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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靠!厉鬼怨变的话是会杀人的!他去报仇了”窦大宝惊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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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阴阳术第八十二章 五鬼聚齐
    听了桑岚的翻译,我和窦大宝都是一愣。

    “小鬼子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做运动”

    窦大宝小声嘀咕了一句,问我:“要不要去别处找找”

    我看了看天色,摇了摇头。

    我虽然还没来得及和魂魄重聚的三白眼详细交流过,但在我认识的人当中,除了难得一见的白梦蝶,他无疑是对鬼山了解最深的一个。

    现在他为了能再轮回,甘心做了伞中鬼,就绝不会把我往错误的方向引导。

    再就是眼下已经快要五更天了。

    可能有人有误解,认为子夜时分是阴魂鬼魅最猖獗的时候。其实不然,五更天,日月交替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这个时候,鬼魅是同样猖獗的。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再盲目去别的地方找,怕是人找不到,还会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桑岚身子忽然一哆嗦。

    我奇怪的看向她,却见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露出明显的惊恐。

    “怎么了”我小声问。

    桑岚嘴唇颤抖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脸上竟越发没了血色。

    “他们在干什么”窦大宝低声问了一句。

    我也顾不上问桑岚怎么了,只拉住她的手捏了捏,顺着墙根偷眼朝河畔看去,就见那两个穿着兜裆布的日本鬼,居然下到了河里,各自摆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

    我和窦大宝面面相觑,更加觉得奇怪。

    不是说拔河嘛,下水干什么

    这时,两个日本兵从黑暗中带了一个人出来。

    借着河面微弱的反光,看清这人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得一惊。

    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居然就是白长生!

    他本来就很瘦弱,此时被日本兵粗暴的推搡,更像是被狼群裹挟的绵羊一样。

    我更加不明所以,但心里已经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救他!”桑岚突然说了一句。

    我一怔,低声说:“再看看。”

    我总觉得白长生的状况有点诡异,既然现在已经见到了他,不如借这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我很快就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因为,我终于明白,日本鬼说的拔河是指什么了。

    几个日本兵七手八脚的将绳子绑在白长生身上,并不是把他五花大绑,而是分别在他脑袋和肩膀上各打了一个井字扣,并且在两端留出了长约五米的绳子头。

    绳子的两头被分别抛给了河里的两个‘兜裆布’,紧接着,一个日本兵一脚把白长生踹进了河水中。

    下一刻,就见两个‘兜裆布’站在水中,将绳子缠在腰上,咬牙切齿的往两边拔了起来。

    而这‘拔河’的中心点,竟然就是白长生的脖子!

    我发誓,我无法形容白长生发出的那种声音是多么的惨烈。

    单是看着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我终于知道白长生为什么会是‘神经鬼’了……

    “干死丫的!”

    窦大宝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抽出杀猪刀就冲了出去。

    我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可也是难忍暴怒,反手亮出小刀,跟着冲了过去。

    窦大宝一刀扎向了一个日本鬼兵的后心。

    可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连刀带人从那个日本兵身体里穿了过去。

    然而不光那个被‘刺’的日本兵像是没感觉到什么,其他日本鬼兵也仿佛没看到我和窦大宝杀了过来,仍然大笑着朝着河里叽里咕噜的喊着鬼话。

    “我艹你祖宗!”

    窦大宝又是一刀,砍向那个日本兵的脖子,可仍然只是和他穿插而过。

    我带着满心疑惑,挥手将小刀就近插向一个日本兵的太阳穴,结果却和窦大宝的情形一样。

    见窦大宝像发了疯一样还在对日本鬼兵狂刺乱砍,我抽冷子一把抱住他,“行了!他们根本不是真的!”

    窦大宝又狠砍了几刀才稍微冷静了些,嘴里却仍是大骂不停。

    终于,在日本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中,水中的白长生被活生生扯

    断了脖子。头和身子分家后,脱离了绳套,在河面上浮沉了几下后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们身边叫嚣的日本兵,连同水里的两个‘兜裆布’全都消失不见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那些畜生养的呢”窦大宝瞪着眼睛问。

    我勉强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些不是真的鬼兵,应该是类似灵觉看到的存在。或者说……他们是‘魇’,是白长生的梦魇。”

    话说出口,我才发觉我的声音像是用铁刷子刷过似的沙哑难听。

    我回过神来,想到桑岚,连忙转身,却见她已经脚步虚浮的来到了河边。

    桑岚喃喃的问:“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你们快看!”窦大宝忽然一指河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白长生竟然从水里冒了出来,两只手抱着脑袋,飘飘荡荡的来到了岸上。

    他来到我面前,转过身,一脸麻木的看着河面,许久都一动不动



第八卷 阴阳祸第一章 命案
    回到城河街,一进门窦大宝就问我,既然老阴是公安网上挂了号的,为什么不直接抓他。

    我苦笑,抓他能活着回来就谢天谢地了。

    那附近可就是鬼楼,是他们的地盘,更别说老阴身边还跟着个降头师猜霸了。

    要不是屠宰场的人都开始上班,两辆车两帮人对峙太显眼,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

    过了一会儿,桑岚问我:“他们是不是就是要害你的人”

