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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我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教授……”

    “经过我和几位校领导的讨论,认为你专业学科是非常优秀的,但你的心理评估必须要押后,等到最后综合评估,才能决定你能不能毕业。”

    林教授摸了摸鼻子,“咳,从明天开始,你直接到这里正式开始实习。”

    说完,把一个文件夹交给马丽,然后带着几位教授走了出去。

    “嘿嘿嘿,我服了你了,你居然敢跟林教授逗闷子!一巴掌忽死的……”马丽搭着我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差点就高呼教授万岁了。

    老教授肯定会把我做‘兼职’的事汇报校方,但一定替我做了隐瞒,否则别说提前半年实习了,想毕业都难。

    马丽正式把我和其他实验室的同事做了介绍,把那个文件夹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说:

    “小师弟,你可得好好巴结巴结我,现在你的生杀大权可是在我手里呢!”

    我说那是必须的,但凡我能做到的,师姐尽管吩咐,赴汤蹈火,以身相许在所不辞。

    下午郭森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指着一人说:“这是新调来的副队长,你们认识一下吧。”

    我一看就乐了,是赵奇。

    赵奇也不跟我寒暄,直接问我:“那个女尸的追寻工作由我负责,你有什么看法和提议”

    见他和郭森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背过脸吸了口气,小声说:“女尸的名字可能叫毛小雨。”

    “你怎么知道死者的名字”郭森问。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

    搬家前我把那块灵牌烧了,上面的名字我可忘不了。

    郭森理解的点点头,让赵奇顺着这个名字去查。

    ……

    这天早上,警方接到报案,新区某个小区发生命案,我和马丽跟随出警。

    一路上我都忐忑不安,发生命案的小区,就是桑岚她们家的小区。

    到了案发现场的楼下,我松了口气,不是她们家那栋。

    “提箱子!”马丽颐指气使的对我说了一句,双手抄兜,很拉风的下了车。

    我提着化验箱下了车,刚走没几步,就听见一下倒吸气的声音。

    顺着声音一看,不由得一愣。

    不远处,站着桑岚、季雅云和那个女人。

    吸气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穿着对襟灰布褂,脚踩千层底的秃顶老头。

    老头两颗绿豆眼盯着我,瞪得溜圆,就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似的。

    我冲季雅云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楼里。

    现场是顶楼的一个单元,也就是八楼。

    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没进门,就先闻到一股扑鼻的恶臭。

    “是催收电费的人闻见臭味报案的,死者可能是户主。”郭森皱着眉头说。

    我提着箱子,跟马丽走进卧室,腐烂的恶臭几乎让人窒息。

    床上平躺着一具女尸,染着酒红色的头发,穿着无袖的黑色弹力背心,绛红色的裙子勉强能遮住私密部位。

    女尸的腿很长,偏细,穿着肤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

    见法证架好了摄像机,我打开化验箱,等着马丽吩咐。

    马丽看了看尸体,回头对我说:“还愣着干什么,开始啊”

    我一怔,接着又是一阵反胃。

    尸体穿戴时髦性`感,身材也算不错,可绝不香`艳。

    因为除了头部,整具尸体都被包了一层保鲜膜,腿上的丝袜是穿在保鲜膜外边的。

    尸体的面部画了很浓的妆,不是烟熏妆,而是正常的妆,不过却厚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早知道理论和现实不一样,第一次实践,我还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震撼。

    我和马丽走到床的两边,仔细观察死尸局部细节。

    过了一会儿,马丽直起身问我:“你的看法怎么样”

    我大步走到门口,深呼吸了两口,才回到卧室。

    “凶手给死者包了保鲜膜,应该是想要将尸体完全蜡化后保存,但是因为没有密封,尸体已经开始局部腐烂了。”

    “死因。”马丽简短的说。

    “死者颈部保鲜膜下有环状收缩痕迹,是窒息死亡,从收缩形状和表面颜色来看,是被正面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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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阴阳刀第二章 野郎中
    门一开,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抬眼去看门牌号。

    没错,是我家。

    我顿时警觉起来,可别是进了贼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一把把门推的大开,大声问:“谁在里面!”

    “嘿呦!”

    里面传来一下被吓着似的惊呼。

    顺着声音一看,居然是个六十多岁,矮矮胖胖的老头。

    “房东!你怎么进来了”我松了口气,也有点恼火。

    这老头是房主,叫老何,是我现在的房东。

    既然把房子租给我了,房东也不能随便进来啊。

    老何说:“上次不是说要来帮你把锁芯换了嘛,今天我有空,给你打了半天电话,你都没开机,我就直接过来了!”

