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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你怎么把‘小神鞭’也带来了”

    我回头看了潘颖一眼,转眼看着瞎子,“你也说了她是‘神鞭’,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我真没开玩笑。

    上次董家庄无头尸的事还历历在目,那晚潘颖怪异的表现我记忆犹新。

    我能感觉出,那晚的某一时刻,她不再是潘颖,而是另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鬼——狄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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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不通的是,狄家老太明明说狄金莲在外流离太久,需要在狄家老宅修养很长一段时间,这才没多久,怎么就又找上潘颖了呢

    关键是这个‘大背头’似乎和狄金莲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牵连。

    似乎只要她在的地方,狄金莲就能随时跟来附在她身上。

    狄家秘术神秘之至,这趟来,她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我问瞎子车哪儿来的。

    瞎子说他昨天傍晚下的飞机,车是今天上午租的。去哪儿找还不一定呢,有辆车方便办事。

    潘颖瓮声瓮气的问什么叫去哪儿找还不一定呢

    窦大宝拉了她一把,说你都冻成这熊样了,就别那么多问题了。

    潘颖给出的回复很给力:“车上挺暖和的啊!”

    我和瞎子相对无语。

    这个宝货,绝对是把‘没心没肺’和‘好了伤疤忘了疼’演示的淋漓尽致。

    我问瞎子:直接去根河啊

    瞎子瞪了我一眼,“我看你就是魔障了,你以为这是咱们那儿啊也不看看几点了,




第五卷 阴阳宅第二十九章 进山
    瞎子被呛的脸红脖子粗,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涨着脸斜眼看潘颖的反应。

    潘颖眼睛瞪得溜圆,惊疑不定的目光从瞎子、窦大宝和我身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

    “坟里”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潘潘,我能相信你吗”

    潘颖忽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压下嗓子神神秘秘的说:

    “要是考古队的也轮不着咱们去找她,她是盗墓的吧真看不出来啊,她是哪个分支啊”

    我和窦大宝、瞎子面面相觑。

    窦大宝腿一蹬,‘惨叫’一声,像只被喷了杀虫剂的蟑螂一样倒在了炕上……

    我没想过刻意欺骗潘颖,但也没有把实情告诉她的必要。

    既然她自己想偏了,反倒省心了。

    盗墓的……这大背头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先去市里买了些可能用到的东西,然后开车直奔根河。

    路上潘颖直吵吵,问呼伦贝尔大草原在哪儿。

    窦大宝很耐心的告诉她:过冬前,草都让羊给啃了。

    听着两人脑洞开到姥姥家的对话,我本来压抑的心情倒是缓释了不少。

    一路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用了将近六个小时才到达。

    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大兴安岭西麓的一个小镇——满归镇。

    由于下大雪的缘故,到了满归镇天已经黑了,不得已只能找了家旅馆住下。

    瞎子早年间拜师学艺,跟着师父遍走大江南北,见识过不少奇闻异事。

    一边喝着温酒一边说出几件来,窦大宝和潘颖都听的一惊一乍的。

    我听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件事,我问瞎子有没有听说过‘鬼山’。

    瞎子皱了皱眉,说没听过,问我从哪儿听来这么个地方。

    我说是三白眼的魂魄在被鬼鸮摄取前说的,他应该是想告诉我‘老东西’的所在,只是当时鬼鸮的叫声太刺耳,我只隐约听到鬼山和什么庙。

    瞎子想了一阵,摇摇头,说中国被传说是鬼山的山有很多,却没有山是真正以鬼山为名的。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只能是西北的贺兰山了。

    在中国的诸多大山中,没有一座像贺兰山那样,一直处于承领战争的状态中。

    自秦朝贺兰山麓被匈奴短暂占据后,汉、唐、宋、元、明、清……贺兰山一直都是番邦外族逐鹿中原的关口,从古至今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尸骨,所以被称为鬼山。

    瞎子说:“但也正因为如此,兵戈锐势早已将那里的凶势磨灭了,不清不混、阴阳背离却又均衡之至,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门,那都不是修行的好地方。所以三白眼说的鬼山,应该不是那里。”

    “先别管什么三白眼了,说说看明天具体该怎么去找徐洁吧。”潘颖两眼放光的问我:“你知道她盗的谁的墓不她跟谁一起去的男的女的要是男的,她不会跟他……”

    见我瞪眼,她赶忙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我看向瞎子,等着他开口。

    在电话里他只交代了一些事项,到现在还真没说具体方向呢。

    瞎子吱溜了一口酒,忽然看着我,眼睛里透出贼兮兮的光,“祸祸,你跟徐洁那什么了吗”

    “什么”我一愣。

    “啧,就是那个……你们俩有没有在一个被窝里睡过。”

    我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个死变`态,老毛病又犯了。

    “别啊,我没跟你开玩笑,老段可说了,如果你和徐洁有了男女关系,可以通过‘活死物’,也就是那只僵尸鸟,能更容易找到她。”

    我摇了摇头,“没有。”

    “不是吧”瞎子夸张的往后仰着身子,瞪眼看着我。

    窦大宝和潘颖看我的眼神也都怪怪的。

    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缓缓的说:

    “徐洁说过,如果没有了我,她就什么都没了。那时候我不懂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她很害怕,我……我没有信心给她将来,所以就没有那什么……”

    “唉……”

    瞎子和窦大宝同时叹了口气。

    潘颖还想说什么,瞎子一摆手,“赶紧吃喝完早点休息,明天开始有的忙活了。”

    这晚我喝了不少酒,可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稍一眯瞪,脑子里就浮现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会儿是日本鬼兵,一会儿是戴着斗笠的鬼和尚,一会儿似乎又看到徐洁熟悉的面孔。

