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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血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河冷川

    大夏骑兵蔚为壮观的进攻阵容中闪出慕容晴雪英姿飒爽的身影,这个美丽而又勇敢的清州美人正驰马冲向南辰人的车阵,一个燃烧的火球呼啸着从她的头顶飞掠而过,飞向她的身后,熊熊的火光辉映在她那桃花般美艳娇媚的脸,使得这张英气十足的脸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和火球同时飞过头顶的是遮天蔽日的如蝗的箭雨,慕容晴雪真切地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火球落地后雷鸣般的撞击声。就在她的身侧,一枚大型弩箭洞穿了一个正在迅猛冲锋的平凉骑兵的胸膛,向后飞去,那个可怜的骑兵立时口吐鲜血,跌下马来。慕容晴雪的眼中燃起了怒火,在飞驰的马上快速弯弓搭箭,她看清了布置在与她相对的那辆敌人战车上的床弩,床弩的两侧各有几个士兵手持坚盾负责防护,后面的那个身高体壮的南辰士兵正挥無着大锤准备激发威力强大的南辰床弩。慕容晴雪看准目标将箭射出,箭矢呼啸着穿过南辰步兵盾牌防御的微小缝隙,准确射中了床弩后面那个南辰士兵的眉心,他摇晃了一下,向后仰倒,手中的大锤随之向地面砸去。

    慕容晴雪出神入化的箭法惊呆了对面的南辰士兵,她也由此成为了众人眼中很有价值的攻击目标。附近的另外一台床弩迅速调整姿态,描准了慕容晴雪,向她射出了快如闪电的大箭,慕容晴雪想要躲闪,但已避之不及,大箭呼啸着飞向她那纤细的腰部。慕容晴雪绝望的眼神中闪出了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慕容晴雪的眼前寒光一闪,一杆金柄云龙纹三尖刀从她的身侧由下至上风驰电掣般滚扫过来,一声铮然巨响之后,在大箭锐利的尖头即将接触到她身体的一刹那间将这支可怕的大箭弹到一丈多高的空中。慕容晴雪扭头一看,救她的人正是明州大将令狐荣野。令狐荣野在驰马经过慕容晴雪的身边时与她对视了一眼之后,他柔和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他很快跑到了她的前面,慕容晴雪发现一支箭插在他的胳膊上――他负伤了,她也不免为他担忧起来。然而凶险莫测的战场上根本来不及卿卿我我,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加残酷的战斗。

    拓跋仪的寒山鬼斧营也遭遇了不小的损失,强悍勇猛的寒山人一度冲到了位于第四阵和第五阵之间的云江岸边。第四阵是整个月形阵的中阵,地位十分重要,司徒川派拓跋仪进攻中阵,可见其对寒山骑兵的强悍战力充满了期待。但在这里,他们遭到了来自两边月阵和江中舰船的联合打击。第四阵与第五阵的弓弩手向寒山勇士射出密集的箭失,更要命的是江中距离较近的舰船上也有大量的南辰神射手,尤其是那艘位于第四阵后面的小山一样屹立着的五重楼船,每一层甲板上都密布着严阵以待的神射手。由于寒山人攻到了河岸,进入了南辰人弓箭的射界,使得他们得以居高临下参与到对寒山勇士的攻击。呼啸的箭矢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转眼间,插在地面上的箭矢几乎比河岸上的荒草还要多,还要密,河岸边堆满了死于流失的寒山勇士的尸体。可怜这些高大威猛的寒山猛士,空有一身蛮力,手持着令人生畏的沉重的战斧,却完全无法在月阵面前发挥出其威力,陷入了被动挨打的惨境。惨重的伤亡激起了拓跋仪的愤怒,在他的指挥下,寒山勇士开始将弓箭对准了楼船上的南辰人。顷刻间,如蝗的箭矢飞向南辰人的战舰,大量的箭矢射在高大的船体上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的脆响,一些南辰射手不猝及防,身上中箭,从高高的楼船甲板上跌落下来,有的重重地摔在下层甲板上,有的则直接落入滚滚的江水中。由于是仰攻,勉强




第二章雄视川江第六六回铮铮中流誓
    中行牧的落马成为了这场空前惨烈的大战的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龙川铁骑一时群龙无首,陷入到了深深的困顿中。

    混战中的第七阵展现出来的是一个地狱般的图景:火光、血色、呐喊、哀嚎、堆积如山的尸骸、你死我活的厮杀。血水在不断汇聚,行成一条条的溪流,奔向滚滚逝波的浩瀚云江,靠近江岸的江水已被染成一片赤红。

    巨大的火球仍在不断飞来,火球长长的尾烟在天幕上留下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箭雨覆盖了天空,南辰步兵在大将关龙子云的率领下拼死顽抗,誓与龙川骑兵同归于尽。