    看到桌上换锁的工具,我才反应过来,早上出警前我手机就快没电了,因为急着出警,就没去管。

    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已经关机了。

    见老何吓得不轻,我赶紧说不好意思,局里出任务,手机忘了充电了。

    “局里”老何有些诧异。

    我忙说,我已经提前进市公安局实习了。

    老何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像是若有所思般的呆了一会儿,才把工具和换下的锁芯收了起来。

    他把一串新钥匙递给我,说:“锁都帮你换好了,钥匙都给你了。”

    见我拎着饭盒和啤酒,又说:“年轻人,别老吃外边的东西,不干净,少喝点酒。”

    我感激的冲他点头说是。

    老何临走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想问他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他却摆摆手,提着装工具的袋子走了。

    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往空荡荡的厨房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以前有老军作伴,一天三顿都能在食堂对付,还不觉得清静。这一搬出来,孤家寡人的孤独感格外的折磨人。

    特别是带着一身伤从外边回来,冷冷清清的,别提多难受了。

    我倒是想找个女朋友,在学校也追过两个女孩儿。可一听说我是法医系的,就都掰了。

    也难怪,就算是学医的,也不大能够接受我这种天天和死尸作伴的职业。

    我把手机充上电,打开电视,就着熟食喝着啤酒。

    手机一开机,看了看来电提醒,老何打来几个,另外还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没去管这个号码,正准备放下手机继续吃饭,忽然有人加我微信。

    ‘你好,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本来像这种莫名其妙的加号码,我都是不会理的,不是微商就是股票、推销,再不就干脆是‘接客’、骗子。

    可对方的头像却吸引了我的好奇。

    一般垃圾加号都是美女头像,而这个号码的头像却是两个泥巴捏的娃娃。

    泥娃娃根本谈不上什么手工,在农村生活过的孩子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小时候和胶泥捏的小人儿。

    出于好奇,我点了同意。

    对方很快发来一条消息:‘你好,徐祸。’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但是这个名叫筱雨的号码却没再回复我。

    吃完饭,我玩了会电脑,把六罐啤酒全喝了。

    洗漱完,上了床,才发现筱雨给我发了条微信。

    一看内容,我哭笑不得。

    ‘能给我点钱吗我想买点东西。’

    “妈的,这是骗都懒得骗了,直接要啊。”

    我懒得理她,嘟囔着骂了一句,玩了会儿手机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窦大宝给我打了个电话。

    一接起来他就大着嗓门说,他出院了,问我有没有时间去他家做客。

    我对这个二货越来越有好感,当即就答应了。

    再次来到莲塘镇,我不由得想起上次和桑岚她们来时的情形。

    一想起桑岚,我忍不住‘靠’了一声。

    得亏那个女人是她的继母,刚开始我还对她有想法来着,真要是和她有点什么,然后忽然有人跳出来说:

    “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亲兄妹!”

    真要是那样,我非得当场吐血身亡!

    窦大宝果然是小土豪,家里老房拆迁,在镇中心买了套商铺楼,开了家挺有风格的饭店,他算是少东家。

    “恢复的怎么样”我边和窦大宝打招呼,边把几盒保健品从车上拎下来。

    “啧,来就来,你还买什么东西啊”窦大宝皱着眉头说。

    进了店里,他就冲柜台喊:“老太太,我哥们儿来了!赶紧让老头子给炒几个硬菜!”

    我在医院见过他老娘,横了他一眼跟他老娘打招呼:

    “阿姨好,我叫徐祸。”

    “小徐来了,快快快,上楼去坐吧!嘿哟,我家大宝可是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

    窦大宝的母亲也是个大嗓门的爽朗性子,拉着我问长问短,还问我怎么没把女朋友带来。

    窦大宝不耐烦的挥着手,让她别啰嗦,从柜台上抄了瓶酒,拉着我上了二楼。

    一上楼,我就打心眼里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窦家饭铺后边就是双莲塘,二楼算是雅座,坐在靠后窗的位置,大片的莲花塘尽收眼底。

    风景怡人不说,饭铺的买卖铁定兴旺。

    窦大宝的父亲是个和他一样的大胡子,脸刮的青嘘嘘的,一脸的憨直,亲自把菜端上楼,笑着让我多吃点。

    “大宝,你病刚好,少喝点酒。”

    “知道了老子,你赶紧下去忙去吧。”窦大宝挥着手说。

    等老爷子下了楼,窦大宝给两人把酒倒上,笑嘻嘻的说:

    “我还以为你不把大美女带来,也得把小美女带来呢。怎么着,你还怕我撬你墙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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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阴阳刀第三章 鬼鲶
    “我是医学院的学生。”我站起身冲野郎中点点头。

    野郎中一怔,“学生”

    我放低声音说:“老先生,我以前做阴倌只是为了赚学费和生活费,我只会些野路子,没有师门传承。”

    “野路子”野郎中瞪圆了绿豆眼。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我已经想到他刚才放出小鬼只是为了套套我的路子,真想害人,又怎么会让小鬼往人的杯子里撒尿。

    别看这老头貌不惊人,没有真本事可是用不了五宝伞的。

    野郎中狐疑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你杀了多少厉鬼了”

    我一下被问愣了,下意识的把这个问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我杀过厉鬼吗

    答案是没有,附在齐薇薇身上的女煞根本算不上厉鬼。

    我迟疑了一下说:“老先生,我没有杀过鬼,而且我已经不干了。”

    野郎中看出我不想和他谈论阴阳事,提着五宝伞边往回走边嘀咕:“你说不干就不干我看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命。”

    他一走,窦大宝就小声说:“徐祸,刚才吓走小鬼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身边有什么东西忽闪了一下,好像是个人!”

    我捶着又开始混乱的脑袋,让他别再提这些了。

    窦大宝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哥们儿,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那好像是个女的,我是怕你被女鬼给缠上了。”

    “女的”

    我问他那女的长什么样,他说没看清楚,但确定那是个女的。

    女的,除了子母煞哪还有女的。看来段乘风没说错,桑岚的祸真是我替她承担了大半。

    我下意识的看向桑岚,发现她也正看着这边,两人四目相对,她马上转过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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