半边脑壳已经因为撞击塌陷了进去,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将她大片的发丝都黏连在头脸上。

    更让人感觉恐怖的是,随着她这一下转头,她左边的眼球竟然从眼窝里滚了出来,就那么黏连着一部分组织斜斜的挂在另一只眼睛的旁边……

    “妈耶……”

    一声绵羊似的惨叫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老太太捂着心口哆嗦着瘫向地面,身旁的人嘈杂一片,纷纷‘好心’的伸出援手去搀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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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我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想要收回目光,不经意间,却看到高战、孙禄正和那个拿照相机的女人争论着什么,双方全都是面红耳赤。

    “孙禄,回来!”我沉声喊了一句。

    孙禄梗着脖子走回来,蹲下身一边打开化验箱,一边低声骂道:

    “傻13娘们儿,真是狗屁不通,以为有张记者证就能为所欲为了!”

    “别管她,专心干活。”

    我沉声说了一句,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快,孙屠子的口没遮拦解释了这感觉的来源。

    “祸祸,我怎么觉得死者没死透呢她的眼睛……她在看什么”

    我猛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死尸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垂落在外边的眼珠像是快速的转动了一下。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抬起袖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又揉了揉眼睛,再看,死者的瞳孔早就扩散开了,眼珠呈灰白色……这样的眼睛是绝没有半分生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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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阴阳术第三十八章 驿站中人
    第三十八章

    “什么叫眼睛不见了”高战拧起了眉头。

    见他看向我,我耸了耸肩,把脸转向窗外,“我就是个法医。”

    高战反应了一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对高战有着不小的影响,甚至直接改变了他对某些事物本来的认知。

    但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真的很重要。

    就比如我,法医和阴倌…就案子本身而言,后者的看法毫无用途。

    法医和法证的详细报告先后递交上去,经过简短的会议讨论,戴菲的死被认定为自杀。

    法医实验室里,大双从解剖台前转过身,犹犹豫豫的问我:“徐哥,死者的左眼球怎么处理”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尸体缝合器,走到一旁从抽屉里拿出缝合的工具,转过身冲他笑笑:

    “我和屠子的老师说过,他个人绝不主张使用老外这种订书机似的缝合器。传统观念,死者为大,可以的话尽量令尸体保持完整。”

    “我记得林教授还说过,如果死的是十恶不赦的恶棍,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古代还有鞭尸的刑罚呢。”孙禄嘿嘿笑道。

    我咧了咧嘴,走到解剖台前,开始小心翼翼的缝合。

    看着我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大双连着抹了好几把汗,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累。

    见我摘下手套,他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我面前问:

    “徐哥,如果死尸复活,而且有自己的思维……那和活人有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呢”孙禄皱着眉头走过来。

    我抬手让他打住,盯着大双的眼睛看了一阵,刚要开口,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点了点大双的鼻子,还是走过去先拿起了手机。

    “喂,高队。”

    “死者家属来要求认尸……你到前面来一下吧。”

    挂了电话,我想了想,沉声对大双说:“工作时间只谈工作,其它的,想好了再跟我说。家属要求现在认尸,你和屠子再帮尸体整理一下,注意做好应急准备,防止家属因为情绪激动出现意外变故。”

    来到前面的办公区,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哭声喊声一片嘈杂。

    拉开门,更是哭声震天。

    估计是看到了我身上的白大褂,一时间七八个陌生的脸孔围了上来。

    “小菲呢我要见她!”

    “她没死,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我深吸了口气,对其中一个看上去还算斯文的中年人说:“按照程序你们只能有……”

    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晃过一只手,紧接着我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火辣中几股热流顺着面颊蜿蜒而下,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全都安静了下来。

    我朝那个满脸泪水还支着一只手的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轻声说:“节哀顺变…按照章程来吧。”

    “对不起,警察同志。”

    “没关系,有心脑血管疾病史的不要进去。”

    ……

    “我靠,这都破相了,谁干的啊”见我进来,躲在办公桌后的高战直起腰,大咋呼二叫的问。

    “行啦高哥,别装了,你就说找我什么事儿吧。”我边说边抽出餐巾纸抹着脸上被挠出的血道子。

    高战被我戳穿‘伎俩’,干笑着摇了摇头,“两个事儿,一个是那个小女孩儿的死,问你还有什么看法”

    我摇头:“站在我们的职业角度,我已经没有额外的发言权了。”

    高战点点头,“另一件事就是……今天早上你应该也看见了,那个照相的女的,是县里电视台的记者,她刚好就住在附近……”

    “把她扣了!妨碍公务,至少关她七天!”不等他说完我就大声道。

    高战抖了抖眉毛,看着我说:“电视台刚下了函,说是要以法医为专题对咱们局法医部门进行……”

    “我管她是电视台还是哪儿,你不办丫我不干了!”

    我不客气的拍案而起,接住高战丢来的烟盒拍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临出门还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去他妈比的。”

    我是真窝火。

    不管是缝合尸体的眼球,还是被死者家属不问青红皂白的在脸上挠出几个血印子,这都属于我这个特殊职业工作范围和‘应该’承担的责任范围以内。

    可每每案发时那些只顾看热闹和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的家伙,绝不在我的容忍范围内。

    “祸祸,你这是强j谁了”潘颖斜眼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那姐们儿挺生猛啊,能把你挠成这样”

    “行了潘潘,快别瞎说了!”季雅云把她赶开,坐在我身边,打开医药盒拿棉棒蘸着酒精替我擦拭伤口。

    “怎么就让人挠成这样啊男的挠的女的挠的因为什么啊”桑岚站在一边抱着肩膀问。

    忙了一

    天,我真挺累,于是就把今天的经历选择性的说了一遍,出于保密原则,案子本身并没有多说。

    潘颖听完,‘噌’的跳了起来:“妈叉的,反了丫了,居然袭警!走,现在就找丫去!法律办不了丫,我特么也给挠回来!老娘也是女人,谁怕谁啊!”

    桑岚目光闪动了一下,问我:“你应该也感觉出来,那个小女孩儿的死有问题对不对”

    我直言不讳的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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