    龙川骑兵拼死将已是昏迷不醒的大将中行牧救起,然后纷纷向西撤退。骑兵强大的机动性可以保证他们能够迅速撤退至安全的地方,但尽管如此,第七阵残存的南辰神射手以及停泊在江中的楼船上的南辰弓弩手仍然对撤退中的龙川铁骑以一定程度的杀伤。

    不管怎么说,龙川铁骑在付出了重大伤亡之后,总算离开了云江江畔。

    随后,正在观战的司徒川下达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全军撤退。

    至此,这场惨烈的大战结束了。

    司徒川以六万身经百战的精锐骑兵攻击部署在云江西岸的区区两万南辰步兵,却最终遭遇了失败。一场先前被司徒川和主要将领们认为唾手可得的胜利化为乌有。

    而比起此刻,这场大战的胜利者――南辰主帅,镇北大将军东方济正站在高高的五重楼船的顶层甲板上,眺望着远方正在快速离去司徒川的千军万马,他们的撤退和他们进攻一样秩序井然且迅疾如风,东方济不禁感慨司徒川无与伦比的统军之才。

    虽然东方济赢了,但他依然觉得司徒川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可怕对手,想到自己已是风烛残年,而对手却是如此年轻,他那炯炯如炬的眼神中透出了一抹苍凉。

    是的,年轻就是一种宝贵的财富,它让一个人拥有了在失败中成长所必需的时间。一年、两年、五年、十年,甚至几十年之后,司徒川无疑将会变得更加可怕,前提是他能够活得足够长久。

    东方济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缓缓歩下战船的舷梯,重新踏上江岸,当近距离的看到眼前堆积如山的尸骸和汩汩的血泊以及尚在燃烧的熊熊烈焰,他的心中百感交集。

    将士们看到自己的主帅,一齐振臂欢呼,欢呼声震天动地。

    但东方济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

    “大将军,”副将孤松敬德来到东方济的面前,一脸得意之色,“司徒川失败了,他被我们打败了!”

    “不,”东方济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威严而又凝重,“司徒川的威胁并未解除,他只不过是撤退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大军在虎平渡留下了太多的尸体,此役证明大名鼎鼎的白袍司徒也并非不可战胜,大将军的却月阵真可谓是神来之笔!”孤松敬德由衷的赞叹道。

    “可惜却月阵仅仅是一个防御的阵型,而且有一个严重的局限。”

    “请大将军明示。”

    东方济颇为无奈地说道:“此阵为背水之阵,离不开大江大河,故而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能应



第二章雄视川江第六七回雨润白狼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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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公冶梦月一脸狐疑地看着欧冶俊雄。

    “是的,”欧冶俊雄在气势夺人的皇后面前总是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这个女人很有来历,她就是前西凉天威王独孤信长之女独孤钥。”

    “天威王独孤信长之女”公冶梦月惊得目瞪口呆。

    “是的,据说这个女人生得气质高华,秀慧绝艳,她先是被明德王拓跋洪烈占为己有,百般恩宠,却又被寒山天尊一见倾心,试图将其收入王庭,拓跋洪烈当然不肯,于是双方剑拔弩张,险些兵戎相见。”

    “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公冶梦月叹息道:“家园被占,父兄死于非命,她自己也成了战利品,沦为敌人的玩物。”公冶梦月的目光从欧冶俊雄的脸上移开,转脸面向窗外,抬眼看着庭院中怒放的桃花,接着说道:“很多美丽的女人就如同这满树的桃花,在枝头绽放,娇艳夺目,看似风光无限,却转眼间零落成泥,香消玉殒。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堂堂寒山天尊为老不尊,以致横刀夺爱,也让堂堂寒山明德王冲冠一怒,不惜触犯天颜”

    “寒山明德王拓跋洪烈占据了望海川,实力大增,就连寒山天尊拓跋景穆一时都奈何不了他。”欧冶俊雄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美丽皇后妖娆的背影。

    “如此看来,拓跋景穆对寒山的统治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牢固!”公冶梦月依旧凝神望着窗外,眸光变得悠远。“但寒山仍然是个强大的国家,即使其内部出现了纷争,任何时候都不能小视他们,如果北伐成功,他们就会成为我们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

    尽管战事不利,雄心勃勃的南辰皇后在春花烂漫的昆宁城内仍然做着一统九州的迷梦,而此时此刻,她的敌人,大夏显庆皇帝巡幸东都的大队人马才刚刚行进到位于中州和东州交界处的一个叫做白狼驿的地方。

