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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高战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沉声说:

    “死者的父亲是屠宰场的工人,凌晨3点就去上班了。死者的母亲凌晨五点左右去田里干活,家里只有死者本人和瘫痪在床的老人。是死者母亲从田里回来后发现出了状况……附近的村民听到她的哭声赶了过来,村长报的案。”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走过去蹲在尸体旁掀开了塑料布。

    当我看清尸体的一瞬间,就感觉浑身过电一样的猛一哆嗦。

    尸体是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的,脸朝下,却不是完全贴着地面,而是被支撑着和地面间有着将近五公分左右的距离。

    支撑着死者头部的,赫然是插在他眼中的两块碎玻璃!

    我一下想起了吴浩发给我的短信。

    ‘她要挖我的眼睛……’

    做完初步检视,我让孙禄帮我把尸体翻过来。

    看到死尸正面




第七卷 阴阳术第四十三章 记者
    来到一家常来的饭馆,进了包厢,我点了根烟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回头朝黄海林一扬下巴:

    “我怎么一下子就成大师了呢”

    黄海林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司马楠,没吭声。

    我笑笑,“没事儿,说吧,我本来就是阴倌,不怕人知道。”

    司马楠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你居然还敢承认”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又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黄海林见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勉强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出了对我改称呼的原因。

    事实和我想的差不多,一起去鬼楼探险的四个人,两天死了两个,旁人以为是自杀,身为当事人的黄海林和周晓萍可还没傻到份上。

    两人把去鬼楼的事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一听就急了。

    农村老一辈的人多少都有点信邪,何况他们也都觉得戴菲和吴浩的死有些奇怪。

    两家人一合计,就决定去找看事的先生。

    县里找不到,就去市里打听。

    大学三年半,我做了三年的阴倌,在市里的某个圈内也算小有名气,结果一来二去,黄海林和周晓萍就知道了我的另外一个职业,为了保命找我来了。

    没想到刚巧两人在警局门口遇上了同样是来找我的司马楠,周晓萍倒很还好,没说什么,黄海林是典型的非主流,不走脑子,没说几句就把我的底给交代出去了。

    “本来我爸他们要来,我怕打扰您工作就没让他们跟来。”黄海林讨好的说着,朝一旁的周晓萍使了个眼色。

    周晓萍忙把一直提着的一个小包递到我面前,“大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请你帮帮我们……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去鬼楼,求你帮帮我们。”

    见她和黄海林神色都有点古怪,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题不出在他们身上,而是出在我身上。

    我先前的规矩是:只接女人的生意。

    两人这是知道我的规矩,所以才由周晓萍出面请我帮他俩平事。

    我接过小包刚掂了掂,司马楠就发出一声冷笑。

    我把包放回桌上,对周晓萍说:

    “上次你们来局里报案,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你的这单生意我接了,免费。但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能不能帮的了你们,我不敢打包票。”

    从一上车周晓萍和黄海林就已经认出了高战,自然知道我说的‘帮忙’指的是什么。

    “这钱不多……您还是收下吧。”黄海林结巴着说。

    我摇摇头,“说了不收就不收。”

    “呵呵,如果没有被我撞上,你不是就能收了”司马楠冷笑道。

    我抽了口烟,把烟头掐灭,转向她笑眯眯的说:

    “别人的钱我想收就收,想不收就不收。可如果是你要找我平事,我收双倍。”

    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符箓,一板一眼的折好了放在桌上,看着司马楠:

    “你的脸色不比他们两个好看,乌云盖顶,你就快大难临头了。这张平安符未必能保住你的命,但或许能帮你躲过一劫,你把它带在身上吧。”

    “是吗要收钱吗多少钱”司马楠面带嘲讽的问。

    我摇摇头,“坦白说我很讨厌你,因为你昨天在跳楼现场对着尸体拍照。那不但影响了我们的工作,还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

    司马楠显然是那种强势惯了的人,不等我说完便面红耳赤的反驳起来:

    “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把最真实的事件第一时间报道出来就是我的工作。我不认为我哪里做错了。”

    一向好脾气的高战见状终于抱不住火了,拍着桌子说:

    “现在是你的工作影响了别人的工作!如果昨天的是刑事案,就你的行为我完全可以以妨害公务罪拘了你!”

    司马楠冷笑:“可那不是刑事案。”

    见高战气得脑门子的筋都鼓起来了,我连忙拉了他一把。

    我盯着桌上的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符转到司马楠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想跟你争辩,因为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我的底线是,既然遇上了,哪怕是我讨厌的人,只要她没到该死的份上,我都会给她提个醒。这张符我不收你的钱,你把它贴身收好。如果出了状况,就去找别人,别来找我,因为你刚才的狡辩已经快要突破我的底线了。就算你肯出双倍、三倍、十倍的钱,我也不会再帮你。”

    司马楠又是一阵冷笑。

    不等她开口,我就笑着说:

    “警车不是免费的交通工具,你已经坐过了,我们也不想追究责任。你不是还想强迫刑警队长和一个穷法医请你吃饭吧那就有点过分了,记者证也不能当饭票刷

    是不是”

    “噗……”

    高战忍不住笑了出来。

    黄海林和周晓萍看样子也想笑,不过都憋着不敢笑。

    司马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忽然咬着牙点了点头,站起身把桌上的符拿起来放到了包里,同时又从包里拿出一杆录音笔朝我晃了晃:

    “很感谢你帮我做了一场这么精彩的访问,虽然不是关于法医的,但让我见识了一张披着法医外衣却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丑恶嘴脸。放心,我不会歪曲事实抹黑谁,但绝对会如实报道。”

