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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拱北

    沈长歌跟老文调侃着,有说有笑时间过得飞快。

    老文:“大少爷最近好像很少陪您哦。少夫人过来请安的次数也不多吧”

    沈长歌:“人家小两口新婚,自然要多花时间甜蜜甜蜜,而且小白毕竟才来巫家不久,还拘谨着呢。在我面前规矩多,肯定不如不在我面前自在。”

    老文:“有规矩还是对的,不立规矩,不能成方圆。老夫人心可真善,天底下像您这样善解人意的婆婆简直屈指可数啊,但愿我女儿将来也能这么好运气,遇到一位像你一样的婆婆。”

    沈长歌微笑:“所谓婆媳矛盾,其实就是没有好好沟通。如果两个人人品都不差,又都能坦诚相见,有话好好说,哪有那么多解不开的疙瘩呀!”

    老文心想,嚯,现在可不是当初你坚持要门当户对那个时候了哈

    那时你对这个儿媳妇意见老大了,疙瘩一堆一堆的,你都忘了吧反正你是老夫人,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老文:“对了,我听说少夫人这个人特别关注女性权益,最近打着我们巫氏的旗号,在弄什么公益基金会呢。”

    沈长歌一笑:“我也听说了一点,是不是帮助贫困地区的女性学习编程那个我觉得挺有意义的,她还真挺能干哦。”

    老文摇摇头:“还有一个呢。”

    沈长歌:“还有一个什么,我就没听说了。”

    老文:“老夫人,我要跟您说了,您可别跟少夫人提是我说的啊,我可不想当坏人。”

    沈长歌放下手里的十字绣:“好,你说嘛。”

    老文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也是听家丁们传的啊,说少夫人她插手管非洲妇女的夫妻生活!”

    “非,非,非洲妇女......的夫妻生活”听得只言片语的沈长歌一个头顿时两个大,“难道是调节夫妻矛盾她她她怎么会管到非洲去了有那么大能耐吗”

    老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非洲妇女下面那个地方要做手术,少夫人拦着不让人家做。”

    “什么!”沈长歌听得更加云山雾罩,“下,下面,做,做,做什么手术啊”

    老文一脸为难:“老夫人,您都没听说吗就是,就是人家非洲做了几百年的一种传统手术,很安全的啦,人家本地人都习惯了的,应该跟生孩子差不多吧......”

    这下沈长歌更糊涂了:“这这这手术跟小白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想起来管这闲事”

    “就是说啊!回头人家非洲两口子打起来可咋整......诶错了错了,您这针绣错了!”

    老文指着沈长歌手里的十字绣喊。

    “哎呀不说这个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少夫人是不是应该把心多放在家里面,大少爷不在的时候多陪您聊聊天什么的,别出去抛头露面折腾太多事,一个妇道人家,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沈长歌点头若有所思:“说的是啊,我得找时间问问去,小白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老文:“而且,少夫人是不是也该花心思打扮打扮了人长得一般不是大问题,不是有句话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吗女人在梳妆打扮方面懒不得呀,不用她浓妆艳抹,也不用她穿得多撩人,至少别动不动穿一身运动服扎个马尾巴就出门嘛。现在别有用心的人可多了,媒体的嘴也都刀子似的不饶人,会指指点点说巫氏少夫人不端庄、不稳重什么的,会给巫先生脸上抹黑的。”

    沈长歌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其实她也希望小白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可是这个长媳好像对打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晚上睡得特晚,早上起来总是清水抹把脸就急急忙忙就上班去了。

    而且也不戴任何珠宝首饰,连婚戒都是石头的......提起这个就有点生气。

    可是人家新婚,自己又不好多过问什么。

    老文赶紧又往回找补:“不过少夫人不是普通女子,是心怀大爱的人,也许我们不应该用衡量世俗女子的眼光来衡量她。您看,天下那么多青春貌美的名媛、女博士、女明星,大少爷全都看不上,怎么偏偏就看中了她呢”




378 大地母亲太爱我
    ,

    金秋十月,层林尽染,红叶疯了。

    别的情侣爬个山赏个红叶吧,大手拉小手左手牵右手的可甜蜜了,女生不小心踩个小石头,也可以哎呦一声顺势往男生怀里一倒,说不定还能捞个公主抱呢。

    金凤呢

    孙大圣般地辗转腾挪不老实,把气喘吁吁的巫海甩得老远,美其名曰在前头观察地形。

    观察完了,她也会很贴心地回去跑到巫海身边,拽他拖他或者从后面推他,赐予他攀登的力量。

    不过,她的力气对于巫海这个秤砣来说收效甚微。

    何况巫海还一会儿要求停下喝口水, 一会儿要求停下吃个零食,一会儿要钻树丛里撒个尿,一会儿又脚疼脖子痒的,让他老人家运动运动老难了。

    金凤倒是不说他。

    别人爬2个小时能登顶的小山,他们要爬4个小时以上。有时,跟他们同时开始的人都下山了,看见他俩还在离出发点不远的地方吭哧吭哧爬呢。

    巫海问人家:“劳驾,前面还有多远到山顶”

