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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李渊若有所思的问道:“那大师以为,朕该用哪一种”

    严法笑道:“因缘观。”

     




2019,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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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如约而至,老程在这里祝愿朋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阖家欢乐,心想事成,财源滚滚!

    回首2018,本书能有今天的成绩,真的很不容易。首订一百四,到如今的两千均,离不开大家的支持与鼓励。

    作为一个职业编剧,其实很有思绪定势,我们在电视剧与影视剧中的很多情节,放在网文圈里就是剧毒。比如我们大家都看过的《神雕侠侣》小龙女被强女干的情节,如果放在网文中,这个人设已经崩了。可是,当初老程也不懂,于是写了很多毒点,基本上都是单机模式,老程很是绝望,几乎想要切书,后来在无想无情、冉曦倾城、太平洋野狼、赵尚军2等很多朋友支持,老程熬过来了。



第三十章陛下您真要杀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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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陛下您真要杀微臣

    一大早,陈应还没有起床,就接到汇报:“尉迟恭、薛万彻、冯立、魏文忠领着一帮将领前来求见。”

    陈应抬眼看了看天色,刚刚微明。

    夏季日长夜短,陈应子时才睡,现在睡了不过两个时辰。不过,陈应还是强打着精神起床,匆匆忙忙用冷水洗脸,清醒一下脑袋。

    不多时,众将领全身披挂,气咻咻走来。

    陈应甩着手上的水珠,目光凌厉的望着众将领:“有甚么事”

    人群中的韦挺,被陈应的的目光一瞪,吓得赶紧往后缩。

    陈应显然没有打算如此轻松放过韦挺,望着韦挺道:“韦易直,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韦挺没有办法,只要走到前面躬身道:“启禀大将军,我等想请大将军出面去跟陛下说说!”

    陈应诧异的望着众将领道:“说什么”

    韦挺神秘兮兮的道:“秦王府那些老人,正在密谋造反”

    陈应一愣,冲郭洛使一个眼色。

    郭洛转身而去,不多时秦琼、牛俊达、谢映登、罗士信以用段志玄,全部睡眼朦胧的缓缓而来。

    陈应望着秦琼道:“秦叔宝,你要密谋造反”

    秦琼诧异的望着陈应,又看着身边的东宫诸将,长长叹了口气道:“秦叔宝孑然一身,无兵无将,如何造反”

    陈应又望着牛俊达道:“老牛,是你想造反”

    韦挺不等牛俊达说话,就急忙解释道:“不是他们……不是他们,秦王府老人还有谁尉迟恭是你吗”

    薛万彻出声道:“大将军,秦将军、牛将军、谢将军、段将军他们自然不会造反!”

    陈应指着秦琼等人道:“秦王府老人,除了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在这里了吧”

    魏文忠苦笑道:“大将军,韦易直的意思是那些文臣!”

    陈应哑然失笑道:“文臣还造反”

    薛万彻道:“那些秦王府旧臣,虽然挥不动刀剑,但他们可以通过精简官吏,降封宗室,将李家宗室和东宫旧部一起撵出朝堂,剪除陛下的羽翼。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冯立马上附和道:“就是,请大将军为咱们作主!”

    听到这里,陈应的眉头微微皱起。

    薛万彻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毕竟房玄龄如果真如薛万彻所说的那般,还真可以做到杀人不见血。

    如今,因为裁撤官员的事情,李建成成为整个关中世族门阀的公敌,而降爵风波,也让整个李唐宗室对其牢骚满腹。在这个情况下,一旦李建成的东宫门下官员,失去对朝廷的控制,那么很容易被整体架空。

    如果李建成的圣旨出了不长安城,真正的危机才会到来。

    陈应隐隐约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想到这里,陈应道:“也不必急于一时半刻,先吃饭,吃完饭,咱们一起进宫!”

    可是当众人匆忙吃过早饭,却见陈应在拿着一柄小盾与李嗣业、陈谦两个小兄弟,陪练着武功。

    别看李嗣业年方七岁(虚),则陈谦不过四岁半,他们二人挥舞着木刀,朝着陈应连续进攻,特别是李嗣业,手中的木刀虎虎生风,砍得木盾木屑纷飞。

    陈应乐而不惫的与两个儿子练习武功,直接半个时辰后,李嗣业与陈谦累得实在是舞不动木刀,一身大汗,这才被侍从领着下去休息。

    看着,陈应停止陪练,薛万彻急忙道:“大将军,快走吧,大家伙儿就等着大将军主持公道!”