    我咧了咧嘴,“你最好记得我的话,把符带在身上。其它的,随便你吧。”

    司马楠也不再多说,挎上包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就这么让她走了”高战捅捅我,“你不怕她真给你报出去”

    我耸耸肩,“不然怎么办求她手下留情,还是杀人灭口”

     



第七卷 阴阳术第四十四章 电视台大楼
    “戴菲呢当时戴菲在哪儿”

    我总算彻底琢磨出来是哪里不对了。

    按照四人的叙述,他们四个是一起进的鬼楼,但在进去以后,就没有人提到戴菲,就好像那个非主流女孩儿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小菲当时在楼下。”黄海林小声说。

    “在楼下”高战看了我一眼,也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见黄海林目光闪缩,明显是在隐瞒着什么,我冷下脸说:

    “你最好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不是一定要帮你们的。”

    黄海林早被吓破了胆,听我说不帮他,差点没哭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竹筒倒豆子,把隐瞒的一些事说了出来。

    我一听,肺差点没气炸。

    高战更是气得连连拍桌子,直说他们胡闹。

    原来当初四人去鬼楼之前,吴浩就和黄海林私下商量,让他助自己一臂之力。

    说白了就是让黄海林扮鬼去吓唬周晓萍,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的达到目的。

    进了鬼楼后四人分成两拨,吴浩和周晓萍上了二楼。

    黄海林和戴菲同样好奇的在一楼查探,同样也发现了一间没有上锁的屋子。

    屋子是空的,可黄海林看着敞开的后窗,忽然突发奇想,要和戴菲来点‘刺激的’。

    戴菲本来还有点害怕,可架不住他软磨硬缠,最后还是答应了。

    黄海林把她拉到后窗前,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了窗户上,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布条,将她的眼睛也给蒙上了……

    按照黄海林自己的说法,那叫小情`趣,感觉那样特别的刺激。

    完事后黄海林并没有替戴菲解开绳子和蒙眼的布条,而是在她耳边说:

    宝贝儿,你等我会儿,我先上去给吴浩帮个忙,等我下来咱们再来一次。

    后来的情形就和四人报案时述说的一样,黄海林在二楼和吴浩、周晓萍一起看到了那个啃猪蹄的胖子,也没了旁的心思,下来后去屋里解开戴菲,四人一起离开了鬼楼。

    ……

    黄海林有些委屈的说:

    “真就只是那样,我们别的也没干什么啊小菲是自愿的,她是我女朋友……”

    “你够了!”

    我猛地把饭碗顿在桌上,拿起烟盒给高战递了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我深吸了口烟,看着眼前的小黄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刺激

    这下刺激大了,玩儿出人命来了!

    我把他的话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绳子和布条是哪里来的”我问。

    黄海林结巴着说:

    “绳子……绳子本来就拴在窗户上的,布条是……是我从地上捡的。”

    我彻底无语了。

    别人不知道鬼楼的恐怖,我可是已经见识过了,随随便便跑出个小角色都是罗刹级别的存在,这个缺心眼的却在鬼楼里‘找刺激’,居然还特么用鬼楼里的东西做‘道具’……

    见高战看向我,我掐了烟,从包里拿出两道符箓分别交给两人。

    想了想,又拿出两张黄表纸,撕成纸人的形状,用毛笔蘸了朱砂在上面各画了一道符箓。

    “知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我问两人。

    我将两人的名字和报出的生辰八字分别写在两个纸人的背面,把纸人交给两人:

    “符贴身收好,去香烛店买两打烧纸,晚上把纸人放在你们床上,你们去别的房间,枕着烧纸睡。”

    “那……那能睡着吗”高战忍不住嘀咕道。

    我说:“睡不着也要躺着,头不要离开烧纸,闭上眼睛,天亮前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眼。”

    黄海林看了看纸人和黄符,急着说:

    “这样就行了不……不是……徐大师,您……您还是亲自去我们家一趟,开坛作法把鬼给除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说过不收钱。还有,我不是什么大师,不会开坛作法,我能做的,暂时就只有这些。”

    黄海林:“大师……不,徐警官……”

    “好了,不用再说了。如果觉得不靠谱,可以去找别人。”

    我打断他,看了一眼同样满脸惊恐的周晓萍,感觉有些于心不忍。貌似四个家伙里头,就只有她是无辜的。

    我想了想,还是对两人说:

    “只要按我说的做,未必能除根,但一定能保住命。天亮以后去看纸人,然后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纸人是什么状况。”

    说完,我和高战对视了一眼,拿起包走出了包房。

    上了车,高战问我:“符和纸人真能保住他们的命”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没有打包票的,符和纸人绝对有用,可如果连一晚都保不住他们,我去了多半也是白给。”

    “这四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情况”高战挠了挠头,忽然瞪圆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也去过鬼楼,而且还在里面困了三天,我不会也……”

    我笑笑:“放心吧,这件事已经和你没关系了。说到底,他们四个会出事,问题还是出在一楼的那间屋,还有那块用来蒙住戴菲眼睛的布条上。你当晚不在一楼,不会有事的。”

    “你是不是已经心里有底了”高战问。

    我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事实是鬼和人一样复杂,有时候就算面对面,我都未必能看出对方的底。

    最主要的是,鬼楼深不可测,谁又知道四个家伙在里面招惹了什么……

    …………正版《阴倌法医》,请去磨铁观看…………

    傍晚回到家,我先给泥娃娃上了香,又把下班时买的一袋水果糖拆开了放在泥娃娃面前。

    刚想先去洗个澡,一个没有标注却看上去有点眼熟的号码打到了我手机上。

    电话刚一接通,就听里面传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声音:

    “救命!徐祸!徐大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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