    我点点头,虽然和老阴等人没说几句,但是从老家伙的反应来看,老何没说错,我现在已经是鬼身无所遁形了,老阴看着我的眼神,完全就像是饿疯了的野狗在看着一块肥的流油的五花肉。

    更让我感觉心底生寒的是,除了和我对峙的三人,我还感觉到那辆黑色的房车里,有一双更加贪婪的眼睛一直在默默的盯着我。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桑岚问。

    我抬起眼皮:“还能怎么办睡了你呗。”

    “你……”

    见她瞪眼,我连忙摆出个投降的姿势,等她收回举起的‘爪子’,我才缓缓道:

    “虽然我们不同父异母,可相处这么久了,我……我早就把你当成妹妹了。这段时间你都没出状况,那就应该没事了,让你爸再给段四毛打个电话,没什么事,就回去上学吧。”

    “没事呵,没事……”桑岚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窦大宝凑过来说:“我相信你是真把小美女当妹妹,那你是不是想当她小姨夫啊”

    我懒得搭理这个二货,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两人对着抽了起来。

    “老何说他不做‘植物’了,那你要不要回去,找他问问状况”窦大宝问。

    我摇头,说懒得再多问。

    倒不是我态度消极,而是我已经对这爱故弄玄虚的老头子没什么耐心了。

    我对窦大宝说,我不会因为任何人偏离自己的生活。

    窦大宝含糊的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等他走后,我才琢磨过来,他说的是:除了小包租婆……

    也就在他走后,我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当啷!”

    袋子打开,一把古旧的铜钥匙掉落在柜台上。

    我把钥匙放在一边,从袋子里抽出了那张徐荣华留给我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三个没有头的人跪在地上。

    我的目光落在中间那人的身上,久久没有移动。

    照片里的人头虽然都已经不见了,但我清楚的记得中间这人的样子。

    不高的身量,中式的对襟裤褂,那分明就是前不久才见过的那个半大老头、毛小雨的师父!

    只不过,照片里的他还十分的年轻。

    可是这照片是什么年代的…他那时就是再年轻,年纪也和现在对不上啊。

    还有,我是七岁那年在东北见到他的,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活着…为什么看上去和那时没什么改变呢……

    苦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好收起照片。

    想了想,把那把铜钥匙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不经意间,见包里还有个大号的信封,我心一动,连忙拿了出来。

    信封是季雅云给我的,里面是凌红给她拍的那一组十二张有鬼的照片。

    季雅云显然把这些照片看的很宝贵,每一张都加了塑封。

    我逐张查看,并没有看出和手机扫描的有多大区别。

    看着照片里身姿曼妙,笑容灿烂的季雅云,我不禁有种荒诞的感觉。

    童养媳

    老何肯定是做‘植物’做太久,昏了头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童养媳

    可话说回来,如果小雅真是季雅云的灵识,她为什么会在驿站里呢

    想到老何的话,我忍不住想去问季雅云,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可一想到桑岚那直勾勾的眼神和这些天跟她们娘几个相处的林林总总……我该怎么问

    该怎么再和她们相处

    ……

    这天早上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大对劲。

    大双低着头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后,似乎没听到有人进来。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孙禄。

    孙禄摊摊手,示意他也不清楚状况。

    我走过去,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

    大双身子明显一震,恍惚的抬起头来。

    看清他的样子,我不禁吓了一跳。

    这家伙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竟肿的跟水蜜桃一样。

    “你没事吧”怎么的还哭上了呢

    大双勉强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窗外,眼眶却更红了。

    孙禄明显早憋不住劲了,起身走过来,两手按住桌子,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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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阴阳祸第二章 废品回收站
    车开到城南三村,大双的脸色已经变得死灰。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不在状态,就让他留在车上,和孙禄一起下了车。

    现场不在小区里,而在小区侧门不远处的一个废品收购站。

    一个先到达现场的警察走过来向高战报告说:死者是废品收购站的一名男性外来人员,尸体是被一个早上来卖纸板的老头发现的。

    跟着他走过两间低矮的棚户房,来到一个角铁和石棉瓦搭的棚子里。

    因为四下堆满了废纸板和各种废品,棚内光线十分的昏暗。

    来到一个角落,就见胡乱堆放的废纸板里躺着一具死尸。

    看清尸体状况,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死者是一名年纪大约三四十岁的肥胖男子,赤着上身,内外裤都褪到了膝盖的位置。

    因为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所以那物件就那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面。

    让人感觉荒诞的事,那有些袖珍的小东西,居然还半抬不抬的‘仰着头’。

    跟过来的肖阳见状忍不住啐了一口,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

    法证老钟沉着脸说:“在现场你只有一个身份,开始工作!”

    我看了看表,对高战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将近八个小时,推算起来,案发时间应该是昨晚23点到凌晨1点之间。”

    “还没化验就能看出来了”高战诧异的问。

    孙禄耸耸肩:“正常情况下人在死亡六小时候肌肉还会产生痉挛,会持续一些厌氧性的生理反应。男性死者在死后八小时,会有最后一次bo起,是不是很黑色幽默”

    检视完尸体表面,我暗暗松了口气。

    和孙禄一起进行初步检验后,确认死者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被人掐死的”高战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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