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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两年之前,吐浴浑部还有十万部众。可是在金满城、花儿沟,还有五彩城一战,就是陈应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在他身边安插了细作,将他的军事部署,全部摸得一清二楚,分划、拉拢、伏击、围剿、一连串组合拳下来,整个吐谷浑损失惨重,遭受了灭顶之灾。

    在逃离西州道之后,慕容伏允率领部曲翻越天山,在天山南路化身马匪,通常劫掠、袭击,吞并等方式,将吐谷浑部重新恢复一些实力,如今的吐谷浑部成了天山南路较大的部落之一,拥有人丁三万余人,可以聚集七八千名精锐骑兵。

    这次他袭击沙图集市,其实就是看中的沙图集的绝佳地势,沙图集控制着天南西部的南北通道,在这里,是西域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之一(丝绸之路在西域有三条,分为南、北、中路),只要扼守着沙图集市,将南北两端山谷筑成城墙,这里就是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塞,任何商队要想通过此处,必须向他缴纳税金,到时候,光收税就可以收得手软。

    在西域,最不缺的就是勇猛无敌的勇士,只要有钱,有粮食,有兵刃,随时随地可以招募到大量的勇士,甚至可以招募萨珊帝国的流浪武士,拜占庭的战奴,以及身毒人的遮娄其骑士。

    沙图集不仅仅是一块肥肉,也是慕容伏允复立吐谷浑汗国的本钱。

    然而,到嘴边的肥肉这一刻却要飞走了。甭提慕容伏允心中有多么愤怒了。从内心里来讲,慕容伏允非常想要扒了陈应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可是理智告诉慕容伏允,陈应既然敢出来,那肯定留有后手。

    强忍着内心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怒火,慕容伏允咬牙切齿的道:“传令各部,准备撤退!”

    “父汗!”慕容顺也是非常不甘心,他喃喃的道;“父汗,为什么要撤陈应才多少人”

    “撤退!”慕容伏允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撤退!”

    只是慕容伏允想撤退,却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李道贞已经单人独骑,扬起陌刀在吐谷浑人阵中掀起阵阵血雨。

    陈应看着这一幕,也是苦笑不得。夜间通讯指挥不便,敌人难辩,更何况还有不少人是夜盲症患者,根本看不清。

    陈应担忧李道贞的安危,只要硬着头皮率领亲卫骑兵进行追击。

    不过,他身边能动用的骑兵只有勉强千人,而敌人是他的三四倍,陈应望着胆战心惊的沙图市集的百姓们道:“愣着做什么,一起杀出去,干死他们!”

    说着,陈应一马当先走了出去,阿史那思摩、周青、郭洛手执强弓跟上,一百亲卫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策马沉默的开了出去。众沙图集的百姓见状,暗暗惊讶道:“这帮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纪律真严!”

    特别是那个黑脸的汉子吼道:“咱们汉人英雄,大家伙抄家伙,并肩子上!”

    陈应说什么也是堂堂大唐从二品西域大都护,结果在这一刻,仿佛是黑道大佬带着一帮小弟,跟人家抡片刀抢地盘。

    陈应冲了上去,沙图集的汉人也离开了沙图集。汉人是一个奇怪的团体,在内地的时候,他们会经常一言不和,拳脚相向,打得人破血流。然而一旦到了外地,又非常善于抱团,听着陈应口中的唐言,这些汉人二话没有话,抡起家伙大呼小叫的跟了上去。

    这些前来交易的各族首领们又傻了,大眼瞪小眼对瞪了好久,一个首领道:“温宿族长,现在怎么办”

    温宿族长咬咬牙,道:“还能怎么办出去,给吐谷浑部一个教训!”

    众人惊叫:“在天山南路,吐谷浑部兵强马壮,我们是惹不起的!”

    温宿长胡子微微颤抖着,怒喝道:“不是我们想惹他们,是他们来招惹我们!这帮强盗抢走了我们用牛羊换来的过冬物资,他们是想把我们往死里逼!他们都不让我们活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跟他们客气”

    想到物资被抢,众部落首领们眼睛也红了。在沙图附近的部落,其实都是非常贫穷的部落,如果是有钱有势的部落,也不用跑到沙图集来交易,毕竟一百五十里外就是昭苏县城,在那里的货物更全,价格也更为低廉,然而昭苏县如今属于大唐,那里会收税。为了省下税款,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来到这里交易。

    这些物资都是他们用辛苦牧养了一年的牛羊马匹换回来的,没有这些物资,他们怎么熬过这个冬天现在该死的吐谷浑部已经连续灭掉了七八个小部落,现在又来逼他们,将他们逼到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的地步了,他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当下一声吆喝,各自首领带领自己部落的青壮,骑着马跟了出去,准备开片!