    其时已是午后,经过了艰苦跋涉的大军已是人困马乏,显庆皇帝决定在此地扎营。

    春风拂过广袤的原野,地上的小草发出了嫩芽,远处的森林也已是绿意盎然。

    然而,白狼驿绮丽的风光并不能令东歌公主压抑沉闷的心境变得明朗起来,她知道,此时的大夏国几乎已是遍地狼烟,国势倾颓至此,令她深感痛彻心扉,她抬眼望着头顶上阴沉的天空,她看到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几缕金光从云层中穿出就像几把利剑斜插向晦暗的大地,看上去充满了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壮美,她的情绪才略微提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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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雄视川江第六八回磅礴几时通
    猛虎恶狠狠地盯着这位冒失地闯进其领地的不速之客,忽而长吼了一声,狰狞的血盆大口张开了,尖利的獠牙明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这巨兽瘆人的吼声堪称震天动地,东歌公主惊恐的感到似乎连旁边大树上的枝蔓都在颤抖,极度的恐惧令她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在这充满肃杀的之气的晦暗的森林中,她遭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危机。

    雨更大了,冰冷的雨滴落在她那洁白玉润的迷人的脸上,“沙沙”的雨声变得明晰,雨水淋湿了她的衣服,渗入她的身体,她感到既寒冷又恐惧,不由得一阵发抖。

    凶神恶煞的猛虎开始朝着她的方向移动,而她的马却好像四蹄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再也驾驭不动,汗血驰龙的头部高高上扬,并惊恐地甩动着,同时发出绝望的嘶鸣。

    猛虎的行进速度突然加快,开始奔跑,硕大的虎爪重重地扑打在草地上,顿时水花飞溅。

    东歌知道逃跑已经不可能了,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很快镇定下来,潜藏在她性格中的勇毅与沉稳瞬间被激发出来。

    东歌迅速掏出背在身后的做工精美的中州龙舌弓,用颤抖的手弯弓搭箭,在猛虎逼近到大约几丈远时将箭射出,但遗憾的是她的射艺实在是不入流,箭失偏离目标数尺之远,然后斜插到了潮湿的草地上。

    但这一箭也并非毫无意义,猛虎突然停止了前进,它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眼前这美丽的猎物,在确信她所带来的威胁无异于虚张声势之后,这只猛兽再也无所顾忌,重又冲了过来。

    形势万分危急,东歌鼓起勇气,准备再次发起孤注一掷的攻击。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一支利箭从公主的身后呼啸着飞向奔驰中的猛虎。东歌惊喜地看到:箭矢掠过猛虎的头,准确地射中了它的后背。

    中箭的老虎发出痛苦的嗷叫,它意识到致命危险的临近,于是十分明智地选择了逃跑,它在即将接近公主之时突然迅猛地调转方向,朝着密林深处仓皇逃窜。

    须臾之后,惊魂未定的东歌公主扭头看到左羽林大将军穆天风正驰马赶到,他的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把中州长臂弓。

    “公主殿下!”穆天风来到公主面前,翻身下马,抱拳晗首道:“让您受惊了!”

    “谢谢你救了我,”东歌用瓷白的纤手轻轻抹了一下额上的雨水,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双透着灵动与真诚的美眸凝向穆天风,“刚才,要不是你……”

    “只要公主殿下安然无恙就好,”刚才的那一幕把穆天风着实吓了一跳,他的心直到现在还在砰砰直跳,“假如公主殿下出现任何闪失,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公主殿下,此地凶险,不宜久留,况且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尽快回营吧!”

    “可是安殿下怎么办”

    “请公主殿下放心,安殿下有羽林骑兵的保护,不会有事的。”穆天风一边说着,抬眼看了一下伫立在雨中的公主,心中不禁一震――他看到的是普天之下最美的景致:梨花一枝沐春雨,浑然天成去雕饰,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波流盼,情丝万种,温柔沉静,闭月羞花,清丽典雅,娉娉婷婷,最动人心魄的是那漾在眉宇间的书卷芳华之气。她身上穿着的白色织锦段金丝暗凤纹薄裙已彻底被雨水淋湿,衣服紧紧贴着身体,使得她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显露无遗,饱满的双峰傲然挺翘,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美腿轮廓毕现,透着**的衣服,勾魂摄魄的美肌若隐若现,这香艳的画面令穆天风不敢直视,急忙底低下头去,以避开公主潋滟灼灼的目光。

    “好吧,穆将军,我们回去吧!”