    陈应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坐在软榻望着众人道:“齐州房玄龄乃山东名士,天下间最聪明的人之一,整个大唐,比房玄龄更聪明的人能有几个”

    对于这话,众人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房玄龄智几若妖

    陈应笑着望着众人道:“陛下,是可以欺骗蒙蔽的君主吗”

    众人再度无语,李建成宽仁大度不假,但是他绝对不是傻子,否则他们这些东宫臣属可不为会了一个傻子卖命。

    陈应笑道:“既然他们都比我们高明,我们等着他们处置就是,又何必去多嘴”

    众将军无言以对。

    陈应道:“你们都回去吧,该干嘛干嘛!”

    ……

    南衙尚书省部堂尚书右丞公事房内,房玄龄拿起案几上几份文牍,看了一眼,顿时皱起眉头。

    房玄龄抬着望着高士廉道:“这些人不是都准备罢官么怎么都从名单里拿出来了

    一名属吏从窗外经过,听见房玄龄与高士廉说话,立刻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高士廉起身看了一看,发现周围无人注意,这才斯斯艾艾地说道:“这些都是陛下龙潜时的旧臣。”

    房玄龄严肃地看着高士廉道:“既然已经决定之事,岂能朝令夕改”

    高士廉苦笑道:“你我都是秦王府旧臣,这么做,是要犯大忌讳的。”

    房玄龄微微一笑道:“如此,不正是你我之所愿吗”

    高士廉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脑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大理寺监牢里的长孙无忌,此时长孙无忌已经形成一团烂肉,韦挺也是一个狠人,为了得到李世民的下落,十八般手段都在长孙无忌与杜淹身上使了一遍。此时长孙无忌身上已经体无完肤,手指寸短。

    长孙无忌悠悠醒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看到高士廉,原本毫无神色,一团死灰的眼睛,马上变得有些生机。长孙无忌用沙哑的嗓子道:“舅舅……给我一个痛快!”

    当时,高士廉真想冒着杀头的罪名,一刀结果了长孙无忌,总好过长孙无忌生不如死的活着。

    长孙无忌虽然惨,可是高士廉却忍住了,没有让自己流泪,也没有让自己哭出声音,直到离开天牢的时候,高士廉这才泪流满面。

    最让高士廉绝望的还是他亲眼看到长孙无垢的“尸体”,由于陈家堡传出的消息说,长孙无垢是因为最近神智失常,从陈家堡观景台上失足摔死,由于脑袋先着地,当时就摔成一团血肉,根本就看不模样。

    高士廉也曾怀疑这里陈应故布疑阵,于是他就让人仔细检查尸体的左腿胫骨上。长孙无垢与长孙无忌在其父长孙晟死后,被其兄长孙安业赶出家门。长孙无忌与长安无垢曾在大街上颠沛流离。长孙无垢曾被恶狗嘶咬过,在长孙无垢的腿部留下深可及骨的咬痕。

    高士廉亲眼看到尸体上的咬痕,这才确信长孙无垢已经死了。只是高士廉出身北齐皇族,一辈子根本就没有体会过民间疾苦,他根本就不知道流民百姓,饿狠了别说跟恶狗抢食吃,连恶狼都打死吃肉,普通百姓没有被狗咬过的,其实很少。

    当然,为了找到一个可以跟长孙无垢身材、年龄相差无几,而且腿部拥有咬痕的人,大费周章,说来也够巧合,博仁医院倒是接到一个拥有心疾的女患者,她的心疾已经无药可医,哪怕在后世,除非更换心脏,否则也是死路一条。

    何月儿以五百贯的价格,这才买下这个人的尸体,用来掩人耳目。

    高士廉想着长孙无垢秋后将处以极刑,长孙无垢已经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高士廉朝着房玄龄点点头道:“老夫正有此意!”

    窗外属吏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退后。

    ……

    太极宫御书房内,李建成正在一笔一划地写字。李安俨则向李建成汇报着尚书省房玄龄与高士廉的对话。

    当李安俨将此事李建成娓娓道来。

    李建成依旧不紧不慢的写着字,淡淡道:“这都是流言蜚语,不可信。”

    李安俨道:“臣也知道,只是这个消息,是一名在尚书省的属吏,亲耳听到的,那人原是东宫的书令史。”

    李建成停下手道:“你可要询问清楚,那个属吏是否可靠”

    李安俨躬身道:“那个属吏就是臣派到尚书省的。”

    李建成愤然折断了手中的毛笔,一团墨迹吧嗒一声掉在纸上,好好一副“宁静致远”,变得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前来禀告道:“陛下,尚书右仆射魏征与尚书右丞房玄龄求见!”

    李建成忿忿的道:“让他们进来!”

    魏征与房玄龄、高士廉三人联袂而来。

    见礼后,魏征看着李建成的字,发现上面一团墨迹,连连摇头的道:“只是……可惜!”