    陈应终于追上了李道贞,李道贞已经杀了七八名吐谷浑人,满身血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陈应扯着李道贞的胳膊道:“闹够了没有”




第一七一章三个和尚没水喝(二更)
    第一七一章三个和尚没水喝

    玉器的价值,不仅仅体现在原材料上,而且还体现在做工方面。如果同等材质的玉石,采取机雕或人工雕,价值也会截然不同。

    当然,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个时代没有机器加工,打磨一个如此大的玉壶,特别是壶内掏空部分,非常耗时费力。哪怕不用拿到后世在这个时代,这个玉壶的价值绝对超过万金。

    陈应是一个厚道人,他感觉自己拿了尉迟道元的这个玉壶,送他三百多套廉价的皮甲,简直就是跟抢没有区别,陈应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个玉壶,问道:“这个玉壶打磨不容易吧”

    尉迟道元点点头道:“不错,我的曾祖父得到的这块玉原石,于是带着族人打磨,后来曾祖父死后,祖父带着人继续打磨,直到三年前,我爹才打磨完成!”

    听到这许陈应暗暗咂舌,一个玉壶居然用了三代人的力量这才打磨完成,倾注了三代人的心血,象征意义已经大过实际意义。

    “难得,实在太难得了!”陈应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样吧,这里有二百余匹战马,这些战马我还有用,我再送你五十张弩!”

    说着,陈应带着尉迟道元返回陈应的营地里,从大车上直接卸下来五十张钢弩,这种缩小版的蝎子弩,威力不俗,可以在一百五十步之内,洞穿皮甲,一百二十步内洞穿轻质铁甲,八十步内洞穿轻质钢甲,如果在五十步内的距离上,可以将明光重铠射中,巨大的动能,虽然无法贯穿明光铠甲的护甲,却可以将明光铠甲将士的肋骨震断。

    尉迟道元随手拿起一张钢弩,然后上弦,只见他的上弦的时候,微微有些吃力,装上弩箭,然后对准夜空,就是一箭。

    随着金属的颤音响起,弩箭带着破空声,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尉迟道元望着这具弩机,就像做了三十年牢的囚犯,突然看到极品美女,眼睛里闪烁着骇人的精芒。

    “好弩!”尉迟道元由衷的赞叹道:“有这五十张强弩在手,我以后再也不怕吐谷浑人找我的麻烦了!”

    就在这时,众各族首领看到满地的尸体,脸上的露出骇人的神色。

    陈应指着这些摇头叹气的首领望着尉迟道元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温宿首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神情苦涩的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一仗虽说我们没吃亏,但是……但是……”他已经说不下去了,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另外一名首领哭丧着脸说:“这一仗还不如打输了呢!输了,我们只是损失一点钱财和人丁,可是现在我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吐谷浑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会大举报复,杀光我们的青壮,夺走我们的牧群和妇女,将我们高过车轮的孩子通通斩杀殆尽,直到将我们的部落变成一片白骨累累秃鹫盘旋的死地!”

    陈应有点吃惊问道:“吐谷浑部有这么强”

    众首领们纷纷点头:“吐谷浑部拥有七八千名剽悍的战士,太可怕了,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应有些失望的道:“才七八千人啊”

    顿了一顿,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我以为他慕容伏允又拉起十万大军了呢。”

    尉迟道元恍然大悟道:“陈兄弟你有办法对付吐谷浑部”

    陈应正想说吐谷浑算个鸟。然而在这个时候,李秀宁却披着披风,走到陈应近前道:“你们都怕吐谷浑人”

    众首领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叨米。

    李秀宁道:“如果你们效忠我,我保证你们的安全!”

    温宿首领迟疑的望着李秀宁道:“你,一个女人!”

    “对,就是我!”李秀宁道:“你们若是效忠我,我就保护你们。”

    西域各族向来都是谁的拳头大,谁有道理。在西域这块地方,仁义是行不通的,这里千百年来,一直上演着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众首领迟疑了片刻,纷纷向李秀宁跪拜,宣誓效忠!

    陈应静静的看着李秀宁胡闹,对于陈应而言,吐谷浑部就是一个麻烦都算不上的问题,只要他慕容伏允还敢出现,陈应肯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回到大帐内,陈应发现他的两个儿子早已睡熟了,李嗣业与陈谦二人睡在同一张小床上,不过帐内略嫌闷热,李嗣业额头出现细细的汗珠。

    陈应走到帐外,发现李秀宁一脸得意的回来。

    陈应问道:“三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李秀宁明知故问道:“不就是学你,收了几个家奴而已!”

    “你是几个吗”陈应没好气的道:“你一口气收了六十三个族长当家奴,他们身后还有数百或上千人的部落,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李秀宁指着巍峨的天山夏塔山谷道:“这里,我看上了,我自然要将这里拿下来。我已经看好了,这个山谷南北长六十四里,宽的地方有一千七八百步,窄的地方不过三五十步,只需要将南北的山谷封死,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陈应沉默了,他明白李秀宁的顾虑的担忧,从前李秀宁是从来没有想过李渊的恶意,现在她终于算是看清了。李渊一手扶持李世民跟李建成打擂,



第一七二章魏征你的胆子肥了啊(一更)
    第一七二章魏征你的胆子肥了啊

    长安太极宫武德大殿里,非常不和谐的架起了一口锅子,锅子中炖着羊肉,水花翻滚,令人垂涎欲滴。李渊拿着叉子,插着一块羊肉,递到面前李建成的碗里。

    此时的李建成清减了很多,清减的让人心疼。脸颊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肉了,宽大的袍子,包裹着一个人形骨架。