    有的人诚实地说:“照老兄你这速度,后天能到就不错了。”

    巫海听了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也有的人心软,鼓励他说:“不远了,半个来小时,加油。”

    结果半个小时他才走了100米,基本上跟原地没动一样。

    如此说来,巫海跟树懒这种小动物似乎很像。

    走半道儿,金凤忽然心念一动:“咱俩比赛爬树呀”

    巫海一怔,人家鬼谷子大师说了,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可是爬树这事儿咱不擅长啊!

    不过金凤又不是敌人,再说他可不想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说不敢,爬就爬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接受挑战。

    他俩各自在路边找了一棵老树,相距不远,都不是太高,顶上粗大的枝桠朝四面八方伸去,爬上之后可以坐坐,眺望一下树林里的美景什么的,就像童年的记忆那样。

    然而,如今能够眺望的恐怕只有附近游客的发型了,有麻花辫、梨花头、丸子头、蘑菇头,还有“方便面”......多么的丰富多彩。

    虽然巫海的童年也有很多树可以爬,但由于体重问题和运动协调能力,他从来没成功登顶过。

    “呸,呸。”

    巫海卷起袖子,很专业地往掌心里啐了口吐沫搓了搓,摆出了爬树小能手的架势。

    他以前看别人爬树前(尤其是他哥)都这样的。

    小时候,自家园子里有很多果树,除了人参果和千年一结的蟠桃,什么珍奇异果都有,可都是亲哥和家丁们矫健地爬上去摘,嗖嗖两下就没影了。

    而缺乏锻炼的小胖墩儿巫海,则十年如一日地流着哈喇子,顽强地拿筐在树底下扮演着接果子的角色,还振振有词地说,“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你们摘的果子必须有我的!”

    “行,给你的!”

    要是巫山淘气,一个软柿子瞄准儿了往他脑袋上拽去,巫海就能提前尝到果子的甜味儿了——水果汁会从脑袋顶上一直流到嘴里,然后巫海就被一堆家丁架走了,悲惨地扔进浴盆被漂洗无数遍,浴盆里传来巫海凄厉的哀嚎——“还我柿子!”

    此时,眼前的金凤笑眯眯不说话,从包里掏出个哨子。

    人家软妹纸的包包里装的都是化妆品和可爱的小东西,她包里装哨子,还有路上捡的她自认为好看的小石头神马的。

    金凤响亮地吹了一声,两人便同时开始爬树。

    金凤的家乡宫家村,有很多大槐树,那是一代又一代宫家村人的童年回忆。

    每年到了那个季节,槐树花一串一串雪葡萄一样挂在树上,香飘千里,孩子们从老远就开始吸溜鼻子。

    等跑近了,袖子一挽鞋子一脱,就你追我赶往树上蹿,把那末端带绿芽的花直接放嘴里,甜甜的滋味,美美的回忆。当然,还可以带回家让娘亲给包饺子吃。

    所以,金凤练就了一身爬树的好功夫。

    2分钟后,她跟个猴子似的已经灵活地坐在了枝头,一头“非洲小脏辫儿”快活地甩来甩去,身上戴的金属小首饰们叮当作响,在阳光照进树叶缝隙的时候闪闪放光。

    她的两只35码小脚丫在空中晃啊晃,悠闲的嘞,可惜再也没有槐花吃了。

    低头看看,她家巫海呢,还在地上奋力地挠树。

    他已经尽力了,但不知为神马,总是刚爬1米多点儿就掉下来,只好满头大汗地感慨说:“唉,肯定是大地母亲太爱我了,舍不得我离她而去啊啊啊!”

    枝头的金凤听了,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巫海仰着脖看得着实在担心:“凤儿啊,别乐了,你留神别摔下......”