    说着,魏征拿起一支细狼毫笔,在墨迹上轻轻几笔勾勒着。

    李建成则是捏着一份文牍面色阴郁地看着房玄龄与高士廉。

    李建成在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魏征,魏征匆匆几笔之后,那团墨迹,变成怪异



第三十一章这就叫不到大河心不死
    第三十一章这就叫不到大河心不死

    李建成转身意兴阑珊地望着陈应。李建成尴尬的笑了笑,走到案几旁,拿起水壶,对着壶嘴开始痛饮,一口水喝下去呛得连连咳嗽。

    陈应瞥了李建成一眼,轻轻笑道:“看来今日诸事不顺,连水壶都跟你有仇似的!”

    李世民忿忿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那等……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怯懦男人么”

    陈应笑容一僵,愕然看着李建成。

    陈应只是得知李建成与房玄龄、高士廉在御书房内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并不知道房玄龄居然毫不避讳,直接揭开李建成心中的伤口,把他的伤口扯得鲜血淋漓。

    李建成也有李建成的难处,罢免的东宫出身的官员,如吴世荣、梁洛仁、以及赵文恪之流,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特别是吴世荣,不仅年龄大了,而且还要抚养五个孙子,他最大的孙子十四岁,最小的孙女堪堪六岁半,她出身就没有见过她的生身父亲,这五个孙子孙子,全靠吴世荣一个人的俸禄养活。

    隋唐时期,朝廷官员九成都出身世族门阀,朝廷俸禄多少,并不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事实上上至裴寂、下至清流如褚亮、褚遂良以及孔颖达之流,他们无一不是家财万贯,哪怕朝廷十年不发俸禄,也绝对饿不着他们。

    所以,李建成也支持房玄龄裁撤官员,可是有部分官员,朝廷却不能不管,如今吴世荣年纪大了,体弱多病,而且还有孙子孙女需要抚养,全家老小十一口人,全靠吴世荣一个从七品官职的俸禄生活。

    一旦如房玄龄这般裁撤官员,吴世荣必然生活陷入困境。至于赵文恪连续几年没有审判过一件案子,其实他与吴世荣的情况差不多。当年赵文恪作为李建成的帐前书吏,随军参加攻打长安之战,赵文恪为了保护李建成不受伤害,用身份替李建成挡下从城墙上扔下的灰瓶。

    可是,赵文恪只是一文官,没有穿甲胄,头上也没有头盔,被重达一斤半的灰瓶从三丈六尺高的城墙上砸中脑袋,伤了小脑,落下的后遗症,赵文恪清醒的时候,与正常人无异,可是一旦犯,智商就如同七八岁的孩子。

    所以,赵文恪根本就不愿意审判案子,就是害怕在他手里出了纰漏。按说,像赵文恪这等人,根本无法为官。可是,偏偏,他出身寒门,一大家子人都是靠他的俸禄生活。

    一旦裁撤,李建成难以想象赵文恪全家应该怎么活下去。

    原本,陈应不了解这些内情,他只知道房玄龄裁撤官员的行为,非常公平,公正,无论什么出身,一旦不能胜任目前的工作,立即裁撤。

    到了现在,陈应也理解李建成这个老好人心病犯了。但是,陈应也不能说李建成做错了,毕竟像吴世荣这样两个儿子为大唐捐躯,剩下幼子幼女,还没有成人,朝廷对他们全家不管不问说不过去。

    如果,事事全部按照单程办事,那么以后像吴世荣这样的将士,还敢为朝廷卖命吗任何时候,总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李建成感觉内心里非常委屈,他指着自己道:“我错了吗”

    陈应点点头道:“陛下,还真错了”

    李建成一怔,望着陈应良久,仿佛像不认识陈应一样,连连摇头。他伸手指向陈应,半晌无语:“你……”

    陈应看着李建成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马上解释道:“陛下,您错了,官爵乃国之重器。以官择人者治,为人择官者礼,更何况为个人私利而卖官封爵乎?借朝廷之令,行个人之私”

    李建成望着陈应悲愤的道:“让朕薄情寡义,朕做不到!”

    像李建成这样仁慈的皇帝,是人臣的大幸,然而,却不是国家之幸。如果一个朝廷的制度上不完善,无论做或不做,结果都一样,或者说做好做差也是一样,那是制度上的缺失。就好比“吃大锅饭”,最终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有饭吃。

    大唐朝廷,其实就像一个大企业,李建成现在是董事长,朝廷官员都是管理层,宗室贵胄和世族门阀都是大小股东。如果一个企业所有的管理层,全部换成股东的亲戚,那么这个企业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现在,朝廷迫切需要改革,从制度上形成奖勤罚懒,奖优汰劣的制度,采取按照官员职责结合工作完成情况来进行考核,不搞“一刀切”。有差别才有激励。

    这样以来,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岗位职责,也有需要其做好的工作,如果他的工作未能达到岗位职责的要求,或者没有很好地完成工作,考核时理所当然应该有所体现,而一旦他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即使本部门或本公司其他人员未能完成工作,该成员理应不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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