    李建成看了看碗里的羊肉,碗里的羊肉已经堆积如山,然而李建成却没有动筷子。只是抓起茶杯,浅饮一口。

    李渊此刻不再像是大唐的皇帝,反而更像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一样,絮絮叨叨的道:“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李建成淡淡的摇摇头道:“阿爹,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吃素,受不了荤食……”

    李渊没有理会李建成,自顾的说道:“你是大唐的太子,绝对不能吃素,大唐不能有一个叫素的太子,你该吃肉,……二郎在太原,亏不着他一口吃的,他向来要强,没有吃的,他会自己想办法。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身为储君,一两个月都吃不上一顿肉,我这个当皇帝的,亏欠你这个太子……我这个当爹的……亏欠你这个儿子……”

    李建成没有动碗里的肉,哽咽着辩解道:“阿爹,不让动肉食,是儿臣的意思,去岁原本以为东突厥因为旱灾,肯定会南下寇边,不曾想薛延陀部居然抢先南下,攻掠东突厥西拉木伦河,东突厥与薛延陀在西拉木伦河河畔发动了两国四十余万兵马的大会战!”

    原本东突厥在陈应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实力大损,特别是定壤城外,被李世民大败其附离军,让颉利可汗的统治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然而偏偏这个时候,夷男自以为东突厥已经不行了,于是他联合漠北大小数十部落,向颉利可汗发难,准备取东突厥而代之,成为草原上的霸主。

    然而,事实上却大跌眼镜。颉利可汗以主力吸引夷男可汗的注意力,而义成公主却假意同意向颉利可汗发难,结果在关键时候,却坚定不移的站在颉利可汗一边,趁着夷男大意,义成公主在东突厥第一次提兵上马,率领麾下四万余精锐,连破夷男可汗十阵,先后十战十捷,打得薛延陀部大败。

    经此一战,东突厥掠劫薛延陀部丁口十余万人,牛羊马匹数百万计,不仅将东突厥历年来的颓势一扫而空,反而极大了威慑了草原诸部。

    听着李建成提及漠北草原的这一战,李渊摆摆手道:“大郎,大唐现在不比从前了,如今兵部左侍郎李靖、赵郡王李孝恭率领岭南二十余万大军返京,纵然突厥再犯,我们大唐何惧之有”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阿爹,大唐初立,四处征战,靡费颇巨,长安如今奢侈成风,儿臣身为太子,不做表率,下面的人,就更不会理会了。更何况,将士们在前线备战,后方节衣缩食,为的是支援前方;这种事情,我这个太子,更是责无旁贷!”

    李渊无声的叹了口气。

    李建成继续道:“何况,秦王府内,秦王妃以下,这些日子每天也都是……”

    李渊打断了李建成的话道:“我知道这些,你不必说,今日,是你阿爹这个家主,给家里人放一天假,请家里人吃一顿肉。

    李建成死死的抱着手里的碗,再说不出一句话。

    李渊命令身边的黄门道:“再做三锅肉,给秦王、齐王府上送过去。还有平阳……”

    说到这里,李渊又突然想起李秀宁已经去了西域。

    陈应这个女婿以及李秀宁这个最宠爱的女儿,都不在长安,长安城也没有留下家眷。李渊道:“给侯莫陈大夫送去一锅肉!”

    黄门领命而去。

    李渊再次转向李建成道:“快吃吧,快吃……”

    李建成笑了笑,终于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李建成与李渊父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这一顿由李渊亲手炖的肉,至此,杨文干造反之事的余波,这才算彻底的揭过去了。

    李建成吃完饭,气色好了许多,这才心满意足的返回东宫。走到东宫门口,却看到魏征与李世绩正在并肩等在东宫门外。

    李建成好奇的望着李世绩道:“玄成、懋功、怎么不进去”

    李世绩躬身道:“门下特来向太子殿下辞行,就不进去了!”

    李建成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辞行”

    原来李世绩是李建成任命的并州副大总管,并州兵马总管,算是李世民的副手,其实也有制衡李世民的意思,不过李世绩并不是李唐宗室,他还真制不住李世民,正如长孙无忌在西域一样,陈应把长孙无忌这个大都护府长史挂起来凉着,长孙无忌也无可奈何。

    李世绩苦笑道:“门下要就任灵州总管,不日就要前往灵州赴任!”

    李建成诧异道:“陛下什么时候下了这个诏命……我怎么不知道,玄成,难道这个诏命没有逞送东宫”

    并州总管府是上州总管府,与大都护平级。大总管就是从二品,但是灵州总管府只是下州总管府,总管只是正四品。李世绩原本从三品的副大总管,现在被递降了一级,成为灵州总管,这让李建成非常诧异,李世绩并无过错,即使将李世绩从并州调走,那也需要平调,至少要给李世绩一个上州副总管或者中州总管的级别。然而,现在李世绩却是平白无故降了一级。

    魏征摇摇头道:“陛下并无诏命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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