    于是二人骑上马,朝着大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刚走出不远,雨停了。

    东歌感到有些口渴,伸手一摸随身的水袋,发现已经空了。恰巧路过一个小山包时发现了一眼清泉。于是东歌驾马来到泉边,穆天风也跟了过来。二人几乎同时翻身下马,东歌将自己随身的水袋递给穆天风,穆天风在泉边俯下身将水袋灌满,交还给公主。

    东歌公主喝完水,没有立即上马,而是索性坐到身边的一个大石头上,石头表面还没有干透,但此时公主已经全身湿透,并不会顾忌这些。

    “公主殿下,天色已晚,我们必须尽快回去。”穆天风笔直地站立在公主面前,抱拳晗首道。

    “不急,”东歌公主微微仰起脸,看着身材高大的穆天风,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穆将军,听说你曾经做过已故前平凉督师司马大将军的下属”

    “是的,司马将军是我的长者恩师。”穆天风的眼中闪出一抹悲凉之色。

    “在我眼中,”公主叹了口气,说道:“司马大将军是一个令人钦敬的人。听说……他是微笑着离开的。”

    “对他来说,有着远比个人的生死荣辱还要重要的东西。”穆天风停顿了片刻,神情更加凝重,眼中似有泪光闪动,穆天风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公主,接着说道:“行刑前,监斩官递给了他一张小纸片。”

    “小纸片”东歌公主蚕



第二章雄视川江第六九回一见已倾心
    东歌公主匆匆忙忙地走进了显庆皇帝的大帐,一眼看到神色威严的皇帝正端坐在对面的纹饰繁褥的金漆龙椅上,他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令东歌感到有些欣慰,她知道:这些天东州的战事搞得他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脾气也异常暴躁,搞得身边的人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唯恐稍不留神就得人头搬家。而她的母亲――大夏国皇后卫慕云就坐在皇帝的身边,她雍容华贵、端庄娴雅、风姿绰约,她的脸上除了淡雅如菊的气质,洗尽铅华的从容,还有一种年轻女子所不具备的经过岁月磨洗的成熟风韵,她的身上处处展现着大国皇后的威仪。

    帝后的两侧各有十个身高体壮、甲胄森然的天都金甲羽林武士笔直地站立着,他们就像一尊尊雕像,纹丝不动,威风凛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大账正中的那个身姿伟岸的背影,东歌猜到了他是谁,自视为见过大场面的她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东歌连忙快步走上前为帝、后行礼,“参见父皇、母后。”

    卫皇后见到东歌,面有愠色,颇为严厉地说道:“你不好好在大营待着,干什么去了”

    “回禀母后,刚才是和安殿下去附近打猎,却未料忽然下起了雨。”东歌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一旁站定。

    “好了,”显庆皇帝向皇后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再追究此事,然后微笑着对东歌说道:“身为女子却迷恋弓马,看得出你的身上有我清州先祖的影子,若往前推三十年,我宇文皇族无论男女莫不是弓马娴熟。”皇帝说完用手指着站在大帐中间的那位身材伟岸挺拔的将军,接着说道:“他也是清州人,你不认识他,但肯定听说过他,他叫尔朱英龙。”

    虽然东歌事先猜到了那个年轻的将军到底是谁,可是当她亲耳听到“尔朱英龙”这四个字时,心中依然难免一震,她的脑中曾不只一次地想象着他的样子,但她的全部想象都是基于她记忆中的两位出类拔萃的男子――一个是白袍司徒,一个是赫烈武都。今天,这个无与伦比的清州名将就站在她的面前,不是白袍司徒,亦非赫烈武都,他就是率领长城铁骑戍守北疆,震慑寒山人的尔朱英龙,他就是驰马静州,令公冶梦月的北伐大军吃尽了苦头的尔朱英龙。她开始打量这个素未谋面的大英雄,她对他投以崇敬的目光,眼波闪烁间透着一抹少女的娇羞。呈现在公主迷人的美眸中的尔朱英龙,玉树临风,清新俊逸,蚕眉如刀,冰眸幽隧,鼻梁英挺,唇形俊美,下巴微凸,那是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线条刚毅的脸,眉宇之间透着勃勃英气。与俊美的颜容相比,他的一身披挂同样令人惊叹,堪称威武雄浑,精美绝伦,头戴一顶银光龙首盔,头盔正面镶着的一面银质龙兽首显得古朴大气,浑厚苍劲,尤其是龙眼处嵌嵌两颗名贵的红宝石,更是巧夺人工,光芒闪耀。盔顶上还饰有一大簇柔软飘逸的白色缨毛,更显气势夺人。胸前的银光祥云纹护胸板甲在明亮的烛光下熠熠生辉,两侧肩膀及胳膊上的明光龙兽首护肩及其下吐的银光浅紫边鱼鳞甲披膊银光闪闪,腰身两侧的浅紫边深色袍肚色彩沉稳,正中系着明光龙兽首护腹甲与盔顶的龙形上下呼应,相得益彰。再往下看,下身穿着浅紫边鱼鳞护腿甲,脚上踏着祥云纹银光战靴,身后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披风。这件白色的披风立即令东歌公主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与她迄今仅有一面之缘,却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心头。“他会是第二个白袍司徒吗”公主心里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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