    越是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就越是大脑混乱,也不知道翻了多久的

    烧饼,才勉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窦大宝和潘颖去找旅馆老板买了小米粥和油果子,四人吃了个饱。

    临上车前瞎子私下跟我说,段乘风只推算出了徐洁的大致所在,现在不能利用鬼鸮找人,那就只能是他用所学的风水术尽可能的去寻找。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徐洁为什么要来这儿

    瞎子叹了口气,说你现在也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了,她想要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就必须从外界吸收元阳。

    就比如上次在和树小区见到的萧雨,如果那天萧雨没有服食蕴藏地火的赑屃火眼,单靠喝鸡血也维持不了多久,最终还是会伤人的。

    徐洁和她的情况还不一样,徐洁就是毛小雨,被我们从河里捞出来的时候,置身在铁棺材里,而且棺材还施加了符箓。

    五行成尸已经够邪门了,徐洁却是占了金、水两样,很可能需要吸收更多的地火阳气才能增加元阳。



第五卷 阴阳宅第三十章 雪闷子,死人缸
    顺着窦大宝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面,雪里埋着个人。

    那人大半截身子都埋在雪里,只有肩膀和脑袋露在外面。

    “过去看看。”

    瞎子说了一句,和窦大宝一起往那边走。

    我跟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人头上戴着遮耳朵的狗皮帽子,看上去是后脑勺对着这边,露在外面的衣服领子怎么是正开襟朝着这边的

    又往前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了百鬼谱上的某个记载,心里猛一激灵。

    “别过去!”我一把拽住瞎子,“大宝,停下!”

    “哎哟我去!”

    听窦大宝和潘颖同时惊呼,我和瞎子扭脸一看,都是一愣。

    两人居然都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潘颖倒还没怎么样,窦大宝和我一样背着个大包,这会儿包陷进雪里,一时半会儿翻不了身,伸胳膊蹬腿儿跟个大王八似的……

    我和瞎子走过去,把两人扶了起来。

    潘颖边拍打身上的雪边抱怨雪地太滑,问我瞎咋呼什么,害她和窦大宝摔跤。

    窦大宝却转动眼珠看着我和瞎子,好半天才悚然的说:

    “是有人把我撂躺下的。”

    “啥意思”潘颖愕然的问。

    窦大宝瞪大眼睛看着她,半晌摇了摇头说:

    “一定不是你,你没那么大力气。”

    我和瞎子仔细一问才知道,他当时急着救雪里那人,正往前跑,忽然就感觉被人扯住了后脖领子,狠狠朝后甩进了雪地里。

    问潘颖,却是迷迷糊糊的说不出怎么摔倒的。

    “咋不过去了呢那人身上没多少积雪,兴许还有救呢。”窦大宝说着又要过去。

    我忙一把拽住他。

    就在我抓住他胳膊的同时,潘颖竟也伸手揪住了他的后脖领子。

    见我看她,潘颖拨楞了一下脑袋,神情有些茫然的松开了手。

    我心里透亮,这种敏锐的反应可不是冒失的大背头应该有的,八成是她‘祖宗’跟来了。

    我让众人退后,从地上抓了把雪,捏成个雪蛋子朝着雪里那人的脑袋上扔去。

    “噗”的一下,雪蛋子正砸在那人的后脑勺上。

    那人脑袋被砸中,竟然从肩膀上掉了下来,骨碌着滚进了雪里。

    “我艹!”

    瞎子等人齐声低呼。

    潘颖反应尤其强烈,带着颤音说:

    “祸祸,你把他头砸掉了!”

    “看仔细了,那不是脑袋。”我心有余悸的使劲挤了挤眼。

    窦大宝还想上前察看,瞎子这会儿已经有点琢磨过味来,拉着他不让他往前走。

    潘颖探着头往那边看了看,说:

    “真不是人头,就是顶帽子包着个大雪团儿。”

    末了还很爷们儿的骂道:“娘的,谁在这儿堆的雪人跟老子们逗闷子呢”

    窦大宝愣了会儿神,回过头看着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脑袋是假的,雪里的身子可是真的。”

    潘颖怔了怔,反应过来猛地打了个哆嗦。

    的确,脑袋是假,雪里埋着的身子却是真的,就连脖子上的断口都还像是带着血迹。

    我招呼三人:“走,别管它,我们继续赶路!”

    瞎子带路,四人回过头走了没多远,忽然就听身后忽然传来“呜呜……”的声音。

    听上去像是山风低啸,却又更像是几个人在一起闷声的哭。

    潘颖不敢回头看,小声问后面有什么。

    我停下脚步,扭脸看了一眼,就见雪里的身体在“呜呜”的‘哭声’中快速的沉了下去,就好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把它给拽下去似的。

    瞎子和窦大宝也都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瞎子问我:“那到底是啥玩意儿”

    “是雪闷子。”

    我兀自后怕不已,用力搓了把脑门,让他只管带路向前,无论遇到什么都别再多管。

    窦大宝问我啥是雪闷子,是鬼还是山精野怪

    我说这还真不好形容。

    我仔细想了想,才说:雪闷子又叫死人缸,说起来,倒是和瞎子提到过的山灵髦有点相似。这东西其实就是没脑袋的死人。

    潘颖问咋会没脑袋

    我说东北的深山老林不比别处,早年间不知道盘踞了多少山精野兽,山场子里伐木、金沟子里淘金、还有那些个土匪胡子……后来被小日本占据,建立伪满……总之经历的沧桑曲折太多了,山里埋藏的尸骨数不清有多少。

    早年淘金都是兵匪一气的,如果有人想把淘到的金粒子私带出去,一经发

    现,势必砍头示众以儆效尤。

    被胡子祸害的人也是不计其数。

    至于日本鬼子就更不用说了,为了节省子弹,哪个王八犊子的刀上没沾染国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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