    话音未落,金凤就一个趔趄要往下栽,吓得巫海魂儿都没了,小宇宙爆发,以光速奔过去,大张着双臂要接她。

    幸好老树本来就不是太高,而且她的衣服勾在了别的树枝上,再加上她自己也灵活地随机应变,能抓就抓,尽量进行缓冲,所以最后算是平缓落下来的。

    确切地说,是缓缓地砸在了巫海这个人肉垫子上,所以毫发无伤,而且屁股底下软绵绵的坐着还挺舒服的呢。

    而巫海就惨了,被从天而降的妹子“咕咚”一下砸得四脚朝天一动不动,



379 仙女也有长得不咋样的
    有几次,巫海和金凤路过本市最土豪金的酒店,里面有高大上美食杂志推崇的各种高大上餐厅。

    当然了,价格也很高大上。

    巫海抬脚就要往里走,被金凤果断拒绝。

    巫海:“咦你拽我干嘛你你你把袖子还给我!”

    金凤:“我经常进货我知道,这些土豪金主要贵在环境和服务上,那都是噱头,食材其实跟苍蝇馆子没差别。而且街头小摊小店的东西明显比酒店里的好吃,因为啥,接地气呗!”

    她说自己曾经背包游各省的一些小镇,那些混合着烟火气、捧在手上边走边吃的街头美食,绝对不是五星六星七星酒店里可以炮制出来的,吃的就是那个自然朴素接地气的调调。

    金凤背包游中使用频率最高的3句话就是“多少钱”、“来一份”、“好吃!”

    就算哪天出国旅游,学会这三句也足够她用了。

    但是一个人吃饭也有不方便的地方。

    比如有一次,她坐在西安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苍蝇馆子里吃羊肉泡馍,陶醉得不要不要的。

    忽然觉得馍没吃够,于是起身去窗口直接找大师傅再要一个。

    拿着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只吃了一半的羊汤被以为她吃完了的服务员收走了。

    虽然金凤很坚强地跟服务员表示没关系,但其实悲痛欲绝、欲哭无泪、悲不自胜以及无语问苍天。

    所以那以后她再出门旅游,都叫上至少一个朋友同去,这样吃了一半跑厕所的时候,好歹有个人帮忙拦着勤快的服务员不让收了!

    巫海笑得捧腹,不由想起了拾梦。

    当年拾梦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跟着自己去大排档,不肯坐坚持要站着,自己还以为她是客气,现在想想,无非是嫌桌椅脏呗。

    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吃大排档,其实心里别提有多介意、别提多觉得丢人了。

    巫海懊悔地想,当时那么多蛛丝马迹,自己怎么就这么愚笨,怎么就一点儿都看不粗来呢

    他望着眼前捧着肉饼大嚼特嚼、比自己还不注意形象的金凤问:“人家都说‘我哥酷我哥帅我哥富,看见我哥就走不动路’,而我就是个丑小鸭,你为啥会看上我以后我跟我哥站在一起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压力呀”

    金凤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给了他一个如假包换的大白眼儿。

    “你哥哪儿能跟你比呀你哥会弹吉他吗你哥会写打动人心的歌词吗你哥唱出歌来能让人半夜抱着枕头内牛满面吗你哥能没有名人包袱地蹲墙角撸串儿吗更重要的是,你哥他以后还有机会变白天鹅吗”

    巫海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说:“应该不能。”

    因为他哥已经是天鹅了。

    “就是啊,”金凤轻轻拍了拍巫海的大脑壳,“这些都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是你独一无二的地方,天王老子也比不上,金山银山俺也不换的!”

    深受感动的巫海咧着大嘴笑得别提多开心了,小米粥都快从他嘴角流出来了,他含混不清地说:“恩瓦无浪鸦,瓦鸦羞羞瓦嘎。”

    金凤面不改色地回答:“说人话。”

    巫海把粥咽了:“跟我回趟家,我要吓吓我哥。”

    金凤气得要命:“难道我长得很矬吗矬到能用来吓唬你哥玩儿”

    巫海:“不是不是不是,你长得忒好看了,仙女儿似的......”

    他想,我可没骗人啊,反正仙女也有长得不咋样的,女娲啊、西王母啊,长得据说都挺瘆人的。

    尤其是西王母,据记载,豹尾、虎牙、蓬头,善长啸。

    整个儿一个母老虎。

    巫海:“我是说,我哥要知道我这么快就有女朋友并且想成家,肯定会吓一跳的。”

    想到能吓他哥一跳,巫海这叫一个兴奋,这叫一个跃跃欲试。

    谁让他哥胆儿那么肥,长这么大就没成功吓到过巫山。

    金凤:“成家,是跟我吗”

    巫山没吓着,倒是把金凤吓着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跟他俩拼桌的是一对七十多岁的老夫妻,正小口小口地啜着粥,听到他俩的聊天内容,忍不住瞥了他们一眼,连连摇头,心里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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