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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两侧的房舍屋脊也只有一米多一点,成年人是怎么都进不去的。

    见房门关着,我闭了闭眼,睁开眼伸手把门推开。

    里面的情形更是一览无遗。

    正对着门,就是一张条案。

    条案上除了两个灵牌,还有两个手工拙劣的泥娃娃!

    “你不觉得这娃娃很邪吗这就是用来扎针的巫蛊娃娃。”

    潘颖又指了指两个灵牌:“你瞧瞧,关笙、周敏,就俩名字,真要是供奉谁,木牌上能这么写吗

    还有,你瞅瞅,这俩娃娃的脚还用红绳绑在一起,这是害了人家一对儿啊!”

    “红绳”

    我恍然的看了一眼绑在两个娃娃脚上的红绳,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急着走到一旁,推开了另一间偏房的门。

    “况风,何玲……”

    见我接连推开偏房的门,潘颖虽然不明就里,却也猜到了我的用意。

    跑到另一侧,一边推开房门,一边说:

    “李东尼,海北燕;丁欢,黛小楼……”

    “徐祸!

    ”

    听她喊我的名字,我并没有回头,只是快速的推开其它偏房的门。

    “祸祸!这里有你的名字!”

    我浑身剧震,转过身,几个箭步冲到跟前。

    透过房门,就见条案上同样是两个灵牌,泥娃娃却只有一个!

    潘颖转过头看着我,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

    “只有一个泥娃娃,那木牌上是你的名字……另一个木牌……毛小雨,毛小雨是谁”

    我盯着只有‘毛小雨’三个字的灵牌呆呆的看了一阵,目光转到那个泥娃娃的脚下。

    潘颖靠近我,咽了口唾沫说:

    “这红绳好像是被烧断的,照道理,之前‘你’旁边应该还有一个叫毛小雨的泥娃娃。”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日月交替,时间到了,快走!”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耳边说道。

    “喜子”

    “快走!带上那娃娃!”

    听张喜声音急促,我来不及多想,伸手把条案上的泥娃娃拿了起来,拉着潘颖往影背墙快步走去。

    “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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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阴阳尸第三十七章 消失的扳指
    我可以肯定,之前绝对不是幻觉,老何的确回来过,而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没等我看清他写的是什么,潘颖就说在后面发现了‘密道’。

    就在我和她去到那神秘的‘庙宇’时,本子的一页却被人撕走了……

    潘颖反应过来,说:

    “你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用看了,毛笔怎么可能留下印记。”

    我强制调整着情绪,太阳穴却猛地一蹦,“肉松!肉松呢”

    潘颖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肉松的名字。

    我赶忙把泥娃娃放进包里,找了把电筒和潘颖一起跑了出去。

    一直找到天亮,找遍了附近几个街道,都没有找到肉松。

    潘颖带着哭音说,肉松会不会是被偷狗贼偷走了。

    我摇头,说一定不会。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难过万分。

    肉松虽然是土狗,却是条忠诚的好狗,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一定不会任凭那人拿店里的东西。

    肉松一定是去追撕走本子的人了,但一去不回,很可能已经……

    老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走那一页

    “嗡……嗡……”

    电话是沈晴打来的。

    “喂,东城看守所打来电话,老何被送进了医院。”

    老何果然出事了……

    赶到东城医院,沈晴和林东等几个看守所的人员都在。

    我问沈晴,老何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林东低声说:

    “凌晨时分,我们的人通过监控,看到老何把头蒙在被子里。有同事感觉不对,就去监室查看。结果就发现……”

    林东忽然皱着眉头把两只手反过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差点把自己掐死。”

    “把自己掐死……”

    沈晴说:“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说他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

    林东看着我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想起凌晨时分老何回到31号的情形,我大脑一片混乱。

    来到加护病房,病床上,老何浑身插着各种仪器和管子,两眼松弛的闭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颈部的瘀痕,吃惊的发现,林东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老头是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造成了足以阻滞呼吸、几乎致命的创伤。

    掐死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掐死自己

    “徐洁没跟你一起过来”沈晴问。

    我明白她的意思,徐洁是老何在这里唯一的亲戚。

    可是徐洁走了,而且我开始觉得,她未必和老何有亲戚关系。

    我想了想,说徐洁昨天回老家了。

    林东说老何弄成这样,不可能再回去服刑了,他被移交看守所时,被扣留了一些随身物品,问我们是不是要帮他认领。

    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想替老头掖下被角。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被子下面的手姿势似乎有些不对。

    掀开被角一看,我顿时猛一愣。

    他的左手竟拿捏着一个古怪的手势。

    大拇指扣着无名指,另外三根指头不同程度的弯曲着……

    “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短时间内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手势我见过。

    不但见过,我在很久以前,我应该还见到过拿捏了同样手势的那个人!

    只不过老何此刻拿捏手势用的是左手,而那人用的是右手……

    我看了看老何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左手,试着比出相同的手势。

    可我忽然发现,无论怎么比划,都和老何的手势不太一样。

    我索性蹲在病床前,仔细查看老何的左手。

    细看之下,终于发现了蹊跷……

    离开病房前,我下意识的扭过头,想再看老何一眼。

    我突然看见,老头一侧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竟似乎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意……

    和沈晴一起来到看守所,林东问我们用不用看事发时的监控。

    我说不用。

    这种事本来就匪夷所思,看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徒增疑惑。

    清点认领了老何的物品,离开看守所,我径直回了家。

    到家以后,立刻关上房门,从柜子的底层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我从包里拿出老何的那袋东西,拿着纸袋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把他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然后从纸袋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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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照片和钥匙是我所谓的父亲徐荣华,去世前立下遗嘱留给我的。

    照片原本是三个男人站在一座‘庙宇’前拍的,可当我把照片拿回家后,‘庙宇’不见了,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双手反剪,跪在地上的姿势,他们的头都被‘砍掉了’。

    我把桌上的所有东西看了一遍,最后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点了点中间那个穿着中式裤褂的无头人。

    片刻,拿过一张纸和一杆铅笔,在遥远的记忆中搜索着,缓缓在纸上描画起来……

    “真的是他”

    看着纸上铅笔勾勒的人像,我靠进椅子里,点了根烟。

    我没什么绘画根底,但作为医科生,对人体的肌肉结构十分的清楚,所以也还是能大体画出一个人的主要面部特征。

    我不能确认,我画出来的,就是照片里中间的那个男人。

    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除了右边那人看不清脸,其余两人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然而我画出来的,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我依稀记得,这人的样子和照片里中间那人的样貌极其相似。

    我见过的这个中年人,却是我不久前才想起来的。

    他是我七岁那年,跟姥爷去东北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男人…



第五卷 阴阳宅第一章 牛眼沟
    车开出局里,我拿出手机打给季雅云,一直都没能打通。

    打给桑岚,却提示不在服务区。

    赵奇问明了状况,没有多说,拉响警笛,沿着高速一路狂飙。

    我能感觉出,他比先前阴郁了许多,知道是‘萧静’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绪,在带来希望的同时,也让他感到忧虑。

    我很想安慰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我见到了‘萧静’,而且见过两个。

    两个‘萧静’,无论哪个说出来,似乎都不能对他现在的心情起到安慰的作用……

    原本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在赵奇的一路风驰电掣下,只用了两个半小时。

    期间当地警方打来电话,说他们的人已经赶到了牛眼沟殷**的家里,并没有发现特别情况。

    又花了四十多分钟,车开到一个荒僻的小村落。

    迎接我们的,却只有一个乡派出所的年轻民警。

    双方做了简单的介绍后,赵奇急着说:

    “快带我们去殷**家。”

    “好。”

    那个姓冯的民警很干脆的答应一声,却走到一辆老旧的挎斗摩托车旁,迈腿跨了上去。

    “这是干嘛”赵奇问。

    冯警官讪讪一笑说:

    “牛眼沟离这儿还有二十多公里呢,汽车根本开不进去。”

    无奈,我和赵奇只能搭他的摩托车赶往牛眼沟。

    正如冯警官所说,一路上路况十分的差,到了后来,别说汽车了,就连偏三轮都跟狗骑兔子似的一蹦一蹿的。

    到后来赵奇颠的直拧眉毛,说:

    “殷**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桑岚她们之前是怎么找到他的”

    “赵队长,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野郎中,也就是殷**,在我们这儿名头可响了,他自称是野郎中,可当地人都叫他活神仙!每年都有不少人从县里,甚至是从外省来找他平事。

    我说这些你们可能不信,觉得是迷信,可有些事吧,不信还真不行。就比如说离这儿不远的水牛槽水库,一年前开始修水库的时候,工程队总出事,前后一共死了两个工人,还死了一个水利工程师。

    后来我们江所长说,要不就请野郎中去看看水库必须得修,上面只能同意去找他试试。野郎中到水牛槽看了看地势,就让所有人离开那儿,他自己在水牛槽待了一晚。结果从那以后,工程队就顺顺利利,再没出过岔子。

    要我说,这世上的确有高人。高人可不就得隐居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嘛。”

    说话间,他把摩托停在一条小溪边,指着上游说:

    “摩托也开不上去了,再往上走一会儿,翻过那个山岗子就到了。”

    眼看日头偏西,我不敢耽搁,和赵奇、冯警官一起沿着溪流往上走。

    很快,三人就爬上了冯警官所指的那个山岗。

    可就在爬上山岗的一瞬间,冯警官突然“啊”的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赵奇问。

